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24 新的開始還是噩夢的延續

24 新的開始還是噩夢的延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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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 新的開始還是噩夢的延續

24.新的開始,還是噩夢的延續

且不說白天后那裡的混亂,這已經是徐冰露他們中第三個死去的人了。

“我知道是誰……”死死看著電視中播到的新聞,徐冰露拉著許西秉的手臂,感到渾身的汗毛都豎了起來,打死她也忘不了那天那個變態就那樣,沒有感情地冰涼地看著自己,然後詭異地笑著。

冷漠無波的眼眸帶著點點愉悅的深色,只是嘴角機械式地弧度,怎麼都讓人恐懼叢生。

許西秉安撫的拍了拍她的手:“沒有證據,也不一定就是她乾的。”

“不!一定是她!不行,我們不能等死,那天你也看見了吧,那個變態的笑容,還有聚會那天,她一一掃過我們的眼神,鄭健科,李豔紅,金成燁甚至……程浩!你不覺得都太過於巧合了麼?!如果,我們不先一步的話,死的下一個就是我們了!真的!”

或許是徐冰露帶著恐懼的猙獰嚇到了許西秉,他點頭同意了徐冰露的話。

只是從開始的排查從未留下指紋的痕跡,加上林琳都有不在場的證明,所以沒有證據可以證明她就是殺人凶手,這一次鄭健科死去的旅店安裝有攝像頭,拍下的,是一個長髮垂臉的女人,身形嬌小,已經被警察咧為了作案嫌疑人。

殺人凶手性別確定為女性,年紀不定。

“咔嚓。”

我停下了修剪景盆的手,轉頭看著電視中播到的監視畫面。

從被鄭健科扶著進入了房間到自己走出了房間的畫面,那一些都是真實的,只是,時間不對了,畫面的時間顯示全部不對呢,是誰幫她,還是巧合?

“作孽哦,看看這男孩子,這麼年紀輕輕地死的這麼慘!真不知道是哪個心底這麼狠,下手這麼變態,看看那臉都打了馬賽克了還是一片紅色的,嘖嘖,現在的世道啊……”外公坐在沙發上看著報道的新聞,一邊抽菸,一邊感嘆著。

我乖巧地適時點頭,表示認同。

只是,誰知道呢,就是我用這雙手親手切開了他!

“對了,林琳啊,你爸媽簽證已經辦好了,過段時間你就可以去義大利和他們團聚了,怎麼樣,開心嗎?”外公抽了一口煙,忽然想起什麼,敲了敲煙筒笑眯眯地問我。

義大利……

“以後就定居在義大利了麼?”

“是啊,以後去了義大利啊,就是和你爸媽一起住了,算是移民。你個女娃娃從小就在我身邊了,洗衣做飯帶小孩,什麼都幹,又懂事,外公真是捨不得你走啊!”

說著說著,竟然哽咽起來。

吶吶,我做這些的時候,您可,沒有,這樣,說過,呢。

我頓了頓,一剪刀剪斷了景盆最中間直立青蔥的枝丫。

“冰露,這樣不好吧……”

許西秉不安的左右環顧,很是擔心的提醒。

徐冰露才不理會許西秉的話,現在她滿心都是怎麼樣才可以抓住那個變態的罪證,只要那個變態被抓了,她才可以安全!

她拿著一塊石頭狠狠朝著上了鎖的大門砸去。

“砰!”

一聲沉悶的響聲後,並不是很堅固的舊鎖掉落地面。

“打開了!”徐冰露略帶著興奮和顫意,連推開門的手都是發抖著的,現在的她感覺自己就是那個打開了潘多拉盒子的人,即將放出來的,是不可想象的惡魔和邪惡,只是,她沒有第二種選擇!

好不容易找到了這裡,她,絕對不要就這樣離開!

幾近荒蕪的地方只有這座舊宅,四周沒有任何人煙,雜草叢生的模樣簡直就是恐怖片現場。

當徐冰露和許西秉步入房子的時候,都是忍不住的打了一個寒顫,不是冷,這裡溫度並不是很低,只是這裡的擺設和氣氛讓人不由想要縮縮脖子。

房子中的擺設非常簡單,除了必要的櫃子和桌椅基本就是空曠的,因為是舊宅,屋內很多的門窗都是破爛不堪,卻遮遮掩掩地鎖著,透過點點破洞可以看見撒進來的光暈。

更因為,沒有絲毫的人煙氣息,就像來到了一座鬼居住的地方,那樣不含人氣。

“我們分頭找找。”

徐冰露從來都是有主見的人,不然也不會引得三人都對她動心,她享受被愛慕的感覺,享受被崇拜的感覺,所以,她總是在別人面前扮演別人喜愛的模樣,也相當成功。

她知道竟然已經走遠到了這裡,他們就不能回頭,她也不認為那個變態真的是無辜的!

