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卷四 漠海虛冢_九 女屍的怨恨

卷四 漠海虛冢_九 女屍的怨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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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四 漠海虛冢_九 女屍的怨恨

“小邈,你該沒有那麼傻吧?”

“老人傳下來的的東西,即使不信,也要避諱。”

“剛才,你幹嘛踢我?”

小桂的話讓蘇蘇一愣,緊接著開口說道,“花哥,是我!”

“給我閉嘴,你腳上要是有那麼大的力道可以去應聘女警了。”

“花哥,那崗位能聘麼?”

“閉嘴。”

靜默,在小桂又一次要蘇蘇閉嘴後,通道內迎來了短暫的靜默,而後寂邈說道,“因為我不能確定是你。”

原來在石室中我意會錯了,我一直以為是寂邈在鬧彆扭,我卻不知道那一腳背後他恐怖的心情。對於這些故事與傳說知之甚詳的他,心裡感受到的壓力豈是對這種事情一概不知的我們所能體會的。

“喂,有沒有這麼幼稚?就因為看了古屍的臉就這麼疑神疑鬼?”小桂怪笑道,“土魃家的人這麼膽小?”

“邈邈哥不怕,我們陪著你。”蘇蘇說道,“管它神啊鬼啊的,只要擋著咱們,一概炸飛!”

耳邊是小桂、蘇蘇的話語,我只管閉著眼想著寂邈的話在腦海中重新翻騰著那一次漢墓之旅。

“砰”我猛捶了下身邊的牆壁說道,“老葉和素年姐當時知道咱們是誰,沒攔著咱們是因為要表現出兩邊的不和諧,咱們又主動要求過一遍那口石棺,金禿子才放話讓咱們動手,這樣一來他們更無法插手,怕引起金禿子懷疑。但是出了漢墓,素年姐立刻跑來跟我相認,那時她本沒理由也沒必要亮明身份的,她那麼做就是想勸說我們不要再淌盜墓的渾水,甚至在西安見到我,素年姐也是一遍又一遍地囑咐我,還要我保證再不跟金禿子攪合在一起,她也知道這個忌諱,她害怕咱們出事。”

話語一頓,我接著說道,“邈,既然知道這個忌諱,那時你為什麼還那麼做?我們可以不理會那口石棺的。”

“那就沒有讓金禿子發現咱們價值的好機會了,也就不會有隨後而來的邀請。”寂邈話語一頓,淡然說道:“說明那麼做還是很值得的。”

“那麼你確信你會死?”我笑了,“還是我們會死?為什麼我覺得我們都不會死?我到覺得那個守陵人其實沒有什麼惡意。他只是喜歡玩而已,否則在白僵出入的石室裡,桂花、小空、蘇蘇就GAME OVER了,那傢伙完全可以讓你們幾個進入最危險的那堵牆,讓你們變成肉餅。走到這一步還沒發現一點?那個人的所有動作都圍繞著蘇蘇,每當蘇蘇陷入機關,跟她在一起的人和她自己都會被取走頭燈,在黑暗中恐慌,那個人似乎很欣賞他們在恐怖中的表現,要不然我不會聽到那怪異的笑聲。”

“那傢伙變態吧。”蘇蘇皺眉。

“娘娘,你給我閉嘴!跟你在一起竟然是要冒著死亡的危險!”小桂瞅著我問道,“嫋爺,那傢伙是不是看上娘娘了?

“你看上一個人會想著法的嚇她整她?”

“好像是有點變態,”小桂嘟囔道,“等等,嫋爺,我迷惑了,你最好給我講解清楚點。”

“我要是都弄明白了,還用站在這跟你臭貧?”撥出口氣,我繼續說道,“現在面對你們面前的牆壁,用手去按去試探,看看這條通道的牆壁有沒有機關。”

“嫋,你確定那個人沒有惡意?”

“你信這世上有鬼嗎?我不信,所以我認定他是活人,既然是活人那還有什麼好怕的!還記得我身後那三根刺?如果他有惡意就沒必要射出那三根刺,這樣我們不是早如他所願?還有,我不管什麼古老的避諱傳來下的規矩,對於這行我不懂也不瞭解,那天我們站在石棺前你是怎麼說的我就怎麼信,所以,別人拿什麼工具用什麼裝備都跟我們無關,沒有那些東西我們不是照樣好好的活到現在?素年姐的擔心我能理解,因為我和她甚至蘇蘇畢竟是血脈相連,觀月哥想方設法不讓我們跟盜墓賊走的太近的原因,究其根本不就是因為你在我們中間,我更相信老葉看到你那一刻的舉動,恨不得立刻將你推開,正因為有更重要的因素需要考慮,所以那一刻他和素年姐只能保持沉默。明白了?現在,動手吧!”

