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四章 鬼撞牆

第四章 鬼撞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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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鬼撞牆

當時的情景,要是拍成電影多好,喜劇的那種,一定會讓你笑的,抱著肚子擦眼淚。他倆趴在地上,雙手抱住頭,嘴裡胡扔了好多胡話,基本都是從小到現在乾的壞事,併發誓再也不找寶藏了。

等到把該交代的都交代了,程東偷偷的瞧瞧周圍,發現自己好好的趴在地上,什麼事也沒有,更別說有殭屍了,站起拍拍身上的沙子。

見酒罈子還趴在地上,眼睛緊閉,嘴裡叨嘮著他的那些個壞事。程東估摸著他的魂這會都飛走了,便用手碰一下他的頭,想把他叫起來。

結果,酒罈子殺豬般的哭道:“別吃我,別吃我,程老八的肉比我多。”

程東一腳就給他翻了個,接著便是十幾下扇風掌,老半天酒罈子才睜開眼問道:“我們在幾層?”

程東哭笑不得,一點沒想到,酒罈子的膽竟這麼的小,壞笑著說道:“你腦袋讓豬啃了,不信你摸摸。”

酒罈子摸了摸說:“你哄我。”

程東扇下他腦袋道:“豬頭沒啃掉,就說明你還活著。”

酒罈子爬起來就想找程東對練。程東笑著推開他,示意他們還在洞裡。

用手電四周照了一遍,確定沒有什麼危險,才整個人鬆了下來,程東問酒罈子道:“還往裡走麼。”

酒罈子頭搖的跟撥浪鼓似的,發誓打死也不來這地方了。發完誓,倆人便嬉笑著就往回走。

洞口離他們很近,可走著走著,程東覺得不對勁,忙問酒罈子道:“我們走了多遠了?”

酒罈子說他忘了,程東便沒說話繼續往前走,越走心越慌,倆人同時站住腳,對望一眼,然後掏出煙點上,朝四周拜拜,繼續往回走。手裡的煙快著完了,洞口竟然還是離他們有些距離,倆人當時就蒙了,怔怔的站著,誰也不敢跨出半步,

程東兩條腿不自覺的顫著,對酒罈子道:“完了,鬼撞牆。”

酒罈子這會想哭的心情都有,望著程東道:“我又想尿尿了。”

程東這會可沒心情和他逗樂子,腦子飛速運轉,尋找破鬼撞牆的方法。

鬼撞牆一般說的是,大腦裡產生幻覺,不自覺的開始繞圓圈,或像迷宮一樣,走不出去,野外最好站著不動,貿然亂撞走到懸崖邊就危險了。

好在程東打發時間的時候,常看一些個鬼故事,這種障眼之術,卻也難不倒他,對酒罈子道:“罈子,脫褲頭。”

酒罈子也是個明白人,可憐巴巴的看著他道:“行麼?”

程東堅定的點點頭,而後脫下褲頭,罩在頭上一口氣衝出去。

洞口與他們之間的距離依舊沒變,程東和酒罈子傻傻的站在原地,眼睜睜的看著出口卻不能出去。

程東估摸著可能中了幻術,便使勁掐住自己的大腿,想從幻術中清醒過來,遺憾的是,掐住自己大腿時,他就後悔死了,用勁過大,大腿疼的他差點沒跳起來。看來不是幻術,程東心裡否定掉,更相信就是鬼撞牆,而且是高階階段的鬼撞牆。

良久,程東深吸口氣,對酒罈子道:“罈子,越到危險的時候越要冷靜,你見識比我多,你想想有什麼辦法可以破鬼跳牆。”

酒罈子這人酒量沒說的,膽子卻很小,後背斜靠在石壁上,根本沒聽見程東說什麼。

程東見他這副摸樣,知道問了也是白問,心想著,乾脆等到天亮再說。便看了看時間,手錶時針,指向4:25分,他以為是凌晨了,便沒在意。

這時,酒罈子他嗚咽的自言自語道:“我不想死。”

