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凶煞地之霸拳錄_第六十七章 金銀(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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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凶煞地之霸拳錄_第六十七章 金銀(二)
只見那北方萬毒宗弟子申時配蹲下身來,把地上的手指及信函看了一遍,說道:“二者均無毒粉沾在其上,氣味亦沒有甚麼異樣,應該沒有問題。”習霸月聽著,卻還是沒有把之拾起,申時配伸手過去,把信拿了起來,只見上面寫著:“威震八方親啟”五字,說道:“習當家,那是給你的信。”
習霸月見申時配拿起了那信也沒有異樣,隨即接過,翻開信紙,閱了一遍,面色大變,“紅綿掌”文霸先問道:“上面寫著甚麼?”習霸月雙目通紅,如要冒出火來,冷冷地道:“那些是“子午流水劍”高畫質康被斬下的手指。”所有人聽著登時大譁,想不到“昊魔門”竟敢在此正道高手雲集之時,到此地來揚威立萬,習霸月頓了一頓,轉頭向司馬江河與玄渡分別說道:“可否請兩位先上臺來,信中有一段是寫給兩位的。”
司馬江河大奇,隨即與玄渡一起躍上臺去,玄渡說道:“司馬施主先看也是一樣。”司馬江河也不客氣,接過信函,看了一遍,冷笑一聲,卻沒有說話,但細心之人,均看見他握著信函的手忽地一緊,青筋暴現,顯得甚是忿怒,文霸先為人性急,更是沒有耐性,喝道:“你們在賣甚麼關子!快快說來!”司馬江河緩緩望向玄渡,玄渡點頭道:“施主請讀出來。”
司馬江河說道:“我只讀有關我們的部份。”頓了一頓,讀道:“久聞雲龍會司馬兄與少林派玄渡大師之名,如雷貫耳,早欲一見,今於十五哩外少林分寺“道心”相候,一眾僧人已歸依我魔,渡化超生,唯吾性情怪僻,又喜清靜,若一個時辰內不見兩位,或多於兩位者,吾必敗興而走,切記,切記。後學晚輩蔣出雲。”此時就連玄渡亦不禁面色一變,蓋因道心寺中的僧人,大多不會武藝,相信已遭屠殺淨盡,而那信實乃一封挑戰書,卻是明目張膽地同時挑戰司馬江河與玄渡二人,這次實乃不倫機會,可以正面剷除這為禍武林的敗類,但信上寫明若多過二人,蔣出雲便會逃之夭夭,可是若只是二人,卻不知對方安排了多少高手毒計,正要對付他們。
可是司馬江河束了束腰帶,豪笑道:“大師懂騎馬否?”玄渡點頭道:“看來練大俠便白走一淌,我們這就去會一會這九幽魔君傳人。”司馬江河朗聲說道:“今天雲龍會與少林派便給江湖除害,大夥兒等我們的好訊息吧!”
文霸先滿臉怒色,說道:“大夥兒這就一同過去,先誅掉這奸賊,再回來不遲!”他乃是江湖上出名的前輩名宿,此言一起,登時一呼百應,眾人都不禁磨拳擦掌,更有人附和大叫:“我們一起替高畫質康他們報仇!”如此一來,更加叫囂之聲四起!
司馬江河倏地轉過身來,橫臂一揮,一股凜然的氣流被其帶動得有如涼風一道,吹在那些正熱血高呼的烈性漢子身上,都感一凜,霍地變得鴉雀無聲,只聽他朗聲說道:“信中言明,只會我與玄渡大師二人,多人恐打草驚蛇!各位的心意,咱們心領,還是在場有那位師傅,信不過在下司馬江河與玄渡大師的聯手?”這一番話說情之餘,卻又盡顯其藝高人膽大,尊者無懼的心態,而事實之上,自雲龍會創會以來,江湖之上,倒還沒聽有任何一人,能難為得了這個地位如日中天的雲龍會龍頭,因此那這麼說來,會場之內,倒沒有任何人反對。
此時一名老者緩緩說道:“老朽知道司馬大爺武功高強,但昊魔門中人奸險狡詐,只怕明槍易擋,暗箭難防呀。”司馬江河恭敬地道:“謝蘭先生厚意,在下理會得了,再者,玄渡大師在我身旁,少林武僧,能看破一切魔障技倆,相信妖邪都會避忌三舍。”那姓蘭的老者點了點頭,卻不再言語,想來他亦是甚有來頭的前輩,既連他也沒有再說,餘人更是隻好作罷。
司馬江河見終於說動眾人,向習霸月打了個眼色,習霸月會意,說道:“封盟大典將會如期執行,靜待司馬兄弟佳音。”
司馬江河走回雲龍會的坐席,向其中一人說道:“敖守龍,我不在時,替我照自著眾兄弟,及張兄弟一夥人。”敖守龍應聲接令,張景龍向他說道:“好漢敵不過人多,要我們一起去嗎?”司馬江河笑道:“一旦人多,怕會嚇走那小耗子,有玄渡大師跟我一起,還怕什麼?”低下頭來,在他的耳邊輕聲說道:“他媽的!信上還寫著:“銅臂鐵腿”,浪得虛名,在吾手底之下,走不上五招之數,可笑,可笑!”
