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50章 節看醫生去

第50章 節看醫生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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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節看醫生去

第26章 看醫生去

“那就先這樣。我還有些事,等會兒我再給你電話,好吧?”

“行行行,你先忙。”

掛了電話,楊輝滿足地打了一個哈欠,沒想到嘴脣卻痛得不行,而且感覺有點僵硬--昨夜的經歷“唰”地一下全蹦進了他的腦海。他火速跳下床,衝到梳妝鏡前一看,嚇得雙腿發軟,整個人跌坐在凳子上。

嘴脣上那傷口,已經腫成了一個橢圓形的暗紫色的硬塊。按一下,不痛也沒有什麼感覺……稍加用力還是不會痛,但是卻像有一個會滾動的小球藏在裡面……那紅衣女子,那個叫晴姐的女人,究竟是一個什麼人啊?或者根本就不是個人……這世上還有這麼“毒”的人嗎?她是蛇妖還是蠍子精?

天呀!怎麼辦?誰能告訴他應該怎麼辦?楊輝看著鏡子中的自己,六神無主。一串串的問號擠滿了他的腦子,他感覺都快要爆炸了。

“啊!”他突然發狂地大叫起來,把手機狠狠地向對面的牆上砸去。看著地毯上分解成幾份的手機,他好想哭……好想程筱雨……可又不知道該怎樣跟筱雨解釋……自己並沒有做錯什麼啊,為什麼要這樣對他?他恨不得掘地三尺把那個叫晴姐的女人挖出來問問她,她究竟是誰?為什麼要這樣待他?

楊輝把憤怒強壓在心底。他唯今之計就是馬上上醫院去看醫生。

他霍地站起身來,換衣。以風一樣的速度卷出門。一路他都用手下意識地遮掩住嘴,以逃避他人訝異的眼光。

到了酒店大堂,他跟前臺借了把傘,問了一下中心醫院的大概位置後,就急忙往停車場走去。他必須在晚飯前看好醫生……希望有什麼特效藥能解決他眼前的困頓……否則,這要怎麼見人啊!

外面。大雨依然幕天席地,不知沖刷著誰的憂傷。

楊輝煩透了,有些灰心喪氣。心想這老天爺也太愛作弄他了,總在他倒黴的時候來湊熱鬧。可抱怨歸抱怨,他依舊得獨自一人頂著風雨駕車去醫院就診。

幸而一切還算順利。寧安的道路標示還是相當的健全。他幾乎不費什麼工夫就順利地找到了市中心醫院。

也許是雨天的緣故吧,來醫院看診的病人並不多。眼、耳、口、鼻專科就更甚了,只有一兩個患者在候診。

楊輝從走廊的視窗探頭進去看了看,裡面只有一個醫生,男醫生。他心裡不由得舒了一口氣,感覺安心了許多--大家都是男人嘛,最起碼不會那麼尷尬。只是那個男醫生很年輕,戴著副金絲邊眼鏡,一副文質彬彬的樣子,就像是那種剛畢業的嫩菜。

楊輝對他不是很有信心。

終於輪到他了。男醫生仔細地檢查了他的傷口,又幫他把了把脈。表情有點疑惑……然後他細心的詢問楊輝傷口的由來。

楊輝敷衍著說是和老婆吵架,一時氣憤給咬的。

男醫生藏在厚厚鏡片後的眼睛裡寫滿了驚詫。畢竟這個解釋太過牽強。但他卻理解地笑了笑說沒什麼大礙,怕是傷口感染了細菌造成的。然後給他開了兩支針劑,說是防感染、抗病毒以及消腫的。還開了支藥膏給他,囑咐他一有空就要記得擦。而且吃過飯一定要用溫開水洗乾淨患處,再上藥膏。而且蝦蟹一定不能沾。

踏出醫院,楊輝的心情稍微輕鬆了點。摸摸傷口處,似乎也沒剛剛的腫脹了。他小心翼翼地戴上口罩,生怕自己的一個不小心再造成不必要的意外。

此時下雨的天空在他眼裡也變得不再那麼討厭。

回到酒店房間,楊輝第一件事就是跑到鏡子前擦藥膏。藥膏呈暗綠色,擦在脣上清清涼涼的,有些麻痺的感覺。但是很舒服。

可鏡子中的自己依然讓他感覺失望。那一圈暗紫並沒有他期望中的消退,即使一點……也沒有。唉!這不痛不癢的紫色硬塊真讓人不知所措。

他無情無緒的走到床邊,坐下。不由得長長嘆了口氣:今晚和李偉成約好的飯局將會是一個非常不圓滿的會晤!他甚至擔心對方會不會因為這個失去和他合作的興趣。

唉……怎樣的一種無奈。人生的挫折真的無時無刻不存在。

他習慣性地想從褲袋裡掏手機。咦,怎麼沒有呢?床頭櫃上……茶几上……枕頭底下,都沒有。他又徹底地翻找了挎包,還是沒有。真是奇了怪了,怎麼人倒黴,啥事都能混在一起亂了呢?