程東怕他被嚇的崩潰,便用手電照著他,這時,他發現自己在一點點往下溜,往下的速度如果沒有參照物,根本發現不了。

便用手電朝腳下仔細看,發現沙子正託著他,一點一點往下滑,忙用手刨去浮皮的沙子,沙層下竟然也是石條,而且石條的斜度,不仔細看根本發覺不了,浮皮的沙子正一點一點,把他刨去的地方覆蓋掉。

程東恍然大悟,多少明白點鬼撞牆是怎麼回事。

明白這點,便斜靠在石壁上,試著往酒罈子旁邊挪動。

當他往酒罈子嘴裡塞了一根菸時,酒罈子才從自我迷失狀態清醒過來,顫抖著一口一口深吸著煙。

等酒罈子平靜一些,程東便告訴他鬼撞牆是怎麼回事,很快倆人便出了地洞。

酒罈子站在洞口外,不甘心的朝裡望了望道:“老子下次還來。”

程東朝他屁股狠狠的踢上一腳道:“別想有下次了,打死我也不跟著你找什麼寶藏了,你丫,褲子都沒幹還想以後的美事,去死吧你。”

他倆幾乎一路小跑著回到家,一頭倒在**再也不想起來。從程東的話說,寶藏留給玩命的傢伙吧,那鬼地方,膽小的、有心肌梗塞的就別去了,免得寶沒尋到,命倒搭裡面了。

之後,程東差不多窩在家裡好幾天,晚上更不敢出門,半夜老是坐噩夢,驚得一身冷汗。

他估摸著酒罈子也和他一樣,早死了那份找寶藏的心,不然這幾天,怎麼沒見到他人。

俗語:說曹cāo,曹cāo到。

不想,晚上剛鑽進被窩,酒罈子就來了。身穿迷彩衣,帶一個摩托頭盔,左腰上掛著繩子,右腿別一把匕首,背一個旅行包,不倫不類的看著就想笑。

程東問他包裡都背了些什麼,酒罈子神祕的道:“這一次法寶齊全,我管它什麼狐仙鬼怪,小命全都了了。”然後轉過身從門外拽進來一個人。

程東一看,從**跳起來,緊緊的抱住來人。

來的不是別人,大鬍子,程東的發小。打從記事起倆人就在一起玩,掏過鳥窩、偷過雞,什麼壞事都幹過,甚至抓過一條菜花蛇,往女生脖子裡灌。

他倆在一起簡直是絕配,程東想到的壞事,大鬍子立馬就能完成,而且比想的還要完美,膽子也比程東大,如果大鬍子的膽像雞蛋,那程東的就是螞蟻窩裡,下的螞蟻蛋了,沒發比。

倆人親熱一番,程東趕緊讓他坐下,忙活著問他吃什麼、喝什麼。大鬍子卻從背後,變戲法的掏出一瓶世紀金輝酒來,在眼前晃了晃。

程東壞笑著,指了指他道:“不醉不歸”。

酒罈子見著酒是沒命的,早找好了碗,嘩嘩的倒了三碗。程東喝酒最怕用碗,一見酒罈子往碗裡倒酒,害怕的直往後退。

酒罈子沒客氣的對他道:“別怕,喝不了給我。”

酒過三巡,程東和大鬍子侃得是天花亂墜,從小說到現在。方才知道大鬍子剛從部隊復員,且從外地帶回來個媳婦,打算年底把婚事結了。

聽他這麼說,程東趕緊得連勸幾碗,恭喜他早生貴子。酒罈子也跟著起混,自己給自己敬了幾下。

大鬍子問他:“你自己個敬什麼酒呀。”

他擦了擦嘴角,倒舉著空碗道:“我要生雙棒了,該不該敬。”

程東和大鬍子對望一下,笑著同時照他的腦袋瓜子就是一下,“做夢去吧”。

正當和大鬍子侃的興奮的時候,酒罈子卻說了句:“出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