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 搶屍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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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搶屍體
我看著眼前的建築不禁小聲說道:“樓和樓這麼近啊。”遠處觀瞧的時候我沒有發現,剛才劉雯家那片樓也不太明顯,但是眼前的這四五棟樓卻著實近的嚇人。樓之間相隔多少呢,這麼說吧,從樓上開啟窗戶,用塊木板子就能爬到對面的屋裡去,所以家家戶戶都拉著窗簾,一面被別人偷窺或者自己尷尬。
每棟樓都建的很高,大多數都有層,這種在自建房中已經算頂著天了,不過我曾看過一篇報道,說有的建到二十多層,還安裝了電梯,結果一颳大風房子鬥倒了。我抬頭看去,只有黑壓壓的一片,我想別說是晚上,就算是白天估計也只有一線天。
瘋子說道:“你看樓間距太小了,房子質量也不合格,萬一倒塌那麻煩就大了,這也是我為什麼也願意配合這項工作的原因,萬一出了事兒哭都來不及,害人害己啊。”
我點點頭沒再繼續說下去,我們走到了那棟樓的入口處,可是我和瘋子卻只能“望樓興嘆”了,原來也不知道是什麼時候,這棟樓竟然加上了一個防盜門,還是那種打卡的。瘋子說他上次來的時候並沒有,看來是房東不知道是為了安全還是防鬼特意加上的,再看大門上還有個曲流拐彎的鬼畫符,大黑天的看起來不覺得有點滲人。
我看看瘋子問道:“怎麼辦,你會不會破門而入的本事?比如弄開鎖啊,或者仿造卡破譯密碼啊,總之這些類似的東西。”
“你丫看電影看多了吧,你以為我是007呢隨身帶這麼多東西,再說這也不是我負責的工作,我上學的時候倒是學過,只不過現在也忘得差不多了。”瘋子搖搖頭說道,顯得有些無可奈何。
就在這時候,突然兩樓之間的夾道中有腳步聲響了起來,我和瘋子連忙離開大門,隱藏在了黑暗之中,之間一個穿的頗為土氣的中年男子走了過來。雖然是夜路,但那男子倒也走的腰桿筆直,走的是虎虎生風。
人的性格有時候從走路上就能看出來,有些人本來昂首挺胸走路的,後來落魄了就開始彎腰哈背的,這種人骨子裡就是嫌貧愛富的人,因為甭說別人,就他自己現在都瞧不起自己,現在的一副奴才相,日後要是富貴了也定是囂張跋扈的囂張嘴臉,這個不用想就知道。
而有些人雖然貧窮,但是卻沒有一絲卑微,走路不驕不躁,端的是一副傲骨,這種人心態平和值得交往,因為不管你貧窮還是富裕,都不會太影響他對你的感情。當然這麼說只不過是一個大概的說法,凡是都有例外,較不得真。
這個男人就是如此,走路很好,不由得讓我們感到可以搭話,這也算利用了人的善良,凡是昂首挺胸走路的人,多數是比較正直的,也就比較好欺騙。那人走到門口,掏出一個小藍牌在門上打了一下,門嘀了一聲就打開了。那男人閃身就要進去,瘋子一個健步竄了上去,一下子拉住了即將關閉的門。
那男人回頭看了看我倆,眉頭微皺問道:“你倆是幹什麼的?”
