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正文_第二百一十三章 還是宿敵

正文_第二百一十三章 還是宿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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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二百一十三章 還是宿敵

我靠近那些觀眾的外圍了,令人驚異的事發生了,這些觀眾原本都是望著擂臺那邊,都在聚精會神觀賞擂臺比賽,但我跑近時,外圍的人都向兩邊讓,中間就出現一條讓開的通道。

裡面的人不斷向兩邊退,通道一直延伸到擂臺前。

所有人都把目光投向我這邊。而且全部是不言不語,鴉雀無聲。

我靠,這是什麼場面,搞得好像這裡在拍什麼戲,我是主角出場了,這個場面就是專為我而設的似的。

可我只是個外來者,無非前來看個熱鬧而已,他們用得著那麼隆重,像歡迎大人物一樣?

我立即知道這裡不正常,那麼多人好像知道我要來,並且根本沒有人吆喝,怎麼全場的人那麼自然地擺出那套歡迎的架勢來?他們知道我是什麼人嗎?為什麼這麼做?

我看著那條讓開的通道,綠茵茵的草地上居然還鋪了一條紅色的地毯。

奇葩,是專為我準備的?我的出現有那麼高貴嗎?

我不會走上去的。

以為我的智商這麼低嗎?所謂捧死,越把你捧得高就意味越要把你摔得狠。這明顯是一個漂亮的籠子,當我興致勃勃踏上去時,就可能進入一個預設的圈套了。

我沒有走過去,先仔細觀察這些觀眾。從現場的規模來看,這裡聚集的人至少有幾百,雖稱不上人山人海,不過也算是個小規模的集會了。從外表上來判斷,他們既有鎮上人也有鄉村人。

所有人都好像看不出破綻,唯一的一點就是他們都不說話,人人臉上的表情都一個樣,都是淡淡的,不樂不嗔,看不出喜怒。

我決定換個角度試試。但我走到哪裡,哪裡的人都往兩邊退,馬上就中間顯出這條道,這條通道就像有個轉盤在轉動總落在我面前。

我有點生氣了,朝著兩邊的人大吼一聲:“你們玩什麼把戲?是誰在玩我?”

人群中有個聲音在響應:“有人約你打擂臺。”

我用目光搜尋是誰在說話,但找不準那個人是哪一個。

“是誰約我打擂?”我問道。

這時擂臺上遠遠地傳來響應聲:“是我。黎小睦,快來吧。”

我透過通道的空隙望過去,只見擂臺上站著一個人。

竟是蘇子初!

我心裡既吃驚又迷茫,怎麼蘇子初也出現在這裡?他為什麼要主動向我叫板?

難道他並沒有放下世仇,要趁這裡有個擂臺跟我決一雌雄嗎?

此時我不想走也得走,沿著紅地毯向擂臺跑去。

等我跑近擂臺,站住了問:“蘇子初,你怎麼也來了?”

“你不是要來打擂嗎?現在正好,我來陪你打一場。”

“擂臺應該是擂主擺下的,難道你是擂主?”

他搖搖頭:“我不是擂主。”

“那我怎麼跟你打?我就算要打擂也不找你,而是找擂主。”我說道。

“找擂主有什麼用?擂臺擺下,就是讓人來打的,誰跟誰打都是打,現在我找你打,你是不是害怕了?”

“我不是害怕,是覺得不應該跟你打,咱們倆在這個地方打有什麼意思?”

“不敢上來就是害怕,你連我都不敢打,還怎麼跟別人打呢?”

這時周圍的觀眾一齊鼓起掌來,人群裡還響著鼓動聲:“黎小睦,打一個,黎小睦,打一個……”

我靠,真的要把我們鼓動起來打一場?

可我真的沒興趣跟蘇子初打。他把我打了,我吃大虧,我把他打了,我也沒佔便宜,因為我已經將他從敵人的名單裡剔除了。

“蘇子初,我不會跟你打的,你要打擂還是找別人吧。”我宣佈道。然後轉身就要走。

蘇子初叫住我:“那你到這裡來是幹什麼的?”

“我要找張加力。”

“為什麼找他?”