我確信自己沒有什麼號召力,不像洛空一樣面對大夥的時候總是有一股威嚴感,沒有太多的廢話,從來都是該說的說,該做的做,對誰都忍讓,對誰也都盡心盡力,但我這番話說完後,大夥都沒再說什麼,全都按向自己面前的牆壁,甚至是寂邈都是如此動作著,我相信我這番話說到了大夥的心裡。

一番按動,變換方向後當然是位於隊伍末尾的寂邈最先發現活動的牆壁,而我們幾個只不過是在他探測後一遍又一遍地核查,畢竟洞道就這麼寬。

當那面可以活動的牆壁被寂邈推開,寂邈當即就要衝進去,卻被洛空一把拽住。

“小嫋。”洛空扯住寂邈,嘴裡叫著我的名字。

我笑了,無論面對怎樣的困境,洛空的頭腦始終清醒。

二話不說,我雙腳分開急踩兩邊的牆壁上攀,快到頂部我雙手配合雙腳平直身子,讓整個人與洞道地面平行,面部向下,雙手帶著雙腳一下一下地在眾人頭頂爬行。

身子下面,立刻傳來小桂的驚叫,“我擦,這都行!娘娘學著點,想要超越別人位置的時候,並不一定要聞褲襠!”

“你可不可以去死?”

在小桂、蘇蘇互相調侃的話語聲中,我到了牆壁開啟的地方,看到出現在我眼前的臺階。

石板搭砌的臺階。

輕吸口氣,我邁開腳踩上石階,每一步都走的小心謹慎。

出乎意料石階很短,當踩上最末一層石階,一個寬敞的大石室也出現在我眼前,桌、椅、衣箱、床甚至女子梳妝的物事一應俱全。強光燈的照射下我再沒看到任何的出口、階梯等東西,似乎這間石室就是石階所指的終點。

走進石室,我細細打量著這個房間,洛空等人隨後進來,放置在地上的強光燈再一次讓我為這間石室驚訝,整個房間整潔古樸卻不失雅緻貴氣,每一件傢俬都襯托出一絲秀氣,一份尊貴。

“嫋哥。”蘇蘇叫我,扭頭看她,就見她的手指向石室的一個角落,走過去向著角落看去,就看到被桌椅等物件擋住的一具背靠牆壁的骨架。

從骨架的姿勢上來看,這人死的時候是坐在地上的。

蘇蘇蹲在骨架的旁邊仔細地看著,而後低聲說道,“這具骨架的骨頭上沒有任何刀斧砍過的痕跡,骨頭的顏色也很正常,似乎是自然死亡。”

小桂走到她的身邊,看了眼骨架說道,“恥骨聯合處低、短寬,恥骨弓角度大,骶骨短寬,是女的。”

“這石室中的傢俬怎麼是漢人風格。”寂邈猛地說出一句,我這才醒悟過來,我們是從蒙古包下來的,怎麼這裡的擺設、傢俱全都是漢人的?

“這他孃的到底是蒙人墓還是漢人墓?”小桂的話也道出了我心裡的疑問。

“是明代的墓。”洛空猛地說出這麼句話,引得我們全都扭頭向他看去,就見站在房間床邊的洛空指著床說道:“**很多紙,寫的都是朱厚熜的名字。”

“朱厚熜?”

明世宗?

“能肯定?”走到床邊瞅著滿床的紙我問道。

“除了世宗那個年代的人會對他感興趣,別的朝代的人對他不會這麼刻骨銘心吧?”小桂的回答很有點道理。

“這個房間跟那四個房間都位於同一條通道內,這是什麼情況?”蘇蘇說道,“這裡住著個女人,通道盡頭卻是四間相當恐怖的石室,正常人不會選擇捱得這麼近吧?她其實是個殺人魔?”

“你跟亦楓所在的那間房間,都是布人、草人、紙人,我仔細看過那些人偶,胸部破損的程度大於其他部位的破損度,儲存度稍好些的人偶,胸部都有明顯的針刺痕跡,那個房間充斥著厭勝術的味道!”

“厭勝術?”我不解地看著寂邈。

“是過去相當流行的一種巫術,上到王公貴族下到平民百姓都知道的詛咒術。制一人偶上寫厭惡之人的生辰八字與姓名,每日以針刺、刀砍或火燒,咒人早死。這種做法延續到了近代,即使是今天很多迷信的人也會揹著人偷偷做這種事,以發洩心中對不喜歡的人的怨恨。做這種事情的,一般是女人。”

寂邈說完眼睛瞅向那具女屍。

小桂點點頭說道,“沒錯,從現在的種種跡象看,這人一定是恨世宗的,”手翻向**的那些紙,小桂忽地一笑,抽出其中的一張紙說道,“沒錯了。這張寫著朱厚熜名字的紙上,邊角上還有一行小字:方後該死,方後可殺!朱厚熜的皇后的確姓方。這些多的紙寫著朱厚熜的名字,卻沒有可殺、該死的字樣,只要方後二字出現就跟著可殺、該死的字......”

“說明這個女的恨的是方後,對於皇帝朱厚熜心裡還有種敬畏,所以既然寫著這麼多朱厚熜名字的紙,卻不敢寫一個死或者殺!”蘇蘇接話道,“那時候,敢讓皇帝死那是謀逆的大罪要誅九族的,要皇后死恐怕也好不到哪去,敢動這種心思的大都是王公貴族或與王室關係相當親近的人,這個女人一定是貴族之女。”

蘇蘇說完,洛空搖了搖頭道,“我覺得不可能,這解釋不了另外三間房的恐怖。小嫋在的房間是一地枯骨,明顯那些人最初是被釘在牆上的,隨著年代久遠屍骨掉落在地上,小邈那間房一口鍘刀一地屍骨不用我再解釋什麼大夥一看就明白,還有我在的那間房,血池的面積可不小,以一個女人之力,能解決掉這麼多的人?有將人釘在牆上的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