“大哥,我是這樓上的住戶,今天忘帶門牌了,剛才躲在旁邊等著人來開門我們一起進去。剛才黑,害怕嚇著您剛才就沒叫您,見諒哈。”瘋子一本正經的說道,本來瘋子就是警察出身,職業習慣帶著一份渾然天成的正氣,人也長得正氣那男人便相信了幾分。
男人點點頭隨口說道:“沒事兒,都是鄰里鄰居的。”說完斜著頭讓過瘋子看了看瘋子身後的我,我這張像可不是蓋得,雖然一肚子壞水吧,但是一臉忠厚老實的樣兒。那天為了方便行動,不出什麼岔子我還沒帶隱形眼鏡,這樣就不怕風大迷了眼。那中規中矩的黑框眼鏡往臉上一架,就更加憨厚了,加之俗話說心寬體胖,看我這塊兒頭的,那男子便認為我是好人,也就放鬆了警惕,轉身向裡走去。(不對啊,我就是好人,不是認為我是好人,說的我和不是一樣)
男人轉了個彎,向樓上爬起,藉著樓道里的燈光,我看到男人嘴脣微動想要開口說話,我心中一驚,男人可別問我們是幾樓的。萬一我們說了個低於男人的樓層數,那可就穿幫了,到了門口打不開門,男人一詢問驚動了人,那若是有裝神弄鬼的人今天也不會露面了。說最高層的吧,也不合適,或許男人就是那一層的,到時候豈不是更麻煩,還不如現在溜走來的妥當。
我靈機一動問道:“大哥,我怎麼沒見過你啊,您住幾樓的,以後多串門走動一下啊。”
男人笑了笑低聲說道:“這麼晚了小聲點說話,”此話一出,我暗挑大拇哥,這哥們有素質啊,只聽男人繼續說道:“我是四樓的,我還剛想說看你們眼生,想問問你們住在幾樓呢,沒想到你先問起我來了。你們剛搬過來的吧,以後啊,晚上十點以後少出門,早點回家,這樓上不太乾淨。我是飯店的保安,這個點下班是沒辦法,而且這裡房子便宜,房東人也不錯,否則我還真不敢住。俗話說不做虧心事不怕鬼敲門,可是這晚上天天敲門就是沒虧心事也得害怕啊。”
我和瘋子點了點頭,看來不出意外的話,今晚也會有鬼敲門響起,於是我繼續說了起來,只不過這次聲音小了許多:“我們住在七樓的,朋友的房子,我們倆從外地過來先住幾天,他去單位上湊活一下,原來這樓這麼邪乎,那小子怎麼不告訴我們呢,真是的。大哥,謝了啊。”
“客氣,其實也沒啥,別出來撞見就行了,反正就這麼傳的,誰也沒怎麼見過,不過敲門聲是真的。”男人說話間已經到了四樓,他指著第一間屋子說道:“我就住這裡,有空就過來玩哈。”
“好嘞,謝謝哈。”我和瘋子異口同聲的回答道。
我們繼續向上走著,然後爬到了樓頂,找了個拐角隱蔽的角落躲了下來,即避開了那個攝像頭,又有大堆雜物做掩體,外面根本看不見我們的存在。
我低聲問道:“瘋子,咱今天晚上可算是守株待兔了,你說能抓住嗎?”
“必須能啊。”瘋子自信的回答道。
“那萬一咱抓住的不是人,是個鬼,你說咱哥倆如何收場,該怎麼辦更好一些。”我問道。
瘋子想了想說道:“若是人咱就扭了帶到派出所去,這個構不成什麼大罪,弄個治安拘留還是可以的。不過找人審問一下,要是花盆那事兒也是他乾的,那這事兒就大了,說不定都能判刑。可萬一咱逮住個鬼,咳咳咳,那咱哥倆就涼了,既然涼了那還用問怎麼辦嗎,必然是涼拌啊。”
合著瘋子的心裡根本沒譜啊,我來的時候他還信心滿滿的說一切有他,他都安排好了,讓我不用怕。到現在我才知道,瘋子過來是他娘練膽的,根本沒有什麼具體的計劃,說白來就是過來撞運氣死蹲守的。俗話說不作死就不會死,我去,我們這是來作死的。
哎,我算是上了賊船了,瞬間我的腦袋中有一萬匹草泥馬在歡快的奔騰著,奔騰著……
我們躲在那角落裡,晚上天台的風很大,吹得我有點冷,我不禁哆嗦了一下。瘋子脫下來外套扔給我說道:“白長了這麼多虛肉了。”其實我有些感動,瘋子太細緻了,我哆嗦一下這麼小的動作他都能看到。
可轉念一想不大對啊,向來是是男生給女生披外套,還多發生在狗血愛情劇中,於是我斜著眼睛問瘋子:“尼瑪,你不會是找不到女朋友,想搞基吧?”