“他把一個小妹拐走了。”

“是拐走了牟葵對嗎?”

我連忙問:“你知道這件事?”

“當然知道。牟葵是牟青琬的女兒,她們跟你有過交情。”

蘇子初居然知道得那麼清楚。不會是張加力告訴他的吧?

“那你是不是知道張加力在哪裡?”我追問道。

他毫不遲疑:“知道。”

“那快點告訴我。”

蘇子初招招手:“你上來打吧,打完了我就告訴你。”

媽的,還是要把我往臺上引啊?

上去吧,顯然會中他們的圈套。不上去吧,卻無處尋找張加力行蹤。

我不得不一咬牙,點點頭說:“好吧,只要你能告訴我張加力的行蹤,我就上來跟你打一打。”

擂臺有四五米高,看看周圍並沒有梯子可以上去。我問蘇子初是怎麼上去的。他說是跳的。“你也跳上來嘛。”

我有那麼好的輕功?肯定不行。但蘇子初說他也原本以為自己不行,一跳卻跳上去了。

既然這樣那我倒也試試看。

結果我一個下蹲往上起跳,蹭地一下兩腿就像裝了彈簧一樣蹦起來,直接就跳到臺上去了。

我兩腳剛落地,蘇子初啊地一聲叫就朝我攻來。

他手裡並沒有拿尖刺,與我徒手相搏。

我並沒有還手,只與他周旋,想掂掂他的功力怎麼樣。可是剛來回兩三次,他卻托地跳下擂臺。

我朝下大叫:“你怎麼下去了?”

“我輸了,現在你是擂主。”他說道。“會再有人來打。”

“是誰?”我問著。

“自己看,不解釋。”

我一回頭,發現一個人跳了上來。

正是韓舟。

我心裡暗暗叫苦,又是這個麻皮東西。看來蘇子初不僅沒有記住殺妹之仇,反而跟韓舟關係更鐵,兩人聯起手來對付我。

早知道這樣剛才就不應該那麼寬容,我對蘇子初懷有悲憫,可他卻為了殺我可以放下殺妹之仇,認敵為友,合力給我設陷阱。我不應該再寬容他。

韓舟的本領遠在蘇子初之上,我能不能勝他很難預料。

韓舟看著我冷笑一聲:“黎小睦,今天你可跑不掉了。知道這是什麼地方嗎?”

“擂臺。”

“什麼地方的擂臺?”

“鴨腳嶺。”

“你認為,這裡就是鴨腳嶺嗎?”他問道。

我一愣,“當然是鴨腳嶺。你認為不是嗎?”

“睜大你的鈦合金狗眼好好認認,那邊是什麼地方?”韓舟朝著西邊指了一指。

西邊有一道山樑,斜斜地上去,直到上面有一個峰頂。

這道山樑在我看來似曾相識,可一時想不起來。

“這是什麼山?”我問道。

“你自己不認得了?”

“記不起來了。難道我認得嗎?”

“你個笨貨,自己爬過都不記得了。”他嘲笑著。

反正我既覺得眼熟又確實想不起來。

我不耐煩地說:“我也不用知道這是哪裡,反正你現在上擂臺,是想跟我打嗎?”

“對,這一次,你可跑不掉了。”

“你怎麼知道我跑不掉?”

“因為這個擂臺擺到今天,凡是上臺打鬥的,必定有一個要被打死,沒有一對例外。”

我指了指臺下的蘇子初問韓舟:“剛才蘇子初跟我打,現在他在下面,我在上面,我們倆不都活著嗎?怎麼能說沒有例外?”

“蘇子初不算,他不是正式向你挑戰的,只代表我邀請你上臺來而已。”

“他為什麼代表你?”

