第四十八章 人不如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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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八章 人不如鬼
“極樂網咖”的霓虹燈還在發著幽冷的光,我撿起一塊石頭向霓虹燈砸去,只聽一聲玻璃破碎的聲響,霓虹燈被砸壞了,裡面的電線造成短路,火花四濺,不一會,網咖裡面的雜物被引燃,頓時,起火了。
不一會,火光沖天。說也奇怪,可能是天喪“網咖”吧,這場火燒得非常奇怪,一下子就燒著了,一下子就大火沖天了。整個“網咖“都籠罩在一片烈焰之中。
城裡的消防車鬼哭狼嚎一般鳴著jing笛向這裡撲來。我惟恐被抓一個縱火之罪,帶著夏田美子迅速撤離了現場。
我們回到宿舍。我給夏田美子作了全身的檢查。
夏田美子除了兩個ru房的面板有輕度的灼傷和屁股上有幾道指甲的抓痕之外,基本上沒有大問題。
可能是因為ru房上的面板太嫩,所以會被灼傷,別的地方只是略顯cháo紅而已。我在她ru房上塗了一點“紫花燒傷膏”,在指甲的抓痕上塗了一些碘酒也就完了。
我們基本上都沒受多大的損傷,不過夏田美子最可惜她的那隻狗狗——雄風一朗。其實我也感到可惜,因為這些天來,我也已充分感受到了雄風一朗的價值。唉,狗“死”不能復生,隨它去吧。但願夏田美子可以回去重做一隻。
處理好身上的傷之後,我急忙上網呼叫夢裡落花:“嗨!在嗎?落花,你在哪裡?”……
可是我呼了千遍萬遍,仍不見落花的回答。
我心頭緊縮,一陣心酸湧上心中。我被落花誤會了,誤會如此之深,我又怎樣解釋得清楚呢?
我在電腦前呆呆地坐著,一直等了三個多小時,然而落花卻沓無音信,好象在宇宙中消失了一樣。
落花的音容笑貌時刻印在我的腦海裡,我想一下落花,看一眼在床中熟睡的夏田美子,心中對這兩個女孩進行著比較。是的,夏田美子的確很美,她的美麗在酒店裡已讓我們領略了一回。但是要是將她和夢裡落花兩相對照,她的神韻就差了一籌。夢裡落花的身上總是透出一股優雅的,具有著中國傳統的女人的味道,又有著江南水鄉女孩的靈秀與jing致。唉,這裡用的詞都非常抽象,不足以形容落花之美之萬一。總之,那種美,是男人看了,三天都可以不必吃飯的,當然,這樣形容也太俗了,什麼“秀sè可餐”,那是低階的感受。在這裡我不想再寫什麼了,寫得再多都是敗筆!寫得越多越是對落花的美麗的褻瀆!
如果沒有落花,夏田美子今夜就是我的新娘了。但是如今,夏田美子擺在我的面前,我對她竟沒有一點的yu望。我對落花之情,此心可鑑,寸心可表,天地也應為我而動容。
“落花,我沒有做對不起你的事情!”我在qq上一遍又一遍表露著我的心跡。
但是,我的心聲在茫茫網海之中就如一根繡花針跌到海里,不落一點痕跡。
“十年生死兩茫茫,不思量,自難忘。千里孤墳,無處話淒涼。小軒窗,正梳妝,相對無言,惟有淚千行。……縱使相逢應不識,明月夜,短松岡”。我在qq裡又呤誦了一遍落花最愛的這首詞。
“老同學,不要傷心了。人鬼殊途,我怕她會誤了你的終身啊。如果她真的愛你就應該為你著想,早早離開你。”夏田美子睡了幾個小時,已經醒了,她見我傷心的樣子,開解我說。
“可是……,可是我們除魔的任務還沒完成啊!”我找了一個不能分離的藉口。
“除魔?她自己就是魔,她能除掉她自己麼?”夏田美子搶白我道。
“雖然是這麼說,但我們都在等待奇蹟的出現。這段時間已讓我經歷了許多奇遇,將來會出現什麼重大的轉機,讓有情人終成眷屬也未可知。”我充滿期待地說。
“只怕你們兩個是有緣無份啊!”夏田美子說道。
“‘份’?什麼才是‘份’?難道一定要佔有她的身體才是有‘份’麼?她的心全部都已經屬於我,這難道我還不滿足嗎?”
“你對她已走火入魔,不可救藥啦!快回頭吧,回頭是岸,你媽還等著抱孫子呢!‘不孝有三,無後為大’啊!中國男人!”
“奇蹟會出現的。啊,不,網魔未除,何以為家?”
“不要唱高調啦,三十的男人了,好好找個女人過ri子吧!”
“你對我們中國的傳統文化了解得太透徹了!”
“我不是在努力學習做一箇中國婦人嗎!”
“唉,如果不是遇見落花……”
“你說什麼?”
“沒什麼,我說我們出去走走。”
“你要去哪裡?我當然奉陪。有道是嫁雞隨雞,嫁狗隨狗,嫁個猴子滿山走!”
“你何時嫁——給我了?”我故意把“嫁”字念得很大聲。
“啊,那就換個說法,叫夫唱婦隨吧。”
“我不是你的夫,你也不是我的婦。”
“死心眼。”
“好啦,不說了,你幫我看看傷口怎麼樣了。”
她脫下上衣,含情脈脈地凝望著我。我走了過去,只見她敷在ru房上的“紫花燒傷膏“已經脫落。原來灼傷的地方兌下了一塊死皮,又長出了一層白嫩的新皮,比以前看起來更加嬌豔yu滴,就象chun天剛剛長出來的葉子和花蕊,”我差點就控制不住自己了,於是,趕忙把頭轉向了電腦。
電腦裡什麼迴應都沒有,我禁不住又一陣心酸。
“好吧,去哪?”夏田美子的傷已完全好了。
現在的醫學技術就是發達,特別是對面板灼傷、燒傷更是藥到病除,而且不落下住何疤痕。
“去散步!”我說。
“大半夜的,去散步?”
我們一直來到了湖邊。這時,夜闌人靜。我舉目向湖裡望去,深夜的湖顯得幽渺而寂靜,有股yin森的寒氣籠罩著整個大湖,我無心欣賞湖中夜景,面對寧靜的大湖,心中產生的不是嚮往而是恐怖。
在湖的對岸有一座小島,島上有一個人影在移動,那個人好象在撿一種草來吃,那個人越看越象夢裡落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