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9章 棋差一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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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9章 棋差一招
第169章 棋差一招(1/3)
“先生所言皆為天下大同之道,諸多章法,令人神往,但即使以天下之力而趨之,亦無異於空想。”略微年長一些的儒生沉默良久後,慨然而曰:“然先生之苦,道盡民生之難,與先生辯之必失民心,此局我等認負。”
“陳夫子言重,在下勝在取巧而已。”天機似乎對於他並不陌生,開口便喊出了他的姓氏稱呼,並顯示出適當的恭敬。
“呵呵,他所言句句皆非虛妄,只是天時未至,地利未備,人合為達。爾等困於時局,受制於眼下,故不知天地變化。”一直未曾發言的白衣小生突然毫不客氣打斷了兩人之間的客套。
眾人瞠目結舌地看著這個近似瘋癲的小生,不知何以言表。
而臺上幾位為首的人物自是臉色皆是帶上一絲不滿。
“週而復始,迴圈往復。無趣,實在是太無趣了。天機,你不必再帶我兜圈子了,還是直接帶我去見他吧!”
敢如此說話的自然是附身在白虎身上的燭。
天機此刻破天荒的露出了苦笑的表情,向臺上幾人作稽以表達歉意後,便領著他離開了道臺附近。
人群之中的紫琉霜的目光一直未曾離開軒轅天機,這讓她非常好奇對方身邊那位令他無可奈何的白衣人究竟是誰。
其實自從昨日成功進入香木林深處後,紫琉霜便一直再見一次軒轅天機,實在是有太多的疑問想要詢問他。
但是在剛才的情況下,她根本找不到機會搭上話。
“琉霜,你們這裡凡人和神魔是混居的麼?”靈渡輕拉了紫琉霜的衣角,有些疑惑的問道。
“為什麼會這樣問?”這個問題顯得有些突兀,紫琉霜一時也沒明白對方想要表達什麼。
“剛才的兩位,似乎不是凡人。雖然隱藏的很好,但是我依稀能分辨出,他們和普通人不一樣,一股氣息很強烈,一股氣息卻非常微弱。”靈渡猶豫了片刻,還是告訴了對方。
“是這麼回事麼。”紫琉霜透過鳳棲梧的事早就猜出軒轅天機並非凡人,不過靈渡的話替她再次確認了自己的猜測。
但是邊上那個突然冒出來的陌生人,似乎也並非常人,天機似乎對他顯得十分遷就。於是心下猜測到,難道那人有什麼特殊之處?所以讓軒轅天機如此忌憚。目光不自覺的看向了唯一知情的靈渡。
似乎猜出了紫琉霜此時的想法,靈渡搖了搖頭說道:
“那個穿白衣的男子,按妖物來評論,
幾乎只是剛化形的小妖。真正恐怖的是帶著面具的傢伙,我只在我家大人發怒時感受過這種氣息。不過,好像缺了點什麼……”
靈渡的話側面的證明了紫琉霜的猜測錯了,這讓她陷入了困惑之中。而就在這時,一個低沉渾厚的男音在耳邊響起。
“三侄女,你還想鬧多久才算滿意呢?”
