聚窟反魂_第一百一十八章 猜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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聚窟反魂_第一百一十八章 猜測
吳寒再次深思之後才慎重說道:“第一點,雖然我們吳家幾百年來一直在追查命盤以及雪曜的來歷,但命盤下半部和命運之鐘的真正丟失時間,卻是在一百年多前。我在反覆核對時間中發現,那時候應該正是這位吳繼族長繼任族長之位後不久。”
眾人聽完一愣,連*都表示驚愕,他似乎並沒有想到這些。
“那第二點呢?”*連忙問道。
“第二點就是吳小欣提到的他伯父和他父親繼任族長一事。這是在二十多年前也就是1988年,吳家老族長進入日土縣內的雪山上遇難之後。在吳家根本沒有記載之後繼任族長的人是誰。現有的記載是從老族長直接到吳欣欣。我不知道這是不是因為雪山之後的吳家內亂分派所導致還是另有原因。”
吳寒講完,大家也都已聽明白,吳寒的意思是從時間上推算,二十多年前來到此地的吳家人,也有可能就是吳欣欣的伯父或者是父親,因為這幅畫他連夜畫下,說明對他意義重大,但二十多年過去了他卻沒有回來取走,這極有可能是因為他在接下的一段時間裡處於失蹤狀態,而吳小欣提過,他的伯父和父親相繼神祕失蹤,才會有吳欣欣繼任族長一事。同時吳小欣也說過,陳哲收到的唐卡是她父親當時找到的,這就說明她父親曾經在藏地一帶活動過,出在這在裡的可能性也非常大。
勞改想到吳小欣提過,吳欣欣是九年前正式以族長身份出現在吳家人眼前,所以單以時間而論,他覺得素描畫的作者是吳欣欣父親的可能性並不大,倒是第一點巧合令他有些擔心。於是說道:“如果是吳欣欣的父親或者說伯父,因為他們是雙生之命,所以一定是兩人同時在活動,要是這幅畫十分重要,即使其中一人到此不慎遺失,那另一個人可能也會來取走,但事實並非如此,這足以說明,其中一人在此發生的事另一人並不知道,所以是吳欣欣父親或伯父的可能性非常小。”
眾人聽完紛紛點頭,因為如果是吳欣欣的父親或者是伯父,吳小欣想必也是知道這事,但之前吳小欣並沒有提及吳家人找尋到達此處,吳小欣所強調的重點一直在日土縣的雪山之上,那裡似乎是他父親和伯父尋找的重點。
勞改想了想,繼續說道:“倒是第一點巧合十分可疑。”
“你是說吳家一百多年前的那位叫吳繼的族長監守自盜?”*疑惑地問道。
勞改輕輕地點點頭,但*立即反駁道:“我們暫且不討論在他存活時間上的可能性。如果是吳家其他人監守自盜或許還說得過去,但作為吳家權利最大的族長,我覺得完全沒有這個必要和可能。首先他是族長,在他在位期間,命盤是由他全權保管和擁有,既便其他權利再大的掌事人,也無權過問。所以對於命盤而言,可以說本來就是他的獨有之物,又何需監守自盜?再說就算他真的想要盜走命盤,即然命盤都由其掌握,為何不全都盜走,卻還要留下上半部?這完全說不通啊。”
*的解釋非常合理,特別的同為吳家人的吳寒,也點頭承認,對勞改的說法表示懷疑,只見勞改繼續解釋道:“他監守自盜的可能性有許多,也許是來自命盤的其他用處。你們現在吳家人對自族歷史的瞭解以及對命盤的認識,大都是來自前人,但因為你們族長傳承製的特殊,關於命盤的事都是族長之間代代相傳,我有理由相信傳到他手中時,關於命盤的認識有了全新的發展,才導致了監守自盜的發生。從而對吳家人自族認識上,也產生了一個斷層,也就是說他並沒有把命盤的諸多資訊傳給下一位。之於為什麼留下了命盤的上半部,這就更好理解。我們從吳小欣的舉動中可以瞭解到,命盤的上下部都可以單獨許願去改變命運,可能兩者合一隻是許願的功能更加強大,而這裡真正的關鍵是命運之鐘,他帶走命盤下部和命運之鐘足矣。”
眾人聽完,仍然有疑惑,吳寒又說道:“族長傳承的信物一直都在,如果他要監守自盜,也可以連信物一起盜走啊,這樣吳家可能內亂,對於追捕一事,肯定會有所拖延!”
勞改聽完繼續說道:“這就說明極有可能還有另一種可能!”
