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7章 (本章已被遮蔽)饒逸傑的稀奇故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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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7章 (本章已被遮蔽)饒逸傑的稀奇故事(下)
第87章 (本章已被遮蔽)饒逸傑的稀奇故事(下)
“我們僵持了三分鐘,他才有所動作。我的耳朵聽見了一串類似於鈴鐺發出的脆響。緊接著,一根燙人的棍狀物伸到了我的**,我的屁股溝能明顯感覺到那根棍狀物的溫度與堅硬。”
“我正不知所措的時候,我的屁股眼突然傳來一陣鑽心的疼。那個王八犢子將一根火熱的鋼鐵棍子戳進了我的直腸內。我當時心中有一萬頭草泥馬奔騰而過。我想罵人但喉嚨沙啞發不出聲。別提有多難受了!”
張超插嘴道:“那黑袍莫不是個死變態吧!他是吃飽了撐的還是怎麼著,幹嘛要拿燒紅了的鋼棍去捅你的**啊?難道他不怕把你儲存在直腸內的粑粑戳出來了臭到他自己嗎?”
饒逸傑:“喂!缺心眼的傢伙,你是不是已經在腦海中腦補了當時的畫面了?!”
張超嘿嘿一笑,“沒辦法啊,你的每一句話,聽到我的耳朵裡都自動轉碼成了高畫質無碼的小影片了。”
饒逸傑:“好吧,要怪就怪我自己講的故事太形象生動有畫面感了,我不怪你偷偷在腦海中看小電影,但你接下來一定要認真仔細的聽故事,我保證接下來的故事絕對會讓你大吃一驚!”
“那個黑袍把一根火熱的鋼棍戳進我的屁股眼裡,然後就一陣亂攪。”
張超作驚訝狀插嘴道:“他這是在攪屎麼?”
饒逸傑一個眼刀子狠狠的剜向張超:“閉嘴,安靜的聽我講完好嗎?一點素質都沒有!”
張超擺手求饒:“好吧好吧,我不插你嘴了。”
饒逸傑緩了一口氣,接著講道:“我被他攪的五臟六腑都在顫抖,突然渾身一陣劇烈的抽搐,眼前的一切都變得索然無味了。”
張超一臉驚恐:“你被幹射啦?!”
饒逸傑抬起香腳對著張超的俊臉狠狠一踹:“都說過了多少次了?讓你不要打斷我說話不要打斷我說話!你是不是濺吶!非得把我的神經病逼發作了你才爽了是吧?!”
從地上爬起來的張超一邊流淌著鼻血一邊舉起雙手:“我錯了,我知道錯了,我再也不會打斷你說話了。”
饒逸傑又緩了一口氣。繼續講道:“後來我暈了,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的衣服被扒的精光。兩顆粉嫩的**都被串了一枚墨黑色的乳環。肘關節、膝關節都被釘了一根墨黑色的鋼釘。”
張超又想開口說話,但鼻子處傳來的陣痛讓他咬緊了嘴巴。
饒逸傑:“你們聽到這裡不覺得很奇怪嗎?”
張超猛的點頭。
饒逸傑看著一個勁兒點頭的張超:“哦?你聽出問題了?”
張超用力的點頭。
饒逸傑:“你一直點頭幹嘛?怎麼不說話?聽出了問題就說出來啊!”
張超:“這可是你讓我說的啊!你可不許再拿腳踹我的鼻子!本帥的鼻子本來就不怎麼挺,你再踹一下,我特麼鼻樑都得粉粹性骨折!”
饒逸傑一頭黑線的在面前的茶几上拿起一包泡麵味兒的辣條,遞到張超的手中:“剛才的事情已經過去了,兄弟你也別再提起了,來,這包辣條給你吃,把剛才我對你做的事忘了吧!”
張超接過辣條,“咦?是泡麵味兒的辣條,我可喜歡這個味兒的辣條了,謝謝你了傑哥,剛才你對我做了什麼對不起我的事了麼?”
饒逸傑搖頭:“沒有啊,我怎麼可能做對不起兄弟的事情。”
張超:“哦,既然沒有,那我就吃辣條了啊!”
饒逸傑:“在吃辣條之前,先告訴我你從我講的故事裡面,聽出了什麼問題來。”
張超撕開辣條袋子,用食指和拇指夾起一根沾滿辣油的辣條塞進嘴巴。“我聽你講的故事,就感覺到很疑惑和奇怪,就是我總感覺你講的故事很不真實,就像是胡編亂造出來的,因為你講的故事漏洞百出!”
饒逸傑往自己嘴裡塞了一包牛肉味兒的農家炒米,一邊嚼一邊發出疑惑的聲音:“漏洞百出?我講的故事怎麼漏洞百出了?說來聽聽。”
張超以飛快的速度解決完了一包辣條,“別的不說,就說兩點。
第一點,你講的故事裡面,提到了你的肉體遭受到了很殘酷血腥的對待,但你從未提到你在受虐時身體上的痛苦。哥們兒,難道你沒有痛覺嗎?屁股眼被人捅進了一根燒燙鋼棍,你還那麼淡定,正常的反應不應該是痛的口吐白沫,手腳抽搐,兩眼一翻白,暈厥過去嗎?你倒好,搞得好像是**事先被塗了潤滑油一樣,居然還有閒情逸致去細細感受被插入的感覺。
第二點,你的肩膀被鑿穿了,而且還是碗口那麼大,那麼你不因該流血嗎?而且還是流很多很多的血!你剛才講故事的時候沒有提到血,血,那麼鮮豔刺眼的東西,你不可能忽視不見的吧!你的**被串上了乳環,正常情況下,也該是會流血的吧!你的肘關節、膝關節被釘了鋼釘,難道不會痛嗎?難道不會留血嗎?
所以,我嚴重的懷疑,你要麼是在編故事消費我和齊林,要麼就是腦殼裡長了水泡,做了一個誤以為真的夢!”
饒逸傑啪啪啪的為張超鼓掌:“說的好,說的太好了!你提出的疑點當時我也意識到了。”
張超皺眉:“當時?你也意識到了?什麼意思?”
饒逸傑:“我在看到自己的肘關節和膝關節都被鋼釘給釘穿了以後,我跟你一樣,也意識到了痛覺和血的疑點。照理說我的身體受到這樣的折磨,無論如何都要讓我痛上一痛,血也要流上一流。可是沒有。我沒有覺得很痛,傷口也沒有鮮紅的血液流出來。所以,聰明的我,當時立馬就意識到自己可能是在做夢!”
張超:“真的是在做夢?”
饒逸傑沉默著往嘴裡塞著鍋巴。
一分鐘後,饒逸傑緩緩開口說道:“然而當我懷疑自己在做夢的時候,我的傷口突然噴出了火熱的鮮血,我的大腦也在噴血的一瞬間,被劇烈的痛感給佔據了。我痛的無法思考,痛的死去活來,痛到懷疑人生懷疑自己!我不知道我究竟被痛苦折磨了多久,反正到我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全身已經失去了知覺。我的手臂,我的脖子,我的腿,好像都已經不是我的了一樣,我感知不到它們的存在。我的大腦是麻木的,混沌的。我當時在想,這一定是一場夢,一場醒不來的噩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