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四十章 狡猾的女鬼

第四十章 狡猾的女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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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章 狡猾的女鬼

“鬼旋風”把我捲上天空後又旋轉著把我輕輕地放到水面上。

水淹沒了我的頭頂,我被捲到了湖的中心。

這可是一個百萬年的天然湖,湖底究竟有多深,沒有人知道。

我“咕嚕咕嚕”地嗆著水,在水裡拼命地掙扎。

“咯咯咯……”

這時,身邊傳來了熟悉的聲音。我的眼睛拼命地睜開了一條縫,看到雅文正在向我潑著水花,在幸災樂禍地嬉笑呢。

“雅文!是你?”我失聲驚叫了起來。

“哎,老公!你應該叫我‘親愛的文文’。”

“呸,誰是你老公?”情急之中,我一把抱住了雅文的身體,就象挽住一根救命的稻草一樣。

“哎喲喲,有錢了,發財了是不是。不認我這個老婆啦?”說著把我推開了,並說,“既然不是我的老公,哪你還抱著我幹嗎?非禮呀!非禮啊!”她扯開喉嚨大喊大叫起來。

這是在湖中心,而且在荒野的夜空中,只有寂寂的蟲鳴被她所驚斷,遠處的人是絕對聽不見的。

“你想老公想得暈頭了!怎麼叫我做老公呢?”

“你才暈了頭呢!你個忘恩負義的東西,我可是跟你拜過堂的正式夫妻啊!”

我知道她指的是那次在湖濱別墅她的空裡的那一段經歷。

“哼,你豈只跟我一個男人拜過堂?快把落花交出來!”我想起了那次拜堂經歷的緣起。

那次的經歷緣起於千紙鶴,是千紙鶴把我引到湖濱別墅雅文的家中。

她一定知道落花的下落!

“落花前,落花後的,你為什麼總是一心想著那個狐狸jing呢?我是你八拜的妻子啊!”

“住嘴,不許你罵她!”

“就罵,就罵,我才是你合法的妻子呢!”

“拉郎配也算合法?”

我真後悔當時在別墅中為了救那班學生而跟她舉行的那一幕荒唐的鬧劇。

“誰是你老公?我們還沒洞房呢!”

“好啊,你想圓房不是,行過夫妻之禮你就是我的老公啦。我等你好久啦,我們回家去我們去洞房吧,老公!”

說著親熱地貼緊了我的胸口。

面對一個如此嬌膩、溫柔、痴情的女子,是男人都會有所反應。

“好吧,我們回別墅圓房吧!”

“回心轉意啦?”

“對。”

雅文抱著我上了湖岸,拉著我的手,滿臉chun風地向她的家走去。她要跟我去洞房,把那場婚禮的下半場進行到底。

這個女鬼如果是真的對我有意也該算得上是一個花痴了。對一個男人竟然痴情到了這樣的地步,如果在人間,這種感情是可以融化一塊鐵石,更何況是人的心腸。

但是女鬼究竟是真痴情呢?還是假痴情?還是別有用心呢?

一上了岸就由不得她作主了。我反手一把扣住她的脈門,用力一捏,雅文嚎叫了幾下。

“嗷、嗷!痛死我了!”

“你把夢裡落花弄到哪裡去了?快說!”

“我是鬼,她也是鬼,為什麼你就對她那麼好?”

“你跟她不同。”

“有什麼不同?”

“她有良心。”

“笑話,鬼也會有良心的麼?”

“鬼也會悟道,也會有良心發現。誰象你,做鬼以來一直都是鬼迷心竅,一心只想害人、吃人。你為什麼幾次三番對我緊追不放?你不是真正痴情於我,你只不過是想從我的身上得到你所需要的jing血煉功而已。你的功力增加了,你害人就更容易,更得心應手!害的人就會更多!”

她被我罵得無言以對。

“快帶我去找落花!”我又用力捏了一下她的手。

“哎喲,找就找嘛,何必那麼凶!”

我捏著雅文的那條玉臂,一種凝脂似的滑膩感不斷地傳遞到我的xing興奮中樞……

這個女鬼如果能夠象落花一樣良心發現,改邪歸正,那有多好啊。我心裡這樣想著,她那美麗的身體不斷地在我的眼前招搖,我只好扭過頭去看另一旁的樹木。

女鬼見我害羞的樣子卻故意扭過頭來盯著我看。我眼角的餘光也捕捉到她的造作而誇張的神情,就裝作什麼也沒有看見,只是扭著頭看著湖邊的樹木,大踏步朝前走。

“哎喲,你捏得我的手好痛啊,你放手行不行?”

我怕一放手她又象上次那樣逃之夭夭。

“不放!”

我堅決地表了態。

她望了一望我,嘴巴一蹶,顯得生氣的樣子。

女鬼已經有點神態不安的表情了。她東張張,西望望,時而又側耳凝聽。

這時東邊的魚肚白已越來越亮,她更加慌得六神無主。聽到遠處的隱隱雞啼,她就會打一個寒顫。

“我要撒尿!”她突然說。

一聽說女孩要撒尿,我這個大男孩已萬分不好意思地臉紅了起來,下意識地把手鬆開了。

雅文向一個樹叢走去,去到一個離我不遠的地下蹲了下去。

我羞得耳根躁熱,背轉了身去,不敢看。

可是,我再也沒有看到雅文從蹲下去的地方鑽起來

狡猾的女鬼又溜了。

東邊已經露出了魚肚白,籠罩著大地的黑暗即將消退,湖面上的一層薄薄的白霧漸漸上浮、消散。原來象一群群惡鬼似的樹林也已展現在眼前。

這是夏天的一個早上,今天肯定又是一個大晴天,而且還是一個赤ri炎炎的ri子。你看太陽還沒有升上來,空氣中早已透出了炎暑的氣息。

城市從一夜的沉睡中甦醒過來了。

前面的山路上走來了一個村姑,她挑著一擔青菜。兩筐青菜一上一下地顛簸著、扁擔發出吱吱呀呀的聲音,在這清晨的郊野中有一種特別的味道。是一種田園詩般的味道。在現代化的都市,這種風景已經不多了。

我忍不住就站定了欣賞著眼前這如詩如畫的早晨。

是趕早市的住在城市效區的菜農吧?我揣度著。

她挑著那擔青菜向湖邊走了下去。

“去洗菜?”我猜想著。

那是剛摘下的菜,必須要洗乾淨了才能拿到市場上去賣的,所以她必須到湖邊洗菜,這一點也不出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