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自殺不成把--給割了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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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自殺不成把**給割了上
第三十九章自殺不成把**給割了（上）
這是一件真實的感人的悲劇的現實生活之中所發生的故事。
這世界上，命運是沒有公平二字之分的。有些人活得瀟瀟灑灑，有些人活得狼狽不堪，有些人活得風風光光，有些人活得痛苦萬分，有些人腰纏萬貫金，有些人卻貧困潦倒，有些人呼風喚雨，有些人卻寸步難行。……
元利他才二十歲呀！在這一個如花似玉的豆寇年華的雨季如詩一般的年齡裡，他卻把自己最美好的青春年華給毀滅掉了。害苦了自己，也連累了家人，這真是人間的一種悲劇。換一種迷信的話來說，他真是得罪了哪一路的神仙，才把自己搞得亂七八糟的。這是何等的一種悲哀呀？
無情的歲月，彷彿變化了一個無影無蹤的黑色殺手一樣。悄悄地把元利精神折騰得早已經疲憊不堪了。
一想到這裡，五海的心情也是十分的沉重的。更是對他的身世與命運感到一種同情，也是對社會的一種呼喚！……
於是，五海為元利寫了一首詩，雖然寫得不夠好，歡迎大家的指正和評論。希望讀者朋友們喜歡這一首詩。這一首詩的名字叫《心痕》，也是端水佬情的原創詩作。詩的風格不是很老練，意境也不能全部地表達完整。其實，寫這一首詩的目的是為了表達對元利複雜、痛苦、憔悴和煩惱的一種無奈心態。此詩具體內容如下：“有一種苦/一天一天/一天一天/就慢慢地變成了傷痕/有一種傷痕/一天一天/一天一天/就變成了心靈之中無法表達無奈的折磨/有一種折磨的淚水/一天一天/一天一天/就變成了魔鬼般的自殘/有一種自殘/一天一天/一天一天/彷彿一下子就變成了一場可怕的惡夢/有一種可怕的惡夢/一天一天/一天一天/就會讓人失去了控制去選擇自殺的手段來了決自己的生命/活著/還有什麼意義/做人/為何這麼多的煩惱/這麼多的痛苦/死了/才能解決痛苦的最佳辦法/因為在這一個世界上從來沒有一個人關心過我/多我一個野雜種/又有何用/啊/我走了/我要離開人間了/我只好去做一個孤魂野鬼了/在那一個冰冷的另一個清淨的世界/或許/我才能真正找到屬於自己的快樂與幸福/嗚嗚……”
初三的那一天上午，五海回到了老家，和鄉親們一起喝酒的時候，他們心有餘悸地聊起了元利身上所發生的這一件事情。為了瞭解這一件事情的具體的真相和證據，為了找到元利這一個人，五海開始在全村的各個地方開始尋找著元利的蹤影。當五海路過村裡的戲堂的時候，五海正好撞見了元利，元利正坐在戲堂裡的一個角落裡發呆。精神無精打彩的樣子，情緒方面也不怎麼穩定，看人的時候，總是瞪著對方，所以沒有一個人願意接近元利，他的心裡是十分孤獨寂寞的。
於是，五海走進元利的身邊，觀察著元私的一舉一動，然後找一個機會在接近他。
這時候，元利忽然抬起了頭，歪著脖子斜著眼睛看了看五海。情緒開始十分激動起來了。在舉手投足之中，彷彿有一種說不出來的心酸和苦處。五海向元利揮了揮手，笑了笑。元利彷彿看到一線希望一樣，也彷彿盼到了救星一樣，對五海開始傻笑起來了。
元利忽然站了起來了，令人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了，竟然他對五海的印象依然是那麼深刻。他十分熱情地和五海打起了招呼，並且和五海緊緊地握起手來，很有禮貌地對五海說：“海哥！你回來了呀！你是我們鄉里寫字最好的一個人，我真的很佩服你的呀！你教我寫字好不好？我一定會好好地學寫毛筆字的。如果你教我寫了一個字之後，我就會多活三百年的呀！豬也不敢來欺負我了呀？我就氣（心）滿死（意）足了啊！我會寫毛筆字了之後，我也不會哎喲見到那些豬，活得這麼痛苦了？……”
