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0章 凶案與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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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0章 凶案與法事
第440章 凶案與法事(1/3)
陳錦軒一大早起來便發現徐瑾昝在後院的涼亭內坐著,
上前一看,卻發現好像在看什麼材料。
“嗯,錦軒你起來啦?”
徐瑾昝雖然已經盡力掩飾,但是臉上的神色依舊不是太好的樣子。
陳錦軒詢問道:
“是發生了什麼嗎?我看你的臉色好像不是太好,總不是還在想昨天我提起的那個白衣女人吧?”
徐瑾昝長嘆了口氣,拿著手中那一疊材料說道。
“昨夜西城薛府的薛老闆被刺客給殺了。手段極為殘忍,先是割傷了他的下體,最後致命的一劍是喉嚨上的,一劍封喉。揚州已經很久沒有出現過這麼惡劣的事件。父親他昨夜也親自去查看了……”
陳錦軒這才明白為什麼會如此模樣,徐瑾昝的父親作為揚州知府,轄下出現瞭如此惡劣的事件。特別是這次被虐殺的物件,還是為有頭有臉的商賈,肯定會受到揚州鄉紳士族還有那些巨賈的壓力。
這可不是隨便找個替死鬼就能解決的問題。
“知府大人恐怕正在為此事煩惱吧?”
“是啊,那些商賈也不知道從哪裡那麼快就得到了訊息,今早就遣人送來了萬民書,要父親一定要找到真凶,嚴懲不貸。否則不足以安定民心。”
徐瑾昝說到這裡,冷哼了一聲說道:
“哼,說白了就是一群貪生怕死的傢伙,這次正好宰到了他們的頭上,擔心自己成為下一個受害者。所以就想要藉此逼我父親破案。就算最後不能抓到凶手,也可以打擊父親在揚州的威望,這群人想得倒是美。”
“但是這一招卻很管用啊!”
陳錦軒無奈的搖了搖頭說道:
“朝廷在十三司都設有監察御史,可上達天聽,要是徐大人因為沒有處理好這件事,‘民怨沸騰’。最後傳到了監察御史耳中。到時參徐大人一本,雖然不至於罷官,但是被責問監管不力是肯定的。恐怕會影響今後的晉升之路。”
徐瑾昝苦笑著說道:
“我和父親又何嘗不知道,那群傢伙正是因此才顯得有恃無恐。不過這刺殺薛老闆的傢伙的確是揚州城的一大隱患,就算他們不說,父親也會全力緝捕,只是心裡總覺得有些不快罷了。”
陳錦軒明白這種被人扼住咽喉的感覺當然會不快,不過現在更重要的問題,是這個神祕的殺人犯。
“的確再所難免,關於凶手有什麼線索了麼?”
徐瑾昝對於查案的方向也是不知該如何著手。
“凶手的事,一言難盡。目前唯一的目擊者是個青樓的妓女,因為昨夜的驚嚇有點瘋瘋癲癲的,根本問不出個所以然來。不過根據衙門裡經驗老道的捕頭所說,殺薛老闆的人,出劍利落,絲毫不拖泥帶水,而且如此速度下精準度卻絲毫不差,絕對是個用劍的高手。”
稍稍一頓後又補充道:
“而且他的輕功應當極好。薛府的院牆足足高一丈三尺,沒有任何可以藉助攀爬的樹木或者牆面凹凸處,對方卻能不透過前後門直接進入。顯然輕功不俗。”
陳錦軒聽對方這麼一說,似乎並不像是那種簡單的僱凶殺人。這種高手,一般並不會為了所謂的蠅頭小利而動手。
“這麼一說倒有點像是專業的殺手所做?這薛老闆在生意場上得罪過誰麼?”
徐瑾昝直接搖頭說道:
“薛老闆有沒有得罪誰要深入調查過才知道,但殺他的肯定不是職業殺手。否則根本不可能放了那個妓女,要知道他們兩人昨夜在一張**。”
陳錦軒覺得對方的做法有些愚蠢,但卻不由的對這個殺人者多了幾分好感。要知道,留下這麼一個見過自己的傢伙。有時候就等於斷送了自己的性命。
人也許會為了自己一時善念,去做一些不讓自己蒙受損失的好事。但要人無私到損己利人可是件難事。
“哦,有意思,原來是對方刻意的放過那個妓女麼?如此說來的話,更像是武林高手尋仇,而且那個人應該為人還比較正直,不想濫殺無辜?”
