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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靈寶派鬥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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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靈寶派鬥法

第三十七劍陵道人與靈寶派鬥法

眾人站在兩邊,屏息凝視著大殿中的兩人,飛陽子小聲問玄成子“大師兄布的法壇這麼高,萬一那個道士出手攻擊他法壇下面,他豈不是會摔下來嗎?”

飛陽子說:“不必擔心,道士之間的文鬥法,都是以摧毀另一個道士的法壇佈局為主,一般情況下,他們不會對對手本人出手,而襲人壇腿,向來為道家所不齒。所以,你大師兄才敢布這麼高的法壇。”

劉理保和那年輕小道士開始佈置自己的法壇,劉理保取出法器和八張黃符,按照四象八卦陣的排列方式擺在法壇四周,用硃砂把八裝符咒連起來,點燃常明燈放在壇中央,常明燈四周擺上四根蠟燭,一個四象八卦游龍壇就擺好了,整個擺壇的過程一氣呵成,看得姜飛和瘋癲道人兩人點頭不已,暗道這小子果然天資過人。

劉理保布壇的同時,那年輕小道士也沒閒著,只見他圍繞著自己的法壇不起了陣法,陣法射出陣陣寒氣,寒氣從陣法出來,就引入了法壇上早就擺好了的幾個毛草人,,緊閉著的雙眼忽地睜開,雙眼之間,竟然射出了一絲絲火花。劉理保仔細打量著那幾個毛草人,正在納悶這是哪門子壇陣,幾個毛草人眼中射出的雪花交織在一起,形成了一個模糊的雪影,劉理保看著那道模糊的雪影,恍然大悟,幾個毛人中間立著的雪影,像極了年畫中的雪山女神

紫菱問道姜大哥,你看出那年輕小道士所佈之陣是何名堂沒有?”。姜飛喃喃說道:“看上去,像是黎山老母的雪山陣。只是,他小小年紀,怎麼會這個陣法呢?這黎山老母雪陣,可不是普通的陣法。”

“我也覺得奇怪,或許,靈寶派的道士佈雪山陣不算太難吧。”瘋癲道人說。

“怎麼可能?雪山陣是道教無上道法也是靈寶派的震派絕學,這小道士小小年紀竟然能請出雪山女神神,我覺得,裡面一定有蹊蹺。”

“我們也只是猜測,這裡這麼多人,看他能耍出什麼花樣,如果他真的是以道行打敗了劉理保,我們自然無話可說,如果,他耍些手段出來,到那時再出手也不遲。靈寶派畢竟也算是一個道家大派,相信他們不會做出什麼出格的事。”

兩人的法陣都已經佈置完畢,按照文斗的規矩,現在已經可以開始發起進攻了,文鬥裡,只要把對方的法壇摧毀,就算是勝了。劉理保所佈的四象八卦陣,屬於法陣中偏防守的陣勢。而那年輕道士的火德星君陣則是十足的攻陣。

年輕道士見劉理保法陣擺好了,對著天上丟出一道符咒,符咒在半空中爆開,閃過一道白光,這道符咒,通常稱為引戰符,意思是在告訴對手,自己要出手了,劉理保也是隨手丟出一張符咒,算是迴應。

“幽冥地火!起地三丈!飭令凌霄火女啟幽冥地炎決!破!”年輕道士打出一套劍決,一道紅光自劍身中射出,穿過壇案上擺著的一張藍符,藍符化成一團火焰,隱入了案上四座石人之中唯一的一具毛人裡。那具毛人的雙眼發出一陣詭異的紅光,身上的光芒越發的明亮,一道閃著幽幽藍色的火焰自石人口中噴射而出,像是一條飛舞著的細蛇,飛向劉理保的法壇。

劉理保望著這道藍色,收起臉上大意的表情,小心翼翼地地計算著火焰飛舞著的角度,他心裡明白,這道藍色火焰不是普通的火焰,而是年輕道士專門從地下召出來的幽冥地火,幽冥地火,在道家法術裡,僅次於傳說中的三昧真火,九陽純火,九天雷火。竹無名望著這排行第四的幽冥地火,怎能不如坐針毯?

