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145章

第1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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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5章

第145章

虞憐讓步蘭和一個侍女出去查探,不一會兒那個侍女便匆匆進來道:“郡主出事了!她身邊的侍女四處尋人,說人不見了!”

“可打聽到具體發生了何事?”三公主臉色一凝,她雖然懷疑這是安寧的手段,但是安寧那樣的人不可能會拿自己的名聲來算計別人才是。

“貌似是剛出酒樓,正要上馬車,不知哪裡來的一群蒙著面具的人將她們衝散開,那侍女回過神來時,人已經不見蹤影了,連街上巡邏計程車兵都開始尋人了。”

“步蘭呢?你們不是一起去的嗎?”虞憐看了一圈,都沒見到步蘭,又聽到這樣的事,有些著急問道。

“步蘭姑娘說她先回來,奴婢看著她往這邊走了。”那侍女話音一落,虞憐就變了臉色。

“憐憐,可能是步蘭還沒回來,再等等看,別急。”袁宛之說道,然後拍了身邊的侍女去找。

約摸過了兩刻鐘,那些侍女回來了,步蘭還未出現,看來是一時半會回不來了。

“我出去找找步蘭,她如今沒回來,我有些擔心。”虞憐說罷起身,便要出門,就在此時,三公主身子突然一軟,直直朝著地面摔去。

虞憐和袁宛之見狀變了臉色,連忙去扶起虞憐,此時三公主臉色潮紅,沿著頸間到耳尖皆染了紅意,極為不正常。

虞憐此時也覺得自己渾身燥熱,乏軟無力,她此時方才意識到,酒的確是出問題了。

“憐憐,你怎麼了?怎地額頭這樣燙?”袁宛之著急地看著虞憐,一時之間不知如何應對。

“沒事,可能是吃了酒,先將三公主扶起來。”虞憐有氣無力道,她只覺得眼皮子極重,只想昏昏睡去。

袁宛之看著三公主和虞憐無力地靠在軟榻上,連忙讓人去請郎中,不過一會便那侍女便帶著郎中回來了,那郎中臉上有一道長長的刀疤,甚是可怖。

她心裡一驚,正要開口詢問,那郎中忽然朝她撲來,袁宛之壓根沒來得及反應,就被一個手刀劈暈了。

那郎中朝著那侍女點了點頭,那侍女抬起頭來,正是安寧郡主的模樣,她指著虞憐對那郎中道:“將她帶走,隨便處置,等你們玩夠後送去勾欄便可。”

那郎中聞言臉上揚起笑意,然後扶起虞憐出了門去,安寧郡主看著袁宛之和三公主,冷笑了一聲,正要轉身離開。

就在此時,她只覺得頸間刺痛,還來不及出聲,就暈了過去,昏迷之前隱隱聽道:“這婆娘心夠狠,到時候殺人滅口怎麼辦,多個心眼總是好的……”

那郎中抱著虞憐走了出去,然後便進了另一個包廂,此時已經有幾個男人等在房內。

那幾個男人見那郎中懷裡抱著一個少女,遮擋得嚴嚴實實,當下就yin笑道:“既然得手就好好享受便是,你將人護得這麼緊做什麼?”

“這個歸我,等會還有一個,你們隨意。”郎中聲音嘶啞,又低著頭,站在陰影裡,說話時臉上的疤痕動了動,好似一條蜈蚣在爬,恐怖非常。

“費什麼話,你一人獨享還有道理了?”其中一人不滿,拿著匕首便朝著郎中撲去。

那郎中微微一閃,趁著那人刺空之時,然後一腳踢飛他手中的匕首,繼而兩人狠狠踹向門口。

屋內其他幾人還未反應過來,那郎中一腳踩在那人的臉上,眉間皆是陰翳,冷聲道:“想死,我送你上路。”

