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四十一 方外仙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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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四十一 方外仙州
一百四十一 方外仙州
方娉婷見義兄全須全尾的回來,總算是放下了一顆心。
鴻鳴自同沈淵等人在素州邊境匯合後,便連番的賣乖弄巧,奈何所有的示好都被沈淵冷冰冰地瞪了回去。
他心中無限委屈和迷茫,便去煩擾柳靜思:“我可是做錯了什麼,惹怒了家主?”
“這柳某當真不知。”柳靜思也不懂沈淵為何突然態度大變,只能溫言寬慰了他幾句,待他走後不久便聽得沈淵求見他的小師妹。
“沈前輩襄助我們將你救出,我們也算是承了他的恩情。”柳靜思將兩路人馬如何在馬坊相遇,又如何聯手入城救人之事細細說給白薇聽。
“那好吧。”白薇鼓了鼓嘴,想到還在沈淵手中昏迷不醒的竹橫江大大,心裡有些敲小鼓。
她侷促地攪了攪帕子,順從地坐了下來。
“沈某想請問郡主,是如何將自己換了出來的?”在細細詢問她前,沈淵亦想知道少女是如何能使了這招“金蟬脫殼”。
也幸得如此,白玉城如今還未騷亂起來,他們能僥倖出城。
“王府家大業大,難免人心不齊。”白薇特意幾次在鎮南王面前爭寵邀好,引得白蓮的危機感愈發濃重。
白蓮自小被當做嫡女寵愛,哪裡能忍得了被奪走風頭的冷遇,再加上亦到了婚齡,自然心中焦急萬分。
聽得她不想嫁,這對母女哪裡不會喜上心來呢?
這場局,她可算不上拖白蓮母女下水。
“原來如此。”沈淵點點頭不再多問,正色道,“在霞州初遇時郡主語焉不詳,舉止怪異,能夠向沈某解釋一下嗎?”
白薇已經掀掉了髮套,將自己的頭髮抓得如同鳥窩一般。她聞言眼神閃爍了幾下:“那翅膀我不能說,總之不是凡人煉出來的啦,是神仙,是神仙給我的。”
神仙?當真好笑。
沈淵凝視她,“是雲州?”少女猛然一窒,許久才訥訥無言,“好吧,你猜出來了。”
“你之前說過,‘下次’,沈某可否看做是一個承諾呢?”
白薇點點頭,鄭重道,“美人哥哥是多次救我於水火之中,我理應報答,但只有雲州之事,不是無關之人能捲進來的。只除了這個我不能說,不然我將手錶和鋼筆給你好不好?那飛行翼也可以……”
“如果我說,我並非是無關之人呢?”沈淵的聲音沉靜,不知不覺便讓人心安。
或許是自他降生起,便已經被捲入這棋局之中,避無可避。
白薇訝然抬頭細細看他,突然難以置通道:“好像啊……真的很像……”
雖然神態全然不似,但拋去其他,眼前這個人的確像極了那個人!
“天心夫人?”
“嗯,是那位姐姐。我見過她的照……畫像。”
“姐姐?”這女娘不過十六七歲,而若他母親在世,至少也已年過四十,又怎麼能被這樣一個青蔥年華的女娘換做“姐姐”?
