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出租房鬧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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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出租房鬧鬼
我讓高大雷過來幫了把手,讓他掀開馬桶,我推說自己渾身沒勁兒了。高大雷這次沒逼著我幹活,他走過去清了周圍的膩子和膠,然後開啟那四個固定螺絲,準備掀起來,就在這時候拍打聲戛然而止了。
高大雷回頭看看我,我說道:“沒聲音了也掀。”
高大雷二膀一較勁把馬桶掀了起來,就在那一瞬間我看到孔洞中好像有幾道黑影竄入了下水道里,我倒吸一口涼氣,對站在身後的馮立欣和馮吉問道:“你們看到了嗎?”
馮吉說道:“幾個細長的黑影,嗖的一下就不見了。”馮立欣點了點頭。
高大雷把馬桶放到一邊問道:“黑東西,會不會是老鼠?”
我搖了搖頭答道:“你腦殘啊,老鼠會游泳沒錯,可是他也不會潛水啊。”
高大雷知道我是故意攻擊他搖了搖頭說道:“你知不知道抽水馬桶為什麼裡面會有水,不是說水管子裡注滿了水,而是連通器原理,彎曲的水管就是為了連通器遠離的實施條件,兩邊水位等高,所以這邊才會有水的。哎,沒文化真可怕”
我恍然大悟,卻死要面子的說道:“so?”
“so你妹啊,所以可能在下水管處有東西拍打一番,然後傳到上來的聲音,剛才你們看到的東西很可能是爬上來的,而且體型應該不小,所以只能是老鼠。”高大雷說道。
我眨眨眼反駁道:“也可能是東西躍上來的呢?”
“請你給我比如一下。”高大雷嘲諷的看著我。
“比如說……比如說……”我頓時語塞。
馮吉卻突然顫著聲說道:“可能是鬼也說不定。”
我和高大雷異口同聲的對馮吉說道:“不可能。”可就在這時,屋內的燈突然劇烈的一明一暗的跳動了幾下,然後徹底熄滅,整棟別墅陷入了黑暗之中,而與此同時屋內的其他地方也發出了劇烈的拍打聲,就好像對我們剛才所作所為的嚴厲抗議。
“不是真有鬼吧?”高大雷問道,我暗自偷笑,這麼個壯漢也有慫的時候,但高大雷下一句話就讓我一臉黑線了:“我還沒見過鬼呢,嘿嘿,老鬼這次我讓你見識一下我的真正實力,不把鬼打出綠屎來算他上輩子沒吃過韭菜。”
牛逼,威武,霸氣,二貨!
我平靜了一下說道:“電閘在哪裡?”此時的拍打的聲音已經有所減緩了。
馮吉領著我們來到了電閘的地方,電閘隱藏在一塊和裝修合為一體的木板下,我開啟用手機照著這才發現是跳了閘,我用手指頭推了上去。“啪”一聲燈剛亮電閘又跳了下來。高大雷皺眉想了一會兒說道:“應該是什麼電器壞了,短路造成的,為了保護電閘才會跳。”說著高大雷和馮立欣分頭把屋裡電器的電源都拔了下來。我還順便按了按那個保護鍵,因為我看到上面寫著關閉電閘最好一個月按一次,這樣能保護變壓器之類的話。總之我再次推上去的時候,燈沒有滅。
接下來的一個小時,我們把浴缸砸了,把別墅裡的所有馬桶都給掀了,水池洗手檯也全拆了,總之折騰的我高大雷和馮吉可不輕快。雖然損壞了不少東西,看起來也都造價不低,可是比起來日益上漲的房價,這點東西太微不足道了。
忙了一通卻發現什麼也沒有,突然我們聽到一個池子裡有水流動的聲音,我們在砸東西前早已關閉了水閘,那水聲是從哪裡來的呢?
