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正文_第一百七十六章 仇敵越來越多

正文_第一百七十六章 仇敵越來越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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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一百七十六章 仇敵越來越多

穆桂英告訴我,當我在那邊跌入水池後,她這邊就立刻感知到了。然後馬上帶著天鵝前往園中水池,在通道里埋伏著,就在我從水面朝上探頭,迎面有**潑來時,她迅即驅動天鵝把我拉下水。

穆桂英解釋,之所以她自己沒有動手,是因為如果她在水池中出現,就會被岸上的三個人窺見,那麼他們就會透過渠道去報告給魔頭,她的住處就會暴露。而天鵝在水池裡出現雖然也會暴露,卻不會引發岸上三人的聯想,只以為是我所養的靈物來救我。

我驚問:“你說的大魔是哪一個?啖魔嗎?”

“就是啖魔。”穆桂英點點頭。

“難道,岸上的人跟啖魔是通的?”我又問。

“他們有渠道,就是武媚娘她們。”

這證實了我的猜疑,原來蘇子初他們確實跟武媚娘他們有關係。

我有些想不通,問道:“武媚娘她們怎麼跟這幾個人扯上的?”

穆桂英說:“這很好理解,因為你的太太公黎唆罡不是跟山木道長有恩怨嗎?而你最近又偷拿了啖魔的一本書,啖魔就命令山木師徒想辦法懲罰你,山木知道你太公黎一鐵昔日跟幾個師兄弟也有恩怨,於是他就想借你太公師兄弟的後代之手來對付你。而這個策動的任務,又落到武媚娘他們的頭上。”

我迷茫了:“可是武媚娘他們跟啖魔是冤家吧,特別王三娜死後,武媚娘她們不是恨徒增和山木嗎,怎麼這個任務由她們接過來?”

“這就是他們之間的交易。”穆桂英說道,“徒增去找了武媚娘,明確說殺死王三娜跟他們師徒無關,完全是黎小睦的個人行為,雖然他們提供了藥,但黎小睦拿去毒誰,他們就管不著了,他們是拿藥換書而已。徒增問她們願不願跟他們合作,一起對付黎小睦,武媚娘聽了就答應了。”

“媽的叉!”我狠狠地罵出了聲,“徒增這個狗東西,真是太卑鄙了,一會兒幫我,一會兒又害我。武媚娘她們也是奇葩,不把啖魔和山木師徒當敵人,反而認賊作父,聽他們調譴,難道要蛇鼠一窩,狼狽為奸了?”

“他們為了對付你,什麼都幹得出來。”穆桂英作了總結。

我也慢慢平靜下來。其實對這一切,我應該早有預感,不論是啖魔和山木師徒,還是那些吸血女鬼,都不是我的友,而都是我的敵,敵人的敵人是朋友,他們就會聯合起來,結成統一戰線,一起來對付我。

武媚娘果然不凡,她深知誅鬼藥只有山木師徒有,選擇乖乖去臣服他們,不跟他們作對了,而啖魔本來就不想吃她們,這樣她們反而得到了靠山,有了庇護。

山木和徒增則把策動蘇子初兄妹和韓舟的任務甩給武媚娘她們。

這條鏈條終於理清了。

但我還是有一個疑問,那個束教授是怎麼回事?他是跟蘇子初他們一夥的嗎?

穆桂英的一句話解開這個謎,她說束教授是王三娜的親叔叔,只不過他從小被過繼給城裡姓束的舅舅,後來上完大學就留校任教。

我驚道:“可他怎麼知道我跟王三娜之間的事?”