“原來你是那位姐姐的孩子……難怪。”白薇嘆了一口氣,“實際上,所謂的‘雲州’,可並非一個州郡而已。”
*,將盡快替換*
“這是桃花魚。”綿軟的魚肉還帶著火的氣息,衝盈了他的口腔。
“這是白蝦。”蝦肉鮮香彈牙,帶著恰到好處的鹹甜。
“好吃嗎?”有手指劃過手心,激起一連串閃電般的酥麻,正如他好奇的撫摸著那人眼睛之時,纖密細軟的睫毛讓他覺得心尖被小蟲輕輕噬咬,既麻又疼。
在黑暗中沉淪的每一日,他都無比渴望能真正睜開眼睛看看,被放在自己手心中的蝦和魚,還有,這個人。
“哥哥,我想看看桃花江”
“哥哥,我能不能再看一看桃花江……”夢中他仍是那個任性的孩子,憑感覺捉住了一段涼滑衣袖,奮力搖動著,懇求著。
所以他是在做夢嗎?好長的一個清明夢。
夢裡的他哭號的厲害,洩憤般嘶吼著抓傷自己的眼睛,那人將他抱在懷中安慰,似是猶豫了許久才輕輕寫下。
“我帶你看看。”
寂長的黑暗突然有了破曉的光,宛若一幅古麗壯闊的長卷在眼睫前徐徐展開。
江水是湖金色的。浮光粼粼,一碧萬頃。千丈寬闊的江水中無數淡粉色的游魚流竄,當真有白色的蝦在沙層上跳躍。
“這裡是海。”他們輕盈地飛起來,迎向更恢巨集的水流。
接天的海水喧喧,簇擁著海面中心的島嶼……視線隨著他迫切貪婪的目光更拉近了些。他突然發現那並不是一座島嶼,而是一棵蒼古的巨樹。青翠的枝葉聳入雲霄,宛若登天之梯。
“好大的樹!哥哥,那是什麼樹?”
他心中微動,仰頭看向那人,眼睛卻只來得及捉到一隻繡著金紋的純白衣袖,和蜿蜒而下的黑髮。
眼前又變作連綿的夜色,那人吹起一支簫曲,他開始昏昏欲睡。
唯有白衣與烏髮在燦爛輝煌的日光中交映,生輝熠熠。
……
海東青舒展雙翼,落在了主人的臂上,想從他手中討些吃食。
高座上淺寐的男人倏然睜開眼睛,濃綠色的雙眸中似有水波輕蕩,猶如一汪翠湖,卻在溫柔繾綣之中帶著明顯的冰寒之意。
居然……又夢到了許久之前的事。那相互依偎的漫長時光……
有著碧色眼睛的男人溫柔至極地笑了,笑容卻一分一分的減淡,直至脣角化作一抹冷硬的直線。
他不懂。
那般溫柔的哥哥,為什麼不等一等他,等他長大,等到他足以保護他。可無論他如何發問,都不會有任何迴應。
哥哥留他一個人。
哥哥已經……死了。
男人抬手輕輕拂過胸前冰玉色的羽毛,將懷中的肉身抱得更緊,像是孤單的孩子抱住了唯一可以慰藉的娃娃。
明明心中疼痛難忍,可嘴角卻依舊挑起一個笑容。
他現在,很不開心呢。
“……”
藺開陽摸了摸海東青潤澤的背毛,為自家信鷹的打擾告了一聲抱歉。
他身邊姿容灼目的女子帶著一分愁怨九分思念地看他,試探著伸出的手卻被鳥兒揮翅避開。
“水兒,不得無禮。”李老宮主聲音洪亮地責備獨女,警惕地看著座上的碧瞳男子。
這個……妖人!
“既然是小少主來了信,做長兄的當下讀了也無妨,孤不在意。”男子踞在首座之上,語調懶散像是閒撥琴絃,他也像是撥弄琴絃一般輕柔地為懷中的素衣人修整長髮。
藺開陽握緊了信筒,額上蜿蜒下一滴冷汗,李水兒扁了扁嘴,看著自己向來威嚴,此時卻不敢反駁的父親,亦不敢直視座上恣睢桀驁的男子。
藏頭露尾,步步緊逼的小人!李水兒伸手握住了藺開陽的衣袖,就像兩人第一次在無邊的絕望下相見時那般緊密相依。
只是這一次並非希望尋求慰藉,而是給予這個還未完全長成的青年一些支援。哪怕她自身難全,哪怕這安慰如此微不足道。
藺開陽無法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