原本還和兩個丫鬟鬧得正歡的鳳韻聽到這句話,立馬蔫了。
原本消失的大將軍鳳離殤,不知何時已經站在了鳳韻的身後。
鳳韻已經僵化的身軀,一點點轉過身來,看到了那個往日熟悉的身影,不由得露出了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尷尬地說道:“三叔!我,我不是故意的。”
就這樣,鳳家大小姐的出行計劃還未真正開始執行,就因為一場“必然”的意外,胎死腹中。被鳳離殤逮回了城主府。
入夜,靈渡並沒有在紫琉霜替她安排的房間中入眠,而是靜靜的坐在桌前。把玩著桌上精緻的瓷杯,不時望向房間的窗臺,放著一株盆景,窗臺的窗戶洞開,可以透過其望見庭院內的夜色。
如此舉動,就像是在等待著誰的到來。
“你很特別。”聲音在她的耳邊響起,靈渡不自覺地將目光看向船臺,只見盆景上的枝葉晃動,卻未見人影。
待她回過頭來,卻看見了自己的跟前,一位身著淡黃色輕紗外衫的女子正坐在她的跟前,黃色的紗巾遮擋了她的專案。
但那一雙美目,顧盼流轉間,所流露出的驚豔之意,便足以令常人失態。即使同為女性的靈渡也不覺得微微一愣,但很快便恢復了常態,依舊是一臉的淡然,平靜之中隱藏著一絲冷漠。
“你褪去凡身不久,明明俗緣未斷,卻沒有飲下忘情水。真是很難想象你的引渡者究竟是怎樣的想法。”
靈渡可以肯定的是,對方絕對沒有開口,而她聽到的這些聲音的實質,是無數自然的音律所合成之音,直接映入她的腦海之中。
“銀月大人跟我說過,因為我不需要。”靈渡並沒有對方出乎意料的強大而有太大的改變,而是闡述了發生在自己身上的事實。
“原來是那個傢伙。難怪,難怪!”黃衣女子起身,環繞著對方轉了一圈,將對方的每一個細節收入眼底,“他那裡本就是世間最大的風月場,俗世塵緣的終極歸宿,不喝忘情水才是對的。”
“上神認得銀月大人?”靈渡的情緒終於有了一
絲波動。
“三界裡,想不認識他才是一件難事。”黃衣女子私是想到了什麼不快之事,眉頭微皺著說道:“可惜了你這麼好的小女娃,卻跟了那個老傢伙。不過我還是奉勸你一句,三日之內,儘早離開鳳凰城。否則,就算那個老妖怪也救不了你……”
就在說出這句話的瞬間,城外的香木林中,一道紅色的流光拔地而起,直衝雲霄,卻在片刻之後便全無聲息,好像被人刻意掩蓋過去一般。
黃衣女子當然將那一瞬間的變化捕捉到了,居然有些苦澀地說道:“這麼快,便開始了麼?是什麼,讓你這麼快就下定了決心。”
就在同一時刻,城西的悅來客棧之中。
唯有的三間上房的主人,同時感到了一陣異樣。
天字一號房所住的,乃是白家少爺白燁霖,他左手上的標記正發出陣陣紅光,映亮了整間昏暗的房間。不過作為觸發一切的正主,卻渾然不覺,沉入夢鄉之中。
天字二號房的房客,便是那日城門口的斗篷人,他顯然也捕捉到了一絲的資訊,但是隔壁客房的異樣卻令他更加在意。
至於天字三號,便是當初那位血衣白髮男,此時已換上了一件乾淨的白衣,盤坐在床頭,在天際的紅光乍現的瞬間他曾睜開過緊閉的雙眼,但消失之後很快又重新合上了雙眼。
至於周邊的異象,他根本未去理會。
天月山上,訂婚殿後,相思樹下,被月老截道的燭先生的本體正與他在樹下的石桌對弈。月老執白,燭先生執黑。
雙方在四角的角逐早已結束,近乎平手。唯有將棋局勝負的爭奪延伸到中央之地的爭奪。與燭先生的大開大盍,奇招屢出不同,月老顯得步步為營,不求有功,但求無過,使得燭先生無從下手。
甚至為了盤活一片的局勢,不得不暫時捨棄部分死眼的棋子。看上去顯得岌岌可危,隨時都有可能崩盤。
但是兩人的表情卻是截然相反,月老愁眉緊鎖,反觀燭先生卻是笑意盈盈,饒有興趣地看著對方的模樣。
足足花費了三個時辰,月老忽然閉上雙目,片刻之後無奈地笑道:“看來還是先生棋高一招,在下認輸。”
“此局沒有輸贏之說,只分局內局外,我在局外,你在局內,所以我知,你不知。”說完此話的燭,起身看著天月山外,萬里雲海翻湧不停,颯然一笑說道:“且看看,那些傢伙,究竟想做何事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