我和高大雷悄悄地走了過去,聲音停頓了片刻就越來越劇烈,猛然一個東西從排水孔中高高躍起,然後貼在了牆上。等等,中間少了一個環節,只是這個環節我並沒有看清楚,高大雷起腳飛踹,正中那個黑色的物體,然後物體這才貼在了牆上。事後我曾問過他當時看清楚是什麼東西了嗎?高大雷搖了搖頭說並沒有看見那是什麼,只是看到有東西躍起來,以為是什麼危險的東西,下意識的做出了側踢的動作。
我知道高大雷沒有騙我,這是長期鍛鍊的結果,是一種下意識的條件反射,在無數次的訓練中讓高大雷有了一系列反應,而普通人則需要一個漫長的步驟。普通人的順序是這樣的,首先是看到,然後透過神經系統傳入大腦,然後等待大腦反應過來,這個對於一般人而言是第二緩慢地步驟,暫時的停頓就是俗話稱的嚇懵了。接著大腦思考發出命令,最後身體再反應,當然這個身體的反應一般是最慢的,大部分的人下意識的是躲開,而絕非如高大雷一般直接踹過去。
高大雷的反射弧好像是直著的看見,踢過去,完事兒……好了不說這些了,更不說什麼感受器神經末梢中樞等專業術語,總之我們走過去,發現那東西在不停地甩著尾巴拍的地面啪啪作響,我和高大雷又一次異口同聲道:“臥槽,魚?!”
沒錯,地上是一條魚,魚不停地扭動著身子,尾巴敲打著地面,我們瞬間明白了原來這動靜肯定是魚搞出來的。就在這時候,別的地方也發出了這種聲音,看來魚還不止一條。不過疑問產生了,魚雖然不夠嬌貴,卻也不是隨便可以養的,在下水道中魚是怎麼存活的呢,它是如何游上來的,又為何不遊走呢?
疑點重重,我看向了那條魚,愣了愣也就明白了一些。暗黑色發青表面,醜陋的大臉大嘴,外帶兩條須,這不是鯰魚又是啥。傳說中鯰魚吃屎也能長大,而且長得還更快,喜歡夜間活動,下水道黑暗的環境正給了有力的生長環境,加上這種魚“不忌口”吃什麼都行,所以它存活在了別墅的下水道中。
我們沒有圖紙,但是卻隱約猜到了這棟別墅的排水系統在局域內是獨立的,再由一根總管連線到總管上。而獨立的水管可能較細,所以看這魚的塊頭,怕是鑽不出去了。
但是有個問題解決不了,魚是怎麼跑到下水管裡來的呢?且不說這麼大的個頭,無法出去就無法鑽進來,就算是可以鑽進來總排水管的水流是很急的,鯰魚也不可能逆流而上。
高大雷提出了猜想,他說:“這種大別墅裝修期間不可能主人天天盯著,買得起這樣原價房的主兒都不是缺錢的人,自然都委託給裝修公司,平時忙也就不過來了。有些裝修公司看主人不來就在主人家做飯,走的時候收拾一下誰也看不出來。我懷疑可能有條產卵的魚掉進了下水道中,而那時候還沒有安裝馬桶,可能只是蹲坑。或者馬桶拆掉了,準備換新的,當然在馬桶裡洗魚的可能性不大,我是說這麼個意思,在廚房洗手池都有可能,總之魚掉了小去從裡面產子。剛開始之所以這家住戶沒發覺什麼,是因為只有一條魚,而這些卵長大了魚就多了。另外我想很可能那條母魚不知道因為什麼死了,否則鯰魚有時候會吃自己的卵的,魚的數量不會太多,而現在聽動靜和嘈雜程度明顯不是。情況推斷起來應該是這個樣子的,嗯,應該沒錯。”高大雷還自我肯定了一把。
“臥槽,你看你長得和狗熊一樣,懂的還不少呢。”我譏諷道,這屬於純粹的打擊報復,因為高大雷張的並不難看,濃眉大眼的帶著一絲憨厚一絲凶狠屬於高大威猛的硬漢形象,與瘋子不同的是瘋子多了一份英氣,而且長得也比高大雷細緻了一些。粗枝大葉的高大雷除了虎背熊腰可以和狗熊相比外,別的這傢伙還真挺優秀的,簡單暴力身體強壯卻頭腦清晰,知識量也是可以的,所以我是故意如此說的。
