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中邪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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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中邪術
第七章 中邪術
“路上邊走邊說吧,據說情況不大妙。”說著,陳明就站了起來,開始向外走去。
吳達只得也站了起來,跟在了陳明身後。結果,兩人在飯店門外足足等了10多分鐘,才等到了服務員幫叫的計程車。
有了這會兒功夫,兩人各抽了一隻中南海,吳達也從陳明口中知道了蔡聖彬的兒子確實是“不大妙”。
據蔡聖彬電話裡所言,他兒子已經昏迷,並送到了醫院搶救。就在蔡聖彬打電話前,醫院還下了病危通知書。此外,醫生也查不出他兒子生的是什麼病,只說他兒子已經陷入深度昏迷,隨時都有可能死亡。
在這10多分鐘中,陳明也收到了蔡聖彬發來的簡訊,得知他們是在順義區的白河醫院。隨簡訊,還附了白河醫院的詳細地址。
吳達和陳明兩人上了計程車並沒有直接去醫院,而是先回了吳達家。之後,陳明開著他那輛比亞迪f3直奔順義的白河醫院。之所以開陳明自己車去,倒不是為了省出租車錢,而是陳明判斷這個事情應該會需要用到法器,而那些法器全在陳明的車裡。
一路無話,等吳達和陳明趕到白河醫院時,剛好是晚上8點半。陳明停好車,先給蔡聖彬打了個電話,又從後車座下的特製儲物格中拿出自己的密碼公務箱。
之後,吳達和陳明兩人沒有耽擱,直奔寫著“急診”兩個大紅字的大樓而去。兩人還沒走到樓門口,就看到蔡聖彬急匆匆地走了出來。
此時的蔡聖彬形象已然大變,頭髮亂糟糟的,臉也異常的蒼白,眼睛中還帶著血絲。另外,吳達還看到蔡聖彬身周的氣場透出一絲絲的黑色,這證明蔡聖彬運勢變差了,至少已開始走黴運。
蔡聖彬看到陳明、吳達兩人,小跑了幾步到了兩人身前,說道:“陳大夫,我兒子現在情況危急,麻煩您快一點。”說著,不等陳明答應,就領著兩人向醫院裡面走。
蔡聖彬的視線只在吳達身上晃了一下,就轉到陳明身上,像是根本就沒有看到吳達。按照常理來講,蔡聖彬如此做法明顯不禮貌,但現在兒子病危,蔡聖彬已經亂了方寸。吳達和陳明自然也明白這個,人命關天,本來就應該萬事從簡。
一會兒得功夫,三人就到了“急救病房區”。
一箇中年女護士本來是坐在護士臺後面,看到三人匆匆而來,提前走了出來,伸手攔住了人,說道:“這裡是醫院,閒人不能進去。”
蔡聖彬馬上急了,嚷道:“什麼閒人?我兒子在裡面快死了,你說我是閒人。這兩位是我請來的醫生,耽誤了我兒子,我要你償命。”蔡聖彬嘴上嚷著,腳下也沒停,伸手就把那個護士扒拉到了一邊。
有可能是受到蔡聖彬氣勢所迫,被扒拉到一邊後,中年女護士不敢再強行阻攔,反而順勢多退了一步。
等蔡聖彬三人走遠幾步後,這個中年女護士才低聲說了句:“什麼醫生,看著就不像,多半是兩個江湖騙子。”
吳達走在三人的最後,再加上吳達現在耳聰目明,中年女護士小聲說的話聽得清清楚楚。但對此,吳達只能一笑了之,因為兩人本來就是冒牌醫生,另外驅鬼降妖之事在大多數人看來確實是江湖騙子所為。
很快,吳達和陳明跟著蔡聖彬進入了一間“重症急救病房”內。那個孩子躺在中間的病**,身上插著輸液管,面上帶著氧氣罩,此外還有一堆冰冷的醫療裝置環繞在其身周。
在床邊不遠的心跳監視器上的波形每過許久才有氣無力的跳動一下,證明**孩子的狀態非常差。
在病床邊上的凳子上,正有一個50多歲和一個30歲左右的兩個女人坐在那裡,互相摟著低著哭著。
一進屋,陳明就皺起了眉頭,問道:“怎麼沒有醫生?”
