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70章 我替你去

第70章 我替你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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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我替你去

第七十章 我替你去

或許跟胖子說的那樣。我如果真的想要組建一支屬於自己的勢力,那麼現在就用著手去辦了。現在的時間越來越緊,離一個甲子的期限也沒多少年了。我需要在這個期限到來之前擁有一股屬於自己的勢力,並且將這股勢力鞏固好。

我原來的計劃其實是讓胖子和蘭協助我。要不然要完成這一切光憑我一個人是根本不可能的。而且,就算把大伯他們這些人給清除掉了。我如果沒有一些手段的話,也根本不可能服眾。所以我決定,是該跟蘭學一些本事了。經過了這麼幾次的下鬥,幾乎每一次都是蘭和胖子保護我。我也該學點能夠自保的東西了。先不說能夠幫上他們,至少不會讓他們分心過來保護我。

等我洗完碗的時候回到正殿的時候,發現蘭仍舊是倚在門框上,兩眼無神地看著遠處的那座雪山。而胖子這時候也仍舊坐在先前的那個蒲團上,嘴裡叼著一支菸。

“蘭。”我輕聲叫道。

蘭回過神來,看著我。

“我想讓你教我一些東西。”我說,“我打算組建一股屬於自己的勢力。可我現在太弱了,我想要讓自己變得跟你一樣——你會教我的,對不對?”

“我學的東西你承受不了。”蘭說。說完蘭把視線從我身上移開,又看向遠處的雪山。

“我可以承受的。只要你教我。”

“你學不了。”這次蘭沒有看我,只是淡淡地說道。

我咬了咬牙:“你不是害怕那座雪山麼?你不是不敢再上去看一眼麼?”我指著那座雪山。“我可以替你去。”

蘭收回視線,停在我臉上良久。這才緩緩說道:“死了不要怨我。”

我心頭一喜,連忙點頭。剛想在說些什麼,卻聽到蘭繼續說道:“那座雪山不是你能上去的。我不去,其中一個原因也是我不能上去。”

我愣了一下,剛想問她為什麼。卻發現她已經把眼睛閉起來,露出一副你走開,我要睡覺了的姿態。我看向胖子,發現胖子朝我點點頭,露出了讚賞的表情。

“不錯了。”胖子說,“至少她肯教你。”說著胖子遞給我一根菸。

胖子似乎是從來不缺煙的。不管在什麼時候,就算所有的裝備都丟了,胖子在休息的時候都能從身上摸出煙來。

我擺擺手:“我不抽菸。”

胖子把煙往我手裡一塞:“普通男人可以不會抽菸。可咱們不一樣。這玩意兒必須會。”

“為什麼?”我看著手裡的煙問他。

“因為......”胖子故意拉長了音調,似乎是在尋找著什麼合適的理由

“算了,男人抽菸不需要理由。”我從胖子手裡拿過打火機,把煙點燃。我從沒點過煙,就算給別人也沒有點過。這一不小心,直接把煙燒掉半截。

我看了看手裡僅剩下的小半截煙,又看了看胖子叼在嘴裡的那個菸屁股,再看了看胖子肉疼的表情。

“你看,我比你的長。”我晃了晃手裡的煙,菸灰就散在空中到處亂飛。

胖子吐掉菸屁股,罵了我一句敗家玩意,怎麼把煙當香來點。然後就看著我,等著我抽這人生中的第一口煙。

我小心翼翼地把海綿的濾嘴要在嘴裡,然後啜了一小口含在嘴裡。煙一進嘴,那種辛辣的味道瞬間就蔓延開了。我渾身一震,腦子在短短一秒鐘裡就經歷了從驚醒到懵逼再到頓悟的三個過程。

胖子拍了拍我的腮幫,看到有煙從嘴裡吐了出來。就“哎”了一聲,說:“煙是要吸到肺裡的。你他孃的當時糖啊,怎麼還含在嘴裡。”說著拿過我的煙抽了一口,用特別誇張的動作把煙嚥了下去,然後從鼻孔裡噴了出來。“喏,看到了吧?嚥下去。”

我看著胖子,其實嘴裡早就被煙燻得受不了了。心說第一次嘛,難免會痛苦的,以後就好了。想著我閉上眼睛直接就嚥了下去。

眼淚。嘩嘩的眼淚就開始流了。同時嘴裡鼻子裡就和著咳嗽開始往外噴煙。

胖子讚賞地看著我,然後給我拍背:“第一次嘛,沒事。忍忍就過去了——以後就爽了。”

我拍掉胖子的手,心說你.他.媽.的安慰小姑娘呢?

不過真的就像胖子說的那樣,在第二根菸的時候果然好了許多。而且尼古丁給大腦帶來的那種暈乎乎的感覺讓我覺得特別舒服。讓我忍不住又問胖子要了一根菸。

胖子奇怪的看著我:“喂,你他孃的第一次抽菸啊。要不要這麼猛?你就不怕心臟受不了啊?”

我沉浸在那種暈暈的感覺裡無法自拔。這種感覺可以讓我暫時不去想其它的事情。比如蘭,比如蘭現在還在看著的那座雪山。我剛才在跟蘭說話的時候說過,如果她肯教我,那我就替她到那座雪山上看一眼。可事實上我並不是特別願意。

誰會願意?

尼古丁帶來的這種奇妙狀態一直持續到了傍晚。在這期間我整個人都是昏昏沉沉的。可也想了不少的事情。比如接下來要怎麼做。

我覺得尼古丁比其他的什麼功能性飲料還要牛逼。它能刺激到我幾乎不害怕任何的事情。在迷糊的這段時間裡,我甚至都已經計劃好了接下來如果大伯他們不肯讓位,我就直接帶人殺了他們的計劃。

但是狂歸狂,我心裡還是明白自己的斤兩的。我現在就有胖子和蘭

。三個人,對付大伯他們這麼多人。也只是想想就好了。這就是所謂的有色心沒色膽吧。

我就半靠在佛像邊上,半靠在胖子身上。就這麼想了很久很久。亂七八糟的,什麼都想。直到太陽慢慢斜了下來。

夕陽穿過院子打在抱腿坐著的佛像身上。蘭半倚著門框坐在門邊,呆呆地看著遠處的天葬臺。胖子從我嘴裡取下煙,把最後一口抽完。然後把菸屁股往地上一扔,又踩了一腳,回過頭看著我,說:“吃不屬於自己的醋,那才是最酸的。”

我呆呆地看了一眼胖子,又看向蘭。我似乎又聽到了她在唱著那首歌,想著她沉睡在天葬臺上的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