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桑梓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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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桑梓的故事
桑梓又一次突然下線了,我深吸了一口氣,點了一根菸慢慢的吸著,思考著問題,一會兒有人來敲門,會是誰呢?莫非是這幫殺手來找我了?瘋子,胡迪清,我的哥們,我們兩人屬於體己的兄弟,說起來我對他的往事並不是太瞭解。我們認識在幾年前,那時候他和我都還在上大學,是某次寒假期間,透過朋友聚在了一張酒桌上聊起來的,後來一來二去覺得性格脾氣相投,就成了好朋友。我對瘋子的瞭解僅僅是到他上大學就終止了,再往前的事情我們問過,所以也不瞭解。
如今細想起來卻是可疑,明顯當年我們認識的時候他的相對年齡就偏大了,我當時猜測可能是人家復讀之類的,剛認識不方便問也就沒問,後來熟了以後也忘問了,照此推斷的確有可能是瘋子退學後又考的人民公安大。還有從認識到現在這麼些年,瘋子成天跟小姑娘開玩笑,成天大喊喜歡御姐什麼的,真讓他上了他就慫了,總是到最後不了了之,我不明白他是什麼意思,如今聽了桑梓的話,我心中或許有點明白了。原來瘋子一直沒有忘記大蔥,因為心裡有,所以容不下別人,故而淺嘗輒止的調戲,只是為了彌補心靈的空缺,不讓自己陷入寂寞的悲傷之中。
瘋子是個好人,好人不代表是好男人,可是據我對他的瞭解,他也具備了是個好男人的本質。他心裡有人所以給不了別人幸福,故而就不再繼續下去,自己默默忍受生理和心理的雙重摺磨。我不知道別人,起碼我做不來。念舊的花花公子,哎。
正想著突然家裡的門被敲響了,然後隨機我同樓層的大漢們也打開了房門,高大雷的事情剛過完不久,大家都在戒備狀態,所以神經比較緊張。我走向門口,側耳聽著門外的動靜,只聽瘋子扯著嗓子叫道:“哎呦喂,臥槽,黑社會嗎,我好怕怕啊。尼瑪,你們嚇唬誰啊,我真他孃的去了。”
我連忙開啟門,之間瘋子帶著幾個警察和這幫社會哥互相怒目而視,說起來邢浩手下的這幫人也真是強悍,仗著邢浩勢大,一點也不把老警放在眼裡,我不禁為邢浩擔憂。自古以來民不與官鬥,這麼下去早晚得吃虧,一旦邢浩的後臺全倒了,那問題可就大了,會有多少人往死裡整她,不過想想邢浩的後臺究竟是什麼,我還真說不清楚。如果說是王福龍的話,那這為何王福龍死了以後,邢浩依然還好好的,邢浩應該是有更厚的背景。
“瘋子,你怎麼……”我這時候才看到瘋子穿著那身熟悉的警服,衣服上的編號更正規了,雖然款式很像,但從胸徽和臂章看來這就是警服,瘋子回到系統內了。
瘋子嘿嘿一笑說道:“鬼哥好,現在混得這麼好啊,一群手下人啊,厲害啊。你丫的先讓這幫人閃開,我帶著人有事兒找你。”
我衝著那些社會哥抱抱拳說道:“哥幾個辛苦了,先讓開,這些都是我朋友,嗯,也是浩哥的朋友。”那些人冷哼著抱著膀子讓開了一條窄道,門本來就這麼大,膀大腰圓的漢子把路一擋,瘋子他們只能擠著走過去。
瘋子也不含糊,雙手用力猛然把門口的倆漢子推開,很強硬的就走了進來,然後指著那幫人說道:“邢浩對我哥們不錯,雖然我本人對她不太待見,但也給你們撂句實話,現在特殊時期,別他孃的找不痛快。”瘋子身後的警察跟著瘋子魚貫而入,瘋子這是第一次帶別的警察來我家,我對一般的警察有牴觸感,因為曾經幾年的夜場生活讓我看到了這個系統內骯髒的一面,同時我也很偏激的認為在某些時候,這些人民的公僕和衛士,與犯罪分子是蛇鼠一窩的。
我們進了屋,最後一個警察關上了防盜門,我看了看這些人問到:“你怎麼調回去的,出什麼事兒了?”
那些警察對視一眼,瘋子笑道:“你要不是我哥們,就憑這句話就得拉回去審問一番,你怎麼知道出事兒了?”
“我不光知道,我還知道可能是大事兒。首先你調回去,肯定是有別人破不了的案子,而且必須是大案要案,必破,否則哪裡這麼容易官復原職。其次你從不帶外人來我家,有些是你的這幫同僚們,可是這次你帶了,還都是生面孔,我之前沒見過的人。所以這案子可能和我有關係,不然你不會來找我,這些人應該不是上面派下來的,就是為了司法公正而被你一起叫來的。瘋子別為難,該讓我協助調查協助調查,我又沒問題,別冤枉我就行,不用替我作保。”我說道。
瘋子身後的一個警察笑了起來,我側目看去,是一箇中年男子,長得其貌不揚,屬於放到人堆裡找不出來的那種,但是雙眼之間不時的透漏出一絲如同鷹一般銳利的光芒。那人對瘋子說道:“小胡啊,看來你讓他參與這個案子或許是個正確的選擇,他的思路的確很敏銳,加上他和案情的牽扯,或許能對我們有幫助。”
我說道:“您是?”
