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44章 門開了

第44章 門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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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門開了

突然屋內發出一聲金屬的巨響,一個東西飛了出來,攝像頭有些跟不上節奏了,那東西很是模糊,我解釋道:“這是屋內的排氣孔窗。”

張覺曉停止了鍛鍊,站起身來走了過來,突然他愣在那裡,呆呆的看著地下,而那裡是攝像頭沒有拍攝到的地方,我們只能耐心的接著往後看。

張覺曉雖然吸毒,但是這並不影響身體的靈敏性,他轉身就往大門的方向跑去,伸手想要拉開那個房間房門,動作十分迅捷。

突然張覺曉被掀倒在地,消失在螢幕上,然後就是嘈雜的滾動聲,連呼喊都沒有,只能聽見張覺曉一聲又一聲短暫、細微、悲慘而絕望的悶哼。

畫面猛然被一張臉佔據了,毛茸茸的,尖嘴猴腮嚇了我們三個一跳,仔細看去原來是一隻猴子。那猴子把臉離開了攝像頭,我們這才看清楚猴子的長相,但奇怪的是猴子的耳朵上竟然架著一個無線耳麥。

那猴子折騰了一陣,然後就跑過來了另一隻猴子,兩隻猴子玩耍了起來,扯得鏡頭到處亂晃。瘋子已經拿到了張覺曉的案件資料,畢竟張覺曉是公眾人物,雖然也是有錢人,但和之前死去那個深藏身與名的王福龍不同,所以即使張覺曉死在了藏身房中還是要通知警方的。

瘋子和邢浩看不順眼,相互之間有隙,但案子依然是瘋子來辦的,只是出了爆炸案這麼大的事兒,瘋子連張覺曉死去的現場都還沒來得及去呢,只不過是瞭解了一下罷了。瘋子略帶譏諷的說道:“難不成張覺曉是被兩隻猴子殺死的?”

話音剛落,影片中的猴子好似感應到了一樣,突然停止住了嬉鬧,然後老老實實的把鏡頭對向了房中。我、瘋子還有高大雷都愣住了,因為在畫面上,一條看起來足有三四米長的蟒蛇緊緊的纏繞住了張覺曉,而張覺曉不再呻吟,他毫無生氣的被蟒蛇包裹著,原來他就是這樣筋骨寸斷的!

“這他媽不是拍恐怖片吧。”瘋子突然大叫道,我也覺得極其不可思議,怎麼有人可以遙控這些動物呢,猴子的智商不低,但也決計不高,經過訓練可以做一些事情,可是遠處透過耳麥遙控,猴子完全聽令行事的,我還真的前所未聞。

而蟒蛇更是如此,其實它們是一種聰明的動物,可以辨別並牢記自己的仇人和主人,我清楚地看到蟒蛇的腦袋正中間,插著一個發射器一樣的東西,看來是那人也在遙控這條蟒蛇,具體原理我就不知道了。

這已經超乎了我的理解範圍,我不禁咋舌稱讚,是什麼樣的人會花如此大的心思**動物,並讓他們成為了殺人的工具呢?

接下來影片上的場景就如我預料當中的一樣,只是我沒想到的是因為藏身房的房頂不高,所以蟒蛇盤在**作為墊腳,而天花板上的滑輪則是猴子來固定的。透過滑輪把張覺曉吊到了房頂上,然後用枕頭隔音開始讓張覺曉“置頂”……

動物很難有這麼強的邏輯性和行為能力,所以可以肯定的是殺人凶手透過影片和耳麥進行遠端遙控的。如此判斷,那個逃脫的女人不僅是個馴獸高手,還應該是個厲害的駭客。

馴獸這方面已經不用說了,案情發展到這一步,我們就已經被殺人凶手這方面的能力所震驚到了,同時看到猴子這般心靈手巧,就能想象得出是他們把排風口重新掩上,並且把螺絲歸位,讓外人一下子看不出來,雖然這點影片上並沒有錄上,只有細小的聲音。

若不是凶案房間樓上的那個小姑娘楊佩芸說煙道里有異響,我也不會想到是那麼狹小的排風口作案,更不會發現虛掩上的螺絲。這足以說明動物之訓練有素,以及殺人凶手的心思縝密。