楊輝煩躁地踢了兩下床沿。等等……他腦子忽然靈光一現,起身往牆角走去。果然,手機正灰頭土臉地躺在地上呢。

他無奈的坐在地毯上,撿起散落成三、四塊的手機,大腦一瞬間變得空白。難道又得出門找手機修理店嗎?可是這樣的自己實在沒有頻頻踏出房門的勇氣。可離開了手機,他就像斷了主心骨一樣,完全找不到安全和踏實。

呆坐了半天,他決定自己試著組裝一下,畢竟散落的只是幾件大塊,應該沒有什麼大礙。

哈!總算老天沒有完全沉迷於打擊他的意志--順利開機。居然還能看見滿滿的中國移動的訊號!一天來難得一見的笑容回到了他的臉上。

有簡訊息?是曾觀晴的!

楊輝既疑慮又焦躁,慌不迭地開啟一看:“楊輝,我和爸媽去了外地的大姨家待產。大姨是婦產科主治醫師,有她照顧著我們比較放心。你安心做好你的事吧,我的一切就不再勞你費心。”

外地的大姨家?結婚五年多了,怎麼就從來沒有聽她說起過呢?他毫不遲疑地撥打曾觀晴的手機。可讓他抓狂的是手機依然處於關機狀態!

怎麼會這樣?

楊輝拿著手機發愣,百思不得其解。如果說曾觀晴心裡對他是怨恨的話,她為什麼會主動聯絡李偉成,讓他幫助他解決工程專案的事?如果說她的心已經跨過了程筱雨那一道坎,對一切釋然,又為什麼手機始終關機,不讓他聯絡她呢?

正思想間,手機資訊提示音再響--是程筱雨的。

“輝,沒有什麼意外吧?你手機關機,怕你有什麼事……萬事小心啊,得空記得給我一個電話報平安。”

看著程筱雨的簡訊息,楊輝的心裡既溫暖又發慌,憂慮佔據了心頭。他很想打電話給她,可又不知道該怎樣去解釋這一天裡發生的許多事情。想想唯有算了,唯一期盼的就是嘴脣上的紫色硬腫塊可以早早消退。

他站起來,再一次來到鏡子前,仔細地審視著嘴脣的傷患處,希望能看到一點點,哪怕只有一點點好的起色。可是現實總是殘酷的。

他心裡充滿了無力感,機械式地拿起藥膏,塗了一層又一層……暗綠的藥膏遮蓋在暗紫的傷處上,顏色怪異地像是一片乾枯的荷葉。

有一滴淚滑出眼眸。順著鼻翼,滑落在傷患處,晶亮晶亮。

六點十分。李偉成打來電話,約好了在“御香樓”的九號房見。

李偉成是個很細心的男人,連去“御香樓”的路線以及在它旁邊有什麼醒目的招牌都很詳細地告訴了楊輝,怕他地方不熟難找到地方。

楊輝覺得心裡暖暖的--這種被人重視的關懷他從來沒有在任何一個男性的身上得到過。這是一種與愛情不能相提並論的感情啊!如手足之誼又似父子之情。同時,他也覺得心裡酸酸澀澀的,窮其一生怕且自己也無法擁有一份家的溫馨。

楊輝停好車,帶著口罩步入“御香樓”。緊跟隨著他的是一片驚奇、怪異的眼光和竊竊私語的猜測。

嘿,管他呢!反正又沒有人認識我。他自我安慰的想著,儘量不讓自己去在意。

由迎賓帶進九號房,裡面已坐著一男一女。看見他,都笑容可掬地站了起來。

“楊輝,對吧?我是李偉成。”李偉成熱情地伸出了手握住楊輝。

“你好,你好。很高興見到你。”楊輝的笑容隱藏在口罩下。可眼眸中的溫暖和感激卻是讓人無法疏忽的。

“來,給你介紹一下--這位是鄭怡。”

“你好。”

“你好。”

三人剛落座。鄭怡就忍不住滿腔的好奇了:“李經理,你不是說他是你的表妹夫嗎?怎麼好像陌生人見面似的,那麼客套?”

“那個……”李偉成沒想到鄭怡會有這樣一問,一下子就語塞了。

楊輝一聽,馬上明白是怎麼回事了。他連忙接過話題說:“是這樣的,鄭小姐。我們兩家離得比較遠,再加上我妻子體弱多病,平日也少出門,就更別說是走親戚了。我和李大哥雖說是親戚,可其實並沒有見過面。”

“噢!”

“呵呵呵呵……明白了吧?不過我和他妻子倒是青梅竹馬長大的,現在雖然見面少了,但感情還是在的。”

“是啊,我也覺得年少時的感情是最不容易改變的。”

“對對。”

“對了,你這是怎麼啦?”鄭怡指了指楊輝的口罩繼續問道。

“呃……唉,那酒店房間不知道是不是飛進了什麼小蟲子,一覺醒來嘴脣居然腫了一塊。”

“不是吧?嚴重嗎?”

“去看醫生可,也沒什麼大礙。

“那還是摘了吧,反正又不是什麼外人,戴著難受。”

“呵呵呵呵……也好。”楊輝不好意思地笑笑,摘掉了口罩。

“撲嗤!“鄭怡一看,忍俊不及笑了出聲。

李偉成看著楊輝半截香腸似怪異的嘴,眼睛、眉毛、嘴角也全盛滿了笑意,只是沒有鄭怡的直接罷了。

楊輝尷尬地抓了抓頭,訕笑著說:“是有點影響市容,讓你們見笑了。真不好意思。”

李偉成看著楊輝尷尬的表情,匆匆地整理了一下心情,故做正經的撞了一下鄭怡的手肘,說:“鄭怡!別笑了。這樣不禮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