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靈-百合番外 二 -浮雲變態隨君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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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靈/百合番外 二 :浮雲變態隨君意
華靈/百合番外 二 浮雲變態隨君意
新入宮的純妃和容後走的極近,純妃性子古怪,除了日常的問安,常常閉門不出。
“這個蠻夷公主怎麼這麼好命,陛下也不過是幸了她一次……”
“誰知道她肚子裡是個什麼,皇子已經不少了,若是個公主,說不得還能嫁回南疆再全兩國之好呢。哈哈。”
“妹妹不要聽這些生了兩條舌頭的東西們胡言亂語。你是第一胎,若是因此結了心思傷到孩子,反倒稱了她們的心思。”華靈坐在織了五彩鴛鴦的繡凳上,懶洋洋地撫弄了一下肚子。
雖說用了祕法,肚腹上的黑鱗卻毫無響動,讓她心中有些焦急。
“這幾日我會把清貴人推上去,你安心養胎便是。平日裡輕易不要收用她們送來的東西,尤其是貼身的繡品衣物、薰香之類的,若是推不掉,就仔細著收在庫裡。”
滄瀾的後宮,遠看煙鎖重樓,近看錦繡堆灰。其中寄居的女人也多是佛口蛇心,紅香軟玉中佈滿了刀光劍影。
華靈一早就將芙美人送的彩釉花紋盤子和苑嬪的和合二仙織繡圖丟了出去,聞言不由輕輕一笑。
“姐姐無須擔心,我只用姐姐送的東西。”
“這宮中的孩子到底還是少了一些,更是缺了公主……”容皇后嘆息道,“可惜我生育明兒時受了損傷,命裡註定沒有女兒的緣分。”
華靈見她黯然神傷,不知該如何安慰:中宮誕育的三皇子柏封明,五歲起就遷到了重華殿中接受儲君的課業,無法在母親的膝下承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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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事有蹊蹺。”沈淵喝著鴻鳴順過來的牛乳粥,吃著鴻鳴儲備的糕點,鴻鳴帶著露水歸來,拘謹地坐在軟凳上,手指都在微微發抖。
“鴻鳴大哥,我和前輩正說到那本冊子的事。那不是避火圖[注1],而是一本基礎心法,你說奇不奇怪?雖然這東西在江湖上爛大街,但流出來的可不多。”鴻鳴其實沒聽下去,隨意點點頭,拿了手邊的冷茶灌下去。
那是前輩的茶杯……瑤光瞟了他好幾眼,只覺得他印堂發黑,面色忽青忽白忽。
“過來。”沈淵招了招手,鴻鳴依言而動,將軟凳搬到沈淵的床頭去,一雙眼睛不敢直視他。沈淵將手放到他肩膀之上,鴻鳴還未從一輪爆裂的眩暈中緩過來,全身筋骨都被捏了一個遍。
“家、家主!”
“怎麼?”沈淵瞧他衣襟齊整,只是有些失魂落魄,“張嘴。”
“前輩,你是怕美人下毒嗎?”瑤光入了這王府之中,便用“美人”替代了寧王,沈淵微微蹙了眉宇,將玉一般的手指探入鴻鳴口中,按壓了幾下便收了回來,等著鴻鳴拿沾了清水的帕子為他清理。面上一派嫌棄之色。
“家主,可有什麼不妥?我今夜……並未能近得寧王的身。”
“我只是想到寧王的母妃罷了。”沈淵嘴角勾起一絲諷笑,“一個可怕的女人。”
芙妃乃樂籍出身,曾以一支《金縷玉芙蓉》一舞傾城,引得先帝龍心大悅。她亦是有了運道,入宮第二年便有了皇子傍身。
芙妃最為得寵的那段時日,他和陛下雖被囚在寒鸞寺中,卻也耳聞過這母子二人居住的芙蓉臺常抬出被凌.虐致死的宮女太監。
這種醜事甚至有市井流言傳出:“香風金縷不忍看,樓臺倒影芙蓉沼”,寧王幼年便跟隨她身邊,性情又如此陰毒暴戾,誰知會做出什麼事。
屋內的炭火已經不足,沈淵緊了緊被子,鴻鳴忙將那襲鳧靨裘給他披上,又坐回軟凳之上。
“說吧,今夜寧王找你何事?”
鴻鳴斟酌了一番,開口將水邊琵琶的事一五一十的說了。瑤光也是聽得紫琴轉述,裡面不知歪曲了多少東西,此時便津津有味地聽著當事人的陳述。
“寧王聽完後,那茜衣的公子……對,丹砂便被人捉了出來,拖下去,屬下並不知道他之後如何了。”
瑤光嚥了咽口水,臉色蒼白:“紫琴說他被砍了手臂,還說他完了,他弟弟屋中的人才將功法和一些錢財給我,要我照應他們一二……美人怎麼……”
沈淵嘆了一口氣。
這事倒是聽起來頗為耳熟。
當年在樂團中為芙妃伴奏的琵琶女,因先帝無意中說了一句“美人好手”,芙妃便嫉妒的發狂,使人在琵琶弦上塗了松毛刺,又讓這那琵琶女在宴會上演奏,想令她因惹惱了貴妃而獲罪。
可那琵琶女技藝了得,竟忍著刺癢疼痛未彈錯一聲音弦,反倒贏得了朱貴妃的讚賞。而那時寧王不過五六歲,知曉了自己母妃的怒意,宴後直接將那雙手砍了下來,盛在金盤中進獻給母妃。
陛下也曾聽過那琵琶女的演奏,說是繁麗大氣,當得國手,只是無論多麼神乎其神的技藝才能,也抵不過權勢的摧折傾軋,最終不過淪為脣邊的幾聲嘆息罷了。
當年寧王不過是一介總角小童,就能因“孝心”毫不動容地斬他人手臂,今日未嘗不能因一點不悅殘害身邊的愛寵。
“還有之後……”鴻鳴艱澀道,看了看眼前的瑤光,“瑤光,你先出去?”
“我幹嘛要出去啊!”瑤光鬱悶道,“我心裡很煩悶!”美人在他心中一下子變成了無惡不作的大魔頭,他現在是苦悶的個體!
“你這般看重皮囊,日後自然有苦頭要吃。”沈淵隨意品評了一句,“你繼續,讓他聽著。”
“之後寧王便和男寵一處歡.好.玩.樂,勒令我在一側觀看。他說……”鴻鳴抬眼窺他臉色,不由得怔住了。
“…………”家主此刻眼底浮現出淡淡的羞惱之色,甚至素白的臉頰都浮上紅霞,讓他被清冷氣質遮掩住的精緻面容突然清晰起來。
一旁的瑤光呆若木雞,只覺得耳朵和眼睛都不夠用了,尷尬地訥訥不已,“前、前輩……”前輩可真好看啊…
“……他說,‘你便這般看著,本王現在快活的很’,但卻是要哭了的樣子。所以屬下覺得”
“你覺得他在透過你,看一個或許同你有某些相似之處的人?”沈淵吸了一口窗外的冷澀空氣,“猜的不錯。”
向來恣意放縱的寧王,也有了一個求而不得的人。
一個……同鴻鳴有幾分相似的男人。
瑤光甩了甩頭,突然聽到窗外一陣翅膀拍打聲,他忙短促地吹了聲口哨掩蓋自己的凌亂心思,將毛羽都凌亂的海東青招到手臂之上,“辛苦了辛苦了,來來來,吃糕。”
海東青銜著一塊核桃糕,又叩了叩桌面上的榛子,十分通人性的斜了一眼,瑤光只好手剝榛子伺候這位鳥大爺。海東青吃的舒心了,才將綁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