男人話音剛落,腳下抵在那人的脖頸處,然後用了十足的力氣,那人瞬間沒了呼吸,此時視窗被踢開,一個黑影出現在郎中身後,將肩上的女子扔在地上。

“今日之事,誰要說出去,這就是下場,至於這個女子,你們玩夠之後,扔大街上便是。”郎中話音剛落,便從視窗一躍而下,黑影緊隨其後,瞬間不見蹤影。

那郎中抱著懷裡的少女,忍不住用手碰了碰她的臉蛋,此時虞憐渾身燥熱,忽然觸碰到一股子涼意,舒服地嚶/嚀了一聲,然後蹭了蹭男人的手。

男人薄脣微勾,眉眼露出幾分溫柔之意,他囑咐身後的暗衛照看好三公主等人,然後便帶著虞憐回了私宅。

此時房內早就燒足了炭,虞憐本就燥熱,男人剛將人抱到榻上,虞憐便不安分地開始解自己的衣衫了,男人一把握住虞憐的手,倒了一杯茶水餵了下去。

少女軟軟靠在男人的huai裡,雖然小手被禁錮著,可身子卻不停扭動著,男人喂水也喂得不容易,茶水順著虞憐櫻脣流下,沿著白嫩的鵝頸淌入起伏的曲線中,虞憐xiong前的衣襟就全shi了。

男人見狀眸底幽暗,喉結動了動,他將茶盞隨意放在一旁,然後拿著帕子細細給虞憐擦著下巴。

“我熱,你、你走開。”虞憐朦朧間只看到身側有一個模糊的高大身影,她此時熱得快沒了理智,壓根就沒心思去想他是誰。

男人小心翼翼護著虞憐,唯恐她摔下榻去,虞憐掙脫了男人的手,然後開始扯自己的衣衫。

她解了一會兒無果,然後一把拉著男人的手放在自己的xiong口,軟糯道:“你幫我……幫我解開,我賞你……你黃金!”

男人靜靜地看著少女,大掌隔著少女的衣物,能夠感受到她的心跳聲,還有隨著呼吸時的波瀾起伏,緊緊地貼合著自己的手掌,他一刻也捨不得放開。

“我不要黃金,我要別的。”

男人聲音醇厚**,耐心地哄著女孩,好似一隻大灰狼緊盯著即將入口的小白/兔,唯恐一個不小心功虧一簣。

虞憐費力地睜開眼睛,撐著男人的雙手半跪在榻上,她歪著頭笑道:“那你……你想要什麼,我都可以給你,求你幫我……幫我。”

男人看著虞憐孩子氣的模樣,嘆了一口氣,將身xia燥熱壓下,他輕鬆將衣襟的扣子解開,然後沉聲道:“等會再說,你先好好歇息。”

虞憐如願解了厚厚的襖子,然後舒服地眯著眼躺在榻上,然而不過一會兒,心裡那股子燥熱又冒出來了,而且比剛才更甚。

男人坐在榻旁,眉間陰鬱,虞憐這是被人下了蜜香,這是一種用在勾欄裡不聽話的姑娘身上的chunyao,此藥只有兩種解法,一則是熬過去,二則是嘗魚/水/之歡。

“主子,藥已熬好。”此時一個暗衛出現在外室,將手中的托盤放在桌上,然後便掩門離開了。

男人將臉上的東西洗乾淨,然後換了一身衣裳,然後端著湯藥走到榻旁,他將虞憐抱在懷裡,然後低聲哄道:“來喝藥,喝藥就好得快。”

虞憐自然是不知道這樣高段位的迷/藥,她只覺得渾身難受,那藥一入口她就吐了出來,苦得她直皺眉頭,連連搖頭哽咽道:“不喝,好苦,你走!”

“我好難受,好難受”男人看著懷裡的小東西落了淚,嘴裡不停喃喃著“我想回家,你是壞人,壞人才吃藥。”

“孤不是壞人,是你夫君。”

臧凌霄話音剛落,虞憐便哭了起來,抽泣聲細細地像一隻貓兒,整個人軟嗒嗒地蜷縮在他懷裡?

“我夫君不會讓我吃藥,他……他才不會欺負我。”虞憐因為心頭燥熱,所以時不時還要用小腦袋蹭蹭男人的下巴,那又嬌氣又可憐的模樣,看得臧凌霄心尖子疼。

“不吃藥就要吃別的東西,憐憐想吃嗎?”臧凌霄說到此處,心裡微微一動,腦子裡的那根弦繃得極緊。

他話音剛落,下巴便觸及一股溫熱,他垂眸一看,虞憐一口咬在了他的頷首處,小巧的she頭還tian了tian,繼而便咂嘴道:“不好吃。”

臧凌霄嚥了咽口水,空出來的手飛快地轉動著佛珠,想要平心靜氣,他唯恐腦海的弦崩了,然而下一秒,虞憐櫻桃小口便咬在他的喉結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