至於說他個厲害的駭客,其實並不全面,首先她一定是個高手,張覺曉既然能混成論壇網站的業內大佬,白手起家創造傳奇,電腦知識一定不差,能入侵到他的電腦上著實是一種本事。還有張覺曉在藏身房中上網,電腦根據相對應的ip地址可以找到其所在的位置,故而為了保證藏身房的隱祕性,所有的網路都是雙層代理上網,很難追蹤到ip地址。沒有ip地址就無法對接,而殺人凶手竟然透過重重複雜的代理器,找到了張覺曉的地址。

當然還有一種可能那就是邢浩所用的代理伺服器太白痴了,可以被駭客隨意入侵,控制並且操作,網路名詞俗稱“肉機”,不過我想邢浩不會這麼不專業的,起碼設計者不會如此。不管是經商也好,還是走仕途也罷,亦或是混社會,總得自己精細謹慎點,可能還需要一個忠心耿耿的智囊,否則別管什麼行業都沒法出頭。邢浩混到今天的地位,相信這方面也應該不會差的。

同時女人還是個開鎖專家和爆破能手,網咖的主機是鎖著的,她神不知鬼不覺的的開鎖,並且安裝炸彈連線開關,這一系列竟然沒有人發現,不得不說其能力的可怕,邏輯之強和嚴密性之高。

影片播放完了,我發現郵箱裡還有一張圖片附件,開啟來看竟然是一個裝扮成女鬼樣貌的女人,一身雪白的一副,長髮垂下臉色雪白一片,嘴脣紅的嚇人,連指甲也是紅色的尖利狀。

我不禁啞然失笑,這是什麼意思,難道是還想扮鬼來嚇唬我嗎?只是照片中的場景看起來有些熟悉,我看向瘋子,瘋子也有些不解,突然我倆同時恍然大悟,照片中的場景不就是劉明家嗎!

原來這只是一份宣告,是告訴我們劉明也是她殺的,於是乎我也學會了瘋子的口頭禪,和瘋子一起嘟囔道:“太囂張了,太囂張了!”

高大雷看完影片後一直斜倚在椅子上一言不發,面色十分沉重。我和瘋子發完牢騷,也是面面相覷,對手作案實在是太嚴密了,現在無法用證據顯示這個人就是可兒,甚至都無法證明就是錄影者和在網咖上網的女人是同一人,連炸彈是不是她安的都不能確定,因為缺少直接證據。判斷是不是這個女人做的案,不能因為她從那臺電腦上上過網,而那臺電腦爆炸了就能直接指認她是凶手。我們以此作為例子,比如你在大街正常走路平安無事,下一秒有個人也順著你的步伐走過這段路面,結果地下有個地雷,把後面的人炸死了,警察就要抓你,你說冤枉不冤枉。

現在唯一能做到的是儘快抓住這個女人,經過正常程式的審訊這個女人,從而確定她是不是凶手,不過即便是如此也很難做到,因為女人猶如在空氣中揮發了一樣,消失的無影無蹤。

抓住她,審訊她,確認她是殺人凶手,也就是俗稱的犯罪嫌疑人。至於她是不是可兒,要在前兩個條件符合下才能確認,因為沒有指紋,樣貌也發生了變化,根本無法透過外部條件確認,這也就是瘋子頭疼的地方,這樣的情況下通緝令根本沒法發出去。

為今之計只有兩條路可走,繼續依靠公安系統內部的力量進行搜尋,或者偽命題的確認犯罪嫌疑人,從而發出通緝令,利用群眾的力量抓捕那個女人,說白了就是先逮住再說。

當然這個問題就不是我要考慮的了,也不是瘋子要考慮的,自有上層做決定,瘋子也只需要聽從命令就行了。瘋子和我大眼瞪小眼的相互望著,不知道該如何是好,過了許久我才說道:“那曝光伍麗珠的那個帖子也應該是這個女人了?”

