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0 葛家學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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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0 葛家學徒
舒俊一言不發、想得歡暢,他將發言權交給梁依依,就像看看對方有什麼能耐是可以藉助的,是以當他內心當中有了疑惑的時候,也很自然地忍住不發。
被委以重任的梁依依不明所以,只是感覺良好地跟著自己的想法在進行,但好巧不巧,此時的她也想到了‘紙人張’住處的問題,不免就直接開口發問。
“那條路也可以到‘紙人張’家裡嗎?我們昨天來的時候走的是另外第一條路欸,難道村子裡可以有好多條路到‘紙人張’家裡嗎?”
楊大嫂聞言很是驚奇地回頭看著一臉無辜的梁依依,開口嘆道:“你們昨天晚上還去了‘紙人張’的家裡?你們的膽子也太大了!要知道我們村平日裡都沒啥人會無端端地去哪兒,‘紙人張’陰森森的,他家裡又經常都會堆些紙人,看著就害怕,更何況現在‘紙人張’還死在了裡面,就更嚇人了!我也是在‘紙人張’死後跟著村子裡其他的人結伴兒一起去看的熱鬧,你們太厲害了!”
看著楊大嫂一臉不可思議地看著梁依依,舒俊特想笑。剛才金雅妮很是專業地詢問楊大嫂一些關於楊寶貴死因的問題,收到的卻是來自對方無限懷疑的眼光,而這廂打聽紙人八卦的梁依依不過說了個事實,就吸引了楊大嫂發自內心的佩服,連帶著看人的眼神兒都變了。
梁依依很是得意地擺了擺手,開口道:“嗨!那有什麼呀!我們幾個本來就是省裡派來查案的,既然這個案子是關係到‘紙人張’房子裡的紙人的,那我們肯定就要先去看看那些紙人啊!小CASE!
不過,那‘紙人張’的家還真是遠,昨天我們走的另外一條路進村,從‘紙人張’的家裡出發,都還走了好久呢!”
“可說不是麼!我估計啊,‘紙人張’自己也曉得他的那個營生太過邪乎,村子裡的人都不喜歡,所以才把家搬得那麼遠的。不過就像你說的,雖然他的家住得遠,但是卻四通八達,好多路都可以往那裡去,只是平時沒人去罷了!”
楊大嫂的態度一變,連說話的方式也變了,當真和梁依依說起‘紙人張’的事情來,旁邊的幾人也很識時務地閉緊了嘴巴,只留了耳朵在外面。
梁依依耳尖,聽到了楊大嫂的話後眼神都亮了,挑眉一問:“你說‘紙人張’是後來才搬到那裡去的嗎?難道他以前不是住在那個地方的啊?可是我看那牆都斑駁成那樣了,還以為住了好久呢!”
“唉!住得是很久了,應該有三十幾年了吧!不過啊我聽村裡面的老人說起過,說‘紙人張’原本是外來人,不是咱梨縣村裡的。他當時來的時候是打算跟著葛家老太爺學養甲魚的手藝,那時候的甲魚值錢吶!可不是一般人能夠養得起的!
可是後來不知怎麼回事,這手藝沒學到,反而紮起了紙人。再後來,他就搬到那裡去住了,一住就是三十幾年。”
“葛家?是老葛
家嗎?”梁依依像是被刺激到神經一般地跳了起來,拉著楊大嫂的手就問,而楊大嫂也不含糊,點頭稱是:“是啊!村裡不就那麼一戶葛家嗎?現在就老葛他們家還住在村裡了,其他人早發達了!”
眾人看著越聊越遠的梁依依和楊大嫂二人,早就將最初的生分給拋開了老遠,把話題都延伸到了葛家,現在二人又就著這一茬,聊起了葛家的往事。
梁依依對老葛很有意見,想著前一天夜裡對方將自己三人給丟在了荒郊野外,她心裡的氣就不打一處來。這下子楊大嫂突然提起了葛家,以至於梁依依連想都沒想就開口往下繼續。
“我聽說村裡大多數的人家都在自家的塘裡養甲魚,你家不也養了一塘嗎?為什麼還有外來人刻意來找葛家的老太爺學習養魚技術呢?莫不是他有什麼特殊的才能?”
梁依依八卦,楊大嫂也精通。只見梁依依的話音剛落地之後,楊大嫂就像是碰見了知音一樣地,用手肘輕輕碰了碰梁依依,點頭道:“就是就是!我跟你說啊,我們村裡的人都知道,雖然現在大多數人都會養甲魚了,但是沒有人能比得上當年的葛家老太爺。
葛家老太爺那養魚的手段,那是沒得比!聽說在甲魚還是小魚苗的時候,他就能在殼兒上給魚刺字兒,什麼福祿壽,信手拈來。而且只要是他站在塘口,輕輕一喚,那甲魚就能乖乖地爬上岸,根本就不消費勁地撒網。在梨縣縣城,那葛家老太爺也是出了名的。
有好些人都曾慕名前來找葛家老太爺學手藝呢!只是後來聽說只有‘紙人張’留了下來,但是也沒能將葛家老太爺的手藝給學會。現在葛家的人,也只有老葛還能在甲魚身上刺幾個字兒而已,其他的都和我們這些一樣,沒什麼了不起的。葛家老太爺的那門手藝,沒咯!”
