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十九章- 不死之身(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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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十九章: 不死之身(下)
當家的頓時就笑了,鼻孔出氣,不是什麼好笑容,“喲,你們這兄妹夠遠的,遠房兄妹吧,連姓都不一樣啊。”
趙為民沒有說話,他想到了之前那個黑瘦的小個給自己囑咐的話,心說這當家的愛怎麼說就怎麼說吧,反正把白妮接了就走。
“這樣可不好啊。”當家的站起身來,抓過桌上的包袱扔給了趙為民。
“你什麼意思?”白妮胳膊還掛在趙為民脖子上,回過頭怒氣衝衝地看著當家的。
“我突然不想放你走了,不知道為什麼,看到你有情郎哥哥了,我這心裡就不舒服,你還是得留下。”
“你休想!”
“這可是我的地盤,到底是誰休想啊?”當家的笑眯眯地看著白妮。
如果只是自己的話什麼都好說,但是現在有趙為民在,如果害得他有什麼三長兩短,自己非得含恨而死,白妮深呼吸兩下,“你要怎麼才肯放我們走?”
“我只能放一個人走,你留下,讓他走。或者他留下,讓你走。”
“我死給你看!”
當家的一聽這話,噗嗤樂了,從腰間掏出了盒子槍,“這樣啊,死也是個好主意,反正我留著他也沒用,你殺了他,我放你走,你留下,我殺了他,你選一個麼?”
白妮頓時無話可說,回頭看著趙為民,眼裡的眼淚直打轉,如果趙為民不在,自己倒是會更堅強,可是不知道為什麼,只要是趙為民在身邊,她就忍不住想要依靠這個男人。
“要不然這樣吧,”趙為民坦然地抬起了頭,衝著當家的一笑,“我自己崩了我自己,您放她走,她爹還在家裡盼著她,這樣您看成麼?”
“成!”當家的豪爽一笑,把槍遞給了趙為民。
“不行!”白妮拉著趙為民,“你瘋了麼!”
“妮兒,”趙為民伏在白妮的耳邊,“你得把我帶回家,千萬別忘了。”
話音剛落,趙為民端起槍閉上了眼睛,對著自己的心窩子就是一槍,整個人立即倒在了血泊之中。
“哎呀呀,”當家的端起了碗喝了一大口,“真是痴情,我都看不下去了,大個子,你快送他們兩個下山,說不定能碰見什麼華佗扁鵲,感動死個人了。”
白妮回過頭看著當家的,牙齒咬得咯吱響,“此仇不報,我誓不為人。”
話還沒說完,大個子就拉著白妮急急忙忙往外走,像是抗麻袋一樣把趙為民扛在肩上,兩人一路上連句話都沒說,馬不停蹄地趕到了村裡。
夜已經深了,路上沒有人,喝醉酒的天生看到了白妮,舌頭像是擀麵杖一樣在嘴裡說不清楚話,“這是白妮啊,這是人是鬼啊?”
白妮瞪了他一眼就要往前走,天生不知趣,藉著酒勁兒追上去拽著白妮的袖子,“我還沒見過鬼呢,嘖嘖,真是,頭一次!”
“你要瘋是不是?沒看到出人命了麼!”白妮怒罵了一聲把天生推倒在路邊,拉著大個子直奔楊壽義家裡。
敲了半
天的門,楊壽義裹著衣服推開門,一看是白妮也被嚇了一跳,大個子推開楊壽義,把趙為民放在了看病的**,血一下染了半個床單。
“這真是要出大事兒了!哎喲,什麼叫血光之災,這不就是麼!”楊壽義一邊念念叨叨咬文嚼字,一邊解開了趙為民的衣服,胸口上到處是血。
消了酒勁兒的天生早去把白九龍他們都找來了,小診所的門口幾個人擔心地站在那裡。
“妮兒啊,”白九龍一把摟住了白妮,“爹還以為再也見不到你了。”
“爹……”白妮剛張口,眼淚就一直流著不停,泣不成聲。
楊壽義拿著棉花和紗布止血,胸口已經不再流血了,他拿起了棉花小心翼翼地清理著傷口,“啊?怪事兒了!真是從古至今聞所未聞啊!”
“你別拽詞兒了,”白九龍湊上去,“怎麼了?”
“您看看,不是我說的邪乎,這小子流了這麼多血,沒傷口!”
本來以為是楊壽義眼花了,幾個人都擦亮了眼睛湊上去,仔細看了半天,確實沒有傷口,只是在胸口的地方有一塊兒面板皺了,像是重傷痊癒後留下的傷口一樣,明明是剛捱了一槍,怎麼可能這樣?
