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8 魔法哨兵

8 魔法哨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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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的法術使得他在手術結束幾個小時後就再度恢復了行走的能力。當然這種法術也並非萬能的,現在驅動左腳前進的並非正常人類體內所產生的ATP,那隻左腳中流動的也不再是鮮紅的血液.

每隔半年左右的時間,德米里特就必須將上述禁斷的魔法重複一遍.無論被他選取的人類肢體有多麼健康,它們都最多隻能撐上180天。隨後承受不住暗黑能量侵襲的肢體就會枯萎腐爛。

不過這對於德米里特來說也並不是不能接受的,他只要記得準時為自己換條腿小腿就可以了。有錢人都不會穿曾經穿過的鞋子,所以他每隔半年換條腿那又算什麼。

雖然已經早就解決了自己的左腿問題,但是德米里特卻一直把這個祕密保護得很好,所以即使在救贖會之中也很少有人知道他真實的狀況。

在德米里特忙於他腿傷的那個時候,救贖會中的上上下下都把注意力放在了他們會長即將開始的大行動之上,因此德米里特的事情也就更加不會引起其他人的關注了。

憑著自己的謹慎小心,德米里特逃脫了第一批的追捕。隨後這位第三順位的長老就暫時從眾人的視線中消失了。只是誰也沒有想到,他並沒有逃遠,而是一直留在了紐約這個大城市之中。

想要成功逃逸需要具備哪些必要的因素?對於這一點,很多救贖會的高階執事都不明白,所以他們才會像無處可逃的兔子般被追的滿世界亂竄,最後不是死在了聖光武士的劍下就是被關在監獄中準備隨時坐電椅。

對於這些人的愚蠢,德米里特的態度是嗤之以鼻的。作為一個已經活了將近200多年的老怪物,他對應付追捕可是有著充分的經驗。

德米里特曾經親眼見證過義大利黑手黨的崛起,他也曾經在紐約五大黑幫家族的紛爭中展露過頭角。像德米里特這樣擁有豐富犯罪經驗的老手,自然對如何逃亡就有著極其精準的認知。

想要逃脫國家機器的追捕首先就必須要有錢。逃亡者必須擁有大量的現金,這一點是所有基礎的基礎。

一旦開始逃亡,就意味著逃亡者之前所擁有的經濟手段將無法再次使用。除非是他活膩了想自殺,否則最好想都不要想。

在漫長的時間之中,德米里特早就積攢下了不菲的個人身家,他的大部分財產多半是以匿名的戶頭開設在第三方的銀行之中,而他也習慣在各大城市之中為自己預先安排下供緊急狀態下使用的安全屋。

正是這些舉措使得德米里特在逃亡的初始階段就有了非常充足的準備。他很容易就搖身一變,由歐洲地下世界的話事人變成了現在這樣一個地下停車場的夜班巡邏員。

想要成功逃脫國家機器的追捕第二點就是不能帶其他任何人。一旦開始逃亡,最佳的狀態就是保持單身出行。再帶上任何的人都會是逃亡的累贅,因為你不知道他們在什麼時候會背叛自己。

也許在剛開始逃亡的階段,這些人還會對你忠心耿耿。但只要隨著時間的過去,因為逃亡而產生與之前生活的強大落差就會使得這些人產生沮喪憤怒的負面情緒,這就使得他們很容易失控。

更為麻煩的是,那些該死的國家機關還會不停的用各種賞金和赦免條件來**你的手下。德米里特可不想在某天醒來之後發覺自己被人捆得如同粽子一般,所以當他開始逃離後,他就果斷的切斷了與所有人的聯絡。

就算這樣做意味著他將整個歐洲的地盤都要暫時拋棄,但是德米里特也毫不猶豫。他知道在目前的階段自己必須如此,如果捨不得手頭上那點利益的話,他就有可能會被成為第一批幹掉的目標。

在有了可以隨時動用的現金和拋掉那些隨時都可能背叛自己的手下之後,接下來德米里特要做到的第三點就是把身上所有的現代化裝置都丟掉。

所謂的現代化裝置包括手機、電腦、各種移動裝置,甚至還要包括任何有可能含有電子晶片的玩意。

別看德米里特從外表上已經是一個老人,但他對這些新鮮玩意可是有著相當深刻的認識。他知道越是高科技的東西就越不可靠,所以在逃亡的過程中就沒有必要帶上這些累贅的東西。

有關於這部分的知識可不是他杜撰出來的,美國政府可是最喜歡用偵聽電話的辦法來確定那些高價值目標的所在地。

只要一旦露出破綻,逃亡者的位置就會很快鎖定。隨後他們不是派出武裝到牙齒的海豹隊就是會讓攜帶著地空導彈的無人機來到你的頭頂上。

但德米里特准備離開他的豪宅時,他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掏出身邊的所有東西。這包括價值不菲的手錶、鋼筆、和胸前的別針等等。

