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94 住進縣衙

94 住進縣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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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4 住進縣衙

94 住進縣衙

只覺風沙好大,吹迷了眼。

在祝二冷冽的提醒聲下,祝一丟到筷子慌張解釋道:“屬下知錯,忘記五公子在此了。”說完心不甘情不願的退後與祝二肩並肩站立著,幽怨的看向飯桌上的一道香菜炒雞蛋,那可是他最喜歡吃的,那可是陸嬸每日必給他做的,嗚嗚……。

幾人皆注視著祝一,後知後覺的祝一筷子懸在空中,哭喪著臉不知該如何是好。

一陣秋風席捲過,祝一就坐在了圓桌的下方,拿起筷子就要夾菜。

荊煥秋拿起擺好的筷子便要動筷。

陸嬸很快送上了最後一道菜,“大人,師爺,五公子可吃了。”

被盯著看的季涼,彆扭的別開頭,找摳門愛財的媳婦盯著自己看幹嘛?

祝司南笑笑,看向季涼道:“無所謂,我找個同樣摳門愛財的便好。”

聽著此處,季涼看向祝司南,看他如何答。

“祝摳門,你別過河拆橋啊,再說了那院子可是季大人給我住的,你好意思收銀子麼?你這摳門性格得改改了,以後怎麼娶媳婦兒?”荊煥秋不滿。

不過,還是祝司南這禁慾型的好。

一道紅影閃過,再見便也坐到了飯桌的另一端,與祝司南對視著,紅潤的脣襯得他那臉極為動人。

季涼樂呵呵的看向大廳外,等著陸嬸上最後一道菜。

“……”祝二面無表情的轉頭,看廳外的天,看廳外的地。

季涼扭頭一看便瞧見祝二那探究的目光,將視線收回,看向離自己一尺多距離的祝司南道:“你家面癱侍衛瞪著我。”

祝二木然的站在一旁,盯著二人說話,想從中探出些什麼。

季涼與祝司南挨著坐著,說著縣衙裡的公務,從遠處看去兩人極為貼近,也符合了縣城中關於二人的謠言。

圓形的飯桌上已經擺滿了菜,色澤鮮亮,味道極佳。

縣衙後院的飯廳離後廚較近,離前後的院門也較近,順著飯菜香味往西走幾百米便到了,很容易尋找到。

幾拐幾拐,拐到了飯廳。

“什麼!”荊煥秋猛地拍桌,“豈有此理。”說完就朝員外走去,口中還小聲念著:“憑什麼爺要收銀子,盼春就不用……”

“公子說,盼春的免了!”祝一耷拉著腦袋,道。

“……”荊煥秋深吸著氣,不讓自己漂亮的臉上露出不美好的表情,“可還說什麼?”

“回五公子話,公子說了這梧桐院閨閣勝過皇家別院,這裡的井水比京城的甘甜,這裡的飯菜更香,柴禾更精貴,但念在五公子與公子表親關係上,所以折價總和為一千兩一日。”祝一將記下的話全部背出,看著臉色漸黑的荊煥秋,後頸一片涼意,“公子還說,上次的一百萬兩還未入賬,五公子的信譽極差,所以讓屬下日日晚間過來收銀票。”

停了片刻後警惕的看向祝一,“多少銀兩?”

荊煥秋想也沒想便道:“自然是一起。”

祝一眼角突突跳著,硬著頭皮說道:“公子差屬下過來是問五公子平日裡是與他一起吃飯,還是……?”

“祝摳門想爺了?”荊煥秋邪笑著。

“見過五公子。”祝一躬身說道。

跟著盼春幾拐後便到了房內的書房裡,因無人在此常住,書架上空蕩蕩的,只是朱漆色的書桌上擺放著新的筆墨紙硯,以及一壺熱氣彌散的茶水,桌後面則坐一身紅衣的荊煥秋。

“爺已經醒了,祝一大哥請進。”

“額,公子讓我的來與五公子遞話,不知五公子可休息好了?”祝一頗為正經的說道。

很快,裡間傳來盼春的聲音:“祝一大哥,可有事?”

