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農詭村_第十四章 驚魂之憶
就愛對你使壞 總裁哥哥是我的 腹黑邪王帶回家:萌妃麼麼噠 天雲暗帝 激情接觸 穿越之魅上藍眸帥王 神峰 農門飛出金鳳 1號重案組之情殤 鎮國大將軍
神農詭村_第十四章 驚魂之憶
突然想起了上次沱江廣場的事,把陳哲從沉思中拉了回來,問道:“我想知道上次在沱江廣場那人是誰?還有後來發生了些什麼事,我怎麼事後什麼都想不起來?”
“那人叫吳楓,我們所有吳家人應該都知道他。”吳寒說著望了望*。
“在北吳族裡,他的職位差不多就是執法者,手段殘忍,笑裡藏刀。如果誰要是被他找上,那算是倒了八輩子黴了,就連其它幾位議事長輩和族長都不敢輕易惹他。我們這些小輩,私下都叫他吳瘋子,幾乎個個都怕他。據說有次他手下有個人因為太累做事的時候打了會瞌睡,他就當著所有人的面把他一隻眼珠子挖了,還逼著那人吃下去,想想我現在都怕。”吳寒說完雙手緊握,看來這個吳楓確實不簡單。
陳哲聽完似乎感同身受,倒吸了口涼氣,又說道:“你們族長都忌他三分,看來這個人必有過人之處,我很好奇你們族長是個什麼樣的人,能說說嗎?”
吳寒愣了一下說:“這個我真不知道,甚至都不知道他長什麼樣。像我們這樣身分的人在吳家是不可能見到族長的,我還能沾著我爸的光見見幾個議事的長輩,好多人一輩子連他們都見不到。如果一定要說見過族長,我確實還真見過。”
“哦,是個什麼樣的人?”陳哲好奇的問道。
吳寒接著說道:“不知道,有次他們掌事的一起議事,我也跟著我爸去了,遠遠的我看了一眼,但沒看清,他好象,戴著個鐵面面具。”
聽到這裡,吳家人在陳哲心中的地位更顯神祕。而一旁,雖然同為吳家人的*,聽到這些顯然也略感吃驚。看到*變化的臉色,陳哲轉而問*:“那你們南吳的人,也有個神祕的族長嗎?”
*連忙擺手,說道:“沒有,我們南吳可是很民主很有愛的,不象他們有這麼多條條框框的等級制度。如果一定要說的話,我們只有個領頭人。”
陳哲問道:“是誰?”
“我老爹啊,族裡人都聽他。”*有些得意的說道。
“那白花,又是什麼?”陳哲繼續追問。
“我們稱為“魂引”,只有族裡掌事的能接觸到,聽我爸說,那是我族先祖從一個很遠的地方引種種值的,據說這種花,能吸魂,讓人變成活死人,也能招鬼魂,為人辦事。我也是聽族裡人,大約就是這些,你可以問問他,他肯定也知道。“吳寒說著指了指一旁的*。
*搖了搖頭說道:“其實我也不太清楚,我也是聽我爹和我哥說過,這種花用一定的方式可以影響人的思維,我想應該就和他們說的招鬼魂為人辦事這些是一個意思。不瞞你們,我們南吳從吳家裡分出來以後應該就沒有這種花的花苗了,所以我爹讓我哥去找過這種花。”
“那找到了嗎?”陳哲急切的問。
“沒有。那是二十多年前的事了,我記得大哥一去去了快一年,但並不是他自己回來的,是族裡人找到的他,就象她剛提到的一樣,變成了一個活死人,我爹用了很多辦法,也沒有辦法讓他恢復神志,也沒有人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但是幾個月後的一天晚上,他死了。我還記得很清楚,那天晚上,他突然面無表情地站起來,然後瘋了一樣的見人就打。我哥和我一起從小學武,他武功底子很好,打傷了不少人,最後我爹趕來的時候他自己把自己掐死了。我永遠記得他死時的樣子,眼珠子都要暴出來了,卻嘴角掛著笑,看著我,一隻手耷拉著向我伸過來,而我卻躲在角落裡不敢走過去,看看他。我想我大哥最後肯定是清醒的,也許他只是想讓我這個他平時最痛愛的弟弟過去扶著他,和我說幾句話,可是我卻越躲越遠,越躲越遠。。”說著說著*竟一個人哭了起來。
