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 鷸蚌相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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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鷸蚌相爭
泰安真人看著那突然出現在自己面前的黑衣人,唬了一跳,繼而冷靜下來。擺足了仙風道骨的神棍模樣:“白大人別來無恙。貧道有禮了。”
那白裡隨意點了點頭:“仙師如今看著越發的仙風道骨了。”
泰安真人一邊揣摩著他的來意,一邊應道:“仙風道骨談不上,只是空有些修行罷了。”
白裡笑道:“仙師在五年曾進上仙藥,可之後的仙藥彷彿效果都不如那一次的。”
泰安真人心頭一突:那藥卻是先皇后給他的,後來的是他自己按照前人留下的丹藥方子練的,裡面含了硃砂等物,提神效果是有,但……
“那藥卻是先師得到飛昇前留下的,”泰安真人突然向著東邊作了個揖,“這世上只有一丸,貧道不才,尚煉不出那樣的仙丹。”
白裡聽了,只點了點頭:這道士他已經派人跟了幾月,四處搜過了,果真是找不到那丹藥的痕跡。恐怕,這世上,真的也唯有那一丸吧。
“白裡就此告辭!”他拱了拱手,轉瞬間便離去了。
泰安真人擦了把額頭上並不存在的汗水,卻見著一粗使的掃地婆子拿著掃帚走了過來:“泰安真人別來無恙。”
泰安真人心頭一驚:今兒個彷彿,他有很多訪客啊?
再定睛看時,卻不由得驚撥出聲:“竟然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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泰安真人細細地看了一遍周圍,方關上了門。
走到書架跟前,將那小巧的香爐擺件朝右轉了三圈半。便聽的‘喀嚓’一聲,那書架竟慢慢的移開,露出了個黑黢黢的空間來。
若白裡晚些撤走藏在泰安真人身畔的探子,便可看見這一幕了。
只可惜,沒有如果。
“請!”泰安真人掌了燭火,做了個手勢。
那一身粗使婆子打扮的婦人點了點頭,走了進去。
泰安真人合好了機關,將那燭火放在暗室中的桌上,方問:“佳嬤嬤此來為何事?”
“老身從九年先皇后亡故後,便一直留在觀內。”佳嬤嬤說。
泰安真人聞言,嘆了一聲,直叫‘失敬’。
佳嬤嬤擺了擺手:“老身早已是個死人了!”
她這話卻是有由頭的:她於九年只請為先皇后守陵,三月後‘死’去。這都是有記載的。
泰安真人轉眼一想,便也明白了:這林嬤嬤能出現在這裡,必是有大遭遇的。
“佳嬤嬤此番現身卻是為了?”泰安真人說話卻只說了一半。
“五年之事,”佳嬤嬤啟脣一笑,卻是死死釘在了泰安真人的命脈上,“不知道長是否記得,五年當今皇上咳血病危時,由老身轉交給道長的那丸仙藥?”
怎能不記得!當年他可正是靠那藥丸,一躍而成為雍正帝最信賴的道士的!只是,如今這先皇后已然去了,佳嬤嬤又出現在這裡。到底是為了什麼?泰安真人卻是有些惶恐了。
他作了個揖道:“先皇后提攜之恩,小道沒齒難忘,不過,五年和九年,小道彷彿已聽從了先皇后的意思,說出了兩個人的命理。”
他這話,竟是想算了。
佳嬤嬤也不生氣,只笑道:“道長是個知道感恩的,這一點老身與先皇后從不懷疑。也因此,先皇后才會將那救命的仙藥交給道長。如今這件事,原也不難。只看道長要如何做了。”
泰安真人乃笑道:“不知佳嬤嬤所為何事?”
“先皇后在時,皇上原是說過,要將一保命符交予 第 043 章 上有了血跡,皺了皺眉,御筆批覆:此朕几案上所汙,恐汝恐懼,特諭。
字剛落下,又是一陣驚天動地的大咳。他推開了那疊奏章,用手捂著脣。手背中溢位殷紅的血來。蘇培盛趕緊衝過去遞帕子,卻被雍正帝示意退下。
他擦了手,繼續翻閱起那似乎永遠也看不完的奏章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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弘曆將那大食國的薔薇水送給了雅嫻,又扯了雅嫻的字和畫,選秀時的情景,最後扯來扯去,竟是沒有話題可以說的了。
雅嫻始終看著他笑,他問道時,也只點頭應幾句,也不主動找什麼話題讓他說下去。
這副樣子,讓弘曆心頭更急了:只怕是她惱的緊了!
“其實,那天晚上,本王以為是高氏……”弘曆這話說道一半,險些沒咬了自己的舌頭。
雅嫻卻顯得有些奇怪:“哦,什麼晚上?”
弘曆心頭更急:“是爺不好,嫻兒別惱了,爺知道你不喜歡那哈達蘇。爺不該碰她的,爺以後再不碰她了!”
這話一出口,不僅雅嫻傻了,吳書來也傻了:‘王爺你是要蛻變成妻奴嗎?這種你不喜歡誰,我就堅決不碰誰的話說出來真的好嗎?’
雅嫻雖被他的話唬了一跳,卻很快想開了:‘這人,八成又抽了吧!’