“元利，你既然叫我海哥，那我問你，海哥是你的老大，老大的話你要不要聽呀？”
“海哥的話是我心中的崇拜的偶像，你的話天大地大，不聽你的話的人，回家之後我怕走路的時候會摔倒的。所以我當然要聽你的話！不然的話，我怕在半路上的時候，怕被那四隻凶狠的母狗咬傷了呢？”
“元利，你好糊塗啊，怎麼能做出這一種傻事情呢？以後你千萬別幹這一種傻事了，一定要好好地堅強地活下去，記住了嗎？”
“海哥，我唱一首狗屁豬屎歌給你聽好嗎？我的做法是好得很正確的。我活著生不如紙（死），是誰（神）害苦了我，我今年一百七十九歲了，比豬大一歲，比神大兩歲，比雞大七歲，比牛小五歲，比貓多活五年。我叫狗理。是豬害苦我的呀？沒有這些東西，我的生活才會好過的，我十分討厭這些東西。……”
這時，元利的話語讓人覺得他的精神已經有些出了問題了。但是元利的心裡卻依然很清楚的，他依然非常信任五海。記得有一個故事，有一位老人得了痴呆症，把什麼事情都忘了，唯一他還認得一個朋友。
元利忽然拉著五海的手來到戲堂裡的一個長板凳上坐了下來。並且打開了話匣子和五海聊了起來了。旁邊有些好心的鄉親們見到五海和元利在一起之後，都為五海抹了一把冷汗，怕元利發起癲瘋病來，打傷五海。於是，就好心好意地對五海說：“海兒呀！快點走開，你千萬別和元利在一起呀？他的精神有問題的，你千萬別去惹他的呀？否則的話，他會打人的，還會用石頭扔人的，也會也刀砍人的。你還是趕快離開吧！”
“謝謝你們的好心提醒，我會見機行事的，我會小心謹慎注意的，你們就放心吧！”
“那就好！你可千萬別去招惹他呀？記住我說的話，我也是為你好的呀，才跟你的呀！我們村有很多人都被他打了！要是換成別人給我幾百元錢，我都懶得說呢？”
“我知道了，我只是想和他聊一聊天，聽一聽他內心之中想說的心理話，也想聽一聽他的心聲。之後開導開導他一下！……”
“海兒呀！你真是一個好人啦！”
“沒有啦！大家都是老鄉，相互照顧，相互幫助，相互關心，這是我應該做的事情啊！”
五海幾年不見元利了，元利整個人都變了。原來活潑帥氣十足的他，如今都變得反映遲鈍了，臉色蒼白，表情麻木的，眼神也很呆板的。人也消瘦了許多，衣服也很髒，頭髮也是亂亂的，鬍子也是又長又髒了，指甲也是黑乎乎的長長的。坐在他的身邊，讓人感到一陣噁心和一陣惡臭。
五海和元利坐了下來。五海遞了一支香菸給元利抽，元利看到五海口袋裡的香菸是中華香菸。忽然低著頭有些靦腆地小聲地對五海說：“海哥！我要你口袋裡的那一包香菸，你把香菸送給我好嗎？我要！我要！我要你口袋裡那一包香菸！……”
“是嗎？你想我口袋裡的香菸是嗎？沒有關係的？那我就把這一包香菸送給你抽好吧！”
“海哥！你是我天地之間唯一的好朋友！你對我好，我也對你好的。我這一生只有你一個朋友豬朋友的！我這一生只交你這一個狗朋友！謝謝海哥！謝謝海哥！……”
“不用客氣，大家都是老鄉，你有什麼話就開門見山地跟我說吧！我是你最好的朋友啊！我把你的故事寫到我的部落格上去，讓大家一同分享，你同意嗎？”
“我同意的，請問過客（部落格）是什麼東西呀？海哥啊！你所說的過客（部落格）是不是要請客的意思呀？那太好了呀！我要你的過客！你有過客之後，我感到非常的開心的啊！……”
“好呀！只要聽海哥的話，好好地活下去的話，海哥下次回來一定過（請）客的，你說好不好呀？”
“海哥，我從來沒有去過三明的呢？我好想好想去三明玩上一會兒的，只要玩一秒鐘之後，就可以了，我就心滿意足了，你帶我去三明去玩一會好嗎？三明是什麼地方啊？三明有我們水茜街上漂亮嗎？我住院的時候，去過寧化的，寧化的醫院像架子一樣，那裡的醫生很凶的樣子。我還聽人說，去過三明的人，就會變得聰明起來和文明起來的。假如你真的帶我去三明玩上一秒鐘的話，我要是真的變得文明起來的話，人家就不會討厭我了吧？都說我去過三明瞭。那該有多好啊！”