“天地萬物,風雨雷電,四象八卦。惟我所用,道門六開,魂歸本物!啟!”劉理保打出兩道黃符,兩道黃符在空中飛舞一圈,交織成一道六邊形的陣圖,陣圖發出一陣金光,原本勢不可擋的幽冥地火,被這道金光一照,頓時消失地無影無蹤。

“好一個六道輪迴入幽冥!”紫菱讚許地說:“用一道普通的輪迴法就化掉了無堅不摧的幽冥地火,以柔克剛,好,好。”旁邊的姜飛和瘋癲道人也不住的點頭稱讚,就連對面的飛陽子子和玄成成子,抬頭看著地上的劉理保也不禁流露出讚賞之色。

年輕道士看著劉理保而易舉地破解了自己召出來的幽冥地火,毫不氣餒,再次舞出一套劍決,口中念道:“人間百世,火焚其弊,如天神雪雪凍萬里!飭令迴雪神啟千里冰封,破!”念罷,劍身上再次閃出一道光。

幾個毛人身上發出一陣精芒,精芒散去,那座手掌般大毛人已經漂浮在了半空之中。石人四周,不知何時已經彙集起一道道米粒般大小的雪花,

“雪封中願,”年輕道士一邊說著,手中打出一道符,燃燒著的符打在空中那座毛人身上,毛人身上再次發出一道精芒,周身無數的雪花齊向著劉理保飛了過去。

這套法術雖然來的是鋪天蓋地,但是所使用的雪花都是普通的雪,根本沒法和上一次那道幽冥地火相比,劉理保將法壇上的八張符咒換了一下位置,讓代表著水屬性和澤屬性的兩張卦象符面對著飛來的那片雪花,在那片雪花要碰到劉理保法壇的剎那,劉理保揮動一下桃木劍,道聲:“炎帝神龍!”一層火雲空出現在他的法壇周圍,擋住了迎面飛來的那片雪花

劉理保擋住那些雪花,似乎還不肯罷休,只見他再次揮動一下手中的桃木劍,左手持九天玄女令,念道:“鬼王軾天!”那道藍幕突地化成一道幽靈,向著下面那年青道士的法壇衝去。

劉理保這一擊可謂佔盡了優勢,而這次他恰好使用的是炎帝火神法術,以水克火,天經地義。更重要的是,他這一招,是趁著年輕道士剛施放完法術,可謂奇兵突至,異軍突起。正好打了年輕道士一個措手不及。那道士的雪山大陣陣只有冰屬性,無論他怎麼擋,都是事倍功半。

年輕道士看著劉理保的幽靈飛來,眼中閃過一絲驚慌,不過,這道驚慌的神色瞬間即逝。很快,他又恢復了剛才那副鎮定自若的樣子。

那道士心知這次不好躲開,無奈之下,咬破舌尖,向著法壇上的毛人吐出一口鮮血以精血招換判例的陣法屬性

。口中含糊地念道:“飭令火神祝融啟九天三昧真火!飭令火神遊老啟九陽純火!飭令火德星君炎帝之靈啟九天雷神真火!三神齊降,精火滅地!烈炎焚天!破!”

“紫菱大叫快跳下來!”姜飛也是聲對法壇邊的劉理保喊道,於此同時,劉理保手中的桃木劍已經脫手而飛,直接向著那年輕道士飛了過去,飛陽子和玄成成子見狀,連忙縱身跳到年輕道士身邊,一左一右用手中的長劍勉強擋住了精光大盛桃木劍。

“嗖!”一道紫色劍氣穿透廣虛子手中的長劍,直接打在了年輕道士法壇中間的常明燈上,常明燈一旦熄滅,就意味著法壇失去了靈力的來源,天空中飛舞著的三道火焰慢慢變得暗淡下來。曉是這樣,當那三道火焰衝到竹無米法陣面前的時候,仍然輕易地擊碎了空中那道水蛇,直接打在了劉理保法壇上面,劉理保使勁來回揮舞著手中的桃木劍,不但沒引出任何法術,反而把自己的桃木劍也差點著了。

“我敗了。”劉理保站在地上喃喃地說紫菱和姜飛站在他身邊,劉理保收回法器,仍然冷冷看著對面的飛陽子等人。

“你沒輸,是他們耍詐。”瘋癲道人對劉理保說

“我們哪耍詐了?如果不是你們三個突然出手偷襲,我們的常明燈也不會熄滅,這次,是我們贏了才對!”

“這位小道友接連使出聖火,到底意欲為何?難道小道友不知道這聖火一旦使出就無法控制嗎?”姜飛有些氣憤地說,幽冥地火往上的三道不同火種,就是道家所謂的聖火,被聖火打中的人必死無疑,同時這聖火又很難控制,如果劉理保晚下來一會兒,早就被燒成灰燼了。

“劉道友那根本不是什麼小道士,或許,你我還要叫他一聲師叔呢。”瘋癲道人說。

明月疑惑地望著清心,一旁的竹無名也聽的滿頭霧水,就在這時,廣虛子身後的那年輕道士哇地吐出一口鮮血,原本清秀的臉龐竟然生出了密密麻麻的皺紋。

!你怎麼了?”飛陽子連忙轉身扶住那人,焦急地問,劉理保看道懷裡昏迷的老人恍然大悟,原來,那年輕道士竟然是這個老人假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