“那肯定是蘇子初他們跟他說的嘛。武媚娘她們策動了蘇子初兄妹和韓舟後,又把束先生的身世告訴他們,讓他們去策動束先生,束先生得知是你誅殺了他的親侄女,就願意跟蘇子初他們合作,設局把你誘到學院後面的新園裡,讓蘇子初他們在這裡下手。”

我連連嘆氣,原來是這麼一串的聯絡。我早料到束教授也是中了邪,不然他為什麼要這麼做呢?就算他知道我誅殺了王三娜,但他作為一個教授不會不懂他的侄女死了好幾年了,我所殺的不過是一個吸血的女鬼。

穆桂英介紹完這些情況,頗為擔心地望著我說:“睦睦,現在你面前的敵人越來越多了,你要面對那麼多的對手,該怎麼辦呢?姑姑我很替你著急呀。”

我相信穆桂英的擔心出於真心,她們本來就把我視為救星,我還實實在在救過她一回了。她們這些女溺目前依然處在啖魔的威脅之中,如果我連自身的安危也保證不了,怎麼當她們的保護神?

其實我不可能充當她們的保護神,我是人,不應介入魔與鬼的紛爭中,啖魔要吃鬼,我是不能阻止的。只因為啖魔有可能要吃人,我才要想辦法對付啖魔。

要對付啖魔,我的功力還差十萬裡。我目前只想著怎麼應付蘇子初兄妹和韓舟。

我決定馬上離開這裡。我問穆桂英是不是還得透過水下的通道出去?

穆桂英擺擺手說:“不用,你可以從上面的出口走。”

我張著兩手說:“你這裡沒有梯,我怎麼上去?我也不會飛。”

“你不會飛,可它會飛呀。”穆桂英指了指那隻天鵝。

“啊,你說讓它把我帶上去?”我懷疑地問,“它不是山木道長養的禿鷲,怎麼有力氣帶上一個人飛到頂上。”

穆桂英對飛鵝嘀咕了一句,天鵝忽喇喇從水池裡飛起來,落在我面前。

“好了,你可以騎在它背上。”穆桂英叮囑我。

說實話我真不敢騎上去,天鵝那麼小,從鳥的方面來說它是大的,從人的角度來看它是瘦弱的,我一騎上去不把壓垮嗎?

我還在猶豫,天鵝似乎有些不耐煩了,它一伸腦袋從我兩腿間鑽進來,把我一扛,就忽嗤嗤拍著翅膀飛了起來。

一下子我感覺自己的身體格外輕盈,就像是一個小孩騎在一隻大鳥身上了。天鵝很不費力地往上升,慢慢接近穹頂的出口。

天鵝越往上升,我越發現一個怪現象,我跟它的比例在顛倒,它越來越大,而我似乎越來越小,最後我就像一隻蛤蟆趴在它背上了。

然後它從穹頂的出口飛了出去。

我以為它馬上把我放下來。但它卻帶著我繼續飛。它飛得越來越高,直到飛上雲端,才往一個方向飛去。正好我看見一架很大的飛機從對面過來,距離我們不過幾百米,這種感覺真是太奇妙了。

下面的雲層就像一片白色的草原,平展展綿延,使我看不到下面的地貌。我想到天鵝是能飛得最高的鳥,它能越過珠峰的。

不會是送我到珠峰吧?我看看前方,太陽就在那個方向,說明是朝著南飛。

飛了一會兒,天鵝從雲端裡降下去。很快就落在一座高樓的樓頂上。

它落到頂上後,就迅速變成原來的樣子,而我也似乎恢復到原樣。它從我的**縮回去,然後一展翅膀飛向空中。

我連忙向空中喊道:“哎,哎,這是哪裡呀?你怎麼把我扔在這兒了?”但它頭也不回地飛走了。

我霎時緊張了,現在我被放在一座大樓頂上,如果這座樓通往樓梯的門是鎖著的,我怎麼順著樓梯下去?如果被人發現了,我又該怎麼解釋?

