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聚窟反魂_第一百二十三章 酒後的故事

聚窟反魂_第一百二十三章 酒後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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聚窟反魂_第一百二十三章 酒後的故事

眾人驚疑中,韓靜已經走出帳篷,而她手中正拿著兩塊發光的玉片。順著勞改的手電方向望去,眾人也看到了破裂的冰層下面,完整呈現的嵌槽。

“他孃的,找了這麼久沒找到,怎麼自己突然就出現了?那兩塊玉片又怎麼會突然發光的?”

*大惑不解,而他也道出了其他人心中的疑問。

剛才在外面會不會發生了什麼事?或者有其他人來過?勞改警覺的移動手電掃向四周,其他人同時會意,打著手電仔細清查。

做了兩遍排查,並無發現。韓靜手中的玉片散發著淡淡柔和的微光,勞改小心接過,眾人一齊向嵌槽走去。

真正要將玉片放入嵌槽中時,大家同時感覺到一陣緊張。

“不會一放進去,這裡突然就塌了吧?”*有些擔心的說道。

結果無法預料,勞改果斷將玉片按入嵌槽。所有人倒吸一口涼氣,但事實上,並沒有任何特殊的反應,玉片很輕易的放了進去,而且玉片上的光芒越變越暗,最終消失,回覆到最初的模樣。

勞改好奇之中,又將玉片取出,換成另外一塊,結果依然一樣。勞改想了想,再次將玉片拿出,又換成其他四塊不發光的玉片,結果每一塊都能成功放入。眾人臉上滿是好奇。

“關於順序的猜測,我們可能是正確的,六個小三角玉片必須要先安放,或者是七塊玉片同時才能成功放入嵌槽。”勞改說道。

“似乎這六塊玉片並差別,都能放入其中!”陳哲也接著說道。

“可是這嵌槽為什麼會突然出現?而且這兩塊還會發光,肯定是些差別吧!”*說道。

勞改盯著六塊玉片,眉頭緊鎖,一言不發!

“這兩塊玉片,好象是剛才陳哲和韓靜兩人拿著看過的!”梅朵突然說道。

眾人一楞,韓靜和陳哲也滿是詫異,勞改沉聲問道:“你確定?”

梅朵的注意力一直在兩人身上,所以記得特別清,用力地點點頭。

眾人的目光同時落在兩人身上,陳哲連忙說道:“我們也沒做什麼啊,只是和你們一樣,隨手拿起來觀察而己!”

“等等!我知道是怎麼回事了!”韓靜突然開口。

眾人目光同時聚集在韓靜身上,但韓靜手指卻指向一臉茫然的陳哲,說道:“是血,陳哲的血。我剛給他清理傷口時我手上沾了他的血,他手上肯定也有。我們接觸到玉片時,殘留的血與玉片發生反應,才會發光,同時也引出了嵌槽。”

陳哲被韓靜一說,恍然大悟,立即揮刀刺向自己的左手手指,其他人看得一陣心驚,梅朵心痛的幾乎喊出聲來。陳哲將左手小指上的血液依次滴在其他四塊玉片上,果然不出一會兒,血液被玉片吸收,發出與之前兩塊一樣的淡淡柔光。

眾人驚歎之中,也得到了答案,的確是陳哲血液引起的變化。勞改臉上泛出一絲欣喜,說道:“我們可以分頭行動了,現在每塊玉片上都有陳哲的血液,只要帶著它,我們能很快找到嵌槽。”

其他人臉上同顯悅色,但陳哲卻愣在原地,他再次感覺到自己的不同尋常。勞改很快對明天的行程作出安排,因為韓靜是七人中最文弱的一位,所以就留在原地。陳哲因為手上有傷,不疑探路攀爬,所以拿著唯一的正六邊形回到之前的主峰峰頂,那段路走過兩次,對有手傷的他而言,不算困難。而且他呆在最高處可以隨時發射訊號彈,作為後援策應。其他人分別帶著玉片去往各峰,勞改特地把最遠的一座留給了自己。

當晚大家圍坐在一間帳篷內,把牛肉乾和酒都擺上大吃了頓。大家話很少,但都十分清楚,當所有玉片歸位時,沒有知道會發生什麼事,也許這就是所有人最後一次在一起。酒過三巡,醉眼微薰,*大呼痛快。其他六人卻各懷心事,聞昊時不時看向韓靜,韓靜卻只是默默倒酒,吳寒盯著勞改,勞改卻深埋著頭,悶聲嚼著肉乾。梅朵拉著陳哲一次次的碰杯,杯裡的酒都被碰到灑了出來,好象故意灑在他杯裡的酒,能讓他飲下一杯醇醉的心事。而陳哲卻總盯著纏滿紗布的雙手,深深皺眉。

吃飽喝完,眾人各自回到帳內。營地亮光依次熄滅,最後只剩下唯一一支照夜的手電筒。*的鼾聲永遠是第一個響起,陳哲盤坐帳內,再次無眠。

半夜時分,陳哲的帳篷再次被拉開,但這一次不是韓靜。

“你…出來!”

