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凶煞地之霸拳錄_第三十四章 大仇(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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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凶煞地之霸拳錄_第三十四章 大仇(一)
趙匡胤的心中便十分為難,他本身亦不願與來歷不明之人交往,若換轉了別個場合,即使給他碰到了這個情況,他不未必會去阻止習德出手對付那女子,但現在那黑衣女子明著便是為了他才會與習德纏上及受傷,雖說她也是過於橫蠻好鬥而自招惡果,但要說就此退開讓習德廢了她的武功,卻是有所不忍,正不知如何是好之時,那女子聽著習德左一句邪教,右一句妖女,心中的怒氣比先前更盛,早已把古厲生之事拋到了九霄雲外,即使已受內傷,還是強行撐著站起身來,口角中鮮血微滲,一手把趙匡胤推開,怒道:“想要動手便過來吧,本姑娘怕你不成?”
但即使她的聲息依舊凌厲,但說話之間中氣不足,推開趙匡胤的手又無甚勁度,任誰都看得出她的傷勢不輕,而習德只傷了一條左臂,再拼的話,相信勝負便只決於一招半式之間,習德哼了一聲,右手束了一束腰帶,舉步上前便欲把她廢了,那黑衣女子一咬牙,亦舉起了雙手擺起架式想著負隅頑抗,但她的武功專走剛陽一路,受傷後便不可能以靈巧變動的招式取勝,面對著勝算如此低微的拼鬥,她的神色便沒有絲毫的退讓,連習德亦不禁心中暗暗佩服此女的性格真的比很多男人還要強悍堅定,說道:“認命吧!”
就在此時,一條人影霍地閃出,把習德與那女子隔開,隨即說道:“習二當家,可否看在古某的面上就此罷手?”卻是趙匡胤走了過來,把先前已說過的話重新再說一遍,但他這次的說話一字一字的吐出,顯得心中已有主意,決定要保著那女子,那女子怒道:“我何需要你出手?這傢伙不是給我打斷了左臂嗎?”趙匡胤忽地回身一掌,向她的右肩一推,也不知是趙匡胤出手奇快,還是那女子受傷後反應變慢,只聽得“噗”的一聲,這一掌已應聲而中的把那女子推開三步,趙匡胤隨即說道:“讓我來吧!”原本照著那女子的性格,被他一掌推開後便應該暴怒如狂,但隨著趙匡胤這一句說話所散發出來的氣勢,便壓得那女子一愕之下,把那到口的汙言硬生生的吞回肚內,而這一股強大的壓力,更直湧向了習德,習德心中一凜,知道此子絕不好惹,但他成名十數載,見過了不少大風大浪,緩緩的道:“閣下知道為什麼我非要廢了這妖女不可?”趙匡胤搖了搖頭,習德續道:“我的三弟習檢,便是因為受到青龍會的妖女所誘,以致不得善終!”
此言一出,那女子亦是臉色一變,厲聲說道:“習檢是你的親弟?此人貪圖美色!為禍叛教!想不到給他逃脫後亦是難逃一死!好呀!死得好呀!”趙匡胤心中暗暗叫苦,哪想到自己在誤打誤撞到情況下,竟捲入了*及青龍會的紛爭之中,習德聽罷那女子之言面上一寒,再不理他,向趙匡胤冷冷的道:“閣下若一出手,除了再無回頭之日,更是公然與整個武林為敵,習某便再給閣下一個回覆的機會,你是否還要保著她?”他此言卻絕非虛言恫嚇,蓋因武林之上,一向都對甚具神祕色彩的各萬毒宗異教心存忌憚,那女子除了是西域異教中人之外,武功中更隱含了為江湖中人所不齒的“吸功”法門,此時若再一意孤行的護著那女子,除了與*結下不解之仇外,還會成為武林公敵,雖說自己現時正在冒充著古厲生的身份,但自己的一張臉已然曝光,即使現在能侍機離去,往後亦脫不了那結交妖邪的罪名。
習德瞧得趙匡胤的神色陰晴不定,目光閃爍,知其開始給自己說得有點意動,習德本身對古厲生的事蹟亦略有所聞,除了對其頗為欣賞之外,眼前的趙匡胤亦給著他不錯的印像,因此實在不願與趙匡胤動武,概然道:“你只要退在一旁便成,這等廢人武功,害人終生殘廢的陰損之事,便讓我來幹吧!”說罷踏起大步,便欲上前對付那黑衣女子。
