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31章 越幫越忙

第31章 越幫越忙


美女上司的貼身男司機 全能法神 聖卡幻獸 惡魔赦令 豔鬼之夜不寐 佛徒 夢三的將領魔獸的 超級守門員 你原來是這樣的葉先生 追捕逃妻:廢柴逆天七小姐

第31章 越幫越忙

從張祥斷斷續續的敘述中我知道了一個幾乎不大可能的事實:海靈子拐帶了張祥的未婚妻薔薇跑了。

說施加,我認識海靈子可不是一天兩天了,憑我對他的瞭解,這種拆人家廟砸人家鍋臺的缺德事要是安到他海靈子的頭上,那可太不可思意了!可是,看張祥那副失魂落魄的邋遢樣又不像是在說謊……

反正閒著也是閒著,索性拉著張祥進了路邊的美髮廳,把他強行按在椅子上,吩咐理髮師給他從額頭到下巴都好好收拾收拾,收拾完腦袋,又拽著老大不情願的張祥進了洗浴城,一通收拾之後,張祥跟換了個人似的。

整理好他的形象,我又把他拉到洗浴城隔壁的喜多來餃子館。

這傢伙,看意思得有好些日子沒認真吃東西了,連上了三斤餃子,基本上來一盤光一盤,周圍的吃客們都偷偷拿詫異的眼光瞥他。一口氣吞下去四斤水餃,又喝了半碗餃子湯,張祥這才愜意的拍著鼓脹的肚皮,剔了剔牙縫兒,打出了一個響亮的飽嗝!

出了餃子館,去了一家茶坊,在包間裡,我給他遞了根雲煙,點上,這傢伙總算緩過勁兒來。一說起那位叫薔薇的女孩子,張祥的嘴巴咧了咧,好象又要哭。我趕緊勸住了他。

原來,張祥家的薔薇是個平凡的人間女子,包括薔薇在內,她孃家的所有親戚都不知道張祥並不是真實的人類,這兩個年輕人自小就在一起,屬於那類青梅竹馬,兩小無猜的模式,薔薇對張祥是真的無猜,張祥對薔薇可就不是無猜了。作為海靈子的四大護法之首,張祥的真身是一隻修行了千年的大蟾蜍,不僅具有人形,而且頗通人情世故,對薔薇那是一百個依一千個順,薔薇呢,心滿意足的沐浴在張祥的這份無微不至的關愛裡,旁人看著都是羨慕嫉妒恨啊!

我們上回去請海靈子出山,已經分別見過他們小兩口,對薔薇那姑娘的印象頗好。張祥傷感地說:“我做了一件讓自己後悔終生的蠢事!我那天要去進貨,偏偏海靈子差孟婆門下的小鬼兒來說要送幾箱王七純淨水,我不在,薔薇只好關了小店,用小車推著幾箱水跟著孟婆去了孟婆祠。你們也見過孟婆了,那就是個喜歡開玩笑的小妮子,開起玩笑來沒輕沒重的。薔薇是個凡人,她哪兒見過那陣勢啊,結果撞見了海靈子的真身!唉,海靈子在修煉時最忌諱被看到真身,一旦被陌生人看到其真身,要麼死,要麼與之合體,絕沒有第三條路可走。殺死薔薇對海靈子那樣高度的地仙來說簡直比捏死一隻螞蟻還容易,礙著薔薇跟我的關係,海靈子沒有下殺手,而是選擇了第二條路,也是唯一可以保薔薇不死的那條路……可是,那樣一來,薔薇倒不如去死了更痛快啊!合體,我想您比我更明白這個人類詞彙的含義,對我來說,一個男人連自己的女人都保護不了,還算什麼男人!我一回來就找不到薔薇,問了一圈,土地廟裡的那位臨時工才告訴我,說孟婆把你女人喊去了。我說糟了!趕緊找了上去,見到了這輩子都不願意見到的情景……”

張祥猛地吸了一大口菸捲,半天,煙霧才和著顫抖的話音一起噴射出來:“我的薔薇正躺在海靈子的大腿上,兩人的表情都很享受,薔薇的衣物很凌亂……作為一個人,我的熱血全都湧上腦袋,可是,我除了是個男人外,我還是海靈子的首席護法,作為海里的仙,我又不能表現出作為人類的那種暴怒跟衝動!這種心靈的折磨你能體會得到麼?”

張祥手上的煙已經燃到了過濾嘴,我連忙又摸出一根給他續上。

穩定了下情緒,張祥繼續講下去。

“我也不曉得自己是怎麼離開孟婆祠的,等我清醒過來時,土地廟的臨時工告訴我說,海靈子已經帶著你的女人向西北方向飛昇了。我也是仙,他夜行千里,我日巡八百,速度也不相上下。白天,我只能用人類的外貌行走,只有到了夜晚,我才能施展自己的法術,穿雲破霧的追……”

我們兩個的這段對話要是被旁人聽到,一定以為我們是在討論一個影視劇本。

“這麼說,海靈子已經到這裡來了?”

