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尋味追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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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尋味追蹤
第十五章尋味追蹤
我向華哥詢問關於大歲的下落,他說,當時他們剛一進去,裡面一屋子的人全都東倒西歪的趴在地上直打滾,他們也沒管,只顧著一一檢檢視李大仙在哪裡。但是沒一會功夫,他們也都覺得渾身無力,神志也開始有些不清起來,最後就在還沒閉眼之前,他看見進來一個人將大歲給帶走了。
“難道你們從開始感覺渾身無力到徹底昏迷,經過了很漫長的時間?”沙哥有些納悶的向華哥問道:“我當時發現了異常,所以沒有進屋,但你們自從進了宅子裡以後,我一直都在附近守著,也沒看見有什麼人進去過啊,更別說是進去了還帶出來一個人,這麼大動靜,我不可能沒察覺的。”
“是的,進去沒多久就開始感到渾身乏力,動彈不得也喊不出聲,但是直至昏迷,確實經過了很長一段時間。”
聽華哥這麼一說,我和沙哥面面相覷對視了一眼,看來,這個帶走大歲的人,應該是在我和無名趕到之後,與沙哥經過了一番商量,最後決定去找李大仙離開了之後,才進去把人給帶走的。
“那人長的什麼模樣,你看清楚了沒?”我又朝華哥問道。
“當時已經有點迷糊了,真沒看清長相,只看見隱隱約約好像是一個年輕小夥模樣的人。”
“對,身材瘦瘦的,個頭不高,我也看見了。”一旁的馬彪這時也坐了起來跟在後面插上來一句。
年輕小夥,身材消瘦,個子不高,我在腦子裡極力搜尋了一番,突然靈光一閃,覺得眼下在這羅山縣城裡,倒是有一個人可以於其對號入座。
“還有誰看見了,大家都再好好回憶回憶。”我對所有醒來的人說道:“你們都試著看看還能想起有什麼特徵不,比如穿著打扮之類的?
“好像還戴了一頂草帽。”沒一會坐在後面的一箇中年人說道。
“穿著普通,隨意,如果我記得沒錯,他當時的褲腿應該是捲起來的。”又一個人插了一句。
“對,就是捲起來的,這個,我也看見了。”
“他腳上穿的好像是布鞋。”
一時間,一干人等都開始你一句我一句的回憶起來,線索一條一條的聚攏,我將它們彙集在一起,當下只覺得迷霧開始漸漸的散去,一個清晰的影象,在腦子裡慢慢的生成出來。
與此同時,華哥向沙哥詢問了李大仙的事,沙哥便將前後始末,簡單與他說了一遍,並且告訴他,那女人身手不凡,又是主子的朋友,定能不負主子所託將人給救出來,而他自己也已經在那宅院裡留了資訊,只要李大仙一回到宅院,他看到後自會去營地與他們匯合。
“主子,你那朋友眼下也沒處尋去,我們還是先趕路吧,等回了營地,請示了我們正南堂的堂主,咱們糾集了弟兄們再整頓兵馬殺回來!”沙哥向華哥彙報完了之後,見我在一旁若有所思,便提醒我說道。
我沒有立刻回他,而是給自己點了一支菸,坐在路邊的田埂上皺著眉頭在腦子裡飛速的思索著,等煙都燒到屁股了,才一起身對他們說道:“你們先走吧,我得回去找他。”
“可你現在回去,也沒有線索啊,你怎麼找他?”華哥有些擔心的說道:“再說了,城裡分明有股不知名的勢力在與我們作對,你這樣孤身一人回去,豈不是羊入虎口!”