“因為如果是我直接向你挑戰,你不一定肯上臺,你害怕打不過我,死在我的拳頭下。只有蘇子初叫你,你以為他的本事不及你,所以你才敢毫無顧慮地跳上來。”韓舟有些得意洋洋。

我也沒料到蘇子初會充當這個可恥角色,幫著韓舟哄我上臺。

現在我也不可能跳下去,因為我的殺性已經被勾引起來。

“好吧,姓韓的,咱們的賬也不能再往後拖,既然你說這個擂臺一旦開打,一對選手中必定要死一個,那麼正好了,今天我們就決出個結果來,不是你死就是我亡吧!”我厲聲喝道。

韓舟從後背上拔出雙截棍,舉起就要打。

我一擺手問:“不是說這是空手擂臺嗎?你怎麼能用武器?”

“誰說是空手擂臺?擂臺就是拼臺,根本沒有那麼多規則,誰把誰打死就是贏者。”

韓舟的雙截棍劈頭朝我擊來。

我正要閃身躲開,忽然韓舟的雙截棍前閃過一道黑影,啪地一聲他的雙截棍給什麼東西纏住了。

隨即那根東西往上一挑,韓舟的雙截棍脫手了。

我已經看到,那是一根鞭子,來自擂臺下面。

鞭子伸上擂臺六七米長,纏住韓舟的雙截棍後就往下拖去。

一個人影站在擂臺下,伸手接住雙截棍。

不是別人,正是蘇子初。

只見蘇子初右手執著鞭子,左手接住拖下去的雙截棍,向著擂臺上的我們揚著。

韓舟顯然感到很意外,驚詫地問道:“蘇子初,你為什麼要拖走我的武器?”

蘇子初淡淡地說:“公平決鬥,黎小睦赤手空拳,你也不準用武器。”

“你他媽怎麼替他說話?是不是要當叛徒,認敵為友了?”韓舟朝著蘇子初咆哮。

蘇子初並沒有被激怒,仍用那種平淡的口氣說道:“你不要那麼衝動,當年你太公小寒心不是練的鐵布衫法嗎?你根本不用跟黎小睦打,只要跟他比試捱打不就行了?反正他跟你都沒有武器。你用看家本領還打不過他嗎?何必一定要用雙截棍?我替你暫時收著吧。”

幾句話似乎點醒了韓舟,他嗯了一聲:“說得對,我何必一定要用雙截棍打呢。我會太公的鐵布衫法,並且我還有摧骨掌,我可以承受任何拳棍的打擊,卻可以打斷任何人的骨頭。”

“所以嘛,你們還是比內功和拳頭吧。黎小睦練的是金剛拳和強脈功,你掌握的是鐵布衫和摧骨掌,相信你的兩樣一定勝過黎小睦的兩樣。”蘇子初攛掇著。

韓舟豪情大增,昂然說道:“好,你幫我收著雙截棍,看我怎麼用鐵布衫和摧骨掌打倒黎小睦吧。勝利一定是屬於我們的。”說著還揚了揚拳頭。

下面的蘇子初接過話:“勝利肯定屬於我們的。”

看這兩貨一唱一和的表演,讓我感到很是厭惡。

不過韓舟不用雙截棍,對我總是一件好事。我感覺蘇子初是在幫倒忙,你們就以為靠韓舟的鐵布衫和摧骨掌一定能打贏我?

也許蘇子初是在輕視我,要鼓動韓舟赤手空拳打敗我。他的心跟韓舟一樣惡毒。

我也不能確定韓舟的鐵布衫和摧骨掌有多大威力,只能小心對待。

韓舟轉過身來一指我:“黎小睦,咱們先來個互打吧。你敢不敢?”

我問怎麼互打?

“你打我三拳,我再打你三拳,誰受不住誰就輸。行不行?”

“好,沒問題,我們可以互打三拳。不過誰先打誰呢?”

“你先來打我好了。”

這個時候先下手為強。我也不能確定他口口聲聲說的摧骨掌有多厲害,萬一真的功力極強,我受不住就糟了,還是先由我試試他的鐵布衫吧。

金剛拳能破他的鐵布衫嗎?我一定要試試。

韓舟擺開一個馬步,吸氣運功,然後向我招招手,示意我向他出拳。

我也運氣到丹田,一拳向他前胸打去。

咚的一聲,拳頭像打在一塊橡膠上。

第一拳我並沒有使多大力,是為了測試打上去的感覺。等拳頭接觸到韓舟的身體,我就猛地一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