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凶煞地之霸拳錄_第八章 碎骨(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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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凶煞地之霸拳錄_第八章 碎骨(一)
萬毒宗中人一向行事狠辣,對不從不順者,萬其是號稱名門正派的門人向來只有殺之無赦,亦要長期隱暪身份以便於進行各種各樣的勾當,“北方萬毒宗”之所以能與別不同,光明正大與“神劍山莊”,“東海長恨島”,“南方一霸莊”與及“西嶽五行宗”位列中原“五大勢力”,實乃當年無念禪宗主持,顧落陽的師父“無非禪師”為免江湖仇殺以至生靈途炭,親自出面調停,限制其北方萬毒宗門人不許亂使傷害人命的毒藥,一來無非禪師的神功實在深不可測,一手落陽孤雁神功便百毒不侵,水火不佔。
當時的門主既懾於其武功,亦敬服其以德服人的氣度,故許下承諾,約束門人,再加上北方萬毒宗一向替朝廷辦事,故能有此待遇,因此“北方萬毒宗”實為各大萬毒宗的一個異數,直至上一任門主傳位至上官炳後,門派亦是日益興旺,某程度上可說是一個辦得十分之成功的“萬毒宗”,但五年之前,當時如日方中的上官炳,竟在一招之間被人轟至吐血重傷,數年不能恢復過來,還迫著要極力剋制門人不要在江湖上多生事端,以致門聲低落,漸漸被於這數年內年青高手輩出的“南方一霸莊”蓋過了,因此“顧落陽”對萬毒宗中人來說,可說是一個十分之忌憚的名字,即使江湖上傳聞顧落陽的容貌,與今天這個面容蒼桑的漢子實在有所出入,但其落陽孤雁及破天斬龍訣的行功狀態,已深深烙在每一個萬毒宗中人的心裡。
想不到就在這一次狙殺任務之中,卻給裘一郎遇上了這個只能在傳聞中得知的已故高手,裘一郎卻沒有感到絲毫的懼怕,反而縱聲狂笑起來,只聽其越笑越向,笑聲中內力鼓盪,顧落陽一聽之下不禁眉頭一緊,心中知道裘一郎的功力實在深厚之極,以現時的功力恐難在一時三刻拾奪得下,只聽得裘一郎笑聲漸止,喜道:“今天只要能把你顧落陽碎骨折筋,我裘一郎便能在萬毒宗中揚名立萬!譁哈哈哈哈!!!!!!”說到這裡忍不住又再次大笑起來,顧落陽冷然道:“蔣千成當年也是我的手下敗將,憑你也配做我的對手?”“蔣千成”這三字卻曾是萬毒宗第一高手“九幽魔君”的名字,當年與上官炳父親齊名的絕世高手,就在其聲名最高,急欲挑戰北方萬毒宗門主之時,忽然於江湖上消聲匿跡,裘一郎此際聽顧落陽提起,很明顯當年九幽魔君就是挫於顧落陽手底而不知生死,裘一郎面色一變,怒吼一聲,雙手五指箕張,一股腦兒的撲向顧落陽。
在顧落陽眼中,此刻的裘一郎已變成了一隻憤怒的野獸,整個攻勢中破綻盡露,全無守勢可言,高手過招,在未知對方全部底縕及實力之前,大多是攻七守三,每一著皆儘可能地有所保留,不會去得太盡,倘若雙方功力有所差距之時,還可能會變成攻擊四分,防守六分地等待對方力氣稍差之時再行反擊,可是現在的裘一郎卻是全力強攻,攻勢確是淩厲無比,但相對地全身都是要命的破綻,顧落陽雖有疑惑,但武者本能下低頭一閃,已避開了裘一郎的主要攻勢,左臂一舉,斗大的拳頭加上頂級“白龍甲衣”功力已重重的印在裘一郎的胸膛之上。
即使是同等功力的高手,若胸膛正中顧落陽這一拳,亦得肋骨寸斷,當場震飛,可是當顧落陽的拳頭接觸到裘一郎之時,只聽得“當”的一聲向過,鐵拳便活像打在金屬之上一樣,裘一郎嘴角處流出了一道血絲,身形卻隱隱的釘在地上完全沒有動過,顧落陽暗叫不妙,左腳往地上一撐,便欲急退,可是裘一郎以身體硬接其一拳,又豈能任其說退便退,只見他獰笑著雙爪向前一伸,已抓著顧落陽去勢已盡的左臂手肘之處,顧落陽退勢一扯之下,頓時被抓得鮮血淋漓,裘一郎跟著雙爪一錯,“咯格”一聲,顧落陽的左臂劇痛欲斷!他便想不到像裘一郎這種高手竟會使出這種兩敗俱傷的流氓打法,在一剎那間已著了其道兒,當下也不再退,內息一轉,腿上勁道急轉向下,如鐵樁般把身形定住,跟著右腿朝天急踢,已踹在裘一郎脆弱的下巴位置,又是“當”的一聲過後,裘一郎再也定不住身形,雙手一鬆的被顧落陽這一腿踢得如蝦子般凌空飛起,可是即使被踢至飛起,裘一郎還是伸出雙爪,欲把顧落陽的右腿扭斷……