韓靜和吳寒或許不能感受到當年他心中的那種害怕,但卻很理解他現在心中的那份歉疚,也不好說什麼,只能拍著他肩膀說:“當年那事,誰都不想的,這不能怪你,你也不必要太過自責。”
略為平復*的心情後,陳哲忍不住繼續問道:“那天我們是怎麼逃走的?我什麼都不記得了,只記得你拉著我跳進河裡了。”
吳寒說:“可不,那天我可沒少喝那臭河水。不過還好跳河裡了,不然真不知往哪逃。”
“是啊,那天還多虧有你在。”*補了一句。
陳哲聽得有點莫名其秒。
“我曾聽我爹說過,北吳那些人基本都不會水,所以就拉著你們往河裡跳了。我們從河裡游到對面只要幾分鐘,但他們從最近的橋跑過來,最快也要半個多小時。還好你水性好,小丫頭不會水,要不是你幫忙,我一個人帶著她估計還沒游到岸邊就累死在河裡了。”
“等等,你說我在河裡游泳,還幫你一起帶著吳寒游到了對面?”陳哲無比驚訝的向*問道。
顯然,*被他這莫名其妙的一問,問得有點傻了。回答到:“是啊,有什麼問題嗎?”
陳哲扯了扯領口,吳寒這才注意到他全身都是汗,後背都汗溼了。
“這些我都完全沒印象,而且,我根本不會游泳。”說完用無比冷靜的眼神看著兩人。
*和吳寒聽完,兩人張大嘴巴,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這...這...這”*有些結巴了
“如果你不會游泳,那當時帶我們遊過河的是誰?”吳寒也覺得不可思議。
“我說了我只記得你們拉著我跳下河,之後的事完全沒有印象,再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的早晨,我睡在自己家**。”陳哲有些無奈又略顯驚慌的解釋著。
“這不對,我們上岸後,小丫頭喝水人喝得半暈,於是我們決定分頭逃走,我帶著小丫頭先躲著,我還特別叮囑你找個地方躲上一陣子,千萬別回家。”*驚恐的說道。
“我也不清楚,當時那人拿出那白花後,我聞到一股淡淡的清香,立刻感覺到頭好昏,然後你就拉我往河裡跳。是不是象你們說的,那人用‘魂引’控制了我了?”陳哲說道。
吳寒連忙說道:“這更不可能,我記得我爸曾經說過,‘魂引’白而無香,那花是沒有香味的,何況就算他想要用‘魂引’控制你,也沒有那麼容易,因為我爸說‘魂引’要在特別的環境下,而且需要一些繁瑣的程式才能起到作用。你就看一眼,這不可能!”
*也附聲到:“是的,我爹也曾提起過。”
兩人的說辭讓陳哲陷入沉思,會不會是他倆都在說謊?但似乎不象,而且在工地時其它人也說這花沒有味道,而除自己外唯一一個聞到花香的人就是韓靜,這究竟是為什麼?
陳哲本來是想把自己在工地也遇到白花的事告訴他們,但最終還是沒有說,因為他其實很不想把這件事牽扯到韓靜身上,他不想她因為這事受到任何一點點傷害。
陳哲本來還想探聽下木盒是不是他們拿走了,但和兩人談話中,他有種直覺,偷走木盒的肯定不是二人。而且現在知道木盒的人應該只有自己和偷木盒的人,對於吳家人,他還不想透露太多自己知道的訊息,也就沒有提起。三人聊了很久,夜也深了,*吳寒確實住在他隔壁,左右各一間。這個夜晚註定難眠,三人心中各自帶著無數疑問,過去的,現在的。而陳哲還在考慮,去神農架的事要不要帶上這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