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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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9章
第109章
寒風凜凜, 臘梅花早已凋落, 虞憐坐在廊間, 手裡捧著一個湯婆子, 靜靜地看著陰沉的天,心事重重。
這幾日朝堂風雲四起,虞憐看著父親和大哥每日回來時, 臉上的神情甚是嚴肅, 她如今能做的便是不給他們添麻煩, 只能暗中和臧凌霄聯絡。
“姑娘,天氣冷,進去坐著罷。”水兒說著便給虞憐披上一件織錦鑲毛斗篷,眼底露出幾分擔憂, 自打姑娘山莊之行回來後, 總喜歡一人發呆,有時候一坐便是一下午。
“無礙, 左右穿得多。”虞憐衝著水兒笑了笑, 她其實這幾日是在想莊青慕的事情, 自從上次見了莊青慕之後, 她們已經有半月未見了。
莊青慕那處也並未遞訊息進來, 她著實擔心,唯恐被司家發現,且不說偷不偷得了書信,莊青慕性命難保也有可能。
就在此時,步蘭匆匆走來, 手裡拿著一封信,水兒見狀,忍不住笑道:“可是容家公子又讓人送了東西來?”
虞憐聞言咳了咳,她這段時間一直躲著臧凌霄,兩人已經很久未見了,原本以為他能消停,誰知每日總讓人送一些小玩意過來。
有時候是布制的玩偶,有時則是玉簪子之類的小物件,虞憐讓人送回去,第二天醒來時那些東西就會出現在自己院門口,實在惱人得很。
步蘭聞言搖了搖頭,氣喘吁吁道:“姑娘,莊姑娘派人遞了信來!”
虞憐聞言,眉眼一凝,她開啟信封一看,裡頭只有一張白紙,上頭寫著寥寥幾個字:天香酒樓,日正。莊留。
“你去備車,派人和老太太說一聲,我現在出門。”虞憐朝著水兒吩咐道,然後裹緊斗篷,便打算帶著步蘭出府。
“姑娘,二少爺讓人看著院門呢。”水兒有些為難地看著虞憐,自虞憐上次出門差點丟了性命,她一回來,就被嚴加看管,已經將近半月沒出門了。
虞憐都快忘了這茬了,她頓了頓,然後和步蘭換了男裝,讓水兒將馬車牽去大門,將虞珩引過去,然後自己則從後門偷偷溜出去。
“姑娘,莊家小姐為何今日突然遞了訊息來,這其中會不會有貓膩?”步蘭看著自家姑娘偷偷摸摸的樣子,眉眼隱隱顯出幾分倦意,她遭遇前幾次的刺殺,如今心裡緊張得很。
“只能賭一把,這不是什麼大事,你無須緊張,大哥不是派人跟著我嘛。”虞憐沉吟半晌,她看著步蘭面色凝重,然後往後頭指了指。
左右有大哥的暗衛在,就算遭遇險境,也能奪得一線生機,她此次實在放心不下莊青慕那處,勢必要親自來看看方能安心。
虞憐拍了拍步蘭的肩膀,示意步蘭安心,誰知兩人剛從巷子走出去,面前便停了一輛馬車,剛好將巷子的出口堵的嚴嚴實實。
“這是誰家的馬車,怎麼停得如此隨意,將出去的路都擋住了。”步蘭極為詫異,這下若是要出去,只能讓馬車的主人駕走馬車,或者是翻過馬車了。
虞憐總覺得那馬車有些眼熟,她走近一看,發現馬車上頭印著長公主府的標誌,她愣了愣,暗道不好,連忙轉身拉著步蘭便跑。
“虞家小姐,我家公子有請。”一個暗衛悄無聲息出現,擋在虞憐面前,恭敬說道。
虞憐嘆了口氣,這臧凌霄真是陰魂不散,他怎麼會知道她今日從後門偷溜出來?果然躲得過初一躲不過十五啊。【JSGDJ】
“姑娘,我們怎麼辦?”步蘭冷冷地瞪著眼前的暗衛,低聲問向虞憐,她認出來了那暗衛,是容濂的下屬。
“人家都堵到我們面前了,還能如何,我且去應付一番,你別擔心。”虞憐笑著捏了捏步蘭的臉,一轉身,就看到臧凌霄掀開車簾子看著她。
步蘭順著虞憐的目光看去,當下就被男人的陰惻惻的眼神嚇了一跳,好似要將千刀萬剮了似的。
虞憐尷尬地朝著臧凌霄笑了笑,然後扶著步蘭的手就上了馬車。
她剛進馬車,迎面撲來一陣暖意,此時背後吹來一陣冷風,冷熱交替,她忍不住哆嗦了一下。
她剛坐穩,一旁的男人便解下玄色鑲毛披風,將她裹得嚴嚴實實,她正要拒絕,就聽得臧凌霄冷聲道:“出來為何不帶斗篷?”
