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 大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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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大蔥
“是挺好的,不過自從你家蓋了這房子以後,我這邊就沒人住了,我這才藉著鬧鬼的事兒嚇唬人希望能趕走你那邊的住戶的。至於紅衣女鬼即是為了嚇唬你,也是為了嚇唬那幫工人,讓他們不敢幹活,這樣就拆不到咱們了。”老王苦笑一聲說道。
房東倒是明白事理,嘆了口氣:“哎,該拆還得拆。不是你房子不好,只是你捨不得下本錢給住戶提供良好的環境,咱們是城中村,但是也要讓住戶感受到住公寓的感覺,還有你水電費也太貴了,如果你能出來的話,咱哥倆可以一起幹。”
老王身子一顫點了點頭說道:“我對不起你。”
我猛然打了一個激靈問道:“鬧鬼?老王你是說你藉著鬧鬼的事兒,鬼不都是你裝出來的嗎?”
老王卻陰冷的一笑答道:“高跟鞋的響聲可不是我裝出來的。”
就在這時候,只聽到老王家這座房子的樓梯上,響起了高跟鞋踩在地面上的聲音,聲音離著我們所在的天台越來越近,滴答滴答滴答滴答……
我們全都毛骨悚然站在那裡不敢動彈,聲音終究來到了天台入口處,突然戛然而止,天台的門緩緩的開了,一陣陰風撲面而來,而門後什麼也沒有。
門開了,陰風撲面而來,而門後什麼也沒有……
故事到這裡,我最怕有人問我然後呢,我大可以講在門後一個身穿紅衣披頭散髮,舌頭吐出來老長的女鬼看著我們,猛然撲了過來……
可是我不想這麼寫,因為然後就沒有然後,我們不過是一介凡人,這個世界上無解的事情太多了,若真的碰到了怕是今日我也無法坐在電腦前給你碼下這一堆字了。
有人說了,人家那是誰誰誰的書中都怎麼樣,我不敢否認別人的話,因為他們的確可能見過,我都能遇到於此邪門的事兒人家為什麼遇不到,正所謂不作死就不會死,只要耐心尋找別說是鬼就是比鬼更可怕的東西,也是可以找到的。可人家是道士啊,我不是啊,再說我運氣也不是特別的好,那些和我們陰陽兩隔的鬼怪碰到了我,為啥就偏害別人不害我呢?
所以準確的說然後並不是沒有然後,門開後我們幾人都啞口無言,隨即渾身發抖如同篩糠一般,並且都能聽到自己還有別人牙齒打顫的聲音。我們平靜了許久才都點燃一根菸,吸了起來,吸完煙才停止了腿不停地抖動,腿肚子轉筋不是開玩笑,真碰到嚇人的事情的時候,有時候腿肚子的確會轉筋。
閒話不多說,老王怎麼被叛治安拘留,又到底是自己認罪還是屈打成招的交代了花盆的問題,這個我就無從而知了,但最終老王作為典型被從重從嚴的判決。而那片樓違章建築最終也頂不住無敵的城管的壓力,被強拆了,據說那一天場面很“動人心絃”很壯烈,不過我沒有去,也沒有在電視和報紙上看到任何一個小小的豆腐塊文或簡述。
我回到了我原先平淡的生活之中,我不知道到底是什麼推開了房門,又是什麼發出的高跟鞋的腳步聲,我不得而知,也不想要知道,我怕我承受不住事情的真相,或是因為真相太恐怖,或者真相太過荒謬。很多時候糊塗一點不是壞事兒,得過且過,稀裡糊塗就過去了,有人說這樣的人胸無大志,我只想說不會這樣做的人,會很快的死在通往夢想的路上,只有少數人成功了併成為了英雄或者經典。不過我不屬於那樣的人,我只是個平庸的人,一個沒什麼太大野心的男人,所以這樣的素質我不需要。好奇加上究其根源,就等於作死,這是我新研發的至理名言。