祝一忐忑的出現在梧桐院的正房門口,貼著木門朝裡面張望著。

……

“這哪行呢?”季涼朝著盼春道:“快幫你家公子把箱籠抬過去呀!”

“不用,在下隨意住一處地方便可。”荊煥秋推辭著。

季涼有些氣,“嘿,你這廝,荊公子可是貴客,麻利的給本官收拾出來。”

李泗為難,“大人,那處院子可是縣令與夫人住的?”

季涼抿脣一想:“既然荊公子是我家師爺的好友,那本官定不能委屈了荊公子。”又朝著身後的李泗道:“李泗,去把已經修繕好的梧桐院收拾妥當,讓荊公子入住。”

“大人,我住哪兒?我想和我這多月不見的好友同住一個院子。”荊煥秋說著就要朝院內走去。

荊煥秋,是皇子麼?怎麼這副德行?

荊五等了半餉,也沒見祝司南說話,於是自己開了口:“這位想必就是耳聞已久的季大人?在下荊煥秋,是祝摳門的表哥,也是私交甚好的好友,在下來梧桐縣還未尋得住處,想在縣衙藉助些時日,想必大人不會介意的。”

“這是荊五,我的……遠房親戚……”祝司南瞥了眼朝著季涼一臉媚笑的荊五,想著要不要將人踢出去。

“……”好在季涼下盤穩,否則早被這人給嚇倒了,打量了荊五幾眼後又看向祝司南,眼神問道:他是誰呀?

“爺,帶了帶了,足夠用兩月。”盼春急忙點頭,“還有珍珠粉,各式玉簪都帶了的。”

“這……爺也覺得自己長得漂亮。”荊五信以為真,抬手摸了摸自己膚如凝脂的臉,突想到什麼,焦急衝著清秀小子道:“盼春,爺護臉的極品玫瑰膏帶了嗎?這山裡的天可真是冷。”

祝司南可沒錯過季涼眸中閃過的狡黠,猜想真正含義必定不如解釋的這般好。

“就是……”季涼頓了頓,晶亮的眸子來回轉著,“話本子裡不是說妖精都特別漂亮麼,我覺得你……就像妖精一樣漂亮,但是個人,所以想著就是半人半妖,人妖。”

祝司南同樣看著季涼,帶著幾分笑意。

“人妖?”荊五一聽,疑惑的看向站在臺階下矮了不少的季涼,“什麼意思?”

待走近幾分,繞過那箱籠,又朝著這幾人打量去,那紅衣妖冶與白衣清冷的對比下,越看祝司南越順眼,又上下瞄了眼不斷靠近祝司南的紅衣人,挑眉道:“這人妖是誰啊?”

季涼剛走至院門處便聽見這嬌媚得使人雞皮疙瘩得起來的聲音,一眼便瞧見堵在門口處幾人,以及放在地上的兩個大箱籠。

“明日再去也無妨。”荊五說這話又要貼進祝司南的肩,“誒喲嘿,爺現在好奇的是那一箱名貴藥材是給誰用的,當真是有了新人忘舊人嗎?”

祝司南往旁錯開那魔爪,“荊五,裘家可還有你的親哥,想必他已知曉你今日到梧桐縣,不去打個招呼可說不過去。”

“這十里八鄉,爺就你一個親戚,你不收留爺,爺去哪兒?”妖嬈男人嬌嬌的說著話,漂亮的手就朝祝司南肩襲去。

“是。”依舊冷冰冰。

祝司南衝著早已經進了院門的祝二道:“去,把箱子交給陸嬸。”

“爺千里迢迢來看你,你連住的都不給爺?”妖嬈男人怒目相視,“真是沒良心的。”

“你確定想要住進縣衙?”祝司南如青松般站立在後院與前方縣衙連通的門前,堵著欲進門的妖嬈男人,男人身後還是那個清秀的少年,雙手旁放著兩個巨大的竹篾箱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