“什麼可能?”*好奇問道。
“吳楓!當時的吳家出了另一個吳楓!”勞改沉聲說道。
眾人愰然大悟,如果當時出現了一個同樣覬覦吳家權威的吳楓,形勢確實難以預料,也許當時的族長在與“吳楓”內部爭鬥中慘敗,無奈之際只能攜帶半部命盤和命運之鐘潛逃。而“吳楓”所要的重點是代表吳家權利的信物,必定會不惜一切代價搶到手。從這裡情況上考慮,當時的族長為了保命的確有可能留下信物,帶著命盤遠走以圖東山再起。
眾人就各種可能討論了許久,但唯一共同的認定的是命盤除了他們現在已經的特殊能力,肯定還有些特別的用處。這場討論最終在眾人接連響起的肚子叫聲中結束。
在西藏的這段時間裡,眾人大多吃的是西藏主食,對於本是西藏人的梅朵倒沒什麼問題,但其他人實為裹腹,早就吃煩了。不知是誰提議找家內地的餐館換換江南的口味,眾人異口同聲的贊同,連一向嚴肅的勞改聽到這個提議都臉有悅色。
眾人一起出門後一路打聽,但在這個西藏人煙稀少的邊垂小鎮要找到一家中原口味的飯館還真不簡單。眾人打聽了許久,才聽說離這裡將近一里左右有一家川菜館,韓靜同陳哲交往以久,吃辣自然不在話下,對於吃慣了浙江口味的聞昊,太辣可能吃不下,但其他人聽到都十分開心。聞昊想到至少是換個口味不用吃藏族食物,再看大家臉上的興奮,也就不再多說。
眾人離開住處走了大約有將近二十分鐘,此時天色已晚,行人稀少的縣城街道上亮著零星的街燈,出門時走得太及,韓靜的大衣外套沒有帶上,現在整個人都凍得不行,勞改、陳哲和聞昊同時脫下大衣想要獻愛心。
梅朵見到在一旁調侃*怎麼不脫衣獻殷勤,弄得所有人臉上都一陣尷尬,韓靜也有些難勘,於是讓他們先去餐館點菜,她自己回去再來。聞昊聽到連忙說同她一起回去作伴,勞改想想兩人有個照應也是挺好,陳哲為免剛才的尷尬再出現,也就不再多說,見兩人快步走遠。
五人眼見川菜館就在前方,正欲進去,突然被一人叫住,眾人一愣,梅朵早已經客氣上迎,說道:“大叔,是您啊,吃過晚飯沒,要不一起吃頓便飯吧,之前走得急,也沒來得及謝謝您。”
出現在眾人眼前的正是之前送他們素描畫的地圖店老闆,老闆似乎並沒有聽到梅朵的客套,眼中帶著難掩的驚訝和懷疑,望著韓靜離開的地方。
“大叔?您是在找人嗎?”梅朵有些尷尬的再次問道。
地圖店老闆一愣,連忙回過神來,望著眾人,眉頭緊皺小聲說道:“奇怪了,真是很象!”
眾人一楞,不道他說這話是什麼意思,*肚子餓的咕咕直叫,有些不耐煩的說道:“吃頓飯怎麼就奇怪了,要不要一起吃,不吃就不要耽誤我們去點菜,爺爺快餓暈了。”
地圖店老闆聽到,臉有怒色,盯著個頭小小的*,一臉不悅地說道:“你這小孩說話真沒禮貌,之前看你就沒什麼教養!”
“你…”*被他一句話氣得咬牙切齒,連吃飯的心思都沒了。地圖店老闆並不知道,*的真實年齡,勞改生怕*一句不開心會動起手來,連忙和陳哲一起拉住,又敢忙向老闆賠笑問道:“大叔,我們來這吃飯的,怎麼奇怪了?”
“哦,我不是說你們吃飯奇怪,是我剛才好象看到畫那幅畫的人了。要不是你們兩次找我,這些年我都快要把他忘了,現在回想起來,那個印象還是十分深刻。”地圖店老闆看向遠方慢慢說道,眾人心中彷彿砰的一聲,驚得一抖。
勞改連忙問道:“您說您剛才看到那人了?在哪?”勞改第一反應是那人或許一直在跟蹤他們。
“就跟著剛才那小姑娘一起去的那人啊,誒,那小姑娘不是和你們一起的嗎?”
“韓靜?你是說聞昊?”陳哲驚問道。
“你們認識他嗎?我之前怎麼沒見到!”老闆疑惑地問道。
“他是我們朋友,之前身體有些不舒服所以沒和我們一起去找您,我想您看錯了,那是我朋友,和我年紀差不多,二十多年前,還是個一兩歲的小娃呢!”陳哲見老闆說的是聞昊,立即鬆了口氣,猜想是他看錯了。
“哦,是這樣啊,唉,人老了,晚上天又黑了,可能是看錯了,我被你問起那人的事,都想的有點神經緊張了,看誰都有些像!”老闆抱歉的哈哈直笑。
眾人聽到這裡,緊張的心情都鬆了下眯,和老闆又閒聊了幾句才向飯店內走去。勞改皺著眉頭,望著聞昊離去的身影若有所思。
“這老頭子,老眼昏花逗我們玩呢!”*見地圖店老闆走遠調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