凡是能夠與他有任何牽連的事物都被一股腦摘了下來,而這些東西都被他丟進了浴缸,然後澆上了汽油付之一炬。

現在這個名叫格蘭特的夜班守衛用的是被稱為是老古董的諾基亞非智慧手機。這玩意現在可是稀罕貨,除了能當鬧鐘用之外還可以作為榔頭敲敲打打,而這些功能對現在的格蘭特來說就已經足夠。

德米里特現在還不準備和任何人取得聯絡。只有在真正的度過了這一波風潮之後,德米里特才會試著去聯絡之前的部下。

德米里特現在的這份工作雖然非常的辛苦而且工資也很菲薄,但這對於需要隱姓埋名逃避國家機器追捕的德米里特來說卻是非常的合適。

有了這個合法的可以長期呆在地下的身份,他就可以順理成章的從世人的視線中脫離。在這個地下車庫上班的他每天都只需要和那些固定的人打交道,除了跟他對班的金伯利之外,他見的最多的就是那位經理。

不過經理也不是隨時都會光臨這裡的,他至少要隔兩天才會來這裡一次,而且每次來都只是匆匆轉上一圈然後就會離開。

至於那些把自己豪車寄存在這裡的闊佬們,德米里特就更加不用去提防了。他對這些人的心態有著相當精準的把握:這些人是絕對不會把一個替他們泊車的老東西放在眼裡的。

別看這些顧客中有很多的人會跟車庫裡的守衛微笑打招呼,而且他們的態度也顯得很和善,但是德米里特知道這種笑容有多麼的虛情假意。

也許只要拐過一個彎,這些人就會徹底忘掉格蘭特的長相,所以德米里特在這裡很是安全。

每當夜深人靜的時候,這個地下車庫就幾乎成了他一個人的世界,而這也就更加方便德米里特思考他現在的處境。

現在他無法再利用以前所掌握的高效率情報網,不過透過那些公共媒體上披露出來的訊息,德米里特還是能夠大致拼湊出目前地面上發生的那些事情。

在德米里特看來,他們的組織裡肯定是出了很高階的叛徒,否則那些屬於救贖會的機密是不可能被大量洩漏的。

也正是因為如此,救贖會深埋在人類社會各階層中的成員幾乎全被挖了出來。德米里特不想知道他們的下場是怎樣的,因為那肯定會讓人感到不適。

在思考自己未來的時候,德米里特不禁為自己留在美國這步棋而感到慶幸。

他的勢力範圍是在歐洲,在那裡他擁有著豐厚的人脈,當然這也就意味著那裡認識他的人也更多,所以肯定是還待在歐洲的風險更大。

別看救贖會的勢力非常龐大看起來牢不可破,但是德米里特知道一旦與跟人類社會正面對抗的時候,無論隱祕組織有多大的能量,只要他們蒙在臉上的面紗被人揭開,那麼這個組織肯定就會堅持不了多久。

在曝光之後,隱祕組織的威懾力就會大大下降。而在正面戰場上,任何密黨都不可能是國家政權的敵人,因為每一個國家政權本身就是掌握了最多資源的暴力集團。

現在對德米里特來說,最明智的做法就是立刻在地上挖一個最深的坑,然後就把自己深深地埋進去。

當外面的風波徹底平靜之後,德米里特就可以重新出來再見光明。到那時候不管是另起爐灶,還是接續救贖會留下的遺產繼續幹,這些都不失為明智之舉。

一邊這麼想著,德米里特一邊緩步走到了這個停車場的另外一邊。也就在他沿著巡邏路線慢慢行進的時候,他突然聽到了遠處傳來發動機轟鳴的聲響。

隨著轟隆隆的聲音,一輛跑車順著停車場的車道開了下來,然後那輛寶藍色的跑車就停在了一個空的車位之上。

望著那輛阿斯頓馬丁,德米里特知道這是來了主顧。他條件反射地看了一下腕上的那塊電子錶,發現時間才剛剛接近十一點半。

這個時間開得起這種跑車的富豪們一般是才開始他們的夜生活。現在就有人把車停進了這裡,這就意味著那個開車的人應該是運氣很好已經有了自己的獵物。

這個地下停車場之上就是一家豪華的飯店,從地下停車場這裡就有保密度很高的電梯可以直達那家酒店,所以當德米里特看到從那輛跑車上走下來一男一女的時候,他絲毫都沒有覺得奇怪。

“晚上好!先生,晚上好!女士。”

在來到那兩位滿身酒氣的顧客身旁時,德米里特微微欠了欠身,向這兩位做了如上的問候。

這是夜班守衛的應盡職責,他們要做的事情就是向所有來這裡的顧客問好,然後接過他們拋過來的車鑰匙,將那些價值上百萬的豪車穩妥的停靠在車位之上。

從阿斯頓馬丁上下來的那對男女年紀都不大,那個男的也許有30多歲,而女的最多隻是二十七八。

對於這位彬彬有禮的值班守衛,這兩位果然沒有太過在意。他們的聚焦點似乎都在對方的身上,所以在隨意的一甩手之後,那個男的就把他的車鑰匙丟到了德米里特的手裡。

在衝著德米里特擺擺手之後,那位好運的先生就摟著身邊的女郎搖搖晃晃的走向了不遠處專供顧客使用的電梯。

在接過那人手上鑰匙的時候,德米里特從那對男女身上聞到了濃烈的酒氣。不光是那個司機,就連那個女的身上也是如此。

“這些人到底喝了多少酒!”

