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三 漢棺遺骨_三十三 維克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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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三 漢棺遺骨_三十三 維克托
“素年是小圓的......”
“她叫蘇素年。小圓當然是假名字了。”迴應著洛空,猛地想起什麼,我瞅向蘇蘇道:“你可一定記住,有個叫小圓的女的跟我們很不對付的,她就是素年姐。她和景伯伯現在都在追當年的事情,要是咱們誰稍有不慎露了口風,不但威脅到了他們的安全,他們辛苦了這些年的努力也就白費了!”
蘇蘇懂事地點了點頭,人沉默了下小聲問我,“嫋哥,素年姐長什麼樣?”
“擦,娘娘,你連你堂姐長什麼樣都不知道,這也太誇張了吧?”
“我有什麼辦法?她在我身邊的時候我還沒記事,等我記事的時候她又被伯伯送回內地說是學習去了,等她回來的時候,我又去了英國學習,我們兩個總是這樣你走了我來了,我來了你走了擦肩而過......”
“她很漂亮!”我還未及張口,小桂先說了這麼一句,“不過,她裝壞人裝的真他孃的專業!我擦,我擦!我忽然喜歡上她了怎麼辦?”
“你去死!”依舊沒來得及開口,就被蘇蘇搶了一句,她瞅著小桂說道:“我家素年姐才不稀罕你這樣的貨,你千萬別喜歡她。”
“擦,桂爺這樣的貨就算你挖穿地府踏遍黃泉都撿不來一個,你以為是個人物桂爺就稀罕了?告訴你,能跟桂爺我坐一塊那都是積了八輩子的福分,小樣!敢埋汰桂爺!”
蘇蘇、小桂兩個沒節操地嚷嚷起來,洛空、寂邈則是看了眼屋子問我,“這屋子哪弄來的?”
“是素年姐的,她不忍心我在公園過夜。”
寂邈皺了皺眉,“安全麼?禿子的人要是發現......”
“他們不知道。素年姐另有一處住的地方,他們都認那個地。我想她也估算到你們來了之後肯定不會住酒店,一定會去找一些觀月哥無法發現、找到的地方住......為了大夥的安全才會把房子讓給咱們住。”
“年姐......心思真細,”洛空沉默了下說道,“面對她的時候,總覺得她難以捉摸,沒想到她其實心裡處處替咱們著想。現在咱們濾清思路就琢磨出來了,這一路上只要遇到的時候,她都變著法的提醒咱們,照顧咱們,對了,溫陵裡的那塊糖說不準也是年姐留下來的。”
“不是,絕對不是。”難得小桂一邊跟蘇蘇逗貧一邊還聽著我們聊天,他插嘴道:“我查過那塊糖,二十幾年前的東西,十多年前廠家被兼併重組後,再沒產過那種包裝的糖。所以,可以確定,那塊糖的確是姨留下來的。”
我皺著眉沒吭聲,就聽寂邈問道:“嫋,你在想什麼?”
“素年姐叫咱們乖乖的,不許再跟禿子的人和這個行當裡的人沾上邊,她非常擔心咱們的安全。我總覺得爸媽當年處理的事情非同小可,所以素年姐和景伯伯才會那麼小心。”
“還有爺爺和太爺!”我話剛說完,蘇蘇就補充了句。
瞅了她一眼我沒吭聲,寂邈就說,“嫋,你把素年姐跟你說的話跟我們講詳細點,還有那些你覺得蹊蹺的事情,把疑點都說一說,大家一起琢磨琢磨,或許會有我們意想不到的收穫。我才不管他們說什麼,我是不會做他們眼裡心裡的乖仔!當年的事是他們的事,現在不同了,明擺著那件事的破壞力在我們每個人的家裡或多或少地發酵,作為家庭的一份子每個人都該做他該做的事情——守護我們的家,這一點絕不會因為輩分或者其他什麼之類的原因改變。”
瞅著寂邈我明白他想表達的意思,都走到這一步了再因為哥哥、姐姐甚至家族中那些長輩的阻攔而停步,那麼未來等著我們的絕對是無法彌補的後悔,因為人生這東西,不就是在追求的道路上不停地前進,不管前方到底是懸崖還是峭壁麼!
“我先提醒一下大家,我媽的情況大夥現在心裡都有點底了,雖然他們不肯將當年的事情告訴我們,但從目前咱們掌握的資訊來看,決不是什麼簡單的事。這麼多年,他們都無法回到我們身邊,還在追著當年那件事,甚至混進禿子的隊伍裡一直陪著他玩,這一陪就是好幾年,你們有沒有察覺到什麼?”
“大條啊!事情鐵定大了去,”蘇蘇介面道:“我去看伯母的時候就猜到了,她身上的傷不是刀傷是中了子彈,好幾發,內地對槍支管理是非常嚴格的吧,那麼怎麼會有子彈打在她身上?而且......”
“而且什麼?”