聳起的樓梯間就在那面。我向那裡跑去。謝天謝地,這扇連線樓梯間和樓頂的門沒有鎖著,而是敞開的。我進了門就是樓梯間。

儘管這幢樓至少有三十層,不過只要找到了樓梯間,層數再多也不是問題,何況還是往下跑。

我就一層一層地往下跑。

但跑了沒幾層就到了底下。我一推樓梯間的門,外面是一條大街。

等到了街上才知道,這正是我們爍鎏市的一條商業街。我們的學院離這裡不過幾里路,乘公交車兩站就到了。

我也不想馬上乘車,沿著街道慢慢走著。一邊思考著下一步該怎麼辦。

走著走著,突然從對面急匆匆跑來一個人,滿臉驚恐,一邊跑一邊喊著:“砍人了,砍人了……”

我以為是有人在街頭鬥毆。見那人跑得急,連忙讓在旁邊,誰知這人跌跌撞撞奔來,一把就拉住了我,喘著粗氣喊著:“先生,快點幫幫我們,幫幫我們……”

而這時街頭的人都不知發生了什麼,人們紛紛駐足觀望。

那人是個比我稍大一點的小夥子,他的左肩上被刀砍了一道口子,血在嚮往湧溢,他已經臉色慘白,快要支撐不住了。

我連忙扶住他說道:“我來送你上醫院。”

可是他搖搖頭,一指後面說道:“我不要緊,你還是快去我們公司吧……”

“你們公司怎麼啦?”

“老闆的女兒拿著兩把刀在砍人!”

“啊?為什麼?”

“不知道,我們也搞不清。”

我問他是什麼公司,他說了一個名稱,原來不是什麼普通公司,而是一家民營銀行。那個砍人的女孩是這個銀行老闆的女兒翁霞菲。

這個小夥子是銀行裡的櫃員。

如果是外來者,那就可能是打劫,但老闆的女兒持刀砍人,頓時讓整個銀行亂作一團。小夥子“幸運”地捱了一刀後奪門狂奔,算是撿了一條命,而那些沒逃出來的同事們禍福怎樣,就不知道了。

我忙說道:“那要快點報警呀。”

可是小夥子說已經報了,電話卻打不通,也不知什麼原因,他現在要跑往公安局去,但央求我先去解救一下他的同事。

然後小夥子撇下我,繼續向前跑。

我一時腦子裡有點昏昏的,不知該不該往那裡去。小夥子不分青紅皁白拉住我求救,算什麼嘛,如果我穿著制服或者軍裝,甚至只要穿一條迷彩服,他向我求助還說得過去,可我只是一身便裝,他也敢向我求助,怎麼知道我有這個能力?

這時街頭的人有好奇的就往那邊跑。我也夾在人流裡前去。但沒走百米只見前面的人紛紛掉頭,驚恐地向後逃。有人在大喊:“砍人了砍人了,快跑呀……”

街頭頓時亂作一團,人心大惶。有些汽車也停下,急於掉頭離開。

我逆著人流向前走,要看看那個砍人的女孩什麼模樣,怎麼會有這麼大的能量?

沒走多久就見前面一片空蕩,人們已經離開這塊是非之地。左邊有一個很大的門臉,一道電動門已經開啟,門旁的臉牆上鑲著XX商業銀行有限公司的大字。

我剛到門邊就聽隔壁傳出殺豬般的慘叫聲。

隔壁是一幢大樓的門面,玻璃門顯示是銀行的營業廳。聲音正從營業廳裡傳出來。

我來到玻璃門前,隔著門望進去,只見裡面一片狼藉,有個女孩舉著兩把刀,正在追砍其他的人。

我推開一扇玻璃門,裡面凶險的氣息轟地撲了出來。

粗粗辨出有六七個銀行工作人員,男女各半,他們東躲西藏,驚恐萬狀。

這些工作人員都穿著白色的短袖襯衣,下面是藍色的褲子,是標準的工作裝。而那個女孩卻穿得很奇葩,上面是一條紅綢緞的唐裝,下面是一條殘破的褲子,褲子上留了許多小洞,也不知是時髦的式樣還是真正破損了。

這時我才看清,女孩手裡拿的,不是普通的刀,而是兩把彎刃短刀!

這種刀是標準的兵器,只是我一時想不起它屬於什麼時代了。

我也沒時間辨認她手中的兩把刀,只看見她左劈右砍,正刺下撩,並不是一般人那樣的胡砍。

女孩明顯會武功!

我正不知怎麼辦,她卻一眼看到了門口的我,頓時她停止對銀行人員的追砍,一個筋斗從一張桌子上翻下,然後揮著手中雙刀,直奔我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