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卷四 漠海虛冢_三十 目的地

卷四 漠海虛冢_三十 目的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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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四 漠海虛冢_三十 目的地

我以為又會跟以前一樣,觀月哥會帶著我們進酒店過夜之類的,哪知這一次簡單極了,晚上找個地支個帳篷就睡,白天便只有趕路的份。

狌狌總算是醒過來了,在我一陣教訓它不小心並說了很多“吃猴腦”的故事後,原本醒來就尋覓亦杉姐身影的它總算知道該離她遠些了。

糖水到底沒有給它照成多少傷害,但是跟我們坐在車裡的狌狌分辨方向的能力極差,我們經常要停車放它出來,讓它多跑動跑動再指給我們方向,就算這樣,小傢伙還是指錯了幾回路,所幸後來都糾正回來了。

在狌狌的指引下,沒多久我們就到了一座大山的面前,瞅著這處山脈,我搖頭苦笑怪不得素年姐會那麼急,也怪不得金禿子會意外發現這個祕密,這個地方離他的老巢真是近極了。

我們下了車,觀月哥吩咐我們將自己的東西取下來,讓亦杉姐帶著小桂把車開走,叫他們自己記著路找回來,我們就在這裡等他們。

在這麼一個風景秀麗的地方停這麼兩輛顯眼的車,別人不懷疑,金禿子卻會,因為這裡是他也要來的地方。

亦杉姐、小桂開車離開,我們尋了處寬敞高闊的地勢安營紮寨,等著他們回來,而狌狌不知道為什麼已經興奮到四處亂跑,似乎渾身都有用不完的勁。

眼見天色尚早,我鑽進支好的帳篷中閉目養神,也預備好了觀月哥進來看到我這付模樣後會嘮叨什麼,可是出乎意料,觀月哥至始至終都沒有進我的帳子。

天色漸黑,亦杉姐、小桂還未回來,我估摸著那兩個人可能將車停放的距離較遠現在才沒回來。起身,我偷偷走出帳篷向著一旁的小山尖跑去,我想驗證一下素年姐給我的鐲子是不是擺設,鬼車是否真如素年姐說的那樣已經來到了它的故土,更或者說我在測試狌狌指引的準確性與安全性。

爬上山頂,向著山腳下的營帳看去一眼,我繞過山頭站在山背面,拿出手鐲輕置於嘴脣上。

不知道這東西發出的聲音究竟大還是小,我放在嘴邊輕輕吹了下,很輕緩、低沉,不是那種響亮刺耳的聲音。

尋思了下山背後營地裡的人是否聽得見這聲音,我拿開了手鐲,可是再一想,人都到了這裡我還猶猶豫豫幹什麼?就算我這一刻不吹,指不定什麼時候也得在其他人面前吹響鐲子來證明素年姐話語的可靠。

於是嘴貼著手鐲又一次吹起來,並慢慢加強吹出去的氣息,鐲子雖小聲音雖然低沉,只要我吹它的氣息不斷,它就會發出一種連綿不絕很是渾厚的聲音。

雖說沒吹過笛子,小時候到底是吹過樹葉的,我儘量控制著氣息不讓它中斷,很快,頭上就出現了一大片的陰影,即使是夜幕低沉,那揮動的巨大翅膀依舊看的人目眩神迷。

“鬼車。”我身後響起一聲驚叫,是寂邈,轉頭衝他一笑,我們繼續凝視鬼車的身影,直到它降落。

“呼哧,呼哧”的聲音傳進我的耳朵,沒等我轉身,狌狌已經竄上我的肩頭,看著落在我們前方不遠處的鬼車顯得有些害怕。

帶著它,我和寂邈走向鬼車,狌狌則將身子儘量躲在我的背後,只管用手搭著我的肩,隨著距離越近,它看著鬼車興奮地叫著,卻不敢向前一步。

當真有兩隻鬼車。

狌狌這傢伙曾經遇到過一隻,才會顯得這麼興奮,它之所以害怕是因為這隻鬼車不是它遇見的那隻。

我想起了遇見鬼車的林子裡除它之外的那些腳印,也許那些腳印的主人就是狌狌遇到的那隻。

走到鬼車跟前,狌狌早一竄竄到了一邊,我伸手輕撫鬼車脖頸的絨毛,這傢伙親暱地將頭靠過來蹭著我和寂邈的臉,喉間不時發出“咕嚕咕嚕”的聲音。

眼見我、寂邈與鬼車親近,一旁靜觀的狌狌早已按捺不住躍上我的肩頭,伸出手慢悠悠地靠近鬼車。

與我們不同,我和寂邈撫摸的是鬼車脖頸厚厚的絨毛,狌狌的手卻伸向鬼車眼睛處的絨毛,輕撫了一下。

鬼車的身子一抖,翅膀微微張了下又恢復了原狀,而狌狌則更為熟練地撫摸著鬼車眼部的絨毛。

靠,我一直以為我們很瞭解鬼車,哪知這猴不猴的東西比我們更厲害,明顯撫摸鬼車眼部的絨毛比脖頸處的絨毛更讓鬼車受用......這讓我更肯定了一點,狌狌一定認識鬼車的前輩。

我和寂邈慢慢放下撫摸鬼車絨毛的手,狌狌卻一直撫摸著鬼車,並且喉嚨一直髮出一種很是溫柔的低吟聲,鬼車輕輕搖著腦袋,像是對狌狌的撫摸做出迴應又好像是對狌狌的聲音做出回答。

我跟寂邈看的出神,耳朵就聽到一陣腳步聲,心知除了自己營地的人外不可能是其他人,我沒有回頭,只管等著腳步的主人走過來開口。

果然......