“發射子彈的那把槍可不是普通的槍!子彈是一把叫做‘維克托’的手槍發射的,這種槍,我相信在十幾年前內地絕不會有。”
“維克托?”我有點莫名其妙。
“就是班蝰蛇手槍的前身。這種手槍威力極大,五十米距離內能輕易打穿防彈衣,百米距離能打穿汽車座艙,俄總統的保鏢、衛隊配備過這槍,俄軍的特種部隊、情報機關也配備過這槍。十幾年前這槍還處於研製、改進中,那時叫做維克托。”小桂一臉嚴肅地對我們講解著,“這槍很是霸道,即使警察、特警面對它也無能為力,如果姨當年中的子彈確定是這種手槍發射的......”
“事情可能比我們現在能估算到的情況要大得多!”寂邈接話道。
“既然這槍十幾年前還處於研製改良中,由於這槍的特殊性,我們可以肯定這種未成熟的武器作為走私貨進入內地的可能性很小......”洛空緩緩說道,“也就是說,當年它不是被走私流通進來的,而是被......”
“帶進來的!”寂邈搶著說道,“它不是作為貨物出現在十幾年前,而是作為對付特定目標或者是完成某項任務。”
“九十年代,那時的前蘇聯那邊發生的最大事件莫過於蘇聯解體了,許多專家、教授、工程師生活陷入了窘迫的地步,世界各國紛紛以優厚的條件招攬這些人才,我們國家也是其中之一,還因此請到了不少某些領域的頂級專家。”小桂皺著眉頭說,“難道是跟這件事有關聯?是不是當年請的某個專家是其他國家也不願撒手的,所以派了殺手混進國內準備刺殺?咱們的爸媽當年學了次邦德?不,正確的說法應該是做了次雷鋒!”
“雷鋒也不是這麼做的!”瞪著小桂我低喝,寂邈也是白了眼小桂說道:“你當他們當時發燒了還是腦子不清醒!學007也用不著消蹤匿跡十幾年。他們不是政府官員和國家情報人員,用得著躲東躲西?這種可能不大!”
“怎麼會?誰都沒經歷過當年的事誰敢說這種可能......”
“跟這些專家半毛錢關係都沒!”洛空打斷小桂的話,斜眼瞅著他說道,“專家鐵定是有國家安排專人保護照顧的,跟當時都是普通階層的爸媽他們差十萬八千里遠呢!再說,專家研究的是科研技術,爸媽他們研究的複合、勘探型技術,互不相干,能扯上什麼關係?”
“蘇蘇,太爺他們有提過手槍這方面的事情麼?”
“他們有查。我記得當年追查最凶的是伯伯,不知道為什麼太爺和爺爺好像做了什麼手腳,調換了伯伯查到的一些東西,為此他們還大鬧了一頓,伯伯甚至帶著治療中的伯母搬出去住了,後來是爺爺命令我厚著臉皮去找伯伯,就伯母的身體狀況、病情方面跟他動之以情曉以利害,伯伯才帶著伯母回來了。不過......伯伯的東西太爺和爺爺始終都沒有還給他。”
“那是些什麼東西?”
“地圖啊!資料啊!好多的書,大部分還全是古書,看的我眼花繚亂,然後就是我看到的那些地圖,它們原本都是伯伯的東西。”
“你都能偷看到,難道你伯伯自己就偷不出來?這絕脈水平也太差點吧?”
“伯伯偷出來也沒用啊,他要是走了,誰照顧伯母,我爺爺?太爺?那時候我可是在英國上學,只能得空回來下。”
“所以他就讓我姐來跟那件事。”我接著蘇蘇的話說道。
“這樣......”洛空點點頭說道,“那麼咱們現在起碼可以肯定功夫沒白費,至少找到了十幾年前他們去過的一個地,古樓。”
我點頭應和著洛空的說法,也開口說道:“也就是素年姐跟鬼車玩耍長大的地方,不過我總覺得我們漏掉了什麼。”喝了口茶水我接著說道:“我現在能肯定素年姐沒有去過溫陵,如果她去過那裡,那麼那塊糖不會一直躺在那,直到我們去了溫陵發現它。”
“沒錯,所以可以肯定金禿子的人儘管發現了溫陵旁邊的房間,但是也疏忽了一牆之隔的溫陵,更重要的是,事情的重點並不是溫陵,而是跟溫陵近在咫尺的古樓。要不是嫋那時靈機一動解了牆的奧祕,我們也進不去古樓那裡。”
“我想不通的就是這裡,”瞅著大夥我說道,“既然進過溫陵也知道古樓的所在,我媽的糖果為什麼會丟在溫陵裡?從小在鬼車那裡長大的素年姐,那地方對她來說絕不陌生,為什麼她偏偏就忽視了溫陵的存在?”
“什麼溫陵,什麼牆,古樓那裡沒牆呀,只有石壁、石橋!”
“我們跟你說的兩碼事,”斜眼瞅著蘇蘇,小桂說道,“娘娘,你要記住,我們是以專業手段、科學性的探索方式進入古樓的,而你純粹是以破壞性手段進入古樓的,兩者差別太大,我們經歷的風險你基本都略過了,說給你也是白說,你腦子裡是幻想不出那種與凶險相伴的大智慧人才的機智。”
“切!誰稀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