我**了一下嘴脣,勉強笑了笑:“你們已經給我線索了,我眼下已經知道帶走他的人是誰了。”我將搭在車斗欄板上的柴油機搖桿拿起來遞給沙哥。“就這麼定了,你們快走吧。”
“既然主子決意要回去,那麼弟兄們就陪你一起吧,這樣也能有個照應不是。”華哥說著,馬彪和沙哥等一眾人也都連連點頭跟著附和著。
我看著這群與我素無深交,並且剛剛經歷過從死亡線爬回來的一群人,心裡頓時五味雜陳,有些說不出的滋味。
“不行,你們人多目標大,容易引起敵人的注意,跟著我反而壞事。”我亮出金戒指,在他們面前晃了晃,擺出一副不容反駁的架勢。“都不用再說了,你們先回營地休整,這是命令。”
我隨即又指著依然靜靜的躺在車斗裡的女孩說道:“把她也帶回去吧,好生照看,等她醒過來後,問明她的身份,然後要走要留隨她自己定奪。”
華哥他們還想再說什麼,但是看著我手上的洛家宗戒,一個個都是欲言又止一臉的無奈。我讓沙哥把他們現在要去的營地地址寫了給我,又吩咐了他們,讓他們與李大仙匯合後,教他在營地等我,我辦完事便去找他,有事要問他。
我交代完了之後,沙哥搖響了拖拉機帶著一車斗的人,回到大路上趁著夜色轟隆而去,而我便帶著逗和兒爺一起,又從附近農戶那裡叫了一輛拖拉機,朝著縣城快馬加鞭的折返。
回到縣城後,我直接讓農戶將我穿過縣城送到南部山區裡,等到了山區沒路了之後,便下了車一頭扎進了深山裡。我一路循著還有點印象的線路快步急行,待到了雜草叢生的荒涼處,便停了下來,我撿了根柴火點著,在草葉子以及小樹杆子上等隱蔽的地方到處搜尋了起來。
檢視完了一片地方,就往前上一點繼續,一會上樹,一會鑽進草叢裡,幾乎是寸草不留的地毯式搜尋,最後弄得滿頭大汗,才終於讓我在一叢雜草裡的一塊小石頭上,發現了我想要找的東西。
那是抹在石頭上的白色藥膏,就是大歲所說的掏野味的人用來防蚊蟲和毒蛇的藥膏,也是奎五當時受袁丙昌那老傢伙的指使,塗抹在去羽化坡沿途用來做記號用的藥膏。
年輕小夥,身材消瘦,個子不高,戴著草帽,穿著普通還卷著褲腿,這些線索一彙總,說的分明就是那個冒充奎五的年輕人。用這藥膏做記號,是袁丙昌和奎五私下制訂的交易,而那年輕人如此熟悉,要麼他本身就是袁丙昌的人,要麼他就是偷聽到了袁丙昌和奎五的交易。而他當初為了能夠順利而又準確的嗅到沿途藥膏產生的氣味,一定會想辦法弄到這種藥膏,反覆練習好讓自己以熟悉這種藥膏的氣味。
他當時帶走大歲時,特意將大歲的隨身衣物換下,就是為了消除大歲的氣味,現在想來,他應該是知道有逗的存在,所以才故意這樣做的。但是他機關算盡,最後難免也還是有所疏漏,他只想到消除大歲身上的氣味,卻一定沒有想到,他帶走大歲這件事已經暴露了在我面前,如果我料想的沒錯,他身上一定還殘留有藥膏的氣味,我只要帶著逗撲捉這藥膏的味道,就不怕找不到他。
我將塗抹在石頭上的藥膏悉數刮下來好生收集起來,雖然已經乾透了,收集到的都是幹了後的粉末了,但湊近鼻子跟前聞,還是能嗅出點氣味,我想憑逗的鼻子,這足夠讓它按照這氣味去追蹤那小子了。
我帶著逗和兒爺又匆匆的回到了縣城裡,這兩天來回奔波一直就沒消停過,身子骨早就已經透支了,但我還是勉強撐著又回到了那所宅院附近,我先沒敢靠近,離著很遠在附近先觀察了一陣,又用耳朵聽了聽看有沒有什麼大的動靜。
我隨後又爬上附近林子裡的一顆正對著宅院大門的老樹上,用從沙哥那裡拿來的單筒望遠鏡朝正屋瞄去,夜深人靜,屋子裡的電燈依然亮著,但是裡面當下已經是人去樓空,想來虎頭他們一幫人也是醒來後離開了。我又朝著藏有人彘屍體的稻草堆看了看,也沒有什麼異常,估計死人的事還未東窗事發,尚還無人發現草堆裡的驚天命案。
這小心使得萬年船,我靠在樹上抽了一支菸,又仔仔細細的朝四周觀察了一番,確認附近沒有什麼可疑的人之後,才下了樹,悄悄的向宅院靠近過去。
我回到大門口的柴房裡,將逗從肩頭抱下來,讓它嗅了嗅藥膏,然後只見它開始到處一陣亂嗅,最後一邊嗅一邊順著一路直到出了大門朝縣城的方向而去,而我則帶著兒爺跟在它的後面一路小跑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