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154章對講機裡的笑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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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154章對講機裡的笑聲
我感覺不妙,又仔細聽了聽對講機裡傳來的笑聲,越聽越覺得像,這絕對不是在說話,也不能肯定是在笑,但是十分的像。一些情況下,風聲也能達到這種效果,只不過此時的我們根本不能分辨。
其他幾個人也意思到了不對勁,斧頭停住了呼叫,跟我面面相覷,心裡都有點緊張。
那個隊醫被嚇得不輕,估計是沒遇到過這種情況,或者說沒聽過這種聲音,低聲對斧頭說:“怎麼回事……?是不是他們知道我們來救他們了,心裡激動,笑的聲音很開心?”
多吉白了一眼,反駁道:“你開心的時候這麼笑?”
斧頭沒說話,低著頭繼續擺弄對講機,想讓聲音更加清晰一點,不過除錯的結果是沒有更清晰,反而噪音更大了,而且笑聲也變得更為詭異,真的非常像是冷笑聲,聽上去很怨毒,像是一條毒蛇,又像是精神失常的精神病人,總之這絕不是正常人能發出來的聲音。
我隱隱的聽到了一些滴滴答答的聲音,加上這冷笑和噪音,令人毛骨悚然。
“好像是離得不遠,不過……。”
“噓……。”
斧頭做了一個噓聲的姿勢,又將自己的耳朵貼過去,調低了聲音,仔細的聽了起來,聽了好一會兒才說:“這好事真不是人的聲音。”
“你別嚇我!”隊醫立馬慌了,說:“不是人的聲音,難道是鬼,哦不,是夢魘!?”
“你別一驚一乍的,有鬼又怎麼樣?你們仔細聽,這聲音似乎是風聲,或者機械發出來的聲音,已經響了十分鐘了,你笑十分鐘給我看看?”
我一聽也是,真要讓人笑十分鐘,估計得累死,笑聲本來就比較耗費體力,而且還是不間斷的笑,在這麼惡劣的環境下,這絕逼不是笑聲,就問:“那這是啥聲音?”我再次將耳朵貼了過去,仔細一聽,耳朵一陣耳鳴,疼的臉都扭曲了,斧頭卻還是紋絲不動的聽著。
“這像是汽車的引擎,或者說是有人故意在拖動對講機,比如你的對講機掉到了地上,而你卻沒發現,這也是有可能的。”
“你的意思是說他們還在移動?”多吉反問道。
“移動沒移動我不知道,但是這聲音……夾雜著風聲,呼呼的,還有靜電,甚至有人在撥弄對講機。”
“沒事撥弄對講機做什麼?”隊醫說:“要是我的話,肯定大喊大叫,這樣興許不用對講機也能讓別人找到我,即便找不到,對講機也會把聲音傳遞出去……。”
“不好!”斧頭大叫了一聲,我跟多吉也意識到了一些不尋常的地方,人不大喊大叫,而是在撥弄對講機,有風聲,也有靜電,這可能只有一個:他們所處的環境不能大喊大叫,甚至不能發出聲音,只能用這種方式跟我們聯絡!
“雪窟!”多吉叫了出來,又對我們說:“他們陷進雪窟中了,有可能只剩下手,或
者頭在外面,根本不能動,放個屁都有可能掉下去!”
“糟糕!”斧頭說了這麼一句,丟下手裡的對講機,蹭的一下站起來,我也跟著站了起來,心說這些人到底在哪兒?斧頭很快冷靜了下來,拍了拍手,叫我們不要慌,說:“冷靜,他們既然能傳遞出來訊號,說明還沒死,對講機有聲音,說明他們就在附近,我們不能分開走,只能一起往一個地方走,應該很快就能找到!”
“說是在這兒附近,這附近可就大了,怎麼找?”隊醫問。
斧頭沒理會他,拉著對講機開始在四周走動起來,應該是在判斷訊號的強弱和方位,我一想也對,這裡看起來很大,但是對講機訊號傳遞得並不遠,我們只要稍微走動一下,方位很容易找到。
想到這裡,我們很快跟了上去,走了一圈之後發現雪城深處的訊號最強,聲音也最為清晰,斧頭招呼了一聲,我們快速追上了他,同時手電也照著遠方,希望能快點找到他們。
“別光顧著找人,看清楚腳下!”多吉在後面大喊,我們幾個人又放慢了速度,生怕沒找到人,自己先掉進了雪窟裡,到時候忙沒幫上,還要搭上自己的性命。
誰說是走,我們速度還是很快,約莫半個小時之後,我們在雪城深處發現了一個雪窟。這是一個巨大的雪窟,大到我看不清它的樣子,下面深陷,足足有好幾米深,我心裡暗道不好,認定就是這個地方,說:“難道已經掉下去了?”
