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37章 “, 蟲墓(四)

第37章 “, 蟲墓(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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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 蟲墓(四)

第三十六章, 蟲墓(四)”

洞口處砸下了許多的泥塊,就鋪頭蓋臉的往我們身上砸。我在白翌上面,第一個遭難,整個身體都在往下滑,頓時手上的力氣根本用不上來。眼看著泥土越來越多,當中還夾雜了拳頭大小的石頭。白翌大驚迅速的爬到我這裡,一下子抱住我的腰,然後盪到石壁邊上的凹陷處。用登山刀在洞壁上猛捅進去,他把我護在臂裡,雙腳踩在凸顯的地方。我手裡死死的拽著那根繩子,整個人貼在洞壁上。我此時已經有些心冷了,如果遇到這種情況的塌方真的是百死無一生。白翌抓著刀柄的手關節都突出了,我能感覺到有一些更大石頭砸了下來,並且擊中了他。他悶哼一聲,把我往牆壁上壓的更重。

我臉幾乎就是貼在洞口的,此時我發現我的面罩已經不知道什麼時候不見了,我等於是整張臉暴露在外面,難怪前面還感覺視線突然好了起來。幸好我身上還有那些塗料否則這樣一來我們身上肯定爬滿了蟲子。過了將近兩分鐘上方好像沒有進一步塌方的危險。這讓我大大的鬆了一口氣,白翌手裡的力道也放鬆了些許,此時我感覺萬分的不妙,白翌肯定被大石頭給砸中了。也許會有內傷,但是我是背對著他的也無法檢視他的傷勢。我連忙問道:“白翌!你沒事吧!”

白翌急促的呼吸著,他斷斷續續的說:“沒事……石塊……石頭沒砸中要害,快!趁現在快上去。”

我們連忙調整姿態,我拉著白翌一點點的往上蹭,爬的萬分吃力,我一摸白翌的背後他就疼的吸了一口涼氣。眼看又有小泥塊落下來了,我們沒有第二次運氣可以躲過再一次的大坍塌。我拉住繩子把白翌推到上面,然後我們兩個手腳並用快速的往上爬。因為我們心裡很清楚前面那一次並非是真正的坍塌,如果是真的塌下來,我們兩個只有被活埋在這個盜洞裡的份。

終於,我們看到了一團亮光,於是我們發瘋似的往上爬,當我的腦袋一冒出來,就感覺到一陣舒暢的冷風,白翌連忙把我拖出洞口,一上來我們兩個就趴在洞口直喘粗氣,我貪婪的吸著夜晚山裡的冷氣,直到嗆得自己直咳嗽。

爬上來沒多久洞裡就傳來了坍塌的轟隆聲。不知道是不是我幻聽了,我聽到了一聲類似女人的嬌笑聲,在這種情況下那種笑聲陰寒刺骨得要命。我看了看白翌,他也聽到了那個聲音,不過我們已經沒有力氣去琢磨什麼東西了,此時渾身都沒有了力氣。

最後我們都從狂亂的心跳的情緒下平靜下來,才發現六子和周濤都不在了,我費力的爬起來,蹣跚的往四周找著,但是怎麼也沒有他們的影子。心裡突然升起了一股十分不祥的預感。白翌此時已經在檢視四周了。他對我說道:“裝備都在這裡,但是人卻不在了。”

我連忙跑過去,果然六子的旅行揹包還在,我對著四周的山林大喊了幾聲,但是卻沒有迴音。我回頭看著白翌,白翌蹲在墳便皺著眉頭。

我打踏上這個村頭的第一秒就知道這裡肯定不正常,但是現在連六子也失蹤了,我不可能不管他的死活就逃命,我不死心的喊了更大聲,幾乎是吼出來的。白翌拉住了我說:“別叫的那麼大聲,周圍可能還有野獸。”我拉著白翌的手說:“他們會去那裡?不會出事吧!”