虞憐一抬眼,便對上了臧凌霄的目光,她愣了愣,這才想起來,自己因為出來得匆忙,將斗篷落在屋內了。
“我不冷。”虞憐硬邦邦應了一句,然後定定地看著臧凌霄,並不退讓。
“孤心疼。”臧凌霄聲音低沉,透著些許倦意,他這段時間忙著處理貢穆等人的事,已經將近半月沒有好好休息,也將近半月沒有見心上人了。
“太子爺好好照顧自己便是,何必替一個不想幹的人憂心。”虞憐看著他臧凌霄下巴冒出了一圈胡茬,知道他這段時間應當是忙得腳不沾地,到底是不忍心說得太過分。
“何為不相干?你方才捏那小丫鬟的臉,她是相干之人?”臧凌霄鳳目幽深,一邊說著,離得虞憐的臉更近了幾分。
虞憐緊緊靠在車廂上,慌忙移開眼,隨意應付道:“自然相干。”
“那孤wen過此處,這也算不相干麼?”臧凌霄定定看著虞憐,伸出粗糙的之間摩挲著小姑娘的櫻脣,然後喑啞著聲音道。
虞憐看著眼前的無賴,氣得腦袋發懵,她用力將人推到一旁,冷聲道:“太子爺有事說事,我趕時間。”
“捏我。”臧凌霄看著虞憐氣鼓鼓的模樣,好似一隻松鼠一般,他突然生了逗弄的心思。
“什麼?”虞憐警惕地看著臧凌霄,眼底露出幾分關愛智障之意。
“孤也想憐憐捏臉,你若是不應,那孤便一直在此處耗著。”臧凌霄取下面具,鳳目帶著寵溺之意,薄脣微勾,像是吃定了虞憐一般。
虞憐她眨了眨眼睛,看著孩子氣十足的男人,她滿臉不可置通道:“殿下是沒睡醒麼?還是被門夾了腦袋?”
此時坐在外頭的暗衛將馬車裡的兩人的交談聽得一清二楚,他知道自家主子不是沒睡醒,是不正常。
自從回了京都,不僅日日夜夜想著虞家小姐,還莫名奇妙吃一些飛醋,上次在山莊看到虞家小姐和顧若愚笑著聊天,自家主子當日就差點提刀去尋顧若安公子。
這段時間虞家小姐躲著自家主子,他又被事務纏身,如今好不容易得了空,就馬不停蹄地來堵人家小姐的路。
是什麼東西讓一個心思縝密,手段狠辣的太子爺變成一個不正常的人?
暗衛搖了搖頭,忍不住嘆了口氣。
車廂內兩人依舊僵持著,虞憐極為納悶,她看著臧凌霄的臉,心裡微微動了動。
男人劍眉直直飛斜去鬢,鳳目狹長,暗含銳利,宛如黑夜中的鷹,薄脣微抿,五官朗正,冷傲寒冽卻,貴氣逼人。
“憐憐這般盯著孤,可是覺得賞心悅目?”臧凌霄看著小姑娘杏眼黑黝黝的,一副呆呆的模樣,忍不住伸出大手揉了揉她的小腦袋。
“賞心悅目倒沒有,就是心裡膈應。”虞憐這般說著,還是妥協地飛快伸手捏了捏臧凌霄的臉,還不待她收回手,就被臧凌霄一把握住,將她拉入懷裡。
虞憐暗暗罵了一聲,便掙扎著起身,此時臧凌霄將頭抵在虞憐的肩膀處,低低說了一句“別動,讓孤歇一歇。”
臧凌霄話音一落,就沒了聲音,虞憐心裡一驚,伸手探了探他的鼻息,才發現人已經睡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