“我擦!真的在這裡!”小桂的口頭禪讓我的腦袋猛地一低,心裡也明白他和亦杉姐已經回來了。

肩頭被拍了拍,就聽小桂接著說道,“別這樣,好像我很煞風景,桂爺只是在表明一個事實。”

“關鍵是不用你表明,我們也看到了。”寂邈略微側了下頭斜睨小桂說了句,就見小桂磨著牙,眼光凶狠,那樣子似乎很想撲上去咬寂邈幾口,也是這時候發現小桂已經背上了我的揹包。

他的揹包裝了排骨爺倆兒子的屍骨被排骨爺帶走了,這時候他揹我的包乾什麼?

扭頭,向著洛空、觀月哥、亦杉姐看去,就見他們的背上、手裡都是揹包。

手指小桂,亦杉姐將手中抱著的揹包猛地丟向小桂,虧得小桂反應快揹包才沒落地,看了我一眼,小桂將我的揹包還給我,自己則背上了亦杉姐丟過來的包。

我一邊揹包一邊看著,寂邈也走到觀月哥那邊拿起自己的揹包背上,我很想問句營地那邊都收拾妥當了?不會讓人發現什麼蛛絲馬跡吧,就想起這裡有土魃家的人在,根本輪不到我這個聽風家的娃考量這一點,更何況這裡還是一片很大的林區。

“這就是鬼車吧?既然已經找到了,那咱們走!”

觀月哥發話,我瞅著此刻這情況也不像會歇息的樣子,索性拍了拍狌狌,示意它帶路。

鬼車也是知道那處地方的,但是素年姐說了,那地方機關多因為誰也沒辦法開啟機關所以鬼車也變得可有可無,甚至不如進過那裡的狌狌作用大。

狌狌衝我一呲牙,手輕輕拍了拍鬼車嘴巴附近的位置,而後從我肩上跳下,在我們前面竄動著。

鬼車拍拍翅膀飛了起來,跟在狌狌的後面,我看到它耳朵旁邊的絨毛乍起,似乎在聽著狌狌竄動的方向前進,我們也是毫不猶豫地跟在狌狌、鬼車後面前進。

行走在雜草、樹林之間,鬼車在我們頭頂低空飛行,想來是對這個地方格外熟悉,也或許是在聽我們的腳步聲,總之它的方向跟我們始終一致。

走了一段,在山腳下狌狌停住了腳步,我們面前的山體出現了一條裂縫。

瞅著裂縫我心疑這是否是我們要找地方的入口,因為這縫隙越往裡走越過狹窄,以我們的身體進入只怕透過都有問題,別說我們身邊諾大個鬼車了。

鬼車?向著頭頂上方瞅去,鬼車早不見了蹤影。

眉頭直皺,偏偏狌狌就進了那條縫隙。

心裡一個勁地暗罵,與大夥交換了下眼神,才發現除了跟著狌狌,大家似乎都沒有什麼好法子,於是硬著頭皮進了裂縫,這一瞅,又發現狌狌早沒了蹤影。

這條山峰不需要走到盡頭,但是......狌狌在哪裡?

幾步走進裂縫,我一邊叫著狌狌,一邊雙手在縫隙四壁摸索,前進了十幾米,手一空,立刻發現了裂縫左邊的大洞。

瞅著灰褐色的洞口,又瞅了瞅在我身後緩緩進入的大夥,我心裡暗歎了一聲,這個洞口當真是開的怪癖。

拿出頭燈戴上,手裡也攥住了手電向著洞口照去,就發現眼前不遠處是一堵石壁,心裡一個咯噔又看到了地面黝黑的大洞口。

狌狌的聲音從洞口裡傳出......

尋思了下,我用手摸著洞口的邊緣測試洞口石層的厚度,也將電筒打向下面估算著這個洞的高度,心裡正盤算,光芒中狌狌的身影就出現了。

它站在洞口下方向我不停招手,目測洞口到狌狌的位置該是兩三米的樣子。

這個高度對於我們來說不算什麼難度,我又照了下狌狌四周這才縱身躍下。

一股風吹的我精神一振。

這下面居然又連線著好幾個洞口,真可謂是洞中有洞。

眼見狌狌又竄進一個洞裡,我怕那個洞太過複雜,忙將手電放在地上,給洞口上面的人照亮,並告訴他們這裡的高度,人只管鑽進狌狌進入的洞口,將手套擱在洞口處。

這是一個僅能蹲行的洞,用最快的速度穿行在這個比較費勁的洞裡,一會,就看到狌狌站在前邊的出口等著我。

出了洞口,我以為還要前行,狌狌就竄上我的肩頭,手指一個方向。

向著那個方向看去,我才發現狌狌駐足的原因。似漢墓一樣,這裡出現了一個不小的斷層。對面的石層比我所在石層位置高五六米,並且兩個石層之間沒有任何連線的地方。

眼睛自然向著連線兩個石層的山壁看去,凹凸不平的山壁讓我心裡多少有了點譜,狌狌則從我揹包裡利索地掏出繩子遞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