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6章 不是肖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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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6章 不是肖雪
孫捷和趙武氣呼呼得來到局長辦公室，局長正在等待著兩人。一進門局長就非常熱情的招呼兩人坐下談話，趙武陰陽怪氣的說道：“局長，我是殺人犯，不敢坐。”
局長哈哈大笑起來：“趙武，怎麼了？”
“他是怪我將他生擒了回來。早知道就應該請個八抬大轎。”孫捷說，“狗咬呂洞賓。”
“你說誰是狗了？”趙武剛剛壓下去的氣又起來了。
“哈哈哈……趙武啊，原來是這麼回事。你說孫捷要是和你手挽手的回來，現場那麼多的媒體記者，人家會怎麼想？”局長解釋道，“你現在的身份不是警察，你是療養院的主管。”
“得了吧！還療養院的主管，療養院已經沒有了你們不知道吧？我這個臥底也不做了。”
“你的任務並沒有結束啊！”局長說，“肖雪是不是凶手還不肯定，操作那些病人的人還未找到，你不能回來。”
“肖雪被抓了，病人都燒死了，你讓我留在療養院給他們守靈嗎？”
“先不說這件事情。”局長說，“趙武，我問你，你昨晚為什麼會在新興醫院的停屍房出現？”
“你也懷疑我殺了何金？”
局長忙說道：“沒有懷疑你殺何金。何金的死很蹊蹺，你聽我說。今天早上新興醫院停屍房的人發現何金的屍體，在停屍房外面的大門裡，他倒在地上，匍匐著，姿勢是往門外。他渾身都是孔，好像被子彈掃射過一樣。當時的情景孫捷看見過，慘不忍睹，他活像一個篩子，全身都是孔洞……”
孫捷接著說道：“停屍房往外的路上，一路都是血滴，血液是何金的，令人驚訝的是，何金也是一名感染者，他的血型和以往感染者一樣，沒有人類的血型。”
趙武驚訝的說：“他也是感染者？哎，前後想一想也是的，我以前就提醒過趙文，注意何金，他就是不信……局長，你們還沒有找到我哥哥，什麼時候能找到？”
“抱歉……”局長說。
“要是我不去療養院，我哥哥一定會沒事的。”
孫捷急忙接過去：“你的意思是換成了是我在經手這個案子，你哥哥就出事了？你什麼意思你？我弟弟孫浩為此還付出了生命，我找誰說？”
趙武道：“你說你弟弟是吧？你弟弟還有一包遺物在我的家裡，麻煩什麼時候拿回去。”
“我弟弟還有遺物嗎？上一次你哥哥不都是已經給了我？”
“還有一包落下了，是你弟弟研製的各種槍支。”
“不管是什麼東西只要是孫浩的，你都給我。”
“好。你不要以為是什麼*，跟小孩子弄玩具似的。”
局長打斷兩人的話：“你們兩個怎麼到一起就吵架？你們是一個團隊，要懂得合作，協作，說過多少次了？”
“寧願有神一樣的對手……”
趙武接過孫捷的話：“要不要豬一樣的隊友……”
局長有些怒氣，兩人一直在拌嘴，絲毫不把他這個局長放在眼裡一樣。
“趙武，我剛才問你，你昨晚去新興醫院停屍房做什麼？”
趙武見局長一臉的嚴肅，也就回歸了正題：“局長，是這樣的。昨晚我在療養院，療養院的保安隊發現了可疑人員，我們一路追蹤，發現療養院的電梯墜落到地下，我覺得有蹊蹺，就下到地下，發現地下有一個通道，我順著通道往前走，那個方向就是通往新興醫院的方向……”
孫捷也認真聽了起來，一雙眼睛炯炯的看著趙武。
趙武繼續說道：“我在前行的過程中，發現前面有人在行走。直到到了新興醫院的地下，發現前面是七個人，而且是療養院的病人！他們頭頂的地磚被開啟之後，七個人竟然輕飄飄的上去了！我一路跟上去，他們進了新興醫院的停屍房！我在外面聽到裡面有異常的響動，正要看個清楚的時候，停電了……”
局長和孫捷正聽得起勁，沒想到趙武的話起了轉折，兩人異口同聲的問道：“那後來呢？”
“接下來的情況就糟糕了！停電之後，我還沒有反應過來，就遭受到了不明物體的襲擊，是一條長長的黏黏糊糊的東西，纏住了我的脖子，接著就是更多的這種東西，纏住了我的手腳腰際，一越是動彈，那些東西越是纏繞得緊，到最後，我一點還擊的力氣都沒有了。”