林琳!等我找到證據你就死定了!

程浩本來是我的,你也不過是他消遣排解的玩具而已!

一個被玩壞的破娃娃怎麼可以對主人下手呢,今天,我就讓全世界人都知道,你就是個下賤的破爛玩意!

徐冰露陰暗地眯眼,滿腦子想的就是怎樣可以抓住林琳,讓她徹徹底底地輸給自己。

可以說,她是個只為自己的自私的人,這個時候沒有想過為了被殺害的朋友抓住林琳,而是想要狠狠折磨她,對啦,方正,她從來不是個好人啊。

其他人對於她只是低她一等的貨色,高興了就給幾個笑臉,讓他們更加對自己好,不高興了就各種委屈傷心的模樣,讓他們幫自己教訓討厭的人,充其量,也不過是一群低廉的打手罷了。

但是,林琳不一樣。

她恨她,恨她很久很久很久了。

明明她們之間基本就沒有交際,但是

久到徐冰露都快忘記自己為什麼要恨她了。

或許是因為林琳總帶著那樣溫柔地笑容,理解包容的模樣。

或許是因為林琳總是學習成績名列前茅,成為總人的焦點。

或許是因為總說把她當成玩物和提款機的程浩,眼神中的那抹不確定。

所有,都是徐冰露恨她的根源。

有時候,恨一個人根本不需要理由和原因。

“冰露,我們分開找麼?”許西秉有點害怕,但是他也不想讓徐冰露覺得他膽小怕事,所以才出口問。

徐冰露點點頭,沒有停頓的四下搜尋。

林琳爺爺的舊宅並不是非常地大,但是如果需要仔細檢查的話也是需要點時間,就在他們手忙腳亂的搗騰的時候,站在遠處門邊的女孩歪頭看了看,然後好笑的點點頭:“進來了兩隻小老鼠呢,真髒誒,要不要幫一號收拾掉呢?”

正想著,遠處卻已經看見了一個身影緩緩朝著這裡走來。

“哎呀,不用了呢,真想和親愛的一號見面呢!可惜,現在不可以啊。”女孩嘟著嘴喃喃自語,然後,輕笑,閃開了。

被開啟的大門,隱隱走動的身影。

還沒有走進房子,

我挑高了眉毛,沒有做聲,只是走到了斜後方的窗邊,這裡既可以看見全部,也可以不被發現。

只是,兩隻蠢狗怎麼會找到我家呢?

呵呵,看呀,就像兩隻翻箱倒櫃在垃圾桶中尋找食物的流浪狗,真是可悲下賤的可以。

想象在這樣荒無人煙的地方,就算殺了這兩隻蠢狗也不會有人發現的呢,只是……

我看了看徐冰露赤紅著眼,許西秉也是急躁的動翻西找,我一個人可能收拾不了兩隻餓暈了的野狗呢,還是暫時養著吧。

對此,只有無奈的想。

“西秉,你找到什麼沒有?”徐冰露面色難看的問。

許西秉搖搖頭。

“一定是她乾的!可惡!一定有證據!一定有證據留下來的!”徐冰露氣瘋了,使勁跺腳,一向畫的線條柔和的眼線因為汗水暈開,打溼了睫毛,睫毛膏加上髒汙的眼線,在眼睛下投下一圈黑影,顯得別樣的猙獰。

許西秉不自覺的移開了一下目光,只覺得和平常的徐冰露不太一樣。

徐冰露不甘心的再一次翻找,還是沒有結果,她憤怒地隨手抓起一個陳舊的菸灰缸,狠狠扔了出去,正好打在了靜靜立在櫃檯邊窗上的花盆。

翠綠的半骨朵花兒,還未露出春色,只有細膩柔嫩的枝葉盛開著,菸灰缸直接打在了花盆的底座中上方,不穩的坐檯搖搖欲墜著就要掉下來。

遠處叢中原本還支著下顎看戲的女孩,頓時直立了身體,她,可是,知道里面,是什麼,呢!

“啪!”

清脆的花盆掉下了窗臺,狠狠擊打在了地面,四濺的碎片中,滾出的,是一顆滿是泥土的人頭和人類的手腳!

空洞的眼球分辨不出長相,肉泥和泥土混合的氣味飄散,那株半骨朵的天堂鳥,長長延伸的根部,鑽入人頭的眼球,口鼻當中,似乎是一個小型花盆一般,這樣的影像,換做是誰,都是會失聲尖叫。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