“您好,我是國安的,穿普通警服是為了方便工作,你叫我王燁就好了。”那人伸出了手與我握了握,我心中有數了,也知道他們為何而來了。我的嘴角不禁露出了一絲微笑,越來越有意思了,國安也參與了進來,究竟是桑梓他們牛13,還是國家機器強大,我們拭目以待。
“王爺,你好,一看您就是北京來的,八旗子弟吧?”我笑道,王燁也笑了,可是卻依然一本正經的說道:“火華燁。”
“嗯,火花耶,好可愛耶,歐耶。”我繼續貧道,瘋子踢了我屁股一腳罵道:“啥時候了,別瞎鬧,人家是上面派下來的,又不是我別瞎鬧。你知道嗎,透過偵查,我們懷疑現如今我們關注的犯罪團伙和上次那個可兒竟然有聯絡,他們很可能是境外的間諜組織,即使不是也是恐怖分子。現在他們在本市不停地作案,影響很是惡劣,現在訊息都被封鎖了,一旦公佈出去肯定會引起巨大恐慌的。”
“嗯,我知道,可兒就是他們那夥的,還有上次咱們碰到的那個大蔥,以及一個叫cherry的還有個叫桑梓的,至於還有沒有別人我就不知道了,反正他們現在不完全屬於聖兄弟會,所以我覺得間諜的可能性不大。”我說道,可是對面的那些人卻是一臉的驚訝,十分錯愕的看著我。
倒不是我嘴快,也不是為了尋求庇護而告訴他們的,只是第一瘋子是我哥們,第二這事兒已經牽扯到了國家安全,我既然配合工作qq和電話都會受到監控,以前的聊天記錄很容易查到,這是安全程式之一,和政審一個樣子。即使我現在已經刪除了聊天記錄,可對於國家專業的技術人員來說即使不用調取伺服器的資訊,也照樣可以恢復已經刪除的記錄。
這等大事兒知瞞不報實在不妥,日後會受到牽連的,出於這個原因我準備知無不言言無不盡,更何況我愛我的祖國,即使他很不完滿甚至很可惡,但我依然愛他,因為我是一箇中國人。桑梓他們這群人多來自國外,而國外潛伏在我國的間諜數字是驚人,自然我國派往國外的也不少,畢竟全世界不管在哪裡,華人都不少更好隱藏一些。
當然這是雙刃劍,國外也可以利用華人來我國做偵查,若真是這樣就的確上升到國家安全的角度,我必須說出來。
“呵呵,你還知道什麼?”王燁止住了剛想說話的瘋子。
我心中一緊,是不是態度不對啊,別再給我打成了同黨,被自己熱愛的國家整死是最可悲的事情,雖然這種事情真不少發生。可是我還在硬撐著故作鎮定的說道:“我知道肯定出現了系列殺人案件,而且每天都發生,而上一場是昨天十一點以後,準確的說是十一點十一分以後。”這句話是我胡亂猜測的,因為我根據先前的一系列事情猜測出來,很可能和桑梓他們那天晚上出去行動有關係。
王燁又笑了,他笑起來還帶著一絲精明的陰險,好似毒蛇之吻一般,讓人不寒而慄,但這種感覺轉瞬即逝,恢復了一個普通中年人應有的神態,笑談到:“瘋子,你光說你這個朋友是寫小說的,和他們接觸過,所以才來找他的,你可沒說過他還是個預言家或者說是參與者。”
我搖搖頭,然後緊盯著王燁的眼睛說道:“我昨天晚上有不在場的證據,我和三個人在一起,今天早上才回來,其中有馮立欣馮吉和……高大雷。”我著重語氣說出高大雷的名字,想看王燁眼中的變化,如果高大雷真是國安的人,出了這麼大事兒組織是不會不跟高大雷聯絡的,而王燁既然是負責人,自然應該知道。
王燁的眼睛連下意識的瞳孔變化都沒有,很平靜的看著我,看來我國國安的素質真不是蓋得,哪是這麼容易詐出來的。可是他不說話了,只是看著我,我想他明白了我示威的意思,首先我說了我有人證,雖然不管有人證還是無證在真想辦你的情況下,都是沒什麼用的。可是卻也提供了我不在場的證據,間接的解釋了我不是參與者。同時,我著重點出高大雷,就是另一種抗議,告訴他別嚇唬我,我也知道你們的祕密,高大雷就是你們的人。
當然這一切都是我胡亂想的,只不過屬於瞎貓去找死耗子,嘗試一下罷了。瘋子忍不住了說道:“老鬼,現在不是鬧得時候,快點說是怎麼回事兒?”
“其實事情是這個樣子的。”我把來龍去脈說了一遍,王燁和那幾個警官不停地記錄著,我講的很慢,卻故意隱瞞了瘋子的事情,我想我只要說完了他們就不會再去檢視記錄,而我的飲水機在臥室裡放著方便喝水,剛才邊說話邊給他們接水的時候我就刪除了所有記錄。如此一來,如果他們需要我配合,估計在短期之內就不會抽警力查伺服器,如果從我電腦中找那麼勢必引起的反感,不利於以後的合作。況且我現在坦白交代,他們應該不會懷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