“就在這裡?”隊醫哆哆嗦嗦的說著。
斧頭打著手電往下看,我們能看見的只有十幾米遠,再遠的地方根本看不清,且不說雪照著很亮,很晃眼睛,就是這個凹凸不平的地勢就讓我們頭皮一陣發麻。
“他們不在這裡。”斧頭低聲說。
“不在這裡?”我吃驚的看著斧頭,心說她怎麼知道,這裡這麼大,我們根本看不清,怎麼能判定人在不在這裡呢?
還沒等斧頭說話,呼呼的雪風自深處吹了過來,夾雜著許多雪花,看樣子暴風雪又要來了。我渾身一震寒顫,
剛才那一個多小時都是聽著那怨毒的冷笑般的訊號一路過來,腦子裡幾乎習慣了這種聲音,現在突然安靜了下來,我已經感覺到有點不適應。不知道為何,現在我又聽到了同樣的聲音出現在四周的黑暗裡,那聲音我一直感覺到不妥當,這時候聽到,心裡覺得十分異樣。
雖然感覺也有可能是幻聽,但是在這種地方還是不要想當然的好,我拉上拉鍊,打起手電,朝那雪窟周圍走去檢視。
雪窟很不規則,不知道下面是什麼情況。這裡都是積雪,不知道下面會有多麼深,或者還有什麼別的東西。擺在我們面前的這個雪窟,我們必須跨過去,也許是趟過去,或者是被拖過去。
雪窟下面漆黑一片,有一個手電沒法照到的死角。繞過去一照,卻什麼也沒有看到,
我試著用腳踏了一下積雪,發現不太穩,在四周又照了照,也沒看到什麼,一切都很平靜,就心說我也許自己感覺出了錯。搖搖頭,我就走了回去,斧頭問我怎麼了,我告訴她說可能是有點神經過敏,以為那裡有什麼東西。
十分鐘以後,斧頭做出了驚人的決定,我們停下來,不再前進,就地搭帳篷,固定好,說是風雪要來了,我們想要在大的風雪中穿越這個雪窟,這根本不可能。我問她裡面的人怎麼辦,她苦笑了一聲,攤了攤手,說:“沒辦法,等風雪過了再說吧。”
我們幾個人也不含糊,約莫二十分鐘以後,帳篷就搭了起來,很簡易的那種,幾個人都擠在裡面,外面生起了篝火,斧頭說能擋住風就行了,雪不是問題。一邊說著,斧頭跟大頭兩個人又去雪窟邊勘察了一下,最後坐回到篝火邊取暖,兩相無話,我靠到了石頭上,本來只想閉目養神,怕還有什麼事情會需要我們幫忙。然而疲倦襲來,我很快就有點迷迷糊糊,也不知道什麼時候睡了過去。
醒過來的時候,天已經亮了,但還不是很亮,好像是清晨。這時風已經完全停了,我聽到了多吉的聲音,爬起來一看,只見他們都進來了,好像外面的營地給搬了進來,四周搭起了帳篷和篝火。斧頭還在一邊的睡袋裡休息,有人在四周忙碌著。
我身上多了條毯子,不知道是誰給我蓋的,我掙扎著爬起來,打著哈欠,往四周看去。第一眼,我就被四周那些雪花的景色吸引了注意力,不由愣了一下。
白天的雪城視野極度的寬闊,四周飄舞的雪花比晚上看上去要壯觀的多,我看著發呆發了一會兒,才回過神,注意到四周的人,他們正在從土丘上的車裡運出東西來。昨晚的雪窟比我看的還要大的多,在上面打上了釘子和繩子,便於攀爬,還做了一個吊籃,有人在上面發掘,小賈則在下面接應和整理。
看這個樣子應該是要強行過雪窟了,小賈用木板做了一些類似雪橇車的東西,說是可以增大受力面積,這樣子不容易掉下去,我們過雪窟就容易了。我一想也對,這雪即便是再深也耐不住這麼厚的板子,不過動力方面出了點問題。板子是歸置好了,可是這板子在雪地上該怎麼移動呢?
“這個你不用擔心,前面一個人拉,後面一個人推,自己綁上繩子,板上再坐幾個人,應該半個小時內就能過去。”
對於小賈的話,我還是有點擔心,畢竟這人有那麼重,兩個人很難讓板子移動起來,而且自身還有陷進去的危險,這麼做很可能是徒勞無功,最後我們自己反而陷在裡面。
斧頭說幹就幹,拖著板子便丟到了雪窟的平地上,自己一股腦的跳到板子上,那板子立馬陷入雪中十餘釐米,已經快看不到板子了,我搖頭說這辦法不行,叫斧頭回來,別出什麼事。她卻不聽,等板子不再下陷的時候,直接將腳往下面探,想看看積雪到底有多深。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