我不經意間看到高大雷短暫的愣了愣,眉宇之間突然透漏出一絲欣慰和淡淡的憂傷,字眼就在“狗熊”上,我心頭一凜好細膩的感情,這是我從來未見過的。高大雷轉瞬之間恢復了粗魯的樣子,然後古怪的看了我一眼,隨即說道:“小心我撕爛你那張嘴。”
我滿不在乎,因為此刻的高大雷沒有動手的意思,這個我是看得出來的,為什麼高大雷會對狗熊這個詞這麼**,或許他不知道我看出來了,可是作為一名職業寫手我必須學會觀察一些細節。我決定把問題安在心底不去問他,慢慢探尋直到發現真相,雖然這貨打過我,而且看似就是個臭流氓,但是他的確很神祕,背後一定有故事,我想知道這個故事。
高大雷對馮立新說道:“那什麼,剛才我進門的時候也沒要定金,現在發現問題了,把錢給我吧。”
馮立欣說道:“錢是一定要給的,既然你們知道這不是鬧鬼而是鯰魚作祟了,那接下來該怎麼辦?拿人錢財替人消災,你們是來解決問題的,不是光找到真相就完了的。至於錢的問題,你還是等白天跟我去劃賬吧,我們先把包裡的現金都給你。”
說著馮立欣和馮吉就拿出現金給了高大雷,馮吉看來是真不靠家裡,他本不想要姐姐馮立欣的錢,結果馮立欣還沒說話高大雷一瞪眼,馮吉又把話嚥了回去。高大雷拿著幾大摞錢,從口袋裡抽出來一個塑膠袋裹了起來,看來這人早就準備好了裝錢的工具,然後他說道:“這個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我吧這人其實挺好,但是你得按時給錢,萬一給你處理完了你不給錢了,那我就讓你見識下什麼事惡人,我……”
“好了,不必再恐嚇了,我們馮家的人絕對不會賴賬的。”馮立欣說道。
高大雷點點頭:“那就行,我不多說這個了。”
我這時候插話道:“那就沒我什麼事兒了,我先走了。”
高大雷瞥了我一眼,沒理我,弄得我也不敢亂動,生怕他再打我一頓。高大雷繼續對馮立欣說道:“這些鯰魚可不好弄,要麼現在你給我找工具,我把地都刨開,然後把魚全逮出來,當然這麼做需要半個月的時間,接下來你還要把地修平。還有就是用藥,具體用農藥還是強鹼強酸我還沒想好,但是怕魚死在裡面有異味,而且萬一魚死不了,弄得變異了或者是身上爛乎乎的,到時候發生什麼狀況我可不負責任,我只負責讓他們不拍打了,這是我的工作職責。”
馮立欣眉頭緊皺,因為高大雷說的沒錯,我們此次來的目的只是為了找出這種怪聲的源頭,並讓聲音消失,就連這個職責的劃分都是很模糊的,更別說日後的事情了。高大雷雖然粗暴,但是在這種條條款款的時候很是講究,加之又是這麼個惡人,馮立欣也不好說什麼,馮吉更是縮在那裡不敢說話,男子氣概略有些不足了。高大雷的兩種辦法的確會存在一些缺陷,他明確的說出來沒有悶頭胡搞雖然挺仁義的,可如此一來就更讓馮家姐弟倆心急了。
高大雷嘿嘿一笑說道:“看把你們嚇得,我開玩笑呢,明天早上弄吧,我去買點雞心,這鯰魚最愛吃雞心,其次是小魚蝦米等等,然後才是屎。明天我弄個鉤,你用報紙把洗手間的窗戶啥的都粘死,讓屋裡暗一些,鯰魚喜歡黑暗中捕食。這些下水道中的魚又沒經過人類的迫害,只有本能沒有經驗,不過有經驗魚也不是太聰明的,只需要我一條條的把它們釣上來就行了。”
高大雷說完看了一眼我說道:“你怎麼還不滾呢?”我扭頭就走一句多餘的話都沒說。
事情就這樣結束了,荒唐至極,我回家暗暗發誓再也不摻和什麼凶樓的事兒了,這算什麼事兒啊,出去幫忙還挨一頓打。我疲憊至極,換了一身衣服草草的衝了個澡,就上床休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