“剛剛好像又來了一個看急診的孩子,醫生護士出去了,就一直沒回來。” 蔡聖彬回道,頓了一下接著說道:“那個醫生像是剛畢業的,根本就沒查出是什麼病。走時說我兒子‘雖然仍處在危險期,但狀態已經穩定’。我本來沒想麻煩你的,但到了醫院,醫生直接給下了病危通知書,我才想起您說孩子有事給您打電話。”
陳明點了點頭,沒有接話,仔細打量起孩子的情況。在陳明和蔡聖彬說話的功夫,吳達已經看清病**孩子的狀態。
短短几個小時的時間,這個孩子身周的氣場已與下午大不相同。此時這個孩子身周的氣場完全是黑色的,身上也透出絲絲死氣。以這孩子身上的死氣來看,絕對是隨時都有可能死去。如果那個醫生真的說這個孩子“狀態穩定”,那絕對是個誤人的庸醫了。
另外,從蔡聖彬的話裡,吳達也聽了出來,蔡聖彬的兒子出事後,一開始根本就沒想到要找陳明。只不過是醫院沒有辦法救治,蔡聖彬才想起給陳明打電話,這種做法明顯有“病急亂投醫”的意思。
陳明第一眼就看到了孩子身上死氣纏繞,眉頭不自覺地就皺了起來。然後,陳明仔細看了下孩子的臉色,還用手翻開孩子的眼皮看了下。
陳明皺著眉頭想了一小會兒,之後把右手放在了孩子的額頭上,然後閉上了雙眼。
剛才陳明看小孩臉色,翻眼皮看眼睛的檢查方式都比較正常,但現在這個閉眼摸額頭的姿勢就比較奇怪了。
此時,蔡聖彬看陳明這個有些神棍的姿勢,眉頭就皺了起來。那兩個女人也不再哭泣,而是抬起頭呆呆得看著陳明。
只幾秒鐘,陳明又睜開雙眼,看著蔡聖彬說道:“您兒子的病情還在惡化,我需要馬上施救。我救人時,不能受到打擾,所以需要您三位迴避一下。”
“陳大夫,您知道我兒子是什麼病了?確定可以治好?”聽到要回避,蔡聖彬明顯不大樂意,連問了兩個問題。
陳明輕輕皺了皺眉頭,回道:“您兒子的病比較複雜,一句兩句話說不明白。至於能否治好,我沒有把握,只是試一下。您要是不放心,我們馬上就走。”
此時,蔡聖彬才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這麼嚴重的病誰敢說包治好。另外,自己那麼說,明顯是不信任陳明。
蔡聖彬看到**仍舊昏迷不醒的兒子,想起剛才醫生所說“就算是度過了危險期,這種深度昏迷,也有可能永遠也醒不過來”。蔡聖彬點點說,說道:“好,謝謝陳大夫了。”
然後蔡聖彬對那兩個女人說道:“咱們迴避一下。”
兩個女人對視了一眼,年輕的女人想說什麼,剛說了“聖彬”兩個字,後面的話還沒說出口。蔡聖彬打斷了女人的話,說道:“別說了,陳大夫醫術不凡,必然有把握的。”看兩個女人坐著還沒動,蔡聖彬又說道:“你們看飛飛現在的情況……”話雖然只是半句,但意思已經很明白。
聽到這話,兩個女人不再說什麼,攙扶著站了起來向外走去,但還是磨磨蹭蹭,一步三回頭。
“你們快一些。孩子的病情還在惡化,再耽誤就真沒救了。”陳明催促道。
聽了陳明的催促,蔡聖彬三人腳下果然快了許多,幾步退出了病房。吳達等三人退出去之後,先把病房門關上,然後還把門上的插銷也插上了。
陳明打量下屋中並沒有攝像頭,邊對箱子上的密碼鎖,邊說道:“好人難當吧。”
吳達撇了下嘴回道:“是有點,這事整得有點膈應人。”
“這也是沒辦法,誰讓咱們趕上了呢。另外,可憐天下父母心,他們也沒錯的。”說話的功夫,陳明已經打開了箱子,還把那方“邪祟鎮”拿了出來。拿出後,也不念咒語,直接就把“邪祟鎮”壓到了小孩胸口。
要說這方“邪祟鎮”也確實神奇,“邪祟鎮”剛在小孩胸口上放穩,小孩身周的氣場中的黑色就被逼出去一多半,還有一少半也在以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逐漸減少。
吳達認識這方“邪祟鎮”,也聽陳明講過功效,看到“邪祟鎮”效果這麼好,問道:“是邪祟作怪?”
“可以說是邪祟作怪,但這個孩子身上的邪祟比較奇怪,我覺得他應該是中了邪術了。”陳明回道。
“邪術?你的意思是這事是人乾的?”吳達又問道。
“像是。像這種的情況,一般只有兩個可能,一是撞煞,二是中邪術。但撞煞應該不會有這麼嚴重。另外,這個孩子下午時已經有了反應,被我真氣梳理後,不僅沒好,反而在短時間內變得這麼嚴重。所以中邪術的可能性比較大。”陳明嘴上回答,手上也不閒著,先後檢查了小孩的手心腳心,最後又將手放到了小海的額頭上,閉上了眼睛。
看到陳明閉眼,吳達就算心中還有疑問,也無法再問出口。而吳達肩上的小海,只是在進屋時看了眼小海就又低著頭吃起了手指頭,明顯這事是指望不上小海了。
片刻後,陳明睜開雙眼,皺著眉頭說道:“‘邪祟鎮’只是鎮住了表面,這個孩子的生氣還在減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