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二章- 狐狸娶親(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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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二章: 狐狸娶親(上)
文孰被嚇壞了,連滾帶爬就跑回了家,他媳婦問他怎麼跟嚇丟了魂了似的,他也不吭聲。給他倒了碗水,喝了半碗才緩過來臉色,正要說呢,門外有人敲門。
他老婆站起身出去打開了一半院門,門外站著一男一女,穿著樸素,“大姐,今天是我們新婚之夜,沒有地方可去,能不能求您收留我們,讓我們在您家把婚禮辦了?”
這多新鮮?新婚之夜,大好的日子沒地方可去?看他們的穿著,不像是農村人,文孰的媳婦以為是城裡的小青年,私奔了,想要辦喜事兒連個地方都沒有,也挺可憐他們的,就去和當家的商量。
一聽說是辦喜事兒,文孰就想到剛剛遇到的事情,渾身都是雞皮疙瘩,不由分說就把這事兒給駁了,嚷嚷著讓媳婦把他們趕走。
老爺們兒都放了這話出來,文孰媳婦也不敢再多吭聲,打算出門把情況告訴那兩個人,隨便編個幌子糊弄他們走,誰知道剛走到院子裡就看到門已經被關上了。
也許是兩個人站在門外聽到文孰說的話,自知無趣就走了吧。
文孰兩口子洗洗也就睡了,剛躺下就聽到偏房裡有人說話,“一拜天地……”
仔細聽了一會兒,確定是拜堂成親的聲音,而且就是從自己家偏房裡傳出來的,文孰的媳婦當時就不幹了,披著衣服站起來,“說了讓走,誰知道自己偷偷跑到別人家裡了,把你們抓了當姦夫** 婦!”
她嘴裡一邊罵著推開了偏房的門,裡面一個人都沒有,點上燈了繼續看,確實沒人。
難道是自己聽錯了?文孰媳婦半信半疑地又躺倒了炕上,迷迷糊糊剛睡著,又從到偏房裡傳來了窸窸窣窣的說話聲,“以後你就是我妻子了,我看這個房子挺好的,咱們以後就在這裡安家吧!”
文孰媳婦覺得事有蹊蹺,心裡有點兒發毛,就推文孰,讓他過去看看,文孰自然是不敢了,要是沒有之前看到娶親那事兒也許還敢去,這下是徹底死活都不去了。
“你個沒用的東西,真是有什麼事兒你還不得尿褲子了!”說著,文孰的媳婦怒氣衝衝地推開了偏房的門,仍是什麼都沒有,再說這偏房一直沒人住,連炕都沒砌,他們又沒什麼家當,有些一時不用的零碎堆在偏房牆邊,一目瞭然的一畝三分地,確確實實是沒有人。
“真是活見鬼了。”文孰的媳婦罵了一聲,呸呸兩下,大半夜說鬼,她也覺得不吉利。
“那夫妻兩個要是再有不敬,就給他們一點顏色看看,敬酒不吃吃罰酒……”就這樣,偏房裡嘀嘀咕咕了一宿,就沒停過。
早上起來吃完飯,文孰要去地裡,被他媳婦給拉住了,遞給他一沓黃紙,“你去偏房把這紙燒了,我總覺得那房子不對勁。”
“不去。”文孰直搖頭,說什麼也不肯進偏房一步,夫妻兩個爭執不下,幾乎打起來,最後文孰灰溜溜地拿著黃紙進了偏房。
“有怪莫怪……”文孰輕聲唸叨著,拿起黃紙燒了起來,他媳婦在外面喊著讓他拍打拍打,他就對著地上那堆雜物拿腳踢了兩下,一隻狐狸頓時從裡面竄了出來,文孰被嚇了一跳,下意識把手上的黃紙扔向了狐狸。
那黃紙剛沾到狐狸就把它身上的毛都燒著了,越燒越旺,那狐狸竄到院子裡,上躥下跳,燒得發出陣陣哀鳴,轉眼成了一團火球。
文孰和媳婦都愣了,長大了嘴巴說不出話,過了許久,文孰才結結巴巴地張口,“這下……這下怎麼辦?”
他媳婦揮手就給了他一個大耳刮子,“你完了!”一邊說著,文孰媳婦眼睛通紅地瞪著他,“這下完了,得罪狐仙,完蛋了!”
要說這事情也不能全怪文孰,他本來膽子就不大,誰知道還這樣誤打誤撞地把狐狸給燒了。
結果當天晚上,文孰就開始發高燒說胡話,自己抽自己的嘴巴,“你怎麼害死他了?我們剛成親,他死了我也活不了了,我得拉你當墊背的,你等著死去吧……”
整整折騰了這麼一宿,所以宋有才趕緊來找白九龍了。
“說不定也不是什麼狐仙作怪麼,”趙為民不以為然地撇撇嘴,“科學上說這叫心理作用,他自己害怕遭報應,所以才會發燒說那些胡話。”
“你個小毛孩子你懂啥,趕緊呸呸呸,小心狐仙怪罪你,”宋有才責怪著趙為民,“啥心理作用不心理作用的,要是心理作用,能連臉都變了?”
白九龍被勾起了興趣,“什麼連臉都變了?”