我只是好奇,並不想作死,所以我放棄了繼續追查下去的心思。至於cherry依然每天給我發著笑臉和數字,當然目前還沒有到零,卻也逼近了阿拉伯數字停留在了5上,隨著數字的減少,讓我感到一股無名的壓迫感。而今天的cherry竟然對我主動說話了,螢幕上是這樣顯示的:你好,老鬼。
桑梓曾經警告過我,不讓我激怒cherry不然說會有性命之憂,自從我看到他們動槍後,我的確慫了,再也不敢對cherry謾罵了,也不敢把他拉黑,生怕那不知意義的數字因為我的拉黑不經意間自己溜到了0,或許0就是死亡。
於是我只能忍受著這種騷擾,讓我越來越緊張,而今我已經有些抓狂了,人抓狂的時候別說對方拿槍,就算拿火箭彈也是不怕的。更何況我這一層上現在已經住滿了邢浩的人,我要有備無患,我不出門靜等著0的到來,我倒要看看這幫人能搞出什麼花樣。我問過小主,驚訝的是他們並不認識桑梓。
我有些惱怒的給cherry回覆到:你好處女膜(cherry可以說是櫻桃,也可以是處女膜)
那邊沉默許久才打上一行字:我是桑梓,不是不讓你刺激cherry嗎,她又開始口口聲聲的說要殺了你了,我給你講個故事吧。
我來了興趣,哪怕桑梓是個很危險的神祕人物,但我卻更加樂意聽她的故事。本書中的不少故事都是書迷提供的,比如丁明月所提供的那個戒毒所的故事就是個例子。
故事以第三人稱開始講述,我只是靜靜地看著,並不打斷桑梓的講述。
許夢穎從飛機場趕回到家中,一進門就聞到了母親為她做的菜香。許夢穎躡手躡腳的走到廚房中,母親正在做飯,抽油煙機的風聲讓她並沒有察覺到許夢穎的到來。許夢穎一下子抱住了母親,口中喊道:“媽,我回來了。”
許夢穎的母親顯然是猝不及防,被嚇了一跳,很快就轉過頭來說道:“你這孩子,嚇我一大跳,都多大了還愛惡作劇,小心以後嫁不出去。”許夢穎嘿嘿一笑,低頭看向鍋裡,卻失望的說道:“怎麼又是餃子啊,我不喜歡吃餃子。”
母親卻滿是感慨的說:“我不是還炒了一桌子菜嗎,不喜歡吃餃子就少吃點,這是傳統,回家了咱家人少但也團圓了,就是討個喜。”許夢穎點點頭,不再爭辯什麼。母親卻喃喃自語般的說著:“你說你一年也就回來兩三次,平時也忙,我也不好意思給你打電話害怕打擾到你。”
許夢穎聽了心中突然有一絲酸楚之意升騰而起,口中忙說道:“媽,我替你乾點什麼吧。”母親卻把許夢穎哄了出去,讓她去客廳看電視等著開飯,許夢穎一個人走到了客廳之中,看著牆上掛著的那張全家福,陷入了回憶之中。
許夢穎的家本不在此地,對於父親的印象已經很是模糊了,只記得父親很英俊並且多才多藝,十里八鄉的姑娘都喜歡他,即使他已經有了家眷。其中有一個鄰村的女子最為狂熱,不住的騷擾父親,直到有一天母親勃然大怒,與那女子廝打在一起,而父親自然上前拉架,見母親吃虧不禁也動了手。
不久父親死了,死因母親一直沒有告訴許夢穎,只是匆匆的帶著許夢穎離開了那個山村。母親從城市裡街邊擺攤做起,一步一步買了現在的這所房子,獨自一個人撫養許夢穎長大成人,並且供她考上了大學。許夢穎大學畢業後留在了外地工作,這才體會到母親一個人的不易,況且當時母親還要照料她。許夢穎不斷升職加薪,工作也忙了起來,就很少回家了,這幾日抽空回來看看,母親忙碌的做了一大桌子菜。
“開飯了。”母親叫道,許夢穎乘上餃子順手倒了一碟醋放在小盤子裡,還在上面撒上了一點辣椒醬,然後口中說道:“我開動了。”許夢穎夾起一個餃子沾了沾醋,想要吞下去,卻突然見到母親面色慘白。
許夢穎心中一顫問道:“媽,你怎麼了,是不是身體不舒服。”母親卻說道:“你,你什麼時候愛吃醋的?”