“嗯,許捕頭和錦軒你的判斷也差不多。就是不清楚,這名武林高手是受人僱傭,還是自己曾經跟著薛老闆有過什麼仇怨所以才潛入府內殺了他?”
陳錦軒點了點頭說道:
“這個的確很難斷定,不過另一點是不是更值得我們去注意一下?對方如果目的是殺人,為何又要廢掉對方的下體?如果是為了折磨一個人,自然還有其他更好的方式,比如將其擄走。那麼他這麼做的意義何在?”
徐瑾昝稍稍沉思之後,便說道:
“我有過一個想法,無論這名殺手是受人僱傭還是自己尋仇,一切的起因恐怕很有可能是因為這位薛老闆沒能管好自己底下的那玩意兒。”
“你的意思是?”陳錦軒看得出徐瑾昝已經有了自己的思路。
徐瑾昝嘆了口氣:
“這種事太多了,比如碰了不該碰的女人,或者是一時放肆,結果汙了他人妻女的清白。對方因為是家醜不願外揚,所以就用僱凶殺人的方式解決對方,出一口惡氣……”
“呵呵,看來這揚州,為了爭風吃醋而大打出手,甚至生死相搏的人原來還真有啊?”
陳錦軒對於此類人只能說是色慾薰心,死了倒也清淨。但若是後者的話,那這個薛老闆就真的是死不足惜了。
“我敢說,別說我們這,就是京城肯定也有這種事。只是不會像這裡放到檯面上來。像這種事已經很久沒有出現過了,大多數還是僱人將對方打一頓,出出氣之類的。”
徐瑾昝隨手翻了翻手中的卷宗,說道:
“不過有一點可以肯定,如果是僱凶殺人,這僱主肯定不是揚州人士。否則這群傢伙肯定不敢這麼明目張膽的跟我父親對著幹。反而是有多遠走多遠,巴不得自己能夠從這件事上摘除關係才好。”
陳錦軒明白徐瑾昝口中的不屑,不過這種現象可不是他們在此說說就能改變的。
“人不為己天誅地滅,我們總不能奢求那群傢伙忽然來個大覺悟,然後各個捨生忘死,報效朝廷吧?”
徐瑾昝翻了個白眼後說道:
“幫不了忙,至少不要給我們添亂啊,也不知道薛府那間屋子在捕快趕去之前,也不知道過去過多少個各家的探子,現場完全被破壞了。結果到最後反而責怪官府辦事不利。真是豈有此理!”
陳錦軒雖然不清楚這薛老闆該不該死,但是他的確對這個案子起了興趣。
“別抱怨了,我來幫你一起整理卷宗,到時再一同去看看死者的屍體和案發現場。看看能不能找到些其他的線索吧。早日找到真凶,你和徐大人都可以早日解脫。”
徐瑾昝搖了搖頭,起身說道:
“唉,這卷宗沒什麼好看的,我還是直接帶你去見見那個唯一的目擊者吧。”
兩人便朝著衙門的大牢走了過去。
清人館內,今早便來了一群做法事的和尚。
據說是館主特意從旌忠寺,法海寺,觀音禪寺,大明寺,四座揚州的著名寺廟中請來了許多得道高僧來此做法。
至於原因則是聽聞昨日有位來此的貴客居然青天白日的在後院的位置遇到了白衣女鬼。
一時間傳遍了整個清人館,所以館主金雀花才刻意請來了這麼多高僧做法以安撫館內眾人的不安。
不過這個陣仗卻是讓花街內的不少人感到驚訝。還以為清人館又玩什麼新鮮花樣,居然請來如此之多的僧人。
金雀花領著一般姑娘迎接著四座寺廟派來的高僧,說道:
“多謝四位大師願來這風塵之地,解救我等困苦。”
“此言差矣,眾生平等,此間之苦不過是為了償還前世業報,來生自可早登極樂。”
大明寺的高僧作為四人中年歲最老邁者,於是代表眾僧與館主交談。
“大師所言極是,可惜我和這些姑娘們並無慧根,否則必定皈依我佛。還請諸位隨我前去後院,那裡便是昨日傳言鬧鬼之地。”
金雀花請這些和尚過來可不是為了和他們討論佛法的,而是為了驅鬼辟邪,安
撫人心。
否則到時大家都知道清人館鬧鬼,生意就沒法做了。
