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卷一 何羅詭影_三 初期陣線聯盟

卷一 何羅詭影_三 初期陣線聯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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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一 何羅詭影_三 初期陣線聯盟

三言兩語,我們就結成了統一戰線,並利用各種辦法竊取老家們已經獲得的線索。表面上我們一如往常地過日子,背地裡一天好幾次想方設法地黑進老家們的電腦、密室甚至小金庫,渴望從他們的世界裡獲得什麼線索,哪怕是一個地名,一個人名,我們也心甘情願。

身體裡畢竟流的是封喉將的血脈,我們對自己還是有那麼一點自信。

我們戰家因為家族的習慣以及需要,經營著幾家大型的戶外用品連鎖店,一方面能滿足自己外出活動鍛鍊身體、意志的喜好,另一方面也能有充足的資金維持家計。水鬼洛家,就像我們聽風者跟風是一輩子的朋友一樣,他們家的任何事也都離不開水,船運是他們家的祖業。

洛家兩個男孩,我與次子洛空的關係密切,我不知道他們家的買賣怎麼做,生意有多大,不過從洛空每次來找我都會乘坐頭等艙來看,應該差不到哪去。至於洛空的大哥洛安,那就是個將家族與水的關係發揮到極致的人物。

他有一身潔白的軍裝,有著亮眼的海軍軍徽,配著他軍官的身份,足以證明他的能力與優秀。我們沒見過面,我只從洛空隨身攜帶的相片裡見過他,洛空說大哥是家族的驕傲,照片上的洛安大哥很讓我有種肅然起敬的感覺,我不知道到底是照片中的他笑容迷惑了我,還是他的軍裝閃花了我的眼睛。

木魅桂家,據說祖上是專門負責給皇宮御藥房送藥的,或許也是尊於家族傳統,幾輩人下來都做著與藥材有關的買賣,如今也是與幾家製藥廠保持著合作關係。桂老爺子一心希望自家的孩子能在醫藥方面有所建樹,不過實際情況並不怎麼樂觀。

桂家的長孫女桂姐姐著迷於會變異、會擴散的細菌,小孫子桂亦楓更是緊跟時尚痴迷於電子產品。世界上最先進的電子產品只要生產出來,他都會在第一時間弄上手把玩感受,高中時,他的女朋友是遊戲裡操作最好的女玩家,大學時,他的女友已經換成了精通計算機技術、程式程式設計的女hacker(駭客),照他的話說,每當看到女友的小手在鍵盤上噼裡啪啦地敲個不停,他的腎上腺素都會有所反應。

世居杭州的土魃景家,該是我們四家族中的另類了。先不說景家的大哥景黎觀月是個多麼奇特的人物,就是那個跟我們年歲相當的景黎寂邈都是個奇蹟的存在。

據說小桂——桂亦楓小的時候跟奶奶去景家串門,偏巧景黎觀月買來一頭豬在家中練習解剖,這場景生生讓小桂撞見了,當時的小桂毫不含糊雙腿一軟就躺在了地上。原本這件事沒什麼可計較的,可當小桂暈血這件事成為笑柄在幾家傳開後,為了找回面子小桂將景家那個一向安靜的讓人懷疑會不會連屁都不會放的小子景黎寂邈騙到了桂家。

在家中小桂裝神弄鬼嚇唬那小子,本想讓那小子屁滾尿流一臉鼻涕眼淚地回家,沒料到自己反著了那小子的道差點被活埋,於是這兩人的樑子就這麼結下來了。景家的買賣很雜,具體都有些什麼我不太清楚,不過聽說現在景老太太管著幾家當鋪和拍賣行的買賣,想來家族的財力不容小覷。

原本我們四家的小輩走的並沒有這麼近,我也沒興趣去了解其他幾家的歷史、生意,偏偏每家都有這麼一件懸而未決的事情壓在心頭,隨著歲月的腐蝕,對親人的思念已如黃河之水決堤,不再是敷衍或是隱瞞能起作用的,於是三言兩語,懷著共同心願的我們就窩到了一起。

我是對從姥爺那裡獲得什麼資訊已經徹底死心,不過洛家的情況到不像我這麼悲劇。

洛老爺子戒心很重,他有間書房,書房始終緊鎖著。雖然我們都確定那間書房裡一定藏著什麼祕密,可是當我們獲悉書房兩把鎖一把密碼一把鑰匙,而老爺子始終隨身攜帶鑰匙時,也就暫時斷了書房的念想。洛老爺子什麼人?洛安、洛空的本事都是他親手教出來的,若說他稀裡糊塗沒什麼警覺性那是扯淡,雖然我們有十足轉移洛老爺子的注意獲取鑰匙黑到密碼開啟書房的把握,可是我們也知道那老爺子必定會有所察覺。

洛空信誓旦旦一個勁地嚷嚷說爹媽的下落比書房重要,可尋思來尋思去,作為後輩、兄弟、哥們,這件事後我們無論誰再面對洛老爺子都難免尷尬。我們不想在事情還沒有眉目前被指為攛掇洛空窺視家產、圖謀不軌的背後黑手,更不願驚動那位在我們心目中形象異常高大的洛安大哥,於是將所有的希望都放在了桂家和景家,倘若那兩家也沒什麼收穫,便再轉回頭打書房的主意。

眼見事情到了這個地步,小桂自然是義無反顧地在家中折騰起來,打著瞭解家族歷史的藉口,他翻閱著家中的各種記錄,終於有了那麼一點點的收穫。

在家中一個很老舊的賬本里他找到了一張紙,上面記載著幾個地名,一個時間。

地名首當其衝的是菏澤,而時間正是我們父母失蹤的那一年。

看著這個地名,我並沒有什麼特殊的感覺,第一印象就是說不準十幾年前我們的父母是約好了一起到那裡吃頓青山羊什麼的。我對這個地名的感覺是茫然乘以茫然,得到了茫然的N次方,而洛空、桂亦楓對這地名的感覺比起我好不到哪去,我想他們得到的只怕是“毛包毛”的N次方。

要說當年父母他們來菏澤這裡吃羊肉湯、醬大頭菜、白酥雞什麼的,那肯定用不著瞞著我姥爺、洛爺爺他們這些長輩,而一頓當地的特色飯菜也決不至於讓他們來個集體失蹤隱遁菏澤十幾年,那麼這張夾在舊賬本中的紙到底是個巧合,還是個根本沒有意義的存在?這地方父母他們當年真的去過嗎?

雖說提到尋找父母下落時我們都是雄心萬丈,可當計劃真正實施起來,不能不說現實跟想象的區別實在太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