梁依依點頭,“沒想到葛家還有這麼輝煌的過往啊!感覺就像在看電視一樣!”
聞言,楊大嫂也吃吃地笑了起來,全然忘卻了方才她還在因為自己已故老公而痛哭的事。
對於這樣的情況舒俊完全不能理解,這種情形已經超越了他腦回路所能接受的事實。
金雅妮心念著還有‘紙人張’的死沒找人詢問,所以不待梁依依和楊大嫂聊盡興便提出要走,此時梁依依也幡然醒悟,她還是帶著任務來的。
轉過頭瑟瑟地看了眼面無表情的舒俊,梁依依拉著楊大嫂的手,開口囑咐:“楊大嫂,楊寶貴大哥的死你也別太過傷懷,你放心,我們一定會抓到凶手,還楊寶貴大哥一個清白的!”
這套典型的電視劇說辭從梁依依嘴裡說出來有些搞笑,但楊大嫂卻顯然很是吃這一套,重重地點點頭,而後還親自將舒俊等人給送了出來,站在自己門前不斷地揮著手。
小胡對梁依依這種自來熟的能力很是佩服,金雅妮直接開口讚道:“依依,沒想到你還有這本事呢!我看那楊大嫂都快
要將你當作是自己人了,才那麼一會兒的功夫,你就能打入敵人內部,佩服佩服!”
梁依依笑嘻嘻地接受了金雅妮的誇讚,而後轉過頭衝著舒俊得意地挑了挑眉,看得後者相當無語。不過樑依依接下來的話倒是讓三人刮目相看,他們原以為梁依依只是充分發揮了女性潛在的八卦技能,沒想到這當中還有梁依依本身的觀察和目的在裡面。
“嗨!那有什麼!從楊寶貴父母對待楊大嫂的態度可以看出,那老兩口明顯是對這個兒媳婦有怨言,很不滿的。你想啊,自己的丈夫無端地死了,而公公婆婆又對自己不滿,這樣的日子誰會過得舒心呢!
再加上這段時間梨縣村都在傳厲鬼借紙人索命的謠言,想來也不會有太多人願意和楊大嫂多接觸,長期的壓抑自然是需要渠道發洩和安慰的,而我的出現,恰好就給了楊大嫂這樣一個渠道。
不過我拉著楊大嫂說了這麼多,你們有沒有聽出什麼關鍵性的線索啊?雅妮你關於死因的調查怎麼樣?”
聞言,金雅妮搖了搖頭,開口道:“從之前葛家生的敘述和今天楊大嫂的描述,我們可以肯定楊寶貴是猝死的,但是猝死的人的具體死因,我們往往都是需要解剖才能判定。
從楊大嫂的描述當中只能基本判斷,楊寶貴的死應該是屬於心肌供血不足、細胞壞死而引起的心梗死,陳茉莉的判斷也並非沒有道理。只是在我看來,楊寶貴很有可能是被嚇死的!”
“嚇死?不會吧!他一個大男人,能被什麼給嚇死呢!”梁依依顯然很是不相信金雅妮的這種說法,下意識就張口驚歎。
金雅妮眨眨眼,瞟了一眼後面的舒俊打趣道:“為什麼男人就不能被嚇死?你以為人人都像舒俊那樣的嗎?天不怕地不怕的,我看啊,楊寶貴十有八九就是被那個紙人給嚇死的!”
梁依依被金雅妮給哽的無語,皺著眉不滿地看著金雅妮。小胡搖搖頭好笑地看著這兩個美女,開口道:“我倒是很贊同雅妮的說法,楊寶貴是被那個紙人給嚇死的。
不知道你們注意到沒有,雅妮曾經問楊大嫂楊寶貴死亡時的具體場景,楊大嫂說楊寶貴當時雙手張開、很乾淨,雙眼睜得很大,嘴也是張開發出了呼呼聲。這些特徵顯然是被驚嚇到了的樣子啊!畢竟不是所有人都像舒俊那樣,天不怕地不怕的!”
小胡說得正經,總結了他聽到的和學到的給出了一個判斷,卻在最後將話題繞到了舒俊的身上,也衝著梁依依開起了玩笑。
梁依依不能對自家姐妹金雅妮做什麼,但是對待小胡可是不會手軟。也不知她到底是在害羞些什麼,連當事人舒俊都無動於衷的話,梁依依卻能夠追著小胡在田埂上上躥下跳,一群年輕人很快就融為了一體,熟絡了不少。
待兩人稍微消停下來之後,金雅妮抬頭看著高大的舒俊,開口問道:“舒俊,你認為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