她淡淡笑開:“爺,您誤會了。哈達蘇格格是雅嫻的表姐,雅嫻豈能不喜歡她?說到這裡,姐姐如今懷有身孕,爺您應該多去看顧她才是。”
她這話輕輕淺淺,卻將弘曆一肚子甜言蜜語都堵了回去,讓弘曆不知該如何是好,只被掉的難受之極。
他看著雅嫻一臉單純的樣子,頓覺就連呼吸也是困難的:“你,你當真不生爺的氣?”
雅嫻睜大了眼:“爺說什麼話呢?雅嫻哪兒是那般小氣的人?!”
“你……你!”弘曆被堵的難受的狠了,且不知為何,心頭只發酸,難受的要命,“你竟不生氣?”
雅嫻笑了,端的大方之極:“爺,姐姐有孕是好事,雅嫻高興還來不及呢。”
弘曆卻突然起了身,用力地踢了凳子一腳,辮子一甩,頭也不回地疾步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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弘曆在前頭疾走著,吳書來在後頭小碎步地低頭狂趕。
行至湖邊,他突然停住了腳,身後的吳書來險些一頭撞在他身上。
他回頭,看著吳書來,盯緊了他:“你說,她怎麼會不生氣!她怎麼會如此大方!”
吳書來心頭吐槽:‘側福晉就算生氣,吃醋,也不會告訴王爺你啊!況且,王爺你今兒究竟是怎麼了?沒來的時候怕側福晉生氣,還準備了半天。這來了吧,側福晉倒是不生氣,您自個兒卻又是氣上了?!’
他低了頭回話:“奴才覺得側福晉說的對呢,您有了孩子,側福晉定在為您高興呢。”
“高興什麼!那又不是她的孩子!”弘曆自個兒吼完,方如同想起了什麼似的,臉漸漸紅了,“她的孩子……”
吳書來低了頭:‘得,您自個兒又開始發呆了。奴才我也就悶了頭不打擾您了吧,省的您又逼著奴才假裝自個兒是女人……奴才雖是個閹人,卻也架不住天天被您逼著幻想自個兒是女的啊……’
弘曆不知道想了什麼,竟笑了出聲,隨後,又板了臉:“怎麼可能,她竟然不吃醋,她……”
吳書來悠悠道:“主子,側福晉還小呢,她八成還不懂這些個。”
這話說的弘曆立刻就高興起來了:“是了。”
然後,他又看向吳書來,那眼神熱切的另吳書來心頭有些發毛。忍不住悄悄朝後退了一步:“主子,您……”
‘主子,您可別說您發現您對奴才有……’
“吳書來,”弘曆突然道,“本王發現你果然有當女人的天賦!不錯,再接再厲!”
吳書來聞言,心頭抓狂:‘主子爺啊!您告訴奴才,什麼叫做奴才有當女人的天賦!奴才不想當女人啊!奴才不想要這種天賦!什麼叫再接再厲啊……’
“謝主子誇獎。”雖然心頭吐槽不止,表面上,吳書來還是誠惶誠恐的謝了恩。
“這個月例錢加倍!”弘曆道。
“謝主子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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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額娘!”永漣蹣跚地走了過來,奶聲奶氣叫道,“額娘!我要吃林嬤嬤做的綠豆酥!”
富察氏慌忙一把將他抱住,方看向奶嬤嬤:“你是如何看小阿哥的?!”
那奶嬤嬤跪下來,誠惶誠恐地磕了個頭:“福晉息怒,奴婢實在沒法子了,小阿哥想福晉的緊,奴婢只能將小阿哥帶過來!小阿哥如今會認人了,一心只認著福晉呢。”
富察氏聞言轉喜:畢竟她也不是沒有擔心過,這孩子會和自己生疏了的。
“林嬤嬤,賞!”她抱著兒子,心情極好地吩咐道。
那奶嬤嬤忙磕了個頭,謝過了富察氏。
富察氏逗弄了會子兒子,便讓奶嬤嬤又將他抱了下去,屏退了人,只留下喜兒和林嬤嬤。她方道:“那哈達蘇格格那邊情況如何了?”
喜兒忙將知道的事情,俱一一回了,富察氏聽了她竟用了高庶福晉給的彩瓷,不由得笑道:“她身旁竟無一人勸阻的?”
喜兒聽了臉上露出個鄙夷的笑來:“那位可不是個聽勸的人呢。”
林嬤嬤忙道:“福晉,這高氏此番倒是給了我們極好的機會。要不要趁機……”
她比了個手勢。富察氏卻淡淡地笑了:“不急,那高氏此番定是一時犯了蠢,憑她的機智,定是要想辦法彌補的。這彌補之道麼……呵,我與那高氏鬥了這麼些年,又豈會不知道她?除了禍水東引,她還有什麼好主意?”
喜兒眼珠子轉了轉:“福晉的意思是,高氏此番是想嫁禍那位?”
富察氏笑著點了點頭:“這種事兒,還是讓高氏一個人去擔著風險吧。”
林嬤嬤也懂了,笑道:“這可是好事,若成了,那什麼‘第一側福晉’也就走到頭了,若不成……”
“那高氏倒了,我一樣會很高興。”富察氏笑著說道。
那蠢貨既已用了彩瓷,她腹中的胎兒,便再也不是永漣的威脅了。而高氏在這院子裡,最恨的無非就是她與那第一側福晉。如今,有如此好的機會。高氏豈會不用?
而她,只需做那個看著鷸蚌相爭的漁翁便可……
作者有話要說:
貓28日要考試了,有兩百多頁書要背。求考神附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