“對！對！對！你去過三明之後，你就一定會變得文明起來的，文明的人，是不能隨便打人的，你現在就是一個很聽話很懂事的文明的人啦！記住海哥的話！我們都是一個文明的人啦！以後在也不能講粗話了，更不能隨便去打人了啦！你說好不好呀？”
“海哥，我聽你的話，我要去三明，我要做一個文明的人。以後我在也不罵人不打人了。……”
元利像一個孩子一樣聽起五海的每一句話來。也真的把五海當作自已的親哥哥一樣信任的人了。
這時，五海又遞了一支香菸給元利，也為元利點上了火，當元利接過煙抽起來的時候，心裡簡直高興得不得了的樣子。此時，元利忽然和盤托出他自己所有的不幸和自殘與自殺的那一種無奈的全部過程和行為。雖然元利精神出了一些問題，口頭表達能力極差。但是他對五海依然還是擁有深厚感情的，加上五海認認真真聽元利講著那些事情的時候，也是能大體上明白元利所講的意思的。
此時，元利悄然慫恿地告訴五海說：“我恨我的親生父親的，我從來不恨我養父，我也討厭我的母親的，為什麼要生下我這一個野雜種呢！……”
“元利，你別激動，別難過，別傷心，有話慢慢說，彆著急！”
“我呸！那一定是我上一輩子做了許多的壞事的，欠別人的東西太多了，上一輩子還不了，所以這一輩子也還不了的。所以我覺得暗中總是有一個人想害我的！”
“到底什麼人想害你呀？”
“是鬼想害我呀！”
“這世界上是沒有鬼的，是你多心了！”
“海哥，這世界上真的有鬼的，我都親眼所見了，那一鬼好可怕的，你知道嗎？……”
“你不要害怕的，你身有我保護你的，那你所看到那一個想害你的那一個鬼到底長得什麼樣嗎？你告訴海哥，海哥把那一個想害你的那一個人，打死的。……”
“那一個想害我那一個人，長很好可怕的樣子，伸著長長的舌頭，披著長長的頭髮，一隻眼睛，三個耳朵，沒有鼻子，牙齒尖尖的長長的。……”
“你見到這一個人之後，會害怕嗎？”
“我一見到他之後，我就會感到十分害怕的。我的心就亂了。於是，我就會去打人的。我想剋制自己，可是剋制不住。於是，我想去死，也想自殘自己了。……”
當五海看到元利十分害怕的樣子的時候。就開始安慰元利。也許，元利曾經受過許多的心靈創傷的，也受到許多無情打擊的，也有過一段複雜鏤骨銘心的難言之語。於是，元利的精神終於崩潰了，他真的很想放棄自己年輕的生命，或者是自殘著自己的身體，開始折磨著自己脆弱的靈魂。
然而，當元利與五海交流的過程之中，元利時常不斷地吐著髒髒的口水，令人作嘔。
這時候，戲堂旁邊的一條小路上忽然走過來了一條肥豬，正好從五海的身邊的大搖大擺地走了過去。當元利看到這一條肥豬之後，忽然興奮不已站了起來了，朝著那一條肥豬身上不斷吐著口水，豬被嚇得“哇哇！”地大叫起來了。元利看到這一頭肥豬被自己嚇成這個樣子的時候，忽然拍掌哈哈大笑起來了。元利忽然指著剛被嚇走的那一條肥豬津津有味手舞足蹈地說：“海哥，是豬害苦我了啊！讓我一半是人的思想，一半是魔鬼的思想。豬是供鬼神祭祀用的供品。如果這世界上沒有豬的話，地獄裡沒有鬼的話，天上沒有神仙的話，我就不會自殘了，那一個想暗中想害我的人，就不會來害我的呀？”
“怎麼啦？豬與你無怨無仇，它怎麼會害你的，一定是你想得太多了吧？”
“我是從來不敢吃豬肉的，我最討厭豬的。”
也許，元利為了這一件事情，趁鄉親不在的時候，他就拿著撬棍和錘子，偷偷摸摸地來到河邊水口之處的土地廟前，一股作氣地把土地廟給撬了，還用鐵錘把土地廟給砸得稀巴爛了。元利一邊砸了起來了，一邊大罵起來了說：“我昨天晚上看到一個穿紅色衣服的人一直想害我的，是不是你土地神想害我呀？你不管事，才把那一個惡鬼帶到我的家的一起想謀害我的，合夥想陷害我的，你這一個不管不理事情的土地神。今天看我怎麼收拾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