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卷 陰間行_第121章 帥哥也失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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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 陰間行_第121章 帥哥也失戀
離開歐陽雯冰房間後,我沒回自己房間,失魂落魄走下樓,然後在山莊商店裡買了盒香菸。
抽著煙,又漫無目的走出山莊,心裡,依舊在想著歐陽雯冰說的那些話,特別是“婚約”兩個字,想一次,心裡就像被人用刀戳一下,疼得,都不想再做自己,我不知道,這算不算是失戀的感覺……
不知不覺,我走進了鎮子,看著街上人來人往、車流穿梭,感覺自己好像不是他們其中的一員,感覺自己離這個世界很遙遠很遙遠。遙遠到,彷彿自己是一團誰都看不到的空氣。
偶爾,看到街上走過一對手腕手的小情侶,我只看一眼,就不敢再看,因為,這會讓我心裡更痛!
不知走了多久,路邊一家飯館裡,傳來一股酒菜香味兒,我嗅了嗅鼻子,下意識看了下手錶,都十點半了。
也不知道是怎麼了,突然間很想喝酒,我在飯館門前駐足片刻之後,推門走了進去。
飯館不算大,有著一扇臨街的大玻璃窗,裡面看上去特別明亮。因為還沒到吃飯的時間,飯館裡一個食客都沒有。
一個長相很甜的女服務生走過來問我,“大哥吃點什麼?”
我兀自走到玻璃窗前的位置上坐下,對她說,“酒!”
女服務生一愣,似乎沒聽清楚我的話,又問,“大哥,您要什麼?”
“白酒,便宜點兒的,給我拿兩瓶,再給我隨便上個下酒菜……”我沒看女服務生,雙眼無神地隔窗看著街上,不知道的人,以為我是在自言自語。
不大會功夫,白酒杜康,八塊錢一瓶,最廉價的,上了兩瓶。女服務生說,這是他們店裡最便宜的白酒了。
我點了點頭,女服務生轉身離開後,我看著酒瓶子上的“杜康”倆字兒,笑了,笑的很慘淡,觸景生情似的,想起了三國曹阿瞞的那首《短歌行》:“對酒當歌,人生幾何?譬如朝露,去日苦多。慷當以慨,憂思難忘。何以解憂,唯有杜康。青青子衿,悠悠我心。但為君故,沉吟至今……”
但為君故,沉吟至今?呵呵呵呵……
我苦笑著擰開了酒瓶子,三兩的杯子,給自己滿滿倒了一杯,然後端起來一飲而盡。
這時,那名女服務生剛好端著一盤冷盤返回,看到我這麼喝酒,瞳孔一收。或許幹他們這行的,大多能看懂顧客的心思。
她把冷盤放到桌上之後,拿起旁邊茶壺給我倒了杯茶水,說:“大哥,您這麼喝酒很快會醉的。”
我看了她一眼,又給自己倒了一杯,嘴角勾起一絲冷笑,說:“喝酒不就是圖個醉嘛,不醉都去喝白開水了……”
女服務生聞聽,看了我一眼,很意外的,居然欠身做到了我對面,問我說:“大哥,您有心事吧,是不是失戀了?”
我這時本想再抽第二杯,她這話無疑戳中了我的痛處,立刻使我停下動作,再次想起歐陽雯冰那些話。
女服務生接著說:“我見過很多像您這樣的顧客,喝多後都很失態的。”
聽她這麼說,我立刻明白了,明白這位女服務生的意思了。
我放下杯子對她說:“你放心好了,我喝醉後不會鬧事的,不會影響到你們飯館。”
女服
務生衝我一笑說:“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是說,您長這麼帥,怎麼還會失戀呢,再說,帥哥喝多了,很破壞形象的。”
我被她這話逗樂了,說:“帥哥就不會失戀了嗎?一個人,不可能十全十美,不可能讓全世界人的都喜歡你,而我,偏偏喜歡上一個,不喜歡我的人,呵呵呵呵……”說著,我端起酒杯,又抽了一杯。
兩杯酒下肚之後,瞬間感覺五臟六腑像被人點著了似的,火燒火燎的,不大會功夫,酒精上頭。
就在這時,飯館裡又來了一位客人,服務生趕忙起身招待。
我又給自己倒了一杯,夾了幾口菜後,再次一飲而盡!
一般的白酒,三兩的杯子,也就倒滿滿三杯,此刻兩瓶白酒,不到半個小時,被我放空了一瓶。
我酒量其實不怎麼樣,半斤就差不多,這時過量一倍,只因喝的急,還沒來得及醉趴下。
當我把第二瓶擰開,還沒來得倒上,就覺得眼前一花,我對面好像又坐了個人。
我睜了睜有些發花的眼,集中眼神一看,好像是個穿白僧袍的禿頭和尚,長得白白淨淨的,樣子估計在四十歲多歲。因為這時酒勁兒已經上頭,看著和尚坐在那裡,很不要臉的一晃一晃,好像在船上坐著似的。
就聽和尚對我說:“施主,我看你深具慧根,極有佛緣,貧僧不才,想收你為徒,你看如何呀?”
我被和尚這話搞的有些摸不著頭腦,硬著舌頭問他:“你、你說啥?”