那黑衣女子眼見趙匡胤動不也動的,知道已然無幸,也不再說話,把真氣內力全聚於右掌之上,希望可摶得與習德同歸於盡,而習德知道那女子受了內傷,勁力已大不如前,也不再浪費時間,功聚於右拳之上,欲以純霸道的功力強行轟破她的防線及護體內力,直取其命便是,也懶得再去廢其武功,遂把真氣於體內執行兩大周天,內力充盈於右臂之上,只聽他暴喝一聲,斗大的拳頭已向著那女子狂轟過去!而那女子由於已有內傷在身,便連閃避的動作亦不能做到,面對著如此凶猛的一拳,一咬牙下便只能把已聚勁的右掌向習德反打過去,但無論氣勢以及勁道,在拳掌尚未相交之前,戰果便已是早已預見。
那女子亦知道自己現時的狀態,便絕對拼不過習德這一拳蓄力已久的“通訣拳”,閉起雙目便欲待死,倏地間“噗”的一聲,掌心傳來的觸感卻告知了她拼上了的乃一隻手掌,接著一股內力湧體而來,在瞬間便把自己那僅有的內勁化掉,而那一股湧體的內力,卻有別於習德先前所使用,乃是一股熾熱之極,卻又使人感到十分暖和舒適的內力,而那內力湧入的速度亦甚為緩慢,活像在等待著那女子把它吸納使用,入體雖只是一瞬之間,已使她心胸之間鬱結的氣息稍為舒緩而大為受用,她大吃一驚,張開眼來,只見接下自己一掌的卻非習德,而是趙匡胤!
只見趙匡胤架式端正的直立著,左掌與那女子的右掌相接,而右手則握著已從腰間抽出的長劍,劍尖上便掛著一滴尚未掉下的鮮血,而習德赫然已退到了三尺之外,右臂之上多了一度劍傷,臉色鐵青的望著二人,卻原來是趙匡胤在最後的一剎間始終不忍那女子被殺,於那不容間發的情況下閃到二人之間,拔出了腰間的長劍向著習德的右臂急削過去,習德只見眼前青光電閃,心知不妙下右腿疾蹬,於急勁的前衝之勢中霍地停下,再向後急退,饒是他武功高強且應變神速,右臂亦給趙匡胤那一劍削入半寸,鮮血長流的受了皮肉之傷,而趙匡胤在一劍迫退習德後,左掌隨即接下了那女子負隅頑抗的一招,更以赤陽九雲龍的內力緩緩匯入那女子的體內以助其稍緩傷勢,整*作在極短的時間內如行雲充水般一氣呵成,舉止若定,而那黑衣女子在其身後看著他的背影,便感到神威凜凜之極,而他對自己的不離不棄,亦使那原本頗為憎惡之情大減。
習德瞧著趙匡胤那神態堅定的神色,不禁嘆了一口氣,跟著從腰間抽出了兩塊銀光閃爍的鋼板出來,只見那兩塊鋼板上各系著數條皮帶似的東西,習德把它們各自套在雙臂之上,跟著把皮帶拉緊,使兩塊鋼板緊緊的貼在雙臂之上,隨即振臂疾揮數記,所揚起的勁風便連身在數尺之外的趙匡胤亦清楚地感覺得到,趙匡胤心中一凜,明白到自已剛才一劍,已使這位成名十數載的習二當家認真起來,他那霸道的五龍鎮天拳若再配上精製鋼甲,便等如平添了兩件兵刃一般。
只聽得習德緩緩的道:“敢問閣下乃少林派中哪一位“覺”字輩高僧的高徒?”趙匡胤霍然一驚,哪想到習德如此眼利,自己只是出了一劍,已被其看破了門派的端倪,且話語間對雙方的勝負便顯得信心十足,使他知道那除了是習德的那一份傲氣之外,支援著他的卻是那雄厚的實力,趙匡胤全神戒備,卻始終不失禮數,恭敬地道:“古某的授業恩師並非少林派中任何一位“覺”字輩的大師,習二當家大可不必顧慮。”
習德聽罷便微感奇怪,他從趙匡胤的一劍之中的運勁架式,身法踏步等等,已看出了他有著少林派武功的影子在內,但眼前這古厲生雖年紀甚輕,卻已武功奇高,絕不在少林派中“智,覺,玄,虛”第三代玄子輩弟子任何一人之下,但他卻表明自己並非“覺”字輩高僧的弟子,難不成是智真或智然兩位禪師的徒兒?可是趙匡胤既已表明不需顧慮他本身的身份門派,便是正中習德下懷,即使自己以重手傷了這位“少林派高足”,往後亦不怕少林派的門人找上門來興師問罪,略一點頭後再不打話,雙臂來回疾揮的祭起了“扇訣拳”那既守且攻的架式,向著趙匡胤慢慢的進迫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