許夢穎覺得有些疑惑,莞爾一笑覺得母親有些大驚小怪了,吃餃子蘸醋也不是什麼壞習慣,於是乎答道:“我原先是不吃的,那是因為咱們家向來吃餃子不蘸醋,後來一個人在外地的時候還為此惱了不少笑話。後來老給自己下速凍水餃,久了久之吃膩了發現蘸蘸醋也是蠻好吃的。”
“把醋倒了,去給你父親的靈位上柱香去。”母親面色鐵青的說道,許夢穎本還想問什麼,卻欲言又止只能端起碟子,把裡面的醋和辣椒醬倒入了池子中,然後走到客廳當中在父親的靈位前上了三炷香。其實父親的靈位也是疑團,小時候許夢穎不懂,可隨著年紀漸長她既沒見過父親的骨灰,更沒有去父親的墓上祭拜過。也就是說父親既不是火化也不是土葬,莫非父親是失蹤了,或者父親的遺體根本沒有辦法火化或者土葬,想到這裡許夢穎不禁打了個寒顫,一股涼意順著她的脖頸蔓延開來,可是連她自己也不知道她在恐懼著什麼,她記不起來了。
吃完晚飯,許夢穎刷好盤子洗好碗就按照往日的習慣出去散步,而母親則是坐在家中看那長達百集的肥皂劇。許夢穎呼吸著新鮮的空氣,二線城市的生活就是輕鬆一些,沒有大都市的喧鬧有的只是一份安寧,就連空氣都好似帶著甘甜的味道。
路邊的一個小推車前聚集著不少人,許夢穎也走了過去,想看看那是賣什麼的,可是走到跟前卻愣住了,那推車上擺的都是一些罐子,而且這些罐子似曾相識,卻又想不起來在哪裡見過,可是卻又有種恐懼感游上心頭。
小販是個中年婦女,看起來倒也是慈眉善目的很,見許夢穎看著那罐子出神,便問道:“姑娘,來一罐古法釀的醋吧,不貴的二十五塊錢一罐,比超市賣的可便宜多了,而且味道很好。”這時候人群中有一個男人笑著說道:“罐子倒是聽古樸的,就是不知道里面的醋味道怎麼樣,看您老一把年紀的,可別學王婆賣瓜自賣自誇啊。”
圍觀的人紛紛笑了起來,那婦女倒也是不生氣,對男子說道:“這醋啊儘量別開封,開了就儘快吃掉,否則味道就不好了,你若是買一罐,就開了另一罐讓大夥聞一下,算是報個本。”
男人被婦女小販的話一激,轉頭一想二十五塊錢也不是什麼事,就扔在三輪車上二十五塊錢,然後說道:“我買一個,你開啟讓大家聞聞吧,可若是作假別怪我拉你去工商所。”
中年婦女並不爭吵,收起了錢,打開了罐子口的封泥,然後拔出塞子,一股濃濃的醋香瞬間飄散出來,眾人發出一片驚呼,誰也沒有聞過這麼香的醋。許夢穎提鼻子聞去,也是覺得好聞的很,不刺鼻卻醋意十足,可是心中卻越來越沉重,陰霾籠罩了她的眼睛,她突然胃部不由自主的受不了的乾嘔起來,在眾人疑惑的目光中許夢穎奪路而逃。
許夢穎也不知道這是怎麼了,回頭看向那個小攤可謂是生意火爆,剛才圍觀的人分分搶購這些古釀香醋,就連開啟的那罐也被人買走了。許夢穎心中覺得焦躁無比,今天從母親突然面無血色,到剛才自己的乾嘔都和醋有關係,口中嘀咕道:“真邪門。”邊想著許夢穎邊向家走去,她已經沒有心情散步了。
中年婦女三輪車上的那些罐子全被賣光了,就在這一眨眼的功夫,那婦女看著許夢穎離去的背影,把剛才賣掉的錢裝入腰包當中,然後推起三輪車悄悄地跟在了許夢穎身後。
那天夜裡許夢穎做了一晚上噩夢,醒來的時候又忘記了自己究竟夢到了什麼,只是衣服全溼透了,看來是出了不少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