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異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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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異夢
第20章 異夢(1/3)
“讓開,或則死。”南宮暮雪一向不愛廢話,但是眼前這人是個例外,他不相信自己會輸,但一定會錯過救出師妹的機會。這對他來說,就等同於失敗。
“今夜,你進不了內宮的。”血衣衛的大統領一聲黑色皮衣護甲,金屬製的黑色面甲遮住下半張臉。只見他搖了搖頭,語氣平靜,就像在述說著事實。
“你可以試試!”南宮暮雪用大指將劍鞘頂開,月光照映在劍刃之上,閃爍著陣陣光芒。
“我沒必要騙你,今夜宮內佈置了數千盾手與弓弩手,任你武功再高,也不可能救出你的師妹。”羅生劍擺弄著左手的短劍,有些漫不經心的說道,“你是該死,不過不是死在亂箭之下,有朝一日,我會親手取你項上首級。”
“你話太多了!”南宮暮雪拔出青鸞,劍鋒直指羅生劍。
“好吧!沒想到還是個急性子。我可以做主放了你師妹,不過需要你殺一個人。”羅生劍聳了聳肩,右手一揮,短劍反射著月光,照射到南宮的雙眼。南宮只覺雙眼一晃,羅生劍便出現在了他的身後,用手中的短劍架住南宮的青鸞,說道“別急著拒絕,你知道這是最好的選擇。否則你的師妹可就真的要成為陛下的寵姬了。”
南宮暮雪暗中發力,將對方震開,歸劍入鞘,說道:“好!”
“看來你也沒想象中的那麼不知變通吧!”羅生劍收起短劍,打趣的說道,“我還以為得跟你打上一場才行。”
“有人希望我和你兩敗俱傷。但是我依然來了,既然你們願意放走師妹,我為何要遂那人的意。”南宮暮雪看了眼羅生劍,“其實我倒想和你比上一場,如果有機會的話。”
“看來你已經知道他的存在了。”羅生劍笑了笑,“都以為你是個劍痴,其實你卻比大多數人都明白。”
“明日城外十里坡。”南宮暮雪不願多說,轉身便離開了宮城。
“有意思。可惜現在不是時候,純陽宮的傢伙
不論是聞名天下的南宮暮雪,還是那個名不見經傳的小嬌娘,都不簡單呢。不過林空明這個棋子差不多可以棄掉了。”羅生劍看著遠去的身影,喃喃自語道。
後殿,御書房。
“怎麼會這樣?”林空明癱坐在地上,雙眼無神的望著空無一物的鐵籠,遮掩的黑布拉開之後,並沒有如他所想出現一個美嬌娘,而是空蕩蕩的籠子,唯有一隻金簪子落在裡頭,還有一灘水跡。
“這就是你要獻給朕的大禮?”周皇端坐在龍椅之上,一臉笑意,有些玩味的看著這一幕。
“微臣,一不小心放跑欽犯!罪該萬死!陛下恕罪。”林空明一個激靈,跪在地上,高聲請罪,磕頭如搗蒜。
周皇的目光看著金簪,冷笑的說道:“哼!即使人不跑,朕可無福消受這樣的美色。否則,豈不是遂了你們這幫亂臣賊子的意。”
“陛下恕罪,微臣真的不知道會這樣。是教坊的人,告知,告知微臣,北宮絃音**得溫順無比,已經可以,可以,微臣才斗膽將她給陛下獻上。”林空明覺得冷汗直冒,語無倫次的辯解道。
“哼,來人啊!把這個亂臣賊子壓下去,交給血衣衛審問。我倒要看看是誰,要謀害朕。”周皇拂袖而去,完全不給對方辯解的機會,轉身的剎那,嘴角卻露出了一絲絲微笑。
遠在天星樓的趙元朗與山櫻正準備回府,山櫻看著趙元朗的模樣,似乎有些奇怪,不由出聲問道:“你是不是做了什麼?否則以你的脾氣,早就忍不住去查探宮中的事了吧。”
“看來還是瞞不過你呀!”趙元朗俯首貼近山櫻的耳邊說道:“兩日前,巨集達來告訴我梓牧的傷勢。順帶告訴了我另一件事,陛下調遣了數千禁軍攜帶大量軍械進駐內宮,而且血衣衛調動愈發頻繁,陛下並沒有我們想象的那麼簡單。”
“你的意思是南宮暮雪今夜會吃個大虧?”山櫻看著趙元朗的雙眼,認真的說道。
“我
不知道,但可以肯定今夜他無法救出北宮絃音。”趙元朗有些唏噓的說道,對於那個有些天真的小姑娘,其實他並無太多的惡感,只是職責所在罷了,也不知如今到底怎樣了。
“其實等到明日,我們就可以知道結果了。又何必在這瞎猜呢?”山櫻說到這,話鋒一轉,變得分外嚴肅,“元朗,我不清楚,那個公子之前跟你說了什麼話,但你一定要把那句話放在心上!”
“啊!你這是怎麼了,為什麼突然說些莫名其妙的話?”趙元朗第一次看見對方嚴肅的模樣,不由得內心一沉,
“元朗。你應該知曉我乃出身道門,且因為與‘龍淵’的羈絆,比起常人,我對於這些玄門之學有更深的瞭解。”山櫻說到這,沉默了些許,似乎在組織著自己的語言,“我不知道該怎麼形容他,那個傢伙給我很奇怪的感覺,明明沒有任何特別之處,但是每次接觸,‘龍淵’與我的羈絆都會產生波動,他絕對不像表面上的那麼簡單。”
趙元朗聽到這些,整個人僵在那,片刻之後,激動的抓住對方的雙手,“山櫻,你說的可是真的!”
“當然,第一次相遇時,因為只有一剎那,我還以為是錯覺。剛才的接觸,我才確定了一件事,引起‘龍淵’異動的,就是他。”山櫻不太清楚對方為何一下子變得這麼激動,不過還是如實說出自己的原因。不過山櫻隱隱有些感覺到,與之前那人在他耳邊那句密語有關。
趙元朗與山櫻朝夕相處,自然知道“龍淵”的神異,以趙元朗的見解來看,此物絕非人力所能造就,而能夠與它有所關聯之人,必然有不凡之處,山櫻便是其中之一。而那個公子如果真如山櫻所說的那樣,顯然不是表面上的那麼簡單。最重要的,是那首告訴他的命詩,他本以為是句戲言,並未當真,如今想來,並非如此。現在,一個前所未有的想法,正漸漸在趙元朗的腦海中產生。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