我試探性的問張祥,張祥有氣無力的點點頭,朝街角上的那幢二層小樓努了努嘴:“我開了天目看到他進到了那個樓裡。”

我去!不會吧?!海靈子你丫到底是哪頭的啊?!拐帶良家婦女已經是你們那界裡十大不可饒恕重罪之一了,難道說,你骨子裡還要助紂為虐?

我有點迷糊。

等我抬起頭時,面前的張祥已經沒影兒了。

壞了!這小子別不是吃飽喝足,去找海靈子拼命了吧?

我趕緊跟前臺結了茶錢,追出去時,已經找不到張祥的影子了。

事不宜遲,我立即跑回停在街角的“環境檢測車”裡,跟軍刀碰了腦袋,把我遇到張祥跟了解的事情一股腦的告訴了軍刀。軍刀一聽二話沒說,拽著我就竄下車。

斜對面的小樓一如往昔的安靜。

此刻已近傍晚,小樓前的街面上基本沒什麼行人,顯得空落落的。我和軍刀剛跑到小樓附近時,軍刀的腳步突然硬生生的停住,扯得我也猛地踉蹌了一下。

“不對,老哥,不對頭!你看,那個人是不是農業山泉?”

順著他手指的方向看過去,確實有個人影一動不動地戳在小樓跟前,就像一根水泥電線杆似的毫無生氣地戳在那裡。我倆慢慢從兩個方向接近了這個人影,待到近前方才確認,不是張祥還能是哪個?

可是,眼前的張祥就像一尊泥塑木雕般的呆立在那裡,我感受不到任何從他身體裡發出的生物電,壞了!這傢伙是不是已經跟裡邊的交過手,掛掉了?

軍刀靠上前,手搭在張祥的脖子上探了探,還有脈,只是脈象有點沉。

我倆七手八腳的搬著這尊神仙把他拖離了小樓前的空地。

在“檢測車”另一面,留守的兩位警員從車裡拖出一張簡易的摺疊床,大家把張祥平放在**。又從車裡找出野營帳篷支開,罩住。

軍刀對兩位部下直言不諱道:“待會兒發生的一切你們都要給老子守口如瓶,就當從來沒見過沒聽過,要是實在憋不住,就當自己看了一回神話電影的拍攝吧。”

我跟軍刀一人守一頭,軍刀守腦袋,我守腳,我倆同時在調整自己的小宇宙。

躺在**的張祥毫無聲息,一旁的兩名小警員你看看我我瞧瞧你,摸不清兩位領導的葫蘆裡到底賣的是哪一貼狗皮膏藥……

驀地,軍刀周身忽然發出淡淡的白光,像一層發亮的霧似的漸漸籠罩了他的身體,我的雙手也在發光,把那倆小警員驚得目瞪口呆。

軍刀把雙手平放在張祥的額頭上方,平穩的吐納。

我則用兩隻手分別握住了張祥的腳掌,體內的能量源源不斷地從張祥的湧泉穴灌入。

正值傍晚,儘管有帳篷遮蓋,但強度不斷增加的光線還是不可抑制的順著帳篷的各處溢位,我邊調整自己的能量輸出,邊命令兩名警員守住門口,不要讓旁人打擾。

後來聽說,閃爍著強光的小帳篷外聚集了一大堆晚上遛彎的人們,大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都想湊個熱鬧。

終於,在我倆強大的能量調整下,張祥恢復了生命的體徵。

那兩位警員無比仰慕地望著我倆,從他們的眼神中我讀出了一句話:嚴守祕密,絕不背叛。

恢復了神智的張祥一翻身坐了起來,雙眼迷惘地看著四周,又看看我跟軍刀,問:“我這是在哪兒?我是死了麼?”

我跟軍刀對視了一下,我問道:“你剛才幹什麼去了?”

張祥十分茫然地反問了一句:“我剛才幹什麼去了?”

接著,他痛苦地低下頭,用手使勁錘打著自己的腦袋,驀地,又抬起頭:“我去報仇!可我接近不了那裡,那裡的結界不可逾越。我感受到海靈子的力場,但他不是最強大的,我感覺到除了他以外,那小樓中有一個無比強大的力場在運轉,不但強大而且充滿了怨毒的氣息。單憑我的法力,死也攻不進去,就算把孟婆、陸判跟十殿閻羅都綁在一起,我看也未必是這個力場的對手。沒準兒,如果地藏尊者加盟,或許能打個平手吧。”

我草,真有他說的那麼邪行麼?照他這麼說的話,人間是指望不上了,判官組織就算傾巢出動,我看也未必是對手。看來,得去花果山請大師兄出馬了……

慢點慢點,這都什麼跟什麼啊?難道仙界跟地獄要聯手了?莫非地獄裡制度不嚴有怨靈跑出來了?牛先生馬先生跟黑先生白先生估計都被扣薪水了吧?要不然也不至於消極怠工啊……

這都什麼亂七八糟的!有時候,我到寧願自己就是個凡胎。

神界有神界的規矩,鬼域有鬼域的章法,人間有人間的法度,這之間都有明確的界限,一旦觸碰,由此引發的連鎖反應將是顛覆性、毀滅性的。

我的那個怪異的感覺此刻又浮上心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