他搖了搖頭,我頹然的放下的他的手臂。白翌示意先點上柴火。如果他們在附近看到火光也會趕來,而且野獸也不敢靠近。我們快速的找了一些枯樹枝,然後用一罐**燃料點燃了柴火。頓時四周明亮了起來。我們蹲在墳的邊上,不敢走太遠。我坐了一會實在有些坐不住,就四周的來回踱。我一回頭髮現白翌在看那個墳堆裡的棺材。

他臉色十分的愕然,他說道:“這棺材過去被人敲了好幾次!”

我一聽連忙蹲下來一看,果然在棺材的邊上有很多撬痕,而且釘子也太多了。彷彿是反覆的封棺一樣。驀然我心頭有一絲古怪的念頭滑過,我抬頭看著白翌,他表情也十分的不自然。那具並非古代的女屍,這口一直被撬開的棺材……盜墓賊的死亡……

一陣陰風撩過心頭,我汗毛一縮,冷汗頓時就下來了,意識到:“那個周濤可能有問題!”

我一陣低吼,居然現在才發現他有鬼!第一他所謂的報告政府,但是政府如果知道是疫情不可能連一個專家都不派,只有他一個駐點醫生守在疫區三個月。其次他說那些盜墓賊是在很久以前盜這個墓的,他三個月前來的駐站醫生怎麼可能對這個村子內部隱祕的盜墓活動有所瞭解,而且感覺也太平常了吧。那麼容易就帶我們來到了這個墓,也是在太容易了點吧。

白翌搖了搖頭說:“這個人既然帶我們來這裡一定有他的目的,現在是深夜我們也沒有辦法找人,只有等到天亮……”

我低著頭思考來思考去的,發現其實整件事情白翌都非常小心,幾乎沒說話,也沒有插嘴。這點上就已經肯定了他一開始就注意到了這個周濤的不對勁,不過我對人的思考太先入為主了,所以在我心裡根本從來沒有懷疑過周濤所說的話,幾乎毫無戒備。如果我聽白翌的話留在上面照應說不定六子也不會落單,但是那麼白翌很可能就會死在下面,我這又怎麼辦?那個時侯我可能就會發狂了。

一想到自己實在太大意了,這種什麼事都不進大腦思考的個性真的是害人又害己。不過現在再事後諸葛亮,事前豬頭的思考問題和自責也實在沒有絲毫的意義,現在應該想對策,否則六子這條命就算交代在這裡了。

就在這個時候我們猛的注意到林子裡一雙發光的眼睛死死的盯著我們。

我沒有想到會發生這樣的事情,我們連忙一個激靈,神經又繃緊了。也死死的盯著那雙眼睛看。白翌緩緩的拿起一根火把,那雙眼睛有些避諱火,馬上就隱入了陰影之中,但是我們可以明顯感到它依然還在那個地方並沒有被嚇退。白翌示意我快背上包拿起裝備。我連忙背上六子的那份裝備,手裡拿著白翌的包擋在胸前。

那雙眼睛一瞬間就消失在黑暗中,我們就聽到一聲怪叫,一個黑色的影子一躍跳到我們的頭上,我和白翌見機馬上就地一個側滾。那個黑色的影子給撲了一個空,此時我才注意到那個東西的目的不過是為了要撲滅白翌手裡的火把,那些東西具有很高的智商!這一下我們陷入了更加被動的局面,很快那個黑影子果然又跳了出來,這次它可沒有留手,直接往我的臉撲來,我心一狠連忙掏出登山刀一刀刺了下去,那個黑影子大叫一聲又躲進黑林子裡。我聞了一下刀口的血液,臭得和陰溝沒什麼區別,心裡想這到底是什麼怪物。我謹慎的靠近白翌,問他有沒有受傷,他搖了搖頭說:“這是獼猴,我們想辦法快點走,估計這獼猴已經被蟲子寄生了……”

