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2章 調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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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2章 調查
第272章 調查
良婉婉的家人過來認屍,哭得亂成一團,老太太還暈倒過去。曲止想要跟去醫院瞧瞧,沒想到孟局親自找到刑警隊來。他明顯憋了一肚子氣,大有興師問罪的架勢。
“上級領導讓你停止工作接受檢查,被我攔住了。我這個局長,是把自己的裡子面子全都賠上了。主管政法的書一記氣得直拍桌子,我好不容易才平息了他的怒火。我跟他保證,一個月之內抓到凶手,消除不良影響!書一記說了,要是一個月之內抓不住凶手,別說是你,連我都不能安穩地退休。”
“他是害怕自己不能安穩退休吧?書一記還有一個月退休,他讓我一個月破案,真是一天都不多給啊。”曲止滿不在乎的說著。
“止止啊,這次事情鬧得很大,你要重視!”孟局見她的態度非常擔憂,還有些氣憤,“你竟然當著那麼多人的面開槍,這事影響非常惡劣!再加上死者是現在非常紅的影星,照片在網上傳得滿天飛,輿論給上級領導造成很大的壓力。你又抓了個圍觀的群眾,人家家屬直接找到市裡領導,說你濫用實權。這麼多事堆在一起,讓上級領導沒辦法不發火!我跟你說實話,我是在領導跟前寫了軍令狀,這才讓你免於被處罰。你要是一個月之內破不了案,我是真要捲鋪蓋捲回家,到老把飯碗弄打了!”
“孟叔,你是關心則亂,被領導誘導寫下軍令狀。即便沒有你做保,他們也不能真把我怎麼樣,大不了叫過去呵斥一番。主要是給告狀群眾一個交待,要是真讓我停職檢查,這爛攤子誰收拾?”曲止最知道上面領導的套路,不過是雷聲大雨點小,他們需要有衝鋒陷陣的人在前面。有了功勞是領導教導有方,有了錯誤還多了個擋箭牌。
曲止自知這麼多年在江城政法這一塊立下多少汗馬功勞,只要她不弄出人命,闖下彌天大禍,沒有人會真正把她怎麼樣。她能這樣有恃無恐,依仗的是自己多年的打拼,靠得是實力!
“我明白你說得這些,可領導需要個臺階下。我知道你的性子,不可能低頭認錯,做小伏低的事情還得我出面。再加上有你爸爸的關係,旁人會認為你仗著家裡關係不把人放在眼裡,在內部造成不好的輿論。”孟局到底是在局裡混了半輩子,深知其中的利害關係。
曲止聽見這話卻笑了,“孟叔,你以為他們不在背後這樣議論?我做得再好,他們都覺得是在靠我爸媽的關係。對於這樣的人只有一種辦法,那就是把他們當成屁——放了。”
“大姑娘注意點用詞,江教授聽見影響你的形象。”孟局無奈的搖搖頭,他是拿曲止一點轍都沒有。他就盼著自己早點退休,過消停安靜的生活,人老了,就越發經不住事。
“我在他眼裡沒有形象可言。”曲止毫不在意的回著,“我要回去查案,時間就是你的退休金啊。”
看著她扭身離開,孟局不由得替江白擔憂,愛上這麼個生冷不忌的丫頭,他真能幸福嗎?
回到刑警隊,祖帥和沈樂圍上來,“曲隊,孟局沒把你怎麼樣吧?”
“什麼怎麼樣?他還能把我吃了?”曲止瞪了他們一眼,“趕緊忙正事,接連出了三起命案,卻連頭緒都沒找到。旁人即便不說什麼,咱們也覺得丟人!你去看看,魏法醫的報告出來沒有。沈樂,你查查良婉婉的手機通話記錄和微信、QQ的記錄。”
曲止給祖帥和沈樂分配任務,自己和陳鵬飛、江白趕往醫院。
良家人的情緒冷靜多了,良老太太睜開眼睛就激動,醫生給注射了鎮定劑正在沉睡。一個兒媳婦一個閨女在病房裡照顧,三個老爺們蹲在走廊,個個耷拉著頭愁眉苦臉。
良老頭看見曲止等人,急忙站起來,“警察同志,害死婉婉的凶手抓住了嗎?”
“還沒有,我們需要你們家屬的配合。”陳鵬飛說著,“你是良婉婉的父親吧?良婉婉在死之前跟家裡透過話嗎?她都說了什麼?”
“我妹子是怎麼死的?你們警察每個月拿著國家給得好幾千塊錢,工作起來卻慢吞吞。一個大活人就這樣死了,你們倒不緊不慢,換成你們家死人,你們肯定不是這個工作態度!”眉眼有幾分像良婉婉的男人憤怒地喊著,引得旁邊的護士都往這邊瞧過來。
親人突然死亡,作為家屬有些激動是正常現象。但是他說話未免太損,讓人無法再對他產生同情。
陳鵬飛皺著眉頭,回著:“你妹子前天才被發現死亡,今天就追著我們要凶手,即便是神探狄仁傑活過來也沒有這速度破案。我們警察也是凡人,你們作為當事人的家屬要配合、理解,口不擇言甚至不尊重的詛咒只能說明你素質低下。警察抓不住凶手被你詛咒,醫生治不好病人也不會有好評價,雖然我們都是為人民服務的,但是你這樣的人民我們還真服務不起!”
旁邊的醫護人員聽見這話紛紛點頭稱讚,現在的醫患關係相當緊張,病人對醫生有嚴重的誤解,動不動就有醫生被患者家屬打傷的新聞爆出來。雖說醫生裡面有害群之馬,但是大多數醫生還是有一顆仁愛之心的,就這樣被誤解心裡憋屈。如今陳鵬飛說出了大家的心裡話,讓他們覺得暢快。
“良勤,你怎麼說話呢?”良老頭子是教師出生,有些文化,立即就呵斥自己的兒子。
曲止不跟他廢話,他們是來查案的,沒空搭理他。
良老頭想了想,說著:“婉婉在週一的時候給家裡打電話,是我接的。她跟平常一樣,說給我卡上打了些錢,讓我幫她存著。她叮囑我要注意身體,還說她媽媽的氣管炎一到冬天就嚴重,今年冬天搬到海城去住。她在那裡有一棟房子,鑰匙就放在她家的梳妝檯裡,房產證上是我和她媽媽的名字。
當時我還說,冬天還早著呢,到時候再說。我還說,以後掙錢別總往家裡拿,自己多存著點留著以後結婚用。現在想想,她怎麼突然就把冬天的事情都安排出來了?有一語成讖的感覺,不吉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