“就在我就要掉氣的時候，來了一個神祕的人，他救了我……將我從那些東西手裡救出來，我當時迷迷糊糊，只知道那個人扶著我走，我有一種安全感。但是那個人也許是太黑看不見路，走到那個通往地下通道的地方，直接掉落下去，將我摔暈死過去了，等我醒來的時候，我居然回到了療養院的電梯裡！”
“你是不是在做夢呀！”孫捷聽得津津有味，他有些幸災樂禍的說道，“還是在夢遊？”
“我說的都是真的，局長，我不知道襲擊我的是什麼東西，也不知道救我的人是誰。渾渾噩噩的，真的好像是在做夢。”
局長聽完，和孫捷交換了一個眼色，說道：“趙武，襲擊你的那個東西，是不是軟軟的，像一個長舌頭？”
“局長你怎麼知道？”趙武驚訝極了。
局長說：“不瞞你說，華五，就是那個被你們請去做實驗的華五，曾經也說過，某一個口裡伸出來這麼一個東西，吸食人血……”
“華五親眼所見？”
“是的。在監獄實驗室的時候，華五嚇得魂飛魄散，他連夜和馮老就趕了回來，我想他不會說謊。而且監獄裡那段時間發生的事情，足以證明真的有吸血的怪物在監獄隱藏著。”局長說，“你昨晚也許就碰見了這樣的怪物。”
“那救我的那個人，豈不是比怪物更加厲害？你們的意思，難道是何金救了我？剛才你們不是說他也是一名感染者嗎？”
局長說：“何金身上的孔洞，看起來也是那種長舌頭刺破的，但是令人不解的就是，既然都是同類，何金為什麼不幫助自己的同類而要幫助你？”
“不可能的，不可能是何金。”趙武脫口而出，“我曾經看過孫浩偷拍的影片，何金其實就是帶領病人進去吸食骨髓的人……”
此言一出，孫捷急忙問道：“你剛才說什麼？孫浩偷拍的影片？”
趙武才知道自己說漏了，但是話已出口，覆水難收，他只能點頭道：“對，孫浩在生前曾經在停屍房安裝了針孔攝像頭，偷拍到了一段影片。”
“為什麼不告訴我？”孫捷虎視眈眈的說道，“於私，孫浩的東西，他死後理應交給他的家屬；於公，你的案子轉給了我，你就要將與案子有關的材料，也要轉交給我。於公於私，這段影片怎麼會在你手裡？你到底安得什麼心？”
“我忘記了。”趙武狡辯道，“事情太多，忘記了。”
“事情多？我相信你的事情多。但是近一個月來哪一件事情不是圍繞著這件事？你覺得這是一個讓人信服的理由嗎？局長，你來評評理！”
局長問道：“趙武，孫浩真的有一段影片錄影？”
“有。”趙武說，“我確實是忘記了。”
局長也不深究，但是他嚴厲的說道，“趙武，我相信你是忘記了。但是現在，你沒有忘記吧？將你知道的關於這件案子有關的證據，都如數的交出來！你的案子不是轉交給了孫捷，而是你和孫捷要共同完成，你們兩人，和你們的隊友們，是一個團隊！一榮俱榮，一損俱損！到現在我還要教你們這些道理，是你們退化了，還是我平日裡太放縱你們了！”
局長一發飆，兩人頓時偃旗息鼓。
局長還準備再訓話，他的助手進來，說道：“局長，從療養院保安處調來的監控錄影我們已經看了，昨晚進入療養院的人也找到了。”
趙武一聽，立馬站起來興奮的問道：“找到了？是肖雪嗎？”
助手搖搖頭，說道：“不是肖雪。”
“不可能！怎麼會不是她？”趙武表示絕對不相信，不是肖雪，還有誰對療養院這麼熟悉？
“真的不是肖雪。肖雪昨晚到今天都沒有回過療養院，她有證人證明。而且監控錄影中的人，和肖雪的比對，是沒有相似之處的。”助手說，“所以，縱火殺人的人不是肖雪。”
“不可能……”趙武好像遭受到了打擊一樣，他今天在體育場咄咄逼人的列舉了肖雪的罪行，在那麼多人的注視下，他的推理和解釋都是那麼吸引人，那麼多的媒體都被他吸引了，肖雪當時的樣子也算是預設啊！
為什麼會不是她呢？
“那進入住院樓臨時倉庫的人是誰？”趙武不甘心的問。
“也就是進入療養院的人。”助手說，“是個男人，穿著黑色的衣服。”
“還有什麼其他的特點嗎？”趙武追問道。
助手欲言又止，用一種怪怪的眼光看著趙武，想說又沒有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