白翌話還沒說完,就發現又從黑影子裡探出好幾只發光的眼睛,顯然我們前面的打鬥使得它的同伴都圍了過來。這下情況就太不妙了。我心想難道說六子他們就是因為這個原因才被迫逃走麼?但是還沒來得及思考完整,就發現當中的一個黑影子大吼一聲,其他的獼猴一個一個像箭一樣的蹦了出來,速度十分迅猛。這也讓我看清了他們的樣子,他們身上大量的退毛,有些嚴重的爛的骨頭都看得見,嘴巴都被爛穿了,看到黑色的牙根。因為疼痛他們都像夜叉似得向我們襲來。

白翌拉著我靠近火堆,他們貌似對火還有著本能的忌憚,所以並沒有衝過來,我透過火光發現在一個猴子的爪子上掛著一直瑞士手錶,我馬上認出那是六子的東西,在我們對付柩玉蟲的時候,六子他們說不定也遭遇到了這些猴子。

我用餘光檢視著周圍到底有多少猴子,發現在林子深處居然還有許多的黑影攢動。頓時覺得自己估計上輩子是屠宰猴子的,這輩子來還債的。我不敢離白翌太遠,他身上應該還有傷,動作明顯已經變得遲緩了。我手裡攥著登山刀,思量著有什麼辦法可以逃走,底下的盜洞已經徹底坍了,要躲進去根本不可能。

白翌在我耳邊低聲的說道:“這些猴子都不太正常,它們像是在守著這個墓一樣,我們不要在這裡,退回去看看。”

我舔著嘴脣,點了點頭讓白翌先退,我拿著火把在後面,果然那些猴子並沒有進一步的攻擊,白翌在我身後替我看著後路,我倒退著走防止那些猴子突然偷襲。漸漸的我們已經走出了十幾步,那些猴子齜牙著牙齒對我們咆哮可是並沒有衝上,反而像是一種威脅和警告。

直到倒退了二十多步的距離,我知道那些猴子絕對沒辦法一下子攻擊過來,這才拖著白翌發瘋似的狂奔,直到遠離了那個鬼地方我們才停下來。白翌的捂著自己的背臉色非常不好看,我撩開他的隔離服看他的後背,在他的背後有一大塊的烏青,傷的不輕,估計都動到骨頭了。我連忙掏出包裡的雲南白藥噴霧劑和繃帶,給他做了簡單的處理。

他擺了擺手說可以了,然後就穿起了防護衣。我四周察看,這裡往下看可以看到山村的火光。這個時侯我們已經基本可以確定六子他們也遇到了那些被腐蝕了的獼猴。而那些獼猴彷彿被下了什麼咒,居然有意識的攻擊從墓裡爬出來的東西。這種事情應該也是一開始並沒有出現,自從那具屍體封住壁畫之後才出現的。

我們身上的裝備已經不全了,但是六子依然還沒有找到,如果他們也遇到攻擊很可能躲在周圍沒有走遠。在我們四處檢視的時候,就看到六子突然衝出來,手裡拿著刀神情十分的緊張,一看到是我們這才稍微鬆了一口氣。我看他身後並沒有周濤,就問道:“周濤呢?你們也遇到獼猴了麼?”

他楞了一下說:“什麼猴子?不談這個!那個周濤根本不是人!我們都被他騙了!”

果然猴子只會本能的攻擊那些從墓室裡爬出來的人,那麼那些猴子又為什麼會放我們走?難道說它們攻擊的並不是人?

白翌靠在我的身上,他氣喘吁吁的問道:“你們遇見了什麼事?”

