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原來是“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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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原來是“故人”
第70章 原來是“故人”
我退到春芽的身旁,前面樓梯口湧上來四五個人,其中一個肥胖的中年婦女飛快的衝過來,一把抱住鍋包肉:“兒子,兒子。”
“媽,疼,疼死我了。”
婦女扭頭衝著後面跟來的人狂喊:“還不叫救護車。”
跟在中年婦女旁的一個戴著墨鏡的黑衣人走上前來,看了一眼地上的筷子,眉毛一挑:“咦,撒豆成兵?”
抬頭看了我一眼,皺眉問道:“你是修道之人?哪家弟子?難道不懂道術禁制,怎麼能對普通人施展術法?”
“我沒對他們施展術法,只是在這練練手,是他們自己不開眼,非要往上撞。”我無所謂的聳了聳肩,扭頭拉著春芽就走。
“等等,你還不能走。”
黑衣人一聲冷喝,同時閃身攔在我面前,裝出一副賊牛逼的樣子,慢慢摘下墨鏡。
可是看到他的臉時,我差點沒笑出來,這貨不就是小時候,被我用板磚拍過的那個陳木華的大弟子麼?
現在剪了個平頭,戴著個墨鏡,穿一身西服,手指上還戴著個巨大的金戒指。
這時,外面響起了救護車的警笛聲,一會跑上來四個穿白大褂的醫生,手忙腳亂的把鍋包肉抬上擔架,迅速送到樓下,鍋包肉的媽媽頭也不回的說:“把那小子給我軟禁起來,等我回來。”
說完,匆匆忙忙跟著擔架走了。
我心裡直無語,真是上樑不正下樑歪,有什麼樣的媽,就有什麼樣的兒子。
還軟禁?生活在古代麼?
跟著鍋包肉的媽媽一起來的除了這個道士,還有三個壯漢保鏢,一聽這話,立刻圍了過來。
道士一臉不屑的衝他們三個搖了搖手,接著看著我說:“說吧,拜的哪座山,師承何人,說出來沒準還能有點關係,我朱聖可以替你說幾句好話。”
“噗,豬腎?原來你叫豬腎?拍了你兩板磚,一直都不知道你叫啥名字呢,今天終於知道了。”
朱聖一愣:“啥玩意兩板磚?”
“陳木華那個老**沒跟你在一起嗎?還是你現在自立門戶了?”
“大膽,竟然辱及恩師?”
朱聖眼珠子瞪溜圓,伸手過來就要揪我衣服領子。
我一側身,一把扣住他的脈門,同時心裡跟暮煙說:“媳婦兒,幫我把後面那三個棒槌給弄趴下。”
朱聖被我扣住脈門,驚咦了一聲,正要掙脫,突然從我身上颳起一陣陰風,從他面前拂過,卷向後面正要衝過來的三個保鏢。
這股陰風凍得朱聖渾身一抖,脫口驚道:“這這這,這是厲鬼的氣息,你,你竟然養鬼?”
話音剛落,後面連著三聲慘叫,那三個保鏢全都噗通一聲趴在地上,渾身抽搐,口吐白沫。
我扣著朱聖脈門的手猛一用力,疼的他啊的一聲慘叫,渾身一軟,幸好用手撐住旁邊的桌子,才不至於癱在地上。
“疼疼疼,鬆手,快點鬆手。”
我湊到朱聖的面前,低聲說:“豬腎,你記性這麼不好啊,八年前呼你兩板磚你忘了?我警告你,別再惹我,不然我廢了你的道行。還有,我的鬼妻可不是厲鬼,她現在是鬼煞,你想試試麼?”
“八年前?板磚?鬼妻?啊,你是紅旗村的那個小鬼?”
見朱聖想起來了,我慢慢鬆開他的脈門,迅速往後退了兩步,笑著說:“對了,就是我馬大牙,所以呢,你還要不要軟禁我?”
朱聖瞬間一臉菜色,一邊後退一邊笑著說:“不敢,不敢,小兄弟走好,走好。”
我拉著春芽,慢慢往旁邊挪開一點,這種人沒有底限,不防不行,護著春芽走到樓梯口,我衝著朱聖揮了揮手:“豬腎,帶我跟你師父問個好。他在錢家大院設養屍地,強拘鬼魂雙修的事,我可都知道了,讓他小心點,會遭天譴的。”
說完,扭頭拉著春芽迅速下樓,跑出酒店,在外面攔了一輛車,直接打車回學校。
路上,我陰沉著臉,一句話也沒跟春芽說,到了學校,一看校門已經鎖上了,我心裡這個鬱悶,氣呼呼的站在一旁不說話。
春芽小心翼翼的走到我身邊,揪了揪我的袖子,小聲說:“牙子,牙子,你生氣啦?”
我沒理她,而是盯著大門後面的保安室,仔細的打量了幾眼。
“牙子,你別生我氣好不好,我知道錯了,以後再也不隨便跟人出去了。”
春芽的聲音有點發抖,緊張的拽著我的袖子。
我扭頭看著她可憐兮兮的小樣,氣道:“我不是告訴你讓你不管什麼時候都帶著護身符嗎?你怎麼就是不聽話?你知不知道你旁邊那個女孩被妖氣迷魂了?她要是想害你,你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啊?不會吧,那小娟現在怎麼辦?她不會死了吧?”
“沒死,我把妖氣打散了。”我沒好氣的回了一句。
“牙子,求你了,別生氣了。其實晚上那會我剛洗完澡,洗澡的時候戴著那個總是不太方便,所以就沒戴著。洗完澡小娟就非得拽著我,說她爸媽來看她,正在酒店等她,她一個人不敢晚上出去,就拉著我過去了。”
春芽拽著我的胳膊不住的搖晃,看著她可憐的小樣,我也氣消了,摸著她的頭髮說:“你真是該打,今天晚上多危險,不管是你那個室友,還是鍋包肉,兩個都沒安好心。”
說到這,我自己心裡也犯嘀咕了,春芽的室友被妖氣迷了心智,為什麼會帶著春芽去找鍋包肉呢?
難道學校裡的鬼妖跟鍋包肉家有關係?
我艹,我突然想起宿舍樓頂層的那個隱屍結界,那是隻有道家的人才會佈置的結界,而鍋包肉的媽媽身邊就有個道士,陳木華的大弟子朱聖。
這件事越來越複雜了,看來並不簡單是一件鬧鬼的事啊。
“牙子,你在想啥呢?還生氣嗎?”
春芽可能看我臉色有點不對,拽著我的袖子又問了一句。
我伸手捏了捏她的鼻子,笑著說:“生什麼氣?要是總生氣,這輩子不得被你氣死。”
春芽俏臉一紅,一甩手嗔道:“胡說八道,又佔我便宜。”
說完看著上鎖的大門,一臉愁容:“鎖大門了,這可咋辦呢。”
“咋辦,涼拌,總得找地方睡覺不是,走吧,旁邊找個小旅店對付一晚吧。”
“啊?我不要。”
“那你去找保安,看看他們給不給開門?”
“不行,他們會記錄學生資訊,明天要上交學校的。”
“這不就得了,走啦。”
我一把抓著春芽的小手,硬拖著往學校旁邊小區裡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