這名高僧也看出了金雀花的意思,嘆息中微微搖了搖頭,但也並沒有再多說什麼,而是帶著一眾僧人,跟在金雀這些鶯鶯燕燕之後,一路前往那後院所在之地。
前來的僧人除了四位來自各大寺廟的佛學大師,還有一些少不更事的小和尚。
不少人在佛廟中都過慣了清貧的生活,這是第一次見到這種奢華綺麗的場所。
還有那麼多漂亮的“母老虎”,一時間都有些把持不住。不過在想起各自臨行前主持的告誡,一個個都趕緊閉上眼睛,低聲默唸著《心經》。藉此摒除心中的雜念。
這些清人館的女子,哪個不是閱人無數,如今看到這麼純情的小和尚,不由覺得好笑。
一時間笑意盈盈,迴盪在整個後院的迴廊中。
更是引得那些小和尚們一張張嫩臉通紅,甚至還唸錯了經文。
金雀花顯然也有些看不過去了,笑罵了幾句。
“你們這些小騷蹄子給我規矩點,大師們是來給我們驅鬼的,誰要是再給我笑。今晚我就把你們給丟到這來住,看你們還笑不笑得出來!”
果然這招一出,立即見效。所有姑娘都乖乖噤聲了。就算忍不住的也用手死死地捂住自己的嘴,不讓笑聲發出來。
隨後金雀花才略有歉意的向著四位大師說道:
“十分抱歉,平日疏於管教,讓諸位大師和小師傅們見笑了。”
這時法海寺的高僧開口說道:
“館主不必介意,這時他們自身的修行還不到位,無法看頭皮肉相,不怪諸位女施主。”
隨後回頭看向身後屬於他這一系的僧眾說道:
“凡我法華寺僧眾,回去後各自謄寫《金剛經》五十遍。以儆效尤!”
“如此甚好,我寺僧眾也當如此。”
大明寺的高僧點了點頭。
於是四位高僧都達成了共識,那些可憐的小和尚們,就都被坑了一把。頭上都多了抄寫《金剛經》五十遍的責罰。
大約過了一炷香的時間,終於到了目的地。
這個位置四周除了一些空置的房屋並沒有太多稀奇的地方,只是所有人都莫名的覺得有些陰寒。
四位高僧也察覺到了不對勁,互相對視了一眼後,各選了一個角落,帶著各自的寺眾盤坐在地。開始頌唸經文,不過這次可不是《金剛經》或是《心經》這種揭示佛理的經文。
這次頌唸的是類似《往生咒》這種活用類經文中的一種《普庵咒》。
隨著經文聲迴盪在整個後院,金雀花這些躲在一旁觀看的青樓中人,感覺好像有一股暖流湧入心頭,將那股纏繞在心頭的寒意拔除。
而空氣中,出現了微不可察的低吟。
沒有任何人感覺到它的存在,一道肉眼看不到的紫色氣息緩緩從地表溢位,化作千絲萬縷,纏繞在了所有人的心口處。
若是有名醫道眾人來此,一定會發現個詭異的現象,一群人臉上露出輕鬆的神情,面上卻帶著那種病入膏肓者才有的死氣。
而且是整個後院的人都出現了同樣的狀況。
顯然除了陳錦軒昨日見到的那個神祕白衣女子夢蝶,後院的這個位置,還有著其他詭異的東西。
就在這時,一道若有若無的琴聲突然打破了這種詭異的祥和感。琴聲帶起的波瀾,在空氣中傳播著,那些肉眼無法看到的紫氣一觸即潰。很快就被盡數蕩清。
所有人這才回過神來,發覺到自己剛才莫名失神了一會兒。
唯有四名高僧露出駭然的神色,似乎知道了什麼。
立即起身向館主告辭,甚至連原本談好的報酬都來不及收取,便帶著一群僧眾,幾乎可以說是倉皇的逃走了。
這倒是讓清人館內的人十分的不解。不過那個地方原本詭異的感覺的確已經不見了。
眾人全當是那群高僧高風亮節,完事之後也不急於收取報酬。
唯有館主似乎想到了什麼,將目光看向了清人館後院的另一角。
“是你出手幫忙了麼?”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