六子看了看我們身後一把把我們拉到角落裡說:“因為真正的周濤已經死了。你們下去之後,我就開始拉著繩子注意你們的動向,他在一旁看著。後來感覺你們完全下到地下了,我這才有所放鬆,這個時侯我注意了一下那個清朝舉人的碑文,那個清朝舉人也姓周,叫周榮,字啟寒。我一看居然也姓周,便看了一眼周濤,發現他的眼神有些冷,我就笑著說這個舉人居然和你是本家。然後我又低頭去看了那墓誌銘,但是這個時候我突然注意到了一點!那就是上面說那個舉人被砍斷了一根手指頭。所以說那個人的小手指只有半截。我轉過頭去注意到周濤的手他的左手小手指套著一個套子,但是一看就知道那不是真的手指頭。後來我繼續看下去,貌似說的是這個舉人死後的事情,那年大旱,所有的人都在找旱魃,大家都知道旱魃必定藏身在古墓之中,那些有屍變現象的屍體身上。於是當時縣令就命人一個一個墳挖出來看,最後在發現在這個舉人墓裡的屍體居然沒有腐爛。身上的衣服都爛沒了,但是男屍缺猶如剛剛下葬。此時縣令下令毀去這具殭屍,最後的細節他沒有說但是隻說道遇到了詭事,最後倒置他們封了棺材又把他埋了回去。此後在這裡的碑文上追加了這些詞。”

我打斷他的話,然後說:“你的意思是說……周濤就是那個原本的舉人?周榮?”我就把那墓室裡並沒有周榮的殭屍,而是一具現代女屍的事告訴他。六子一聽大駭,連忙哆嗦的說:“這事很可能真的有鬼!那個人的破綻太多了,但是我一發現他的小指有問題我就十分提防他。

你們猜最後怎麼回事?那個人居然想要把我也推下去。我幸好有所提防,在他推我的時候我先閃身躲開,否則我直接那麼掉下去肯定是摔死。看來!他想要殺掉我們這三個外來人啊!”

我皺著眉頭說:“然後呢?然後你就逃了?”

他啊了一聲說:“當然啦,不跑還等著被他做掉啊?在扭打中我的瑞士手錶也掉了。*這個東西可值錢啦!”

我不想告訴他他的手錶現在穩當的戴在一隻猴子的手上,於是我回頭問白翌說:“你覺得這個人是不是那個舉人?”

白翌捂著傷口說:“不一定,因為殭屍是無法像活人一樣的行動自如的,如果是殭屍我們第一眼就能看出來。但是他活動自如,一點也沒有殭屍的樣子。不過這個人從一開始就對我們有所避諱,說的很多話都有馬腳。”

我連忙注意到一個細節說道:“白翌,你還記得麼,那口棺材曾經被反覆的封棺。我覺得……”

白翌捂著下巴點頭道:“沒錯,但是這個還不能說明什麼,我手裡颳了不少拿藥粉,蟲子我們已經不用懼怕了,既然現在找到了六子我們得馬上下山回村子,然後六子你快安排人來接引。”

說完白翌硬撐著站起來,我一看他又動到傷口了連忙去扶他。我低著頭對他說:“靠我身上吧,你背上的傷口得馬上去醫院處理。否則可能動到筋骨。”

他也不客氣,一下子就壓在我身上,我心想這傢伙還真是不見外。我就像是拖著一個大麻袋一樣的對六子說:“先離開這裡,這裡還有一大堆暴走的猴子,白翌傷了,就靠我們這兩個絕對是閉眼等死。”

白翌輕輕湊在我耳邊說:“你放心我不會讓你死的,我還不想當鰥夫。”

我被他那麼一說臉就不由自主的紅了起來,我挽回面子似得瞪他一眼低聲說:“別瞎說了,你有力氣說這些就說明死不了,給我撐著點,只要回去……你就沒事了……”說完就嚷著六子快點走。

六子終於回過勁來,看著我們賊笑但是手還是利索的背上揹包。我們沿路返回,一路上就像是抗日戰爭時期逃難的。我們就在快要到村口的時候突然看見火光沖天,馬上意識到可能是我們前面燒喬二遊房子的時候不小心著了別的地方。頓時心裡一跳,該不會是燒著了吧!我可不想當縱火犯。玩意這山林子燒著了追究下來我可能下輩子就得在牢裡蹲著。

我們急忙衝下山去。這個時侯很多的老人都在撲火,我們三個二話不說也幫著撲滅,好在這裡有比較偏,燒不到林子。我抓住一個一個孩子問道:“怎麼會燒起來的?誰縱的火!”其實我此刻心裡有一種賊喊抓賊的心態,不過這麼喊著好歹也算是洗脫了罪孽感似得。

那個小孩子說:“就是那個怪人呀!不是你們還去敲他家的門麼?”