“必須是啊。”瘋子說道“伍麗珠這事兒這幾天炒的可熱了,我估計張覺曉的事兒一反應上去,就會強制關閉帖子,乃至他們的網站了,就算沒辦法關閉網站也會遮蔽它。”

我點點頭,突然手機又響了,依然是個陌生號碼。我看了看瘋子和高大雷,剛要接起來,瘋子就一把搶過電話,劃開螢幕暴吼道:“影片我看了,你等著,別找老鬼,有種找我,我叫胡迪清,媽的,老子早晚得抓到你。”

電話那頭一陣沉默,過了許久才有個女聲在電話那頭說道:“瘋子,我是伍麗珠。”

瘋子這才一愣,然後尷尬的笑了笑把電話遞給了我,我已經在聽筒裡聽到了伍麗珠說話,於是沒好氣的白了瘋子一眼,接了起來:“怎麼了,怎麼用個陌生號給我打電話?”

“你方便過來陪陪我嗎,我被曝光了,手機座機qq郵箱身份證號家庭住址全都被曝光了。所以……我的手機裡滿是謾罵的簡訊,騷擾的電話,座機也是如此,連我家的門上也被塞滿了紙條。”伍麗珠斷斷續續的說道,這個女人終於忍受不住崩潰了,雖然她強忍著但我依然能聽得出來,她在電話那頭低聲的哭泣著。

我可以想象那些無聊的人說些什麼,無非是什麼你的身材很火爆,打個炮等等流氓的話,這些好事者!而大部分網民則是被表姐裸照等刺激眼球的事情所吸引了,高官他們得罪不起,不敢上門騷擾,但伍麗珠在他們眼中只不過是個小小的警官,是個被爆了裸照的****,不欺負她欺負誰。所有積壓在人民內心的憤怒和醜惡、敢怒不敢言的情緒以及對現實的不滿,在此刻紛紛迸發出來,彙集到一起,朝著伍麗珠發起了猛烈地“攻擊”。

我安慰了伍麗珠兩句,然後說自己要過去,讓她在家等我,伍麗珠答應下來隨即掛掉了電話。我看了一眼瘋子然後站起身來,換下病號服,隨即說道:“走吧,咱們去伍麗珠家裡看看。”

“你不是玩真的吧,你也知道她是……”瘋子不放心的變身為老媽子,對我絮絮叨叨起來,而我則是打斷了瘋子的話:“別廢話了,我沒那意思,幫她一把而已,路見不平一聲吼啊。”

高大雷接嘴道:“該出手時就出手,風風火火闖九州啊,嘿啊嘿啊……”

“行了,行了,咋還接起歌詞了呢。”我笑道,“大雷哥你就在這裡待著吧,我一會兒就回來。”

“那不行,浩哥交代過的,讓我保護你,我還沒接到撤去保護的命令,所以我得一直跟著你,對不住了鬼哥。”高大雷說道。

我實在不想和黑社會摻和到一起,但是卻又無可奈何,只能說道:“那你願意跟著就跟著吧。”

“瘋子,陪我去趟洗手間。”我對瘋子說道,瘋子一愣隨即反應過來知道我對他有話要說,可高大雷不依不饒道:“我陪你去吧,浩哥說要對你寸步不離。”

“浩哥,浩哥,浩哥!高大雷,邢浩咋給你說呢?沒接到撤離的命令前你得聽我的,以後不準提邢浩,一切我說了算。我不為難你的工作,你也別為難我,咱們和平相處,ok?”我說道。

高大雷面露難色,然後心不甘情不願的看著我們,瘋子估計料定了高大雷依然會偷偷跟著,於是開玩笑說道:“高大雷,我們去搞基,你要不怕就一起來。你能打我知道,可我就不信我倆還按不住你一個,非把你**了不可。”

高大雷尷尬的笑了笑,踏踏實實的坐到了椅子上,我和瘋子沒有去病房內的洗手間,而是來到了外面,我回頭看去高大雷果然沒跟來,於是乎我低聲說道:“瘋子,這傢伙什麼來頭?”

“以前是個警察,後來因為得罪了上級被開除了。不過是條硬漢,差點把省裡領導的公子打成殘疾,所以才被下了個套開除的。不過,我懷疑是……算了不說了。”瘋子又一次欲言又止,這是平日裡從來未有過的,他向來對我知無不言言無不盡,可今日他卻多次如此猶豫不決。