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152章

第1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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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2章

第152章

步蘭行了一禮, 然後低聲恭敬道:“娘娘未醒,奴婢見時辰尚早,便沒有進去。”

她昨夜就在門口守著,自然是聽到裡頭的動靜了,如今虞憐未醒,她心裡到底是擔憂的。

臧凌霄頷首,而後推開門便大步朝著屋子走去,此時榻間傳來窸窸窣窣的一陣翻身的聲響,而後又歸於靜寂。

屋內此時靜謐溫馨,擱在矮几上掐絲琺琅五彩薰香爐燃著還未燒完的香,桌案上的龍鳳喜燭依舊搖曳著殘火,如同室內殘留的旖/旎氣息一般。

男人眉眼柔和,透過大紅色幔帳看到少女側臥的倩影,少女露出的半截細白的胳膊,輕輕搭在榻沿處,肌膚如玉,布了些許深深淺淺的wen痕,瞧著極為顯目。

他撩開幔帳,走到榻旁,便看到虞憐只隨意攏著單薄的綢錦袍子,披著毯子熟睡,少女腰肢曼妙,曲線起伏,玉頸間布了些許曖昧的紅點。

臧凌霄想起昨夜春帳之中翻雲覆雨,只覺得喉嚨一緊,眉眼沉了幾分,心裡燥熱,他坐在一旁,伸出大掌溫柔摩挲著少女的嬌靨。

因著窗外的日光落在昏暗的榻內有些刺眼,虞憐喃喃自語,而後便用手帕遮住了杏眼,只露出一張紅妍妍的櫻桃小口,下巴微抬,露出一截細長的白頸,肌如骨玉。

虞憐平日不知用了什麼香露,髮間還散發著淡淡的香氣,臧凌霄看了一眼牆上的西洋鍾,心裡微微一動,踢了長靴上榻,將懷裡的藥膏取出,打算替虞憐上藥。

此時虞憐正在睡夢之中,只覺得身側一沉,她將帕子拿開,睜著睡意朦朧的眼,便看到男人坐在一旁,溫柔地注視著自己。

“怎麼了?”虞憐聲音軟糯,帶著鼻音,因著昨夜叫得狠了,還啞了幾分,她話音剛落便頓了頓,想起昨夜忍不住紅了臉。

“憐憐,時辰還早,再睡一會兒,孤替你上藥。”臧凌霄伸手摸了摸少女的腦袋,然後坐在虞憐腿間,伸手去解女孩的衣帶。

虞憐聞言愣了愣,看著男人的舉動,當下便明白他要給自己那處上藥,一時睡意全消,連忙緊了雙腿,害羞道:“臣妾自己來就行了!不勞煩殿下,殿下先……先出去。”

臧凌霄看著少女微紅小臉,水眸盈盈,好似汪著一江春水,欲語還休望著自己,他只覺得此時更是躁動。

“憐憐不知,太醫說這藥還需旁人相助,孤昨夜用力太狠,這才讓憐憐受苦,如今自然是應由孤來給憐憐上藥,不然孤心裡實在愧疚,你放心,孤不會在做那件事。”

男人的說話聲低沉醇厚,極具**性,一本正經的模樣瞧著不似作假,而且還可藉著此次機會,同臧凌霄做交易。

這人明明說自己不行,然而昨夜實在讓她受不了,她都喊破嗓子了他也不停,虞憐如今白回過神,臧凌霄這是誆她呢,按照這樣下去,自己那裡能受得住?

虞憐猶豫了半晌,方才輕聲道:“那……臣妾和殿下做個交易,此番你幫臣妾上了藥,這幾日都不可近臣妾身子!”