我心裡一沉,不過還好不是我們燒的,否則真的就麻煩大了。我問道:“他不是你們的駐站醫生麼?怎麼你們說他是怪人?”

那個孩子用看白痴的眼神看著我們說:“你說的是程醫生啊,好些日子沒看到她的人影了。這個人不是我們的醫生的呀。”

我一下子懵了,這個時侯那個孩子推開了我,就拿著臉盆幫忙救火。我心裡馬上就意識到很可能我們一開始就被騙了,這個周濤根本就不是醫生,而那具石室裡的女屍才是真正的程醫生。我還沒來得及思考更多,六子就塞了一個臉盆給我說:“快救火吧!別的先別管!”

我連忙接過臉盆,說實話我也不知道這麼救,因為我連水源都不知道在那裡,拿這個空臉龐到處的跑,不過即使如此火勢也很快的被村民控制住了,他們都知道大火對山區的影響,在這方面受過很嚴格的教育。比我們這些城裡人來的能力強許多。

最後我乾脆就和六子兩個人躲在角落裡看著他們忙。這個時侯我想到一直沒有看到白翌的人,他身上還有傷這個時侯根本沒辦法再做什麼救火工作。我慌張的四處找人,發現白翌站在一個角落裡,此時我看到他的面前站著一個人,樣子有些像周濤。他一步一步的靠近白翌,白翌警惕的往角落裡退。我連忙扔掉臉盆朝他奔去,現在他身上還有傷,這樣實在太危險了。但是我跑到一半就停下來了,發現周濤說著說著就給白翌跪下了。我莫名其妙的看著他,他跪在地上臉上充滿了恐懼。不知道為什麼我沒有更靠近,而是站在遠處看著他們的動靜。

周濤此時有些歇斯底里,他瘋狂的給白翌磕頭。但是白翌沒有動,我看不清他的樣子。我有些莫名其妙,但是接下去的一幕讓我差點沒有叫出聲來。那個周濤不知道怎麼了,居然從他的嘴裡吐出了許多的綠水,那種水就像是柩玉蟲分泌出來的**。

因為大夥都在急著救火,四周吵得要命,我只能稍微聽到一些周濤歇斯底里的喊聲,他說什麼他不是故意的,他也沒有辦法。我想要更加仔細的聽只有靠近,但是注意力光放在眼前,居然忘記腳下。我不知道怎麼回事一腳踩在一個銅水壺裡馬上往前衝了過去,摔了一個狗吃屎。這下他們都注意到我了,白翌看到我這樣子一下子驚了起來,連忙跑過來扶。我腳還卡在銅壺裡,拖了我兩次我都又臉朝地的摔下去。最後他沒辦法幾乎是把我整個人架起來。

我一站穩就警惕的看著他們,我問道:“這是怎麼回事?”

他嘆了一口氣說:“如你所見。”

我啊了半天,他皺著眉頭繼續說下去:“周濤比我們早回到村子,他沒有想到我們能活著出來。他想要我們給他壁畫上的石粉。現在跪在我們面前的與其說這是一個人,不如說他就是一隻柩玉蟲比較合適吧。”

我皺著眉頭問道:“難道他就是那個清朝……舉人?”

周濤搖著頭說:“清代舉人……不……我不是什麼清代人,我是東周時期晉國的獻公的公乘,我算起來應該存在了至少兩千兩百多年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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