可是這次顧落陽有所防範,右腿閃電一縮,裘一郎的雙爪便只能抓破他的褲管,顧落陽怒吼一聲,以左腿為軸,旋身急轉,右腿如大槌一般向著裘一郎橫掃過去,這一腿含怒而發,勁力十足,裘一郎硬捱顧落陽兩擊後亦需回氣,雙臂急擋,整個人如皮球般被顧落陽轟飛開去,倒在地上。
裘一郎緩緩的站起身來,只見其滿口鮮血滲出,口腔已被顧落陽一腿踢傷,但還是滿意地看顧落陽受傷軟垂的左臂,他硬功了得,把雙手練得如鋼如鐵,配上獨門爪法,在江湖上便折斷過無數武林高手的筋骨,而無辜被其碎心叟虐殺至死的小孩及老人家更是不計其數,想不到其碎心叟遇上了顧落陽亦能派上用場。顧落陽只感左臂劇痛,筋骨已被裘一郎抓傷,說道:“碎心叟之名果然不虛,但你這麼高興幹麼?以你鐵甲功的功力,絕不能再捱超過兩擊。”
裘一郎獰笑著,可是口腔的傷勢實在太重,說話也變得模糊不清起來,說道:“嘿下一……爪斷你……右臂你……沒有雙臂……打我不過……”即使被這種以命換命的打法傷害得如此之深,裘一郎卻還是狂態畢露的毫無退意,如此狂人即使顧落陽縱橫江湖多年,亦是見所未見,聞所未聞。
顧落陽嘆了一口氣,他在五年前受毒傷之後,全身一直都仗著那股千錘百練的佛門正宗內家真氣,把凶猛的毒質包裹在經脈之中以保性命,但若再運起比紅級天衣更高的功力,包裹著毒質的真氣便會變得不穩,相對地加速全身毒力的執行而把自己快一步的推向死神之手,為著能陪張景龍多點時間,顧落陽已有多年沒有與人動手,更不要說運起最強功力,可是今日一戰,面對著裘一郎這一級數的高手,眼看已不能再有所保留,內息一轉之下,面色倏地變黑,已運聚起“烏龍護身”級的功力,忽然猛覺胸口一痛,眼前一黑,雙膝一軟,便欲跌到……
裘一郎獰笑道:“嘿嘿……我的指……甲上便……塗上……了劇毒……讓我送……你上路……吧!”說罷雙爪一揚,撲張上來,以雙風貫耳的招勢從左右兩邊抓至,欲先重轟其頭顱,再把頸骨扭斷……
“噗”的一聲過後,只見裘一郎雙爪*,雙手之中卻沒有顧落陽的頭顱,只見顧落陽已於不容間發之時向左閃開了裘一郎的雙爪,裘一郎露出了不能致信的神色,只見眼前一花,顧落陽的攻擊已近在眼前,無奈自己全力出手下已未及回氣閃避,一咬牙下全力運功護體,剎那間全身堅如精鋼,裘一郎便看準了顧落陽的攻擊而運聚功力,這最堅硬的程度只能維持一剎,只要捱過這一擊,裘一郎便有信心可在下一爪扭傷顧落陽的右臂,正自暗喜之際,只見五道不同顏色的氣勁分別由顧落陽的身體湧出,跟著全聚於他的右掌之上,“嚓”的一聲,如鐵鏟的一掌已深深的插進了裘一郎的咽喉脆弱之處。
裘一郎喉頭髮出了“咯咯”之聲,還是不能致信自己已敗了給顧落陽,而最令他大惑不解的是,顧落陽明明已中了自己的劇毒,為何竟連驅毒也不用便能聚勁攻擊,裘一郎氣門被破,一身硬功散盡,雙臂軟垂無力的擺在身旁,顧落陽活像是明白他的想法,不屑地道:“你的毒怎能與北方萬毒宗的相比?我的身體在這數年內一直運功抗毒,已成自然反應,你的所謂毒在剛入體內已被化解淨盡,我剛才只是演戲來騙你而已,倘若你憑真功夫與我拼鬥,還不致於這麼快便落敗,現在便給我認命吧!”右掌一抽,不倫蓬鮮血從裘一郎的喉頭噴了出來,跟著顧落陽向他連轟五拳,分別把他的四肢及身體骨骼連筋打碎,整個人飛了開去,如廢人般軟灘在地,他的喉頭已碎,便連叫也叫不出聲來,全身骨骼盡碎成為廢人的痛苦便無處發洩,一瞬間已把他折磨得不似人形,眼淚直湧,汗水亂滲,及當場大小便失禁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