“這怎麼可能?我親眼看著他給了自己一槍!怎麼可能!”白妮不相信地輕輕摸著趙為民的胸口,確實沒有任何異樣,她回過頭不解地看著白九龍。
“那就說明是傷好了唄,”白九龍咳嗽了一聲,“嗯,好了,那就回家吧。”
在眾人難以置信的目光之下,白妮和白九龍帶著趙為民回了家,他是在第二天早上醒來的,早上白妮做飯的時候,他已經站在白妮的身後,像是正常人一樣。
白妮推搡著趙為民進去堂屋,讓他好好休息,自己則挽起了袖子,笑眯眯地去做飯,從昨天到今天像是做了一個夢,夢醒了,一切都恢復正常了,讓人不敢想象。
趙為民坐在堂屋裡,白九龍早上早早就起來,不知道出去幹什麼了,一會兒房裡傳來了聲音,巧兒幫傻妹兒穿好了衣服也推門走了出來。
因為白妮的事情,趙為民一下昏了頭腦,他這才想起來一件麻煩的事情,李紅芬。
昨天自己匆匆忙忙地就跑了,直到現在也沒見到她,等一會兒要是她和白妮呆在一起不知道會怎麼樣。
想想看,等了這麼久,自己都已經死心了,卻突然又找到了白妮,趙為民怎麼捨得輕易放手?那麼李紅芬又該怎麼辦?
“吃飯咯,還在這兒愣著幹什麼?”白妮笑著推了他一把,幾個人都在桌前坐好了,白妮把飯菜都端了上來,“你去找我爹啊!”
趙為民愣頭愣腦應了兩聲就出了門,在村口的大石頭前面找到了白九龍,他正在那兒坐著,嘴上叼著他的煙槍,笑眯眯地看著不遠處升起來的日頭。
“老爹,回家吃飯了。”
白九龍回過頭看著趙為民,沒有起身的意思,拍了拍自己旁邊,讓他坐下。
“昨天那姑娘走了
。”白九龍敲打著煙鍋說著。
趙為民聽到這話愣了,說的應該是李紅芬吧,那她為什麼走了?
“這個是她給你的。”白九龍把一個信封遞到了趙為民手上。
為民
你好。
看到信的時候,我大概已經到家了,請了好幾天的假,再不上班也說不過去了。
這個時候,你應該也找到她了吧?
首先,我得向你道歉。
是我騙了你,我沒有懷孕,也沒有你的孩子。這都是我的謊言,希望你能原諒。
也許你會納悶兒我為什麼要這麼騙你,如果你能理解這是因為我愛你的話,謝謝。
每一個漂泊的人都應該有一個港灣,我曾經那麼想要成為你的港灣。但是昨天晚上,看到你跑出去的樣子,我突然明白了,人之所以還一直在漂泊著,是因為還有著尚未完成的願望和夢想。
而我知道了你的夢想。就算昨天什麼都沒有發生,我們結婚了,你的夢想仍然還是在你心裡,總有一天要生根發芽,破土而出,最終促使你離我而去。
抱歉,我說了太多不著邊際的話,但是我確實是已經想明白了,你讓我懂得了很多事情。
如果有緣,會再想見,我們還是朋友,好麼?
友人:李紅芬
只是這麼一封簡單的信,趙為民看了之後笑了笑,李紅芬啊李紅芬,真是不知道該說她什麼才好。
“行啊,走吧,吃完飯了跟我出去串個門。”
推開院門,白妮、巧兒和傻妹兒像是三姐妹一樣,在炕上嘰嘰喳喳的好像有說不完的話一樣,白九龍咳嗽兩聲,三個人吐吐舌頭,規規矩矩地在桌子前坐好,低下頭抱著飯碗,相視微笑著。
孫慶成冒冒失失地推門跑了進來,二話不說把趙為民拉到他的屋裡,“我給你說個事兒。”
“啥事兒,說。”
“我要回城了。”孫慶成的聲音很小,卻掩蓋不住他臉上喜悅的神色。
“什麼?”
“我爸給我安排了回城,過幾天就走了。”
趙為民拍拍他的肩膀,“好事兒,自己回去?”
孫慶成搖頭,“我,帶著她,一塊兒回去,我已經和我爸說了,我爸我媽都同意,回去了就給我們準備結婚的事兒。”
“真好。”趙為民笑了,發自內心的高興,除了“真好”兩個字,竟然什麼也說不出來。
“兄弟,我在城裡等你。”
正說話間,白九龍在外面咳嗽了兩聲,“人家要等急了。”
“那你就先忙活去吧。”孫慶成說著,兩個人起身出了屋,他和白九龍告別之後就樂呵呵地跑了出去。
“看人家返城了,心裡癢癢麼?”走在路上,白九龍打趣地對趙為民說著。
“不是,”趙為民頓時笑了,“就是替他開心,對了,老爹,今天去哪兒串門兒啊,這路越走越遠了。”
“去喬家。”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