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0章 心裡面的苦
權財 夜雨霖鈴 小貓,本王非斷袖! 野有蔓草 不滅英雄 教皇 【完結】魔妃你別逃 英雄聯盟之王者無敵 七族事件 亡夢情人
第130章 心裡面的苦
第130章 心裡面的苦
事情的緣由苗奶奶一五一十的向她說了明白,聽到中途,蘇夏心中的疑惑更深,甚至很多事情都無法聯絡在一起。
這件事不是她一個人就能理清楚的,於是帶著苗奶奶在村民憎惡的目光中轉移到了何文的房中,跟沈萍秋和大夥一塊商量。
“這麼說死不瞑目是從那墓穴中流竄出來的?”
苗奶奶說:“是,那座山裡就是一座墓。”
“怎麼會是墓。”沈萍秋也不明所以的說。
“當初那結界將族人和敵人都封閉在了另一面空間之中,可苗奶奶說的這座古墓卻是有入口的。”況且聽苗奶奶的說法,這座古墓中有機關有陷阱,還有死人。這怎麼都不可能是他們的族人所為。蘇夏向沈萍秋問道,“開啟結界的鑰匙,您試過了麼?”
“我現在還不敢用,裡面是什麼情況還不知道,貿然開啟的話,會生事端。”
不開啟是對的,他們還沒找到地獄之門,蘇夏一時又無法真正掌控自己的力量。萬一那裡面是一群瘋狂成災的死不瞑目,怕是逃都未必逃的出來。
今天的事情還讓蘇夏心有餘悸,經此一事可以想象得到,這群東西再一次發生了變異,真的不好對付。
“如果有冥火就好了。”沈萍秋自言自語道。
“……您說什麼?”
“冥火是可以提煉的。”大家不約而同的看向沈萍秋,沈萍秋向大家解釋道,“地獄有一項懲罰,叫火山地獄。那裡燃燒的火焰就是冥火。相傳火燃燒鬼氣賦予了很重的陰氣成了冥火,所以在人間也是有辦法提煉的。冥火與三昧真火不同,前天晚上那火焰就是三昧真火。頃刻間,萬物生靈化作灰燼。那是徹底的消失。而冥火不同,冥火燃燒的是靈,是魂魄。輕度的燒灼魂魄是懲罰,可是如果一直燒灼靈魂,靈魂就會化作魂精。曾經有一世家就吸取死人的鬼氣在陽間修煉這種火焰,害了無數無辜的人的性命,便被打入了地獄永世不得超生。”
“那咱麼怎麼提煉?”
“害人終害己,與其害人,不如我再來嘗試修煉潛藏在我身體中的這股力量。”蘇夏可不希望一波未平一波又起,還沒解除家族詛咒,又被地府的判官記上一“功”!
楚採好笑說:“可在我看來,那墓穴中的亡靈也不是無辜。它們害人,就要清楚遲早有一天是要還的。”
“話是這麼說,咱們還是不好進去。”提煉冥火是為了消滅它們,如果直接將它們提煉成冥火,等同於將它們消滅。可問題是怎麼抓?不過……蘇夏有了一個念頭,她看向了苗奶奶,沒想到楚採也在看她。
苗奶奶左右看著她們兩個人:“如果要引出它們,我倒是有辦法。”
“您知道就好。”楚採說,“那裡面還有多少的餘孽咱們不清楚,可是不處理乾淨它們逮著機會就會死而復生,除草除根,決不能心慈手軟。”
楚採的做派一向如此,與她為敵一定不是件好事。
對於她這種人們心中根深蒂固的反派說出的話多少讓人心裡不舒服,順我者昌逆我者亡,就是楚採這樣。
可她說的卻是對的。不是她們這些一般小市民輕易可以做出決定的。
“我不反對。”蘇夏第一個給出了迴應,簡就不必說,蔣薇也是順從她答應的。“既然決定了,那楚夫人,這冥火該怎麼提煉?”
“冥火是火焰燃燒鬼氣得到,鬼的怨氣越深,鬼氣越重。死不瞑目的確是魂,可我卻沒有嗅到鬼氣。但是它們是魂,或許可以試試看。”
“能不能成功,只有嘗試了才知道。楚夫人您告訴我們怎麼做,明天咱們就行動。”
“可是你的傷這麼多,好孩子聽我的,明天修養一天,養養精氣神。昂~我會準備好東西,後天咱們一早出去。”
蘇夏活動了活動手臂,想到又要對付那東西,的確是麻煩。
蘇夏就答應了:“那行,我先養著。”
不急著這兩三天,怎麼說都是為了她好。
夜幕降臨,村民們還在搬運柴火。四五輛的手推車堆在村門口,沈萍秋吩咐說,要練冥火,也得點火才能煉魂。如果有磷就更好了。
可平常大家燒火做飯就用了很多的木柴,算算就能擺那麼四五堆的火,也燒不過兩個小時。於是忙了一天,大家又把兩間廢棄的木屋給拆了,就為了能讓他們一舉將死不瞑目徹底剷除乾淨!