臧凌霄看著少女氣鼓鼓的模樣,知道她這是回神了,他心裡不禁懊悔,昨夜嬌妻可人,實在按捺不住,誰知小姑娘如今記在心裡了。

不過雲雨之歡方式多了去,虞憐不喜歡的只是其中一種罷了,剩下的還有更多,他暫且答應不同那一種便是。

“好,孤答應憐憐。”臧凌霄這隻老狐狸斬釘截鐵應道,然後不等虞憐回答,便將少女的衣衫褪去,然後俯身開始給她上藥。

虞憐小手輕輕搭在男人厚實的手臂上,一顆心也隨著男人的動作浮浮沉沉,不一會兒便軟了身子,她有些難受地推了推臧凌霄的手。

“我不要塗藥了,休息幾日便好,你先將手拿開。”少女嬌聲軟語,落在臧凌霄耳裡便是點火,他鳳目幽深,然後將頭低了下去。

虞憐只覺得一股溫熱,她瞳孔微張,水眸瀰漫著一層薄薄的水汽,眼角染了幾分情yu,玉足微張,垂落榻旁。

步蘭此時守在門外,便聽得裡頭傳來男人低沉的輕哄聲和少女細細的哭聲,她心裡一急,瞧瞧開了一道門縫,便看到紅帳晃盪,上頭的玉勾碰撞,發出清脆的聲響。

她連忙將門掩上,紅著一張小臉,此時小德子走來,看著步蘭不自在的模樣,忍不住勾了勾嘴角,兩人對視一眼,極為默契地移開目光,靜靜守在門口。

約摸過了半個時辰,殿內的令人面紅耳赤的聲音方才漸漸停息,紅帳之內男人將少女抱在懷裡,細心替人擦了汗,柔聲哄著。

虞憐軟軟靠在他懷裡,男人粗/重的呼吸噴灑在她耳邊,夾雜著水聲,終於停了動作,她只覺得自己身子骨痠痛,伸手用力捶了一下男人的xiong口。

“你說話不算話!我以後,不,現在開始再也……再也不信你了!”虞憐氣得腦袋都糊塗了,她還是讓臧凌霄給輕易哄騙了去。

“憐憐嘴上說著不願意,可卻緊緊拉著孤,還喊著孤夫君,憐憐可是真不喜歡?”臧凌霄早就將虞憐吃得透透的了,便是她睫毛一動,他都能知曉她想的是什麼。

虞憐不可思議看著臧凌霄,這種事情怎能輕易說出來,她瞪了男人一眼,然後伸手推開他,不發一言。

“憐憐若是不讓孤上榻,那明日前朝拿著老頭子就會讓孤寵幸別的女子,憐憐也願意?”臧凌霄極為耐心,猛獸對食物總是異常有耐性的,他也不例外。

虞憐聞言輕輕眨了眨眸子,停了動作,小手輕輕揪著羅帕,也不說話,臧凌霄並不急,他大掌握著虞憐軟腰,不輕不重往上zhuang了一下。

虞憐心裡一驚,連忙伸手攀上男人的肩膀,忍不住低聲呻/吟,細細喘了一會兒,方才委委屈屈應道:“你……你輕一些呀。”

“憐憐喜歡什麼力度?是這樣麼?”臧凌霄低頭凝視地少女,放慢了力度,溫柔地摩挲著。

虞憐小手緊緊捂住櫻脣,唯恐發出聲音,她杏眸含嬌,朝著臧凌霄點了點頭,示意他別在繼續。

然而臧凌霄如今正在興頭之上,好似把玩手裡核桃一般,“盤核桃”的速度時快時慢,力度時輕時重,最後依依不捨“盤”了數十下,方才放開。

“時辰……時辰到了,不要了,你……你先起來。”虞憐被臧凌霄此舉惹得“珠淚”漣漣,她看著shi噠噠的被褥,衣衫早就不知掉在何處了,小臉紅通通的宛若煮熟的蝦子。

臧凌霄心滿意足停了動作,然後叫了熱水將人抱到浴房內,細細清洗了一番,方才讓步蘭進來服侍虞憐。

虞憐坐在妝鏡前,聽著裡頭傳來的水聲,便想起臧凌霄那廝厚顏無/恥的模樣,她用力甩了甩腦袋,然後大聲道:“步蘭,讓人進來收拾一下。”

步蘭聞聲推開門,一進門便聞到一股極為怪異的氣味,然而看著自家姑娘泛紅的眼角,只以為是太子殿下惹了姑娘發脾氣,一時不好開口,便帶著人清理chuang榻。

此時一個嬤嬤帶著侍女捧著食盒和一個木盒子走了進來,朝著虞憐行了一禮,然後從榻上拿了一條沾了血的元帕放到盒子內。

繼而轉身示意宮女將膳食擺在桌上,滿臉笑意道:“殿下、娘娘,這是皇后娘娘親手為兩位主子準備的人参雞湯,皇后娘娘說務必喝完再去敬茶。”

虞憐起身回了一禮,然後微紅著臉點了點頭,然後讓步蘭將那嬤嬤送了出去,皇后娘娘定然也是知道昨夜的動靜了。

臧凌霄之前說過可能沒有生育能力,陛下和皇后娘娘定然是極為關心的,然而臧凌霄不僅對帝后說了謊,也騙了自己。

步蘭一回來便看到自家姑娘滿臉怒意坐在妝鏡前,她忍不住疑惑道:“娘娘,您沒事吧?”

“有事,有事得很!”虞憐朝著浴房的方向瞪了一眼,然後示意步蘭為自己梳妝,步蘭見狀也不好多問,笑著搖了搖頭,左右是太子夫婦的閨房之事罷了。

臧凌霄此時擦著身子,看著手臂上的抓痕,聽得嬌妻埋怨的聲音,薄脣微勾,隨便披了一件外衫便走了出去。

“太子妃哪裡有事,可要孤幫著看看?”他示意步蘭先出去,然後坐在虞憐身側,沉聲詢問道。

虞憐看也不看他,全神貫注畫著眉,臧凌霄輕輕握住虞憐的手,溫和笑道:“是孤的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