在察覺這種情況後,德米里特不禁微微皺起了眉頭。不過停車場請夜班守衛並不是讓他們來指摘顧客是否有酒後駕車的行為,所以他只是默默的接過了車鑰匙,然後走向了那輛寶藍色的跑車。

在坐到那輛阿斯頓馬丁駕駛座的時候,德米里特稍稍有些遲疑,而他正在考慮的則是是否現在就要開著這輛跑車離開這裡。

德米里特生出這樣的想法並非是一時之間的神經錯亂,就在剛才與那對男女接觸的幾秒鐘之內,德米里特已經從他倆的身上發現了諸多的疑點。

這對男女的衣著打扮和他們開來的這輛車是很般配的,對這點德米里特是非常有發言權。他向來都講究衣食住行中的品位,所以只要他看上一眼,就能判斷出眼前那對男女屬於什麼階層。

應該說這對男女的服飾並沒有明顯的破綻,不過那個男人腳下的鞋子卻稍微有些問題。那雙鞋看來很是不錯,但卻是尋常白領才會穿的品牌,這就與他開的那輛跑車有些不相符合了。

除此之外,讓他們徹底暴露的還有兩個地方,而其中第一點就是從他們身上散發出的酒氣。

只是稍微提鼻子一聞,德米里特就已經判斷出來那酒味是屬於一個家喻戶曉品牌的威士忌。

所謂家喻戶曉指的就是水準之下的貨色,而開得起跑車的人是絕對不會碰這種在他們看來相當劣質的酒的。

無論是這種威士忌的品質還是它的定位都會讓他們避之不及,所以他們也絕不可能在吊馬子的時候灌上一肚子這種酒。

另外在那個男人將他的車鑰匙交給德米里特的時候,這位混沌邪教目前僅存的長老立刻就分辨別出他們身上酒味散發的部位。

強烈的酒精味道來自於他們衣服,甚至頭髮上,但是唯獨酒氣應該最嚴重的嘴巴部位卻相當微弱,這也就意味著這種酒氣很有可能是偽裝出來的。

現在在這個世界上願意花費如此多的心機來接近德米里特的就只有一種人,那就是屬於人類政府的該死鷹犬!

在從那個男人手裡接過鑰匙起,德米里特就已經斷定他們是衝著自己而來的。雖然還不知道自己是在何時暴露,但是德米里特依然保持著異常的冷靜。

按照正常的工作流程,德米里特先是為剛才的這對主顧泊好那輛跑車。然後他就會回到自己的值班室,將那輛車的鑰匙投入保管箱。

德米里特現在就是嚴格按照著這樣的流程,他不緊不慢做著自己應該做的事情,同時他快速思考著剛才這對男女出現所代表的意義。

不用問這對故意裝作喝醉酒的男女肯定是被派來窺視自己狀況的偵察兵,警方為了確定自己的狀況所以才特地派了這兩人進來。

在確定了他的位置之後,那些現在躲藏在不知哪個角落中的大隊警察很快就會向著這裡出發。估計不用多久,就會有大批揮舞著槍支的武裝人員吼叫著衝進地下車庫,然後將他堵在這裡。

正是因為如此,德米里特才想現在就駕車離開這裡。不過這個想法才一升起就被他自己否定了。

他無法肯定身下這輛車是否被人做過手腳,如果是那樣的話,那很有可能他的車才衝上地面,那些守株待兔的傢伙就會用技術手段遠端切斷引擎,到時候他就成了甕中之鱉陷入更加被動的局面。

考慮到的確存在這種危險之後,德米里特最後還是放棄了那個衝動的念頭。在將那輛阿斯頓馬丁停好之後,走下車的他關上車門鎖上汽車,然後以正常的步伐走回他的值班室。

在走回辦公室的路上,德米里特用自己的身體遮擋住可能的窺探,然後他在暗影中的左手接連做出了數個奇怪的手勢。

隨著他這些動作,德米里特之前佈下的那些小玩意立刻就被激活了。這些東西幾乎涵蓋住了整座地下停車場的周邊區域,它們的功能等同於人類的攝像頭。當然與那些攝像機相比,它們更為隱蔽而且不需要任何的電源。

隨著這些魔法哨兵被一一啟動,它們立刻將看到的東西傳導給了自己的主人。在德米里特的腦海中立刻就出現了周邊的情況,這中間甚至還包含了現在地面之上的景象。

在快速的切換了一下這些魔法哨兵傳回來的影像之後,德米里特已經對自己目前的狀況瞭如指掌。剛才他猜的一點都沒有錯,他果然已經被團團包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