今晚大家為了節省資源,就燒了兩堆的火以防萬一。
蘇夏看到沈萍秋在烤火於是出了門,走過去,“楚夫人,您還沒睡。明天還要早起,今晚村民們為咱們守夜,還是早點睡吧。”沈萍秋微笑著拉過她的手,讓她坐在身邊。蘇夏順應陪著她,兩人撈了嘮家常話。
閒聊久了,兩人對彼此都有了深切的瞭解。
沈萍秋問道:“原來你從小就已經明白了自己是與眾不同的。”
“小時候村裡的人就叫我們家是短命鬼,那時候我就知道了一些。後來上大學遇到了蔣薇,又認識了蔣奶奶。蔣奶奶是陰陽師,是她發現我身繫著厄運詛咒,告訴了我實情。”
“所以你就開始尋找塔盤碎片,想要扭轉家族的命運。”
蘇夏點點頭,“嗯。”多年師傅苦心栽培,她有一身好本事。既然這樣,還不如放手一搏。向命運宣戰!
沈萍秋摸著她的頭,微笑道:“難怪小威會喜歡你這樣的女孩子。呵呵~”
蘇夏一聽趕忙解釋:“夫人,您別誤會。我和哈弟可只是朋友。”
沈萍秋笑笑:“我知道,你心裡面有別人。”
“我……”蘇夏落寞的垂下頭,火焰照著她失落的容顏,這麼清楚,什麼都掩飾不住。蘇夏只得低下頭做掩飾。
“我和何文閒聊都聽說了,他不是普通人,也知道了一些關於你們的事。可我想你要做的不是內疚,而是找到他,把話說清楚。”
“我傷了他。”
“他會計較這些麼?”沈萍秋問。他不瞭解小墨的為人,卻已經看破了蘇夏。“是你自己在計較自己,才會讓這誤會始終化不開。一個人一直在暗中保護著心愛的人卻不現身,要麼是因為他愛的人不愛自己,所以默默守護。要麼,就是這個人出了什麼事,而不願意讓心愛的人看到。蘇夏,你說會是哪一種?”
說到這,蘇夏又激動起來。看著沈萍秋就像看到自己的媽媽一樣哭訴:“我想見他,我真的很想見他。我無時無刻不在想他,可是我傷了他,又怎麼該得到原諒。”
“所以你到現在還是不明白,不是他不願意見你,而是他沒辦法見你。”
面對這件事蘇夏的心從來都在徘徊,而思雪的離開,她就只剩下內疚。無論怎麼猜想,最終都會由著心底的內疚引導,最終認為都是自己的過錯。
“你活得太累了,對待感情不該只往一面去思考。”
對此蘇夏不是沒有想過,只是小墨越不肯見自己,她就越自責,久而久之就只剩下自責,而難以分辨。
“他會出事麼?”蘇夏咬住下脣,木訥的說著。
“應該不是,他既然在你身邊保護你,說明他沒事。”
“那他為什麼不肯見我?”蘇夏又糾結起來。
沈萍秋看得出來,蘇夏還是沒有放心心中的懊悔。於是說道:“也許他是想見你的。”
或許是,也許自己從來沒有認真的想過。
蘇夏將頭埋進沈萍秋的懷裡:“其實我知道,我也想過他會不會出了事。可我也害怕他是真的出了事。我不敢想別的,我寧願他是因為恨我而不肯見我,只希望他平安無恙。”
“哎~沒事的沒事的。哭吧,哭一場,想清楚了就去找他。”
蘇夏並不是個單純的人,但是面對小墨,她希望自己是個矇在鼓裡的蠢貨。
寧願做一個傻子,只知道自責。
其實她何嘗沒有想過,小墨是受了傷的。
“這是怎麼了?”大叔瞅見,過來關心一下。沈萍秋搖搖頭,“沒事,孩子嘛。”
“哎也是,小姑娘家,明天又要面對那麼噁心的東西,其實也是怕,對吧。”
“呵呵,是。”
大叔嘆了口氣,發自內心的說:“不行就別去了,走吧。”
蘇夏在沈萍秋懷裡搖頭,沈萍秋對大叔招了招手,示意他離開。大叔嘆著氣就走了。
蘇夏還在哭著,藉著沈萍秋的懷抱,一次將心裡面的不快都哭出來。從小到大她一向隱忍,受了傷痛了、病了只靠著兩字“堅持”。其實心裡面是苦的。
沈萍秋也感同身受,哭了,卻不出聲。像一對娘倆兒,抱在一起。
“著火了著火了!”大叔叫嚷著。
聽大叔聲音由遠而近,兩人頓時剎住了眼淚。
大叔巡夜又巡迴來:“村東那塊土地上又著火了,通紅一片呢。”
“怎麼又著火了?”低著頭抹著淚,正納悶,蘇夏喃喃道,“村東?哪塊?”
“就是村東頭,昨天你們出的那啊。”
大叔這麼一說,蘇夏有個念頭:“難道是墓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