陳哲一楞,梅朵說完就走了。陳哲弓身站起,向帳外走去。梅朵打著手電,走得雖然不快,但沒有一點要停的意思。

“唉,你要去哪?”在冰天雪地中走了將近二十多分鐘,陳哲有些擔心的問道。

梅朵沒有答話,也沒有回頭,依然大步向前。陳哲跑上去一把拉住,說道:“你到底想幹什麼?這麼晚在這裡走,你知不知道很危險!”

“是嗎?你這算是…是在關心我嗎?”梅朵回頭,兩頰通紅,散發著濃濃酒氣,語帶質問。

“走吧,快點回去!”陳哲擔心梅朵凍傷,拉著她往回走。

“你憑…憑什麼,關心我?”

“你是我朋友,我當然要關心你。”

“朋友?可…可是我不想,我不想…”梅朵猛一發力,甩開陳哲,楞楞站在原地不斷重複著“我不想”,酒勁上來,她的身形在寒風中輕微搖晃。

陳哲被他一甩,掌心的傷口似乎被撕開,鑽心的痛疼,讓他牙根緊咬。但看著眼前的梅朵,他更加心痛。他當然知道,她想說什麼,她想幹什麼,可是他不能。

“別鬧了,你醉了!”陳哲小聲說道,再次牽起她的手,想拉她回營地。

梅朵再次甩開,拿出一個酒壺,慢慢擰開,把酒壺塞到陳哲手裡,接著又從身上再摸出個酒壺,慢慢舉起。

“別喝了,你真的醉了!”陳哲不知道自己還能說點什麼。

“來!我..我們喝!”梅朵說著用左手將陳哲握著酒壺的右手高舉,又試圖用自己握著酒壺的右手去挽他的右手。

陳哲一驚,連忙縮手,說道:“你這是幹什麼?”

“入鄉…隨俗!不…不對,應…應該是,嫁雞…隨雞,嫁狗…隨狗。你們漢族人…結婚,不都是…不都是要喝交杯酒嗎?”梅朵的醉意越發明顯。

陳哲十分平靜,她終於說出了這番,雖然是藉著醉意。

“我可不想像…像吳寒姐那樣,明明就…就喜歡勞改,偏偏要…藏在心裡。雖然…我知道,你愛的是韓靜,但我就是喜歡你,就是喜歡你…….”

“你醉了,我送你回去休息!”

“陪我喝完…最後一杯,也許我以後…都沒機會了……”

梅朵雙眼微閉,搖搖晃晃,說話聲音越來越小。陳哲舉起酒壺,一飲而盡。梅朵站立不穩將要摔倒,陳哲立即一把抱住,看了看伏在自己胸前的她,向帳篷走去。

雙手的傷口再次掙開,疼痛讓他忘了想要對抱著的人輕聲說點什麼,滲出的血液滴了一路,每一滴都在路面上凍結成寒冰,像一顆顆冰藏的心。梅朵伏在他肩上,一路上絮絮叨叨小聲說了什麼,他已經記不清楚了,但頸上她留下的脣印,依然炙熱發燙。

第二天勞改依次叫醒眾人,梅朵醒得並不晚,卻出來的最遲。眾人拿出手表,效對了時間後,陳哲和韓靜送眾人依次動身,韓靜向聞昊說了句:“保重!”再無多話。勞改向大家不停強調,遇到危險一定要及時發出訊號彈,同時讓陳哲儘快去往主峰峰頂,隨時注意觀察。梅朵是最後一個離開的,女人天性**,韓靜以收拾東西為由回到帳篷內,讓陳哲獨自送梅朵離開。

“昨天晚上……”沉默許久後,梅朵終於開口。

“昨天晚上你喝醉了!”陳哲立即打斷了她。

“那…那…”

“昨天晚上我睡得很早!”陳哲再次打斷,他想說的是就當昨晚什麼都沒發生過。

兩人走得雖說不快,但也走了快半小時,陳哲知道終須一別,他也還要回到主峰峰頂,開口說道:“我就送你到這了,你路上多小心,別想得太悲觀,也許並沒有我們猜測的那麼危險。”

“嗯!”梅朵乖巧的輕聲答道,緊了緊揹包,獨自上路。才走出幾步,又忍不住回頭問道:“昨晚…昨晚那酒你到底喝了沒有?”

“下次見面,我再告訴你!”陳哲小聲說道。

“哦!”梅朵的聲音很低,語氣中充滿失落。

若真是決別,那就當是送她的最後一件禮物吧,陳哲淡淡笑著說道:“昨晚天氣很冷的!”

梅朵一楞,馬上滿面笑容,臉頰微紅,小聲說道:“你自己多保重!”說完向遠處走去。

陳哲望著遠方,不知道心中是感激還是歉意。一個開心的背影,漸漸消失在莽莽雪山中。

送別了梅朵,陳哲回到營地,韓靜已經將他的行李都收拾好,陳哲知道,自己也是要離開的時候了。

“我送你過去吧!”韓靜擔心陳哲手上的傷,關切地說道。

“不用了!大家各守一處,以防有其他問題。”陳哲知道連日奔波,韓靜早已體力不支,立即拒絕。

“嗯,你…注意安全,我們聚窟洲見!”

陳哲獨自回到主峰峰頂,心中忍不住問自己,西海之中,申未之地的聚窟洲真的能找到嗎?那裡會是一個怎樣的地方?願大家都一路平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