和尚把雙手合十,又說:“貧僧想收你為徒。”
我衝他嘿嘿一個傻笑,說:“想、想收、想收我……你、你也得看看你夠不夠資格,知道、知道我、我他麼是、是誰嗎?”
那和尚一笑,說:“講來聽聽。”
我晃著手拿起酒瓶,一悠一悠的又倒了一杯,撒的滿桌子都是,然後我端起杯子,戳到了和尚臉前,說:“你、你把這杯喝了,我、我告訴你……”
那和尚看了一眼我手裡的杯子,因為我手拿不穩,一直再晃,此刻濺得滿手都是。
旋即和尚再次一笑,接過杯子一飲而盡,面不改色。
見狀,我立刻清醒了幾分,心說,呦呵,難不成這禿子和我一樣,也是個酒肉假和尚?
我哆哆嗦嗦又給他倒了一杯。
就在這時,那個女服務生端著一盤菜走了過來,問和尚:“大師,您的菜放哪裡呢?”
和尚抬手敲了敲桌面,說:“就放這裡吧。”
女服務生應了一聲,把菜放在我桌上。我眯縫著眼睛朝那盤菜看了一眼。
我靠,鍋巴肉片,他奶奶的,果然是個假、假和尚啊!
與此同時,我看到那假和尚的手伸了出去,那手挺大,蒲團一樣。
這時,女服務生剛好轉身,那隻鹹豬手,在女服務生右屁股蛋子上玩味地掐了一把。
女服務生“啊”地一聲驚叫,然後轉回身狠狠瞪了我一眼,罵了我一句,流氓!
我靠,不是我掐的好不好。
我抬起已經醉得不成樣子的腦袋,剛要理論,那和尚說話了:“我說徒弟呀,為師平常咋教育你的,你穿上俗家衣服,以為別人就認不出你是和尚了,你不認我這師傅也就罷了,還
調戲良家婦女,你叫為師這老臉往哪兒擱呀……”
一聽和尚這話,我騰一下從椅子上站了起來,罵道:“你、你個老禿瓢兒,他嗎,不、不帶你這麼冤枉人的,那、那是我掐的嗎,還有,還有……誰、誰是你徒弟了……”說著,我晃晃悠悠拿起桌上的空瓶子,說:“你、你趕緊的給老子滾、滾的遠遠兒,不然,老子、老子要你知道知道,禿瓢,是、是咋開花兒的。”
和尚一聽,也站了起來,說:“徒弟呀,別禿瓢禿瓢的,不是把你自己都給罵了麼,你看看你,不也是個禿瓢麼……”
“你……”
和尚這話一出,剛才的女服務生立刻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一想到自己也是個光頭,而且是被著逼刮的禿瓢兒,我心裡頓時來了氣,用酒瓶子指著和尚說:“你、你他嗎、從哪兒跑來你、你這麼一頭,趕緊的給我滾,不然真、真砸你……”
說著,我把酒瓶子高高舉了起來,作勢要砸。
這時,就見和尚雙手合十,把腦袋一低,好像在配合我似的,竟然做出一副挨砸的樣子。
我當時喝的太多,心裡沒想那麼多,只覺得,每個人都在給我找不痛快。
不過,我還算有點自制能力,酒瓶子舉起來沒落下,不過,這已經嚇壞了一旁的女服務員,一雙眼睛驚悚地看著我們兩個。
隨後,我像個洩了氣的皮球似的,手一軟,又把酒瓶子扔回了桌子上,然後,抬手拿起那瓶還有酒的瓶子,離開桌子,晃晃悠悠朝往外走。
這時,女服務生趕忙追了過來,“哎,大哥,您、您還沒給錢呢。”
我轉回頭醉眼朦朧地看了她一眼,說:“哦,沒給錢啊,好,這就給、給你。”說著,我從身上掏出一張一百的,晃著遞了過去。
女服務生抬手就接,就在這時,我看到她脖子掛著一部小巧玲瓏的手機,粉紅色,好像和歐陽雯冰的一樣,趕忙把錢又收了回來,衝她嘿嘿一個傻笑,說:“把、把你手、手……不是,把你手機號給、給我,我把錢、錢給你……”
女服務生聞言,愕然地看了我一眼,向後退了一步,站在那裡注視我幾秒鐘之後,在登記選單的小本子上,飛快寫下一串數字,然後撕下來遞給我說:“這是我的號碼,我還是第一次把手機號給男生,希望你酒醒後能打給我……”
我一把將紙條扯了過來,然後把那一百塊錢塞進了她手裡,吐著滿嘴酒氣說:“剩、剩下的錢,給你當、當小費,放心,哥、哥回去就、就打給你……”
說完,把紙條塞進裝錢的衣兜裡,推門離開了飯館。
走在路上,我傻叉地無視著路人投來的異樣目光,一邊把手裡的酒瓶子放嘴邊吹著,一邊大聲吼著曹阿瞞的《短歌行》:“對酒當歌,人生幾何?譬如朝露,去日苦多……他嗎的去日苦多,哈哈哈哈……”
也不知道怎麼回到的山莊,不過,我沒回自己房間,而是去了歐陽雯冰給柔兒開的那間套房,東別墅202房,鑰匙,就在我身上帶著。
開啟202的房門,我直撲臥室,趴**就是一個不省人事。
我這一睡,山莊裡可就亂成了一鍋粥……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