“我家文孰啊,臉變模樣了,變得啊……”
“變得怎麼了,你倒是快點兒說。”
“像狐狸。”
白九龍趕緊帶著趙為民就去了文孰家裡,他還在炕上躺著,臉燒得像是紅蘋果,躺在那兒也不說話,兩隻眼睛睜得大大的,直勾勾地看著屋頂,文孰的媳婦坐在旁邊一把鼻涕一把淚的,“都是我的錯啊,我不讓他去燒紙就好了……”
“行啊,你還說這些沒用的幹啥,”宋有才說著上去把兒媳婦推在一邊,差點兒摔在地上,“我兒要是有個三長兩短的,你當了寡婦對你有啥好處!”
“都閉嘴。”白九龍瞪了他們一眼,吵得腦袋瓜子嗡嗡響,“你們都先出去吧。”
宋有才低下頭默默地走出去了,走到門口罵了兩聲,兒媳婦也趕緊跟著關上了門。
“這小夥子也不是故意的對吧,啥事兒咱們還有得商量麼。”白九龍對著文孰輕聲說著。
“沒商量,我家當家的都讓他害死了,還商量什麼?他讓我成了寡婦,我也讓他媳婦成寡婦。”文孰回頭看著白九龍,滿臉怨氣,是文孰從來沒有過的表情,他能說話,但是卻從來不張嘴。
“要不,我讓他們給你們做個牌位供起來?”
“用不著,我什麼都不稀罕!”
“可是死不能復生,咱們商量商量,你只管開條件,只要你說得出來,我們都儘量做,行不行?”
“我就要他的命。”
“再通融通融麼,我讓他們家給你們殺雞擺酒席?”
“別跟我廢話了,磨破嘴皮子都不行!”“文孰”脖子梗著,青筋都快爆出來了。
“那好吧,”白九龍拍拍褲子站了起來,“好話我都說盡了,你不識好歹也不能怪我了,你別忘了,你上了他的身,你的身子呢?我沒猜錯的話就在
這個院子裡吧?我拿了你的身子燒了,你們夫妻倆都當碳烤鴛鴦吧。”
“你敢嚇唬我?燒吧,你燒了我就在他身上賴著不走了!”
“行啊,那隨便你,不過我要是用煙燻你呢?要是在家裡養狗呢?我要是畫個圈把你封在這兒,你以後想出去都出不去。”
“文孰”頓時沒有了剛剛的硬氣,低頭猶豫了一會兒,“行,我讓著你,不和你一般見識,就照你說的,給我們立牌位,天天都要好吃好喝地供著,還有,他們家的偏房以後歸我了,沒我的吩咐不許再進去,還得給我殺只雞放在偏房裡!”
白九龍頓時就笑了,“成,都依你,我幹完了你就得把他放了。”
“放心吧。”
說著,白九龍推開了門,輕聲對趙為民說著,“有雞吃咯。”
宋有才和文孰的媳婦都在外面等得心急,看到白九龍出來趕緊迎了上去,白九龍擺擺手,“妥了。準備去吧,給兩隻狐狸擺牌位,天天供著,偏房給狐狸騰出來做窩,殺只雞放進去。還有,擺三天宴席請鄉親。”
“啊?”宋有才愣了,“擺宴席請鄉親?為什麼?”
“狐狸說了,讓你們擺宴席,當做是給他們補結婚酒,”看著宋有才面露難色,白九龍罵了一嗓子,“你兒子還想不想好了?捨不得這點兒錢?”
宋有才沒有辦法,只能一一照辦,那三天的宴席吃得大傢伙都是樂呵呵的,趙為民知道白九龍是故意作弄宋有才,看著他在宴席上跑前跑後,點頭哈腰的,大傢伙都樂得喘不上來氣兒。
文孰那天遇到的,是狐狸娶親,照例說,看到了就當做是沒看到也就沒事兒了,可惜文孰倒黴,遇上了兩隻蠻不講理的狐狸。
那三天的宴席擺過之後,文孰慢慢地好起來了,只是那張狐狸臉,再也沒能變回去。
這只是生活中的一個小插曲,和白九龍在一起經常會遇到類似這樣的插曲。也算是為枯燥無味的生活添色了。
那段時間,趙為民一直沒有聽說過關於楊青和鬼子六的訊息,說起來為什麼鬼子六會突然去拜訪他們,是因為兩個人,傻妹兒和李紅芬。
傻妹兒原名叫什麼大家都忘了,只是自從她十幾歲的時候大家就都叫她傻妹兒,說是小時候爬樹的時候從樹上掉下來把頭摔壞了,數九的寒天裡不穿衣服就往外跑,引得一群半大小子追在他身後面跑。
有的時候傻妹兒就躺在地壟溝裡,任由那些小子撥弄著她的胯 間,咯咯咯的傻笑。
去年的時候,傻妹兒的經期來了,血就順著大腿往下淌,她站在樹底下,腿上的血像蚯蚓,傻妹兒指著自己的小腿痴笑著。
傻妹兒不簡單,村裡的姓知識教育課都有她的功勞。
下鄉的知青也好,村裡的大小夥子也好,到底有多少個不是正經人,誰也說不上來,看著裝的人模狗樣的,實際上背地裡幹那些見不得人的事兒。要問個大概數目的話,就是傻妹兒最明白。
田間地壟溝、荒院子、水壩,到處都能看到有人拿著一根兒頭繩、一個豆包兒把傻妹兒騙走,傻乎乎的丫頭吃著手裡的豆包,任人擺佈。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