張景龍心中一凜,隨即一股怒火,復湧出來,終明白到為何習霸月與司馬江河,在看過信後都如此忿恨難平,而且信中亦正正寫著,昨晚在酒鋪之中,殺習膽飛的黑衣人,乃是蔣出雲!他故佈疑陣,引得“武正盟”與練白石全趕到濠州,但自身卻竟已到了青州,更殺習膽飛為餌,欲要引出司馬江河與玄渡二人,委實攻心之極。司馬江河腰板一挺,說道:“張兄弟自己當心,我要去了,我有一事怎想也不通,為什麼昊魔門千方百計,亦想阻止五大勢力封盟大典舉行?先是引開了長白山的練大俠,今又派人來這裡作怪。”
張景龍昂首一仰,恨恨地道:“只恨我不能替習老伯出力!”司馬江河冷笑一聲,說道:“何物蔣出雲?我司馬江河這就來會一會你!”他表面看似粗豪,心中實細如微塵,連習膽飛數十年的功力,亦飲恨於蔣出雲手上,在他心中,實在沒有絲毫輕敵之意,微吸口氣,真氣流轉,自覺狀態十足,遂與玄渡一起步出會場。
習霸月站在臺上,忽地氣運丹田,高聲吟道:“五大勢力封盟大典,現在正式開始!”
此話一出,整個會場隨即向起一片絲竹管樂之聲,十分熱鬧,藍如虎等暗暗點頭,覺得習霸月對此種場合,確實弄得有聲有色,過了一會,樂聲漸止,習霸月雙手一拍,數名下僕抬著一隻兩尺左右大的實木箱子,急步而出,走上臺上放下,便即退去,習霸月朗聲說道:“今神劍山莊派既放棄盟主之位,有請四大門派的代表弟子上來,作抽籤儀式,以定下比武對手。”
四象絕命陣營之內,只見各自步出一人,東海長恨島所派出的乃是釋晴川,西嶽五行宗的是薛從雲,南方一霸莊的是藍如虎之子藍雲從,而北方萬毒宗的,則是適才走出來替習霸月查驗信上有否毒粉的申時配,四人分別向自己的師父掌門躬身行禮,忽地一人向釋晴川說道:“大姊!一定要勝!”卻是釋剛峰出言,替她打氣,釋晴川微微一笑,轉身走上臺去,習霸月笑道:“那一位賢侄先來?”薛從雲笑道:“各人之中,只有釋師姐乃是女子,我們這些男的,都好應該讓她先來。”申時配表示沒有異議,藍雲從神態倨傲,沒有作聲,示意默許,釋晴川嫣然一笑,說道:“那麼多謝各位,薛師兄,若聚年紀,只怕我只是師妹罷了?”薛從雲聽著心中一蕩,只覺眼前這笑意姎然的她實在美不勝羞,一時之間,不由得痴了。
忽地一道乾咳之聲向起,薛從雲心中一凜,頓時醒了過來,記起師父曾經說過,在習塵宴之上,釋晴川所使的迷心雜學,於實戰之時便厲害無比,千萬要留神在意,心中暗叫慚愧,人家尚未使出功夫,自己已因其美貌神魂癲倒,幸好得到師父的咳聲提點。
釋晴川把手在木箱頂上的孔處伸入箱中,隨手拿起一件物事,眾人一望,只見那是塊以黃金打造而成的牌子,上面刻著“五大勢力同心結盟”八個字,牌子造工靈巧,甚為別緻。
習霸月笑道:“木箱之內,放有以黃金和白銀所鑄成的兩對牌子,所有牌子均由高手鐵匠打製,無論外形,重量全都一模一樣,當是習某人給各位賢侄的一點心意,現在請另一位賢侄抽牌,若抽到黃金牌子,便與釋賢侄放對,若果是白銀牌子,便要由第三人再抽。”眾人看那黃金牌子,足有整隻手掌般大小,都感習霸月出手闊綽之極,有些年輕之人更是眼露豔羨目光,薛從雲笑道:“便讓我來吧!看看我與釋師妹有否緣份。”
依青山看著,不由得嘆了口氣,這個弟子的心思,他還知道得很是清楚,現在去抽,若果抽中黃金牌子,便既可先撈一筆,又可與美人過招,只見薛從雲的手從木箱中抽出,面上笑容卻忽地一硬,只見他所抽出來的,卻是白銀牌子,白銀雖也值錢,但與黃金相去甚遠,如此一來,薛從雲可謂“人財兩失”。
張景龍把這一切看在眼裡,實在忍俊不禁,“嗤”的一聲笑了出來,那時全場寂然,靜靜地看著抽牌儀式,張景龍這麼一笑,便全數目光都向他射來,張景龍忙把一碗茶倒入口中,“咳咳”的不住咳嗽,而掩掉適才的笑聲,眾人亦沒有再加理會,回望臺上,趙普看在眼裡,卻是暗暗搖頭。
眼見藍雲從既冷冷的沒有說話,申時配向他略一點頭,便抽手往箱中抽去,只要他的手一抽回,四派大弟子如何對戰,便將會一清二楚,所有來觀禮之人,均對這比武之事,等了甚久,當中都不由得緊張起來,整個會場,便連半點聲音也沒有發出。
申時配把手抽回,高高的舉起拿在手上的牌子,在陽光的照射之下,全場之人,都看得清清夢楚……那是一塊白銀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