“去你的。”瘋子聽了這話又把外套奪過來穿上了。
我正想繼續低聲侃大山,卻聽見“碰碰”的砸門敲門聲響了起來,就在我們樓下的一層,我和瘋子對視一眼,沒有冒然衝出去,生怕驚動了不知是人還是鬼的敲門者。我們悄聲走了過去,從樓梯的拐角處處向下看去,沒有人,也沒有腳步聲,可是與此同時從上而下的敲門聲依然在“碰碰”的響著。
從上而下,所有的感應燈都被敲門聲震亮了,樓梯上沒有人,也沒有人影,可以如此悄無聲息走動,並且這般用力的敲門,還遁於無形之中,不是鬼又是什麼!我和瘋子不禁都感到渾身發毛,面面相覷。
突然瘋子噓了一聲,衝著對面的樓上撇了撇嘴。我尋著瘋子示意的方向看去,對面離的很近的那棟樓上好像有個人影在晃動,從樓上走到樓下,在每個窗戶跟前都停留片刻,每當他停留在哪個樓層,哪個樓層的門就會響起敲擊聲。
我剛想要去看看,瘋子拉住了我低聲道:“切勿打草驚蛇。”我和瘋子繼續蹲了下來,對面的樓上沒有感應燈,而那人走得很輕,他應該穿了件深色的衣服,隱藏在黑暗中還真不好察覺。若不是瘋子目光敏銳,接著這邊的燈光看到了指出來,我也發現不了。
一通忙活之後,那人便慢慢悠悠的上樓了,我對瘋子悄聲說道:“看來咱倆挺幸運啊,不是碰到真鬼了,而是有人在裝神弄鬼,怎麼著,咱去把他抓住吧。”
瘋子搖搖頭說道:“少證據啊,明天抓他個現行犯,你從這邊紅外錄影,我去抓他,人贓俱獲,還害怕他不承認?幸虧我看到是人在作祟,否則真可能把我嚇尿了。”
“我也是我也是。”我贊同道。
我兩人看那人的身影完全消失在對面的樓道里後,我們悄悄地下去,蹲到樓下的一個門口觀察了起來,地上很髒,竟是些小石子沙子之類的,一來是天台上風颳來的,還有就是人上樓的時候腳底下帶上來。因為在兩個樓之間的夾道口上,有段路是爛泥路,難免會導致樓道中的衛生狀況很差。
瘋子突然撿起了一個較大的石子,然後到了另外一戶的門口,也搜尋到了一個這樣的石子,找了找差不多大小的這種石子還真不少,藉著手機螢幕的光照仔細看看還有些打磨的痕跡。而這種石頭的大小不易讓人注意,所以很難被發現,只是這種大小既不可能是風颳來的,也卡不在鞋底除非是紋路特別大的,就算如此,卡在鞋上也會硌腳,這完全不合理,所以這種石頭一定是從外而來的。
瘋子冷哼一聲,我也是點了點頭,我們心中大約有數了,正疑惑的時候,那扇門突然開了,一個男人大吼一聲:“可算逮住了!”然後伸手就抓向我倆。
人都是有下意識行為,瘋子那擒拿不是蓋的,我也玩過幾年,在這電光火石之間我們下意識的行動了。瘋子抓住對方的手指頭然後向後掰去,接著一轉一扭閃身進屋就把那男人給按住了,男人的胳膊背在後面,身子被壓得微微靠前,嘴中發出一絲痛苦的呻吟。
這一切都在一眨眼的功夫,我不如瘋子這般專業,反應也慢了一些,這時候我的腦中殘影還停留在男人抓來的兩手的影像中。我以前麼都玩,比散打還散打,就是麼都散的打法。我輕拳在前重拳在後,猛然用輕拳也就是左手撥開男人另一隻手,其實那隻手已然有氣無力了,只是慣性使然,因為男人已經被瘋子制住了。
緊接著我重拳到了,接著就是組合拳,不停地打著男人的腹部,把男人掏成了一隻大蝦米的樣子,彎著腰嘴巴張的大大的,我的拳頭很快,兩手不停地交換打擊,打完了我竟然一時間有種大俠的快感,然後一手四指併攏,拇指內扣,說了句:“詠春,葉問!”
瘋子的表情可謂是那個瞠目結舌啊,男人哇的一聲就吐了出來,看來我把他打的可不輕快,瘋子鬆了手邊給男人拍著別讓他嗆